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完沒完,對上這種花癡的有異性沒人性狠不得明天就披上嫁衣的女人,能講的清理嗎?你忍心跟她講理嗎?
“我輸了,我替你帶還不行嗎?”
老天,只求耳根清淨,誰讓人家是班長?--就當是爲社會做貢獻,解決大齡青年的婚姻問題,免得她只吃飯不生娃。
好好的面試就這樣在別人的婚姻下墊了底,還好並非是她中意的崗位。唉,就當是體現社會價值吧!
夢晨來到預定的地點,頭戴旅遊帽身穿體恤衫,腳上登了雙旅遊鞋,高高紮起一個馬尾巴,身上還斜挎了個包,素淨的臉上正露出職業的微笑,恬淡的柔和的微笑。
此時她正耐心地等待,右手舉着一面小紅旗,上面寫着XXX旅行社。
再次看到冷梓君,他和幾位衣冠楚楚、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從容淡定的極有魅力的男人朝她走來。
世事難料,山不轉水轉,曾發誓此生永不再見,陰差陽錯的沒分別幾天就又扯上關係,還是主顧關係。唉,命運真是一隻看不見的手,總在拐角之處讓人感嘆!
“大家好!我是黎夢晨,很高興將與你們度過一段難忘之旅,這次跋山涉水、登高探險、叢林遊戲將由我爲你們劈荊斬棘-----”
“你行嗎,秋水妹妹?”
一個年輕的男士開口,雷倒一大片。
夢晨沒在意,大凡遊客與女導遊調笑打鬧她是不當回事的,能聽則聽,不能聽就當聾子,顧客是上帝,能得罪嗎?
“秋水妹妹,爲何?”一男士問。
答:“眉若春山,眼若晨星,煙波浩渺,碧波盪漾,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某遊客接上繼續:“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遊客甲:“狼多肉少,你逑我逑大家逑,總不能一窩蜂生死決鬥吧?”
氣氛前所未有的熱情高漲,夢晨沒理會這無聊的調侃,見怪不怪,她早就一副金剛不壞之身,對上帝,她只機械地笑,笑,還是笑。似縱容,似享受-那虛榮的皮相下是一顆浮蕩的心-----
冷梓君看在眼裡,唾棄的一個髒字已把她嚴嚴實實地包裹。
那年,她離開酒吧待業,他若即若離的引誘,她卻神龍見首不見尾,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或乾脆手機關機。
終於一天傍晚,夜幕降臨,華燈出上,她從一輛寶馬下來,面色緋紅,笑容可掬。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富貴有餘,青春不在,他們在車門邊攀談,間或她低頭笑語,再擡頭已是眉目含情,似**滿園,無限風情-
之後她含笑揮手作別,背過身去,旖旎的街燈把她的身影映射的修長**。
一襲烏黑的長髮在夏風中飛揚,張揚的似八腳的章魚觸鬚,根根都在挑釁他的底線。
那一刻,憤怒、鄙視、還有一些自嘲的情緒夾雜着仇恨向他滾滾涌來,堅定了他的決心,加快了他的腳步。
之後,他們就一起去聽潮看海觀日出數星星--
對於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他從來都是快刀斬亂麻,快、準、狠。
雖是旅遊景區,瀑布雲海、棧道石階,翠鬆蒼柏,古木參天,但其中溝壑縱深,蛇蟲鳥獸,多有出沒,只是畏懼人之聲勢浩大,遇到逃之夭夭。
山高水深,氣勢恢宏,地上所踏之處皆是前人劈荊斬棘的試探,而後後人踏着前人的腳印亦步亦趨,一句話,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還有一句話,踏着別人的腳印是走不出自己的路的。偏偏這夥人物是信奉這個邪。
夢晨帶着這個不聽導遊指揮的隊伍吃盡了苦頭,與其說是導遊不如說是跟班,他們本末倒置,夢晨跟着他們瞎轉悠。
