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陌生女子
趙記藥堂
趙葉青從噩夢中驚醒，他擦拭額頭的汗，輾轉反側，直到天明。
焦宅
焦燁一早出門尋妻
趙葉青急匆匆起來，趕到焦宅。
趙葉青問兩個孩子：爹孃到哪裡去了？
小丹：娘，沒，回來……
小牡：爹找娘去了。
夢中的情景再現，趙葉青大驚失色，他癱倒在地，面部抽搐，中風而死。
兩個孩子哭喊：外公——
黑蛇妖洞
黑蛇妖將慧雲劫持到一個山洞，洞內陰暗，一顆夜明珠閃爍，地上有一些骷髏。
黑蛇妖取出一包藥，說道:你的女兒小丹被惡魔纏身，你回去將藥拌在食物中讓她吃下，並且每天在她太陽穴按摩十下，則能救她。
慧雲：我不認識你，更不會相信你，你採取這種方式把我抓來，說明你不是善良之輩，請你快放我回家。
黑蛇妖冷笑道：哼，不聽我的話，休想出去。其實，你不聽我的話，也沒什麼，憑我的本領，不僅能將你家毀掉，而且能將社稷毀掉！
慧雲心想：這個惡魔本領不低，不如多呆些時間，弄清他的陰謀，再伺機回去。於是，閉目不語。
黑蛇妖威脅道：十天後，還不同意，就將你殺死。
十天後
黑蛇妖洞
黑蛇妖送來一堆果子，對慧雲說：其實我是一個善人，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的。
慧雲心想：這個妖精肯定有長遠的陰謀，留着我以備將來派上用場，哼，真是癡心妄想。可是，怎麼打發漫長的時光呢？
慧雲曾讀到家中古籍所載鬼谷子的修煉法。
慧雲心想：練好本領，將來既能救自己，也能救家人，救廣大黎民百姓。
慧雲嘗試修煉
桐儒書院
焦燁強撐病體，拄着棍子，在書院巡視。
5年後。
桐儒書院
樹葉飄落，先生和學生們放假回家，焦燁獨自在書院察看。
突然，小牡和小丹跑過來。
小牡：爹，外面有一人在大哭！
小丹：看上去像娘！
焦燁激動地說道：真的？快去看看。
書院外面道路
兩個孩子在前面快跑帶路，焦燁儘量加快步伐——出了書院大門，向前走了百步，發現前方躺着一個人，一動不動，旁邊跪着一人，頭髮凌亂，失聲痛哭。
焦燁到跟前一看，原來地上躺着一位老年婦女，閉着雙眼，臉色蒼白，看樣子已經死去。
他搖搖頭，長嘆一聲：唉，可憐！
焦燁勸道：姑娘，請節哀！
年輕女子回頭看見焦燁，一把抱住焦燁的雙腿，哀求道：先生，我叫張含，我的母親已經病死，我是一個外地人，哥哥下落不明。我孤身一人，求求您將我母親埋葬，好讓她入土爲安，我一輩子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焦燁聽後，趕緊扶起姑娘，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在此地舉目無親，幫助你安葬母親，是我應該做的，快快請起！
姑娘聽後，停止哭泣。站立起來。
焦燁：你先在這裡看着，我回去找人。
姑娘：謝先生相助。
焦燁立即返回書院，回家取錢，找到雜工，給他一包錢，說道：外面有一具屍體，旁邊站着一位姑娘，你到街上買些木材，蘆蓆，到書院裡搭建靈棚，僱人將屍體擡進去停放三天。
雜工接過錢，說道：小人這就去辦。
焦燁隨後上街走向棺材鋪。
街上棺材鋪
焦燁問店主：我買一口棺材，能否幫我擡到書院，將屍體入殮？
店主有些疑惑，後來點點頭說：行。
焦燁付錢，店主接錢。
店主喊四個夥計：石頭，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四個夥計走過來，
店主：你們幾個跟焦掌門將棺材擡到書院，幫他將屍體入殮。
石頭：好的。
焦燁走在前面，四個夥計擡着棺材，送到書院。
桐儒書院西北角
雜工帶人搭好靈棚，走到書院門外，將屍體擡入。
張含哭哭啼啼跟隨在後
夜晚，焦燁點燃一盞油燈，陪張含守靈
三天後
焦燁按照當地風俗，在棺材裡放入兩個木偶，四人擡棺材將死者安葬在書院西北一座小山坡上。
四人挖坑
坑挖好後，放入柴草燒坑，使之乾燥。
四人擡起棺材，緩緩放入坑中。
四人用鍬將之前挖出的土回填，從附近取土，形成一個小墳包。
焦燁在墳前插上木板，臨時作爲墓碑，上書：張秦氏之墓女兒張含立
張含披麻戴孝，痛哭，燃燒紙錢。
桐儒書院內
焦燁領着張含到書院一間閒置已久的房子裡，房內有蛛網，地上有些乾草，木柴。
焦燁：姑娘，我叫雜工將這裡收拾一下，你先住在這裡。
張含眼含熱淚彎腰施禮：謝謝恩人。
幾天後，焦宅
張含：先生，我夜晚聽到狼叫聲，好像就在附近，能否想想辦法。
焦燁皺眉，來回踱步，然後，停住，對她說：那你搬來同小牡小丹擠在一屋，行不行？
張含很高興，急忙說：不擠，不擠，兩個娃娃，很可愛，同他們在一起，太有福氣了，我只怕甜得沒瞌睡，您放心，我不會擠着他們的。
說完，張含轉身跑回自己住處，將相關東西搬過來。兩個孩子也很高興，幫忙搬小東西。
焦宅
張含哼着曲子幫助焦燁擦拭案板和燈具，幫小牡小丹洗手，做飯。
假期結束後，師生們返回書院
焦宅
焦燁對張含說：我同副掌門鄭紅、管事馬海以及幾位老先生商量後，安排你管護書院的花草，與其他幾個雜工一樣享有一些補貼。
張含：謝謝先生。
她上街到店鋪買玩具鳥，到食品鋪買炸魚給小牡小丹，兩個孩子歡天喜地。
張含對兩個孩子說：你們越來越水靈、越來越漂亮，既像初花一樣嬌豔，又像小鳥一樣活潑。
焦燁走在路上，聽到前面兩個人在竊竊私語，某甲：一個大姑娘住在一個鰥夫家中，有點那個。某乙：武帝以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說男女授受不親，一個未婚大姑娘住在焦家，好得像一家人，嘻嘻。某甲：焦掌門、張姑娘及桐儒書院的名聲難保。
焦燁感到很憤怒，同時也感到問題很嚴峻，他表情嚴肅，嘴脣抖動，繼而皺眉沉思，疾步離開。
他皺眉心想：張含住在家中，確有不妥，一直不忍心將她趕出去。
他搖搖頭：不行，不趕出去，她的名聲壞了，將來很難嫁出去。怎麼辦？趙訓，對，是時候給他們牽線搭橋了。
書院一條偏僻的小徑
焦燁看見手拿書簡的趙訓，他是中年人，體型較胖，頗有才學。焦燁走到他跟前，拍拍他肩膀
趙訓一驚：先生早。
焦燁：你傳道受業，勤勉善學，這很好，但也要兼顧自己的終身大事，你需要一位賢內助幫你，這樣，更加有利於研學教習。令尊前日見到我，提及你的婚事。我作爲你的兄長，很慚愧，對你關心不夠，你，有沒有意中人？
趙訓露靦腆狀：張含姑娘年輕貌美，手腳勤快，只怕她相不中我。
焦燁：如果她懂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個媒人的話，她應該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