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救我。”白氏無助的瞅着莫氏,對她臉上的憤恨視若無睹,莫氏對她們母女做的一切,她可不會忘記了,茗雪有難,莫氏與慕容映雪爲自保只會落井下石,她不好過,自然也不會讓莫氏好過,她就不信,過了今晚,莫氏在老太太與慕容威心中的地位,是否還那麼牢不可破。
既然她沒有機會除了連翹,那麼就讓連翹恨上莫氏,然後與莫氏鬥個死去活來,以莫氏歹毒的心腸,怎麼會容忍連翹的氣焰增長,除去她是早晚的事,以連家的勢力,莫氏想獨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後的結局,無疑是兩敗具傷。
想到此,白氏在心裡瘋狂的大笑,心理變態的扭曲着。
“你心腸歹毒,謀害慕容家的子嗣,我憑什麼要救你。”不知是不是因爲被白氏的舉止給刺激到了,莫氏也失了往日的冷靜淡定,她做事一向小心翼翼,如今被白氏潑了一盆污水,心中只想着快點撇清。
只是,她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有種欲蓋彌彰的嫌疑,非但沒有讓老太太與慕容威相信,反而越發的露出懷疑的神色。
白氏抽咽了兩聲,再擡眸時,一臉委屈的模樣:“主母,我身上爲何會有麝香的味道,你不知道嗎,將衣服泡在麝香水中一天一夜,讓味道滲到衣服裡面不容易散去,這個主意,可是主母你想出來的。”
她說得振振有詞,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慕容笑笑不由得暗暗佩服慕容映雪的臉皮,居然一如既往的喜歡粘着自己。
“恩。”她暱了慕容映雪一眼,淡淡的發了一個音,腦袋靠在車壁上面,微微側頭,不想跟慕容映有進一步的接觸。
“這種料子怎麼從沒有見過,不像是常年給咱們府供應布料的那家綢緞莊出的。”慕容映雪繼續說道,水靈的美眸輕眨,好奇的打量着慕容映身上的小坎肩。
然,她的心裡恨透了慕容笑笑愛理不理的模樣,如果不是爲了讓她轉移注意力,自己才懶得與她多說話。
“恩。”又是敷衍的一聲,透着慵懶的意味。
慕容映雪抿了抿脣,慕容笑笑的回答讓她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聊下去,無趣的抿了抿脣,她索性閉上了嘴巴,只是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慕容笑笑,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街道上的喧譁聲漸漸遠離於耳,只剩下風吹動車簾的聲音與馬蹄的“噠噠”聲,慕容笑笑秀眉輕蹙,一抹疑慮劃過眼底。
怎麼回事?四周怎麼這麼安靜,她不記得回慕容府的路上會有這麼靜的一條路,空氣中還隱隱透着一股詭異的味道。
正想着,慕容映雪清悅的嗓音響了起來:“三妹,怎麼了?”
“長姐不覺得這條路安靜的有些異常嗎?”
“會嗎?說不定今天天冷,大家都早早的回家了,人少,自然也就靜了。”慕容映雪聳聳香肩,滿不在意的說道。
慕容笑笑凝眸,對慕容映雪的話並不認同,真的只是這樣?
想了想,她站了起來,身子探過慕容映雪,伸手便要撩開她腦後的簾子,哪知,手還未碰觸到,慕容映雪的手就覆了上來,巧笑道:“三妹,我才覺得身子暖和了,可受不了外面的冷風。”她一邊說,一邊將慕容笑笑的手推了回去。
慕容笑笑若有所思的看了慕容映雪一眼,總覺得慕容映雪的話哪裡怪怪的,卻又找不出病語。
她怕冷不讓自己掀車窗簾子,也屬正常,可就是這太正常了,才讓她覺得詭異。
慕容映雪若怕風吹到,大可以坐裡面一些,何必坐在車窗口,何況,她又不全掀了,只露一個角而已。
這時,馬車驀地停了下來,慕容笑笑以爲是回到慕容府了,也不再糾結慕容映雪話裡的奇怪,轉身掀起簾子往外走去。
然,入簾的一驀讓她頓時懵了,這裡哪是慕容府的門口,四周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那野草的高度幾乎可以淹沒一整個人。
而本趕車的車伕,早已不知所蹤!
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纔想着,忽地數道人影自草叢中躥出,仔細望去,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漢子,臉上鬍子邋遢,三角眼中迸射出道道貪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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