越過高山,趟過河流,穿過峽谷,他們向着山谷的縱深處走去。
時間在征服堅持幻想激情中流走。
他們身強力壯,可以不走尋常路,可哪怕是鐵腸銅胃,總歸是血肉之軀,午飯還是要吃的。
他們把事先準備好的牛肉乾罐頭面包水果拿出來,大家齊分享,夢晨從沒遇到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不但不走尋常路,還不吃尋常飯。唉,話說,想吃也吃不上。
“不能再亂走,否則要迷路的。”
夢晨有些擔心,她好久沒走過這條路線了。南方的山高水長她好些日子沒見識了,這裡的悶熱她不太習慣。
“秋水妹妹,吃人嘴短,你現在想撂下我們都不行了。”
那個給她取名‘秋水妹妹’的遊客說。
“這裡叢林茂密,地形複雜,雖然風光無限,但極容易迷路,且霧藹沉沉,光線不足--”
“讓你當導遊是在前面當嚮導,不是在後面當拖拉機。如果怕山高水長,體力不支不能勝任,我建議你以後在家當小姐-”
冷梓君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嘴裡叼着一支菸,悠然地噴了一口,冷冷地說。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擡頭看看這晨昏中都有不知明的怪鳥叫的鬼地方,不經意的電影畫面跳入眼前:四周怪石嶙峋,參天大樹直上雲端,邪惡的烏鴉傳來了嘎嘎的叫聲,劃破了長空的寧靜,人心浮動、膽顫心驚。四周旋轉,天地變色。
夢晨欲說還休,一陣暈眩,她從包裡拿出了幾顆糖竟自吃了起來。
還是往更高更深處探尋。中途經過一個山坳,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剛好形成一個山洞,三面巨石一面開,進去參觀休整。
“唉,累死我了。”
“走不動了。”
“老大,採集的圖片是差不多了,不過總少了一種令人窒息的令靈魂出竅的可以瞬間讓人無語的震撼-”
遊客某某似有遺憾,接着又吐一句:“不過,我得先安頓自己的身體,否則靈魂無以爲家。”
衆人譁然大笑,紛紛取笑:“見過酸的,沒見過這麼酸的。”
“時間不早,現在原路返回剛能趕上晚飯,你們辛勞一天也好回去泡個熱水澡,慰勞慰勞自己。”
夢晨說,卻又拿出一顆奶糖。
“你們在這等我,我再往前走走。希望能拍出一個讓你們靈魂出竅的震撼。”
冷梓君放下揹包,走了出去,“導遊,你開路。”
夢晨心中一陣哀鳴,如此居心顯而易見。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都說無盡風光在險峰,冷梓君追逐着眼前的巍峨壯麗,可總覺得是海市蜃樓遙不可及,照相機無法對光與影以及角度作出完美的調試。
天氣越來越悶熱,光線越來越暗淡,他們與大部隊越來越遠。
“啊呀——”
冷梓君悶哼一聲,聲音不大,但着實聽在夢晨的耳朵,暢快在心頭裡,老天有眼-----
冷梓君光看風景沒看路,腳下毫不客氣地踩在一條蛇身上,蛇回頭也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在他擡腳離地之時,迅速地消失在茫茫的竹海里。
夢晨本能地聽聲望去,不禁提了一口冷氣,竹葉青?一種毒性極強的小蛇-----
夢晨馬上奔向他,蹲下,捲起他的褲腿,一個小小的口子,一點紅紅的血流。
“別動!”
夢晨趴下,就用嘴吸傷口。
冷梓君用力一回掙,她就來了個大馬趴。
“不要碰我。”着實厭惡她的品行她的心機。如果說他爲當年自己的行爲愧疚,那在她接過二十萬後他的眼裡只剩鄙視了。
看到她又要上前貼近,他厲色警告,滿臉的鄙夷。又用鞋帶在傷口上端靠近心臟處緊緊地扎住。
夢晨看着這一切,冷冷地笑,好吧,往事已矣,一切將歸塵土。有人想死,她何不成全?
