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小白菜很確定,站在旁邊一個男人的旁邊的人可以肯定是朱氏,沒有多想朱氏爲什麼會在這裡,小白菜驚喜的上前,卻看到朱氏拿着什麼什麼東西,放到了男人手裡,忍不住疑惑,可依舊沒有擋住她重生後的喜悅。
“奶奶?”
在小白菜喊人的同時,只見男人和突然轉身,朱氏跟着進了一個小門,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小白菜的喊聲,又或者沒有放心上。
“奶奶!”看着朱氏很着急的樣子,小白菜又喊了一聲,小跑的來到院子的小門處,此時小門已經從裡面關上。
“砰砰”小白菜跑到門口,激動的敲着門。
“誰啊!”開門的是個男人,可穿着確實讓小白菜有些愣,衙役。
“幹什麼的?哪裡來的小孩子,快走快走,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男人看到是小白菜,很是不耐煩的擺手驅趕,順手就要帶上門。
“叔叔,等等。”眼看衙役就要把小門給關上,小白菜慌忙伸手阻攔。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啊?,知道這時什麼地方麼?這裡可是縣衙後院,不是你一個小孩該來的地方,趕緊走。”衙役很是不耐煩的驅趕。
“等等,叔叔,我就是剛剛那個女人要找的人,你能幫我把她叫出來麼?”小白菜祈求的看着衙役,以爲自己丟了,朱氏來報案。
“呵呵,哪裡來的傻子。”衙役嘲諷的看着小白菜,忍不住低估道,而後大聲呵斥。
“快滾,快滾,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趕緊滾,不然爺揍你。”男人說着,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棍子,作爲威嚇,剛剛看到小白菜穿的還好,男人還算客氣,可聽到小白菜不着調的話,男人真的把她當成了傻子。
“叔叔,剛剛進來一個女人是我奶奶,我就是她要找的人,真的,不信你把她叫出來試試。”
小白菜不死心,她明明看到了朱氏進去,這裡是縣衙,她不是來找自己的,來幹啥!
“你奶奶?”男人古怪的看了眼小白菜,而後疑惑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大牢的麼?她是進去看她兒子的。”
聽到小白菜喊朱氏奶奶,男人沒有在威脅,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剛剛可是收到了喝茶錢。
“看她兒子?”小白菜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句,滿腔的熱血被一盆冷水澆的透心涼,五味陳雜,說不出來的難受,心酸,心涼,淡漠,一瞬間,瞬息萬變。
“呵呵,看來真是個傻子。”衙役嘲笑了一句,順手關上了門。
愣愣的站在門口,小白菜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做纔好,擡頭看向此時已經高高掛起的太陽,本應溫暖的心,卻突然覺的好冷。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小門再次被人打開,小白菜才愣愣的擡頭看過去。
“王兄弟,金貴就拜託你照顧了,如果有什麼事情,還麻煩你一定要告訴我啊!”朱氏一邊退出小門,一邊陪笑的向小門裡的人討好。
“放心,放心吧!金貴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他在裡面受苦的。”男人拍着胸口保證道。
“謝謝,謝謝王兄弟。”
“不謝,不謝。”等待小門關上,朱氏才慢慢的轉頭,當看到站在旁邊的小白菜,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激動的把小白菜給擁進了懷裡。
“小白菜啊!這些天你跑哪裡去了,嚇死奶奶了,到處都找不到你人。”
聽着朱氏驚喜的聲音,小白菜才木訥的擡頭,靜靜的看着滿臉驚喜的朱氏。
“奶奶,這裡是哪裡?你怎麼在這裡?”揣着明白裝糊塗,小白菜仰着頭,抱着最會一絲希望看着朱氏。
看着小白菜,朱氏微微眼神微閃,氣氛有些尷尬。
“小白菜,我是來看看你叔叔,打聽打聽消息。”
朱氏並沒有隱瞞,緩緩開口,這幾天她都在東奔西走,求爺爺告奶奶,想盡辦法看能不能把劉金貴給弄出來,可惜,銀子也花了,也沒有把人給弄出來。
“哦。”小白菜低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哎,你叔叔的事情,咱們以後在想辦法,走吧!回家。”朱氏有些頹廢,有些無奈。
祖孫兩人,就這麼慢慢的走着,小白菜也儘量的走快,配合着朱氏的腳步,朱氏心事重重,也沒有顧慮到小白菜,更沒有注意到她身上不同的穿着,也忘記問她這些天去了哪裡,直到回到村口。
“你,鬼啊!”一聲尖叫刺耳的難聽,看到小白菜尖叫的人撒腿就跑,非常害怕的樣子,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這時咋回事?”朱氏在尖叫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小白菜的異常,面色蒼白,很是虛弱的樣子。
“小白菜,你這時咋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奶,我沒事。”小白菜蒼白着臉迴應道。
如果此時朱氏在察覺不到哪裡不對勁,那就是傻子了。
“小白菜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奶奶,這些天你到底去了哪裡?難道不是去了大朱莊?”
聽到朱氏這麼問,小白菜疑惑的擡頭,難道二奶奶沒有告訴她,自己去幹嗎了。
“奶,誰告訴你我去了大朱莊?”
“難道不是?”看着小白菜蒼白的臉色,朱氏突然有些心慌,眼皮跳了跳,後知後覺到自己有事的這些天裡,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鳳陽城內,城中宏偉的大院子內,書房裡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
“人走了?”冷銳的白衣少年,低頭看着桌子上的一張紙,聲音溫冷的問道。
“是,少爺,一大早就走了,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何伯低着頭,臉色有些說不上好壞。
“恩。”低低的應了一聲,白衣少年沒有在說什麼,而是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那張紙。
“少爺,老奴覺的她變了。”何伯擡頭看了眼少年,小心的說道。
“恩,是變了。”嘴角微勾,露出一個嘲諷的笑,變湯不變藥,再怎麼變,人還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