哪怕見一次傷一次,她仍不忍讓他悄然逝去,當學生時代的生澀影射青春的無知,她仍然在自己的世界裡回味-
“那是竹葉青,如果不及時處理,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再次用嘴爲他吸毒,她一口一口地把血水吸出,又一口一口地吐掉。手用力地擠壓傷口的周邊,直到皮膚髮白。
“能走嗎?”
夢晨看着面色蒼白的他,面無表情地問。
“能。”
他點頭。架起他的胳膊,她把整個身體當他的支點,讓他大半個身體靠在她身上。她知道,蛇毒會在血液中隨着運動的加劇而加速回流到心臟。
扶他到一處小溪,那是一汪飛流而下的澗水,清可見底。夢晨用清水反覆地爲他清洗傷口。
“忍着點。”
她從包裡拿出小刀,在蛇咬的傷口上劃了一口,血順着腳踝而流,一滴一滴染紅了這汪清泉,在她的腳邊。
下雨了,悶熱的天氣終於化作無情的暴雨鞭打在他們身上,衣服溼透。如是平時,這番玲瓏有致上下起伏的模樣是令人流連忘返的,只是此時冷梓君上下溼透,渾身發冷,他的嘴脣已由原來的紅潤變得發青,呼吸也不似先前暢快,有一搭沒一搭的,呼吸聲由急喘變得輕淺,面色蒼白,豆大的白色**從他的額頭滾下,分不清是水是汗,夢晨用手替他揩了下擋住視線的水珠,冰涼透心。
渾身一振,她知道不好了,蛇毒攻心。雖然對傷口作過處理,可誰又能擋住血液迴流,哪怕只有一絲餘毒,都可能是致命的。
這裡溝壑縱橫,怪石疊加,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小山洞。
看到瑟瑟發抖的冷梓君,她走上前扒了他的衣服和褲子,從自己的跨包裡拿出外套,捂在他胸前。
“有打火機嗎?”
問也白問,無人作答。她從褲子袋裡摸出了打火機,還好,能用。
把他脫下的衣褲搭在架子上,生了堆火,爲他驅寒。
看情形,他的樣子不是太好,臉色愈發蒼白,他靠在牆角上,火堆就在他的身旁。
夢晨走出山洞,拿出手機,很無奈地搖搖頭。這種科技產品,在山高水深處只是污染環境的垃圾。連對講機都比不上,可惜他們離大部他太遠了,對講機也無能爲力。
冷梓君靠在火堆邊,溫暖的空氣驅散了身上的寒氣,意識慢慢回籠,似睡還醒,聽着洞外星星點點的雨聲,那是雨打芭蕉似的滴水,在這冰涼無人的夜晚,是如此的滲人。還有不停‘撲棱’的聲音在耳朵驚現,鬼魅般的黑影在眼前穿梭,他不用刻意地運用電影上驚悚的畫面就知道那是蝙蝠,他一個外來的避難者闖入了它們的世界,卻還對它們抱以厭惡和仇恨,這是什麼世道?
睜開眼睛,沒看到黎夢晨,一股深深的怕意襲捲而來,他的腿已經麻木粗腫,許是毒液所致,許是用力扎住的僵繩阻擋了血液的迴流所致的神精麻痹,總之,他已經無力行走。
那點點的雨打秋葉的聲音,似有還無,一滴滴地敲打在他心上,慢慢匯聚,越來越清晰,直到耳邊響起驚濤拍岸的擊打聲,一個鮮活的人影向他走來-----
他們來到錢塘江邊,不是在潮漲潮落的觀潮時節,兩個人靜靜地坐在岸邊,聽驚濤拍岸、看漁船星火,品夜半歌聲;披霧戴紗的他們在濃濃的霧氣中感受着彼此的氣息和溫熱,此刻月亮也羞於低頭-----
夜,在愛神休眠時刻慢慢被收起,東方露出了魚肚白,結網而出的哨公唱起了昨夜的喜歌,他們手牽手一起離去-
泛潮的柴火在燃燒時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冷梓君猛然驚醒,看到身上反穿的外套,一件白色的女式運動衫,他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而身下,內庫已經烤乾。
爲什麼會在這生死存亡關鍵時刻想到她,難道人之將死,夢由心生,是他潛意識裡的牽掛?還是人在死亡面前那麼怯懦,只要有一絲希望,都把它當作救命草,哪怕是自己所痛恨所不齒的-
無論他作何選擇,終將被自己狹隘的見識、超強的自尊不屑,他繞在自己可恥的意識裡自我超渡-----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夢晨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山洞,她的臉上有明顯被枝丫劃傷的裂痕,在火光的映射下,一個個細碎的血珠掛在傷口上。
褲子膝蓋處已經破了,兩隻運動鞋似裝滿水的船,又像是吸足了水的大海綿,每走一步,都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響,也可以看到所經之處流出的水-----
夢晨把草藥遞給他,“吃了它。”
然後仔細打量他的神色,他的腿,雖無明顯好轉,但也沒有惡化,不幸中的萬幸。
她把一把草藥放進自己的嘴裡咬,見他用奇怪的目光瞄着自己,說了句:“外用。”
吧嗒吧嗒的一直咬到根葉盡碎,和着她的口水,成了糊狀,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把這個噁心的青草糨糊捂在傷口上。可糨糊總要落下,無奈,她把掛在架子上烤的他的衣服下襬割下一圈包在傷口上,捆紮好。
當她的手碰觸到他麻木的小腿,莫地精神突然一振,好冰。其實他的小腿是沒有感知的,但他就是知道她冰凍的雙手,那是多冷啊。
她眼皮下垂,有一種麻木的浮腫。這讓他想起了多年前那個含羞帶笑的溫柔的一個低頭,如今冷清疏離似陌路相逢的天涯過客。
撫摸着他的小腿,雖然腫脹的有些象火腿,可當她的手碰觸到那曾經最熟悉的纏繞的肢體,記憶的潮水是傷感的絲繭,愈纏愈緊,直到與生命共消失在宇宙洪荒。此愁漸行漸遠還無窮,似春水滾滾向東流。
在靠近火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有多冷,禁不住的打顫,發冷。
她脫下鞋,用手撥弄了下貼在臉頰上的亂髮,雜草與枝葉是她軍功上的肩章。
一個從水中走出的女子,在火裡跳躍,跳躍,直至升騰到與火共舞,扎得他眼睛再也看不見其他東西-
“你的衣服幹了,拿去穿上。”
夢晨把他的衣服收下,顫癲癲地遞給他,並把她的衣服取回,走到一個旮旯頭,背對着他,把衣服脫下,連同**,然後很不麻利地穿上外套。
冷梓君看着她的後背,依舊是那麼纖細小巧-----
又烤了一會兒火,洞裡的暖意漸漸彌散開來,洞外的雨已經停歇。
柴火已經燃燒殆盡,夢晨站起身子,“我到外面拾些柴火。”
一隻手快速地抓住她,還好,不是太冷,他們在心底裡沉吟。一個奶糖遞了過來,她沒有接,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你吃吧。”
手依舊沒有鬆開,“吃了再去。”
夢晨知道,這是最後一顆。彈盡糧絕,未來尚不可知。
如何?飢寒交迫的日子可不那麼容易熬,天還那麼的冷-----得整整熬過一個晚上,但願明早他們能趕來。接過奶糖,她咬了半個,又遞給了他,“你也吃吧。”
冷梓君這會很聽話地吃了她的口水。這是從沒有過的事。不是他不嫌棄,可誰又能在肚子面前充好漢?唉,生命只有一次,越是身家富貴者,越是恨時間無情、歲月如梭。集萬千**愛於一身,無邊的享受,無盡的榮耀,他有太多太多的不捨和理直氣壯吃下口水糖的原因。
於是,他面無表情地吃下了那半顆糖。
一點都不排斥,他把它歸結於生命的必需和肚子的呼喚-----是啊,那當然是生命的必須。
夢晨回到山洞,懷裡抱着一大累柴火,零落塵泥的落葉之下是多年的枯木,所以有許多幹柴。
坐在火堆邊,四目相對,尷尬的氣氛瀰漫在這跳躍的火苗上,令他們面色緋紅,分不清是火紅是面紅還是臉面之下那顆亂跳的心折射出的眼紅?
夢晨實在太冷,否則她會拂袖而去,她實在沒有修養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霸氣和練達,那需要多厚的臉皮和多強壯的心臟?
無法面對眼前事,實是沒有放下前塵往事。所謂忘記,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心挖空到蒼白的沒有一點顏色;所謂愛情,是兩個互引潮汐的男女在時間的牽扯下緊緊地執着手一直走到地老天荒。
她以何面目去對她的愛情?一個風乾烤焦的過去?一個永不停息的懷想,並時不時拿出來擦拭,那樣只會讓故事更加光芒。爲什麼轉身的腳步如此艱難?
不與他四目相對,最好的辦法就是坐在縱目不能見他的地方,當然最好的位置就是與之並列。
火苗還在閃爍地跳,她已經有些吃不消,慢慢地意識模糊,頭腦沉重,閉上那雙冷清迷離的眼,長長的睫毛有如收籠的羽翼,漸漸沉睡在這鬱結的秋夜裡。
慢慢傾斜,下滑,她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冷梓君調整好坐姿,靜靜地抱着這具柔軟的軀體;亂似雜草的頭髮狼藉一片,和着草泥已經幹了的某些髮絲還貼在臉上,是那麼的可愛俏皮,當然也是她英勇的象徵。
幫她理順,只是手指來到她的眉黛——翠黛百結、愁眉不展,似有無限心事,她輕輕地動了下,泛紅的臉頰在他的凝視下緊緊地抿住雙脣。
芭蕉不解丁香語,又豈是他這個始作甬者能解讀的。
這種浪漫又溫暖的沒有肉慾的溫情在他的生命中是極其少有的,那年的月夜星空下-
從酒吧出來,看着滿面桃花的她,對,面色緋紅,與今夜的她異曲同工。
許是喝了酒,或是動了情,她比往日更大膽地觀摩他,眼中是欣喜的愛慕,他明白一個女人用這種眼神看男人的心理(可他忘了她還不是女人)。
“帶你去個地方。”
霸道地摟過是扭捏還是**的她,一把就爲她做了決定。
來到這個雜草叢生的荒郊野外,他從車上取下望遠鏡,固定好角架,把她帶到他的懷裡一起看天上的牛郎織女、大熊獵戶。
懷裡的人兒香暗浮動,悠然自得而不知已經把身邊的男人弄得蠢蠢欲動。
淡淡的香氣似有還無地繞着他的鼻息,有如夏風送荷香,恬淡的沁人心脾。
抱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緊,心越跳越快,在這個星月交輝的夜晚,他的眼散發着狼光。
#已屏蔽#
伴着這莫名的悸動,夢晨被迫斷了天外來客的臆想,看來,這次星空探索就此夭折。
美其名說是看星星,實則掛羊頭賣狗肉。唉,爲什麼純淨似山泉的她沒反感?也許是愛情來了門板也擋不住。
夾雜着美酒與肉慾的you惑,他們以天地爲證星月爲媒在曠無人煙的草地上親吻恩愛**-----
情到深處就會情不自禁,夢晨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放縱。當溫熱的手指解開了她的**,才恍然間如夢初醒。
“不,不要-----”
她嘎然而止的撤退讓浴火焚身的他心似貓抓,萬蟻噬骨-----
“夢晨,夢晨-----”他抓着她的手,眼裡是燃燒的火花和滿滿的**。
夢晨整好衣裳,低頭不語,滿臉的羞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