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在狂跳,我躲在樹後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託託很久都沒有回來,想起德拉科和被關起來的斯內普,我決定不等了。
給自己施了個幻身咒,像變色龍一樣與周圍的環境融成一色,消掉腳步聲和呼吸聲,我慢慢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摸去。
大約十分鐘後我找到了在一道弧形石壁前的人,有幾個人倒在地上,站着的有兩個人,還有一個人坐在旁邊的石頭上。
我悄悄走過去,漸漸看清楚那三個人,站着的人是德拉科和鄧不利多,坐在石頭上的人是斯內普。
託託不見蹤影,我鬆了口氣,正想躲起來聽他們說些什麼,鄧不利多已經轉頭看過來對我微笑道:“貝比,過來。”他慈祥的招手。
……他是不是故意在報復我?
德拉科震驚回頭,我擔心他會扭着脖子。他茫然又慌亂的看着我這邊,小聲焦急的喊:“……貝比?!出來!!”
我走到他身旁拉他的手,在幻身咒下他根本看不到我,嚇得甩開我的手後用魔杖指着我,眼睛仍然沒有焦點的掃視着我站着的地方,惡狠狠的說:“別玩了!!快出來!!”
……可我不知道怎麼打破幻身咒啊,以前都是等咒語自動失效的。所以我只能無辜的看着發怒的他。
坐在石頭上狼狽但仍然在冷笑的斯內普說:“……德拉科,恐怕你需要先教會克林頓小姐怎麼解除咒語才能看到她。”說着,他揮動魔杖,我只覺得身上好像被揭開了一層布,再定睛一看,德拉科兇惡的視線對準我,像要將我生吞活剝。
我趕快跑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殷切的說:“……我都快擔心死了!”
他冷笑,逼近我:“……你最好換個方式,這一招我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
……我這次不是在拍他的馬屁啦,我是真心的。難道這是狼來了的後遺症嗎?
他不理我,攥着我的手像要握斷它,轉身對斯內普和鄧不利多說:“……請允許我失陪一下。”
斯內普翻了個白眼,鄧不利多優雅點頭躬身,他粗暴的拽着我向一邊走。
走遠後,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赫夫帕夫……!”他氣糊塗了,我一句話不敢說,緊緊跟在他身後。
走出那片石谷,他拉着我小跑到一片平坦的坡上,左右張望後喝道:“託託!出來!”
託託在一聲爆響後瑟瑟發抖的出現,縮手縮腳的站在角落裡說:“……德拉科少爺。”
德拉科不由分說抽了一杖魔咒過去,託託閉緊嘴巴倒在地上打滾,我趕快擋住他,他拉開我的手憤怒的說:“不聽話的蠢東西!!我是怎麼交待你的!!”
託託尖叫哭喊:“是託託不好!!是託託的錯!”
我大喊:“夠了!!是我要過來阻止你的!!”
他一下子爆發了,兜頭一掌揮到我臉上,雖然感覺他好像在最後減輕了力道,但仍是被他打得一蒙,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他的怒吼:“我讓你躲起來!!我告訴了你要躲起來!!你什麼時候才學會聽話!!”
我大喊:“聽話?如果你說的是對的我當然會聽!”
他反而笑了,臉色蒼白陰狠的說:“……哦,是嗎?”
我還要說,猝不及防間他揮了道魔咒擊中我,一下子我渾身僵硬倒下去,他接住我,在我耳邊低聲說:“……我需要你聽話的時候,你最好聽話。”
他石化了我!
我焦急憤怒的看着他,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託着我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一時似乎也很爲難。他解除了折磨託託的咒語,小精靈連滾帶爬的趕到他身旁低頭說:“……少爺,託託聽候您的差遣。”
他仍然攬着我,半跪在地上,看也不看託託說:“……我本來不應該再相信你。”
託託一下子哭了,卻不敢發聲,顫抖的說:“……少、少爺!”
他無奈的說:“……可是我現在只能相信你。”
託託激動的跪下說:“德拉科少爺!託託願意做任何事!!”
他看着我,我努力睜大眼睛與他對視,可是卻無法開口對他說一句話。
他說:“……保護她吧。不要再讓我失望。”託託淚流滿面連連點頭。
他抱起我向一塊大石後面走,將我放在那裡後佈下層層咒語防護,又讓託託把魔杖拿出來,要它當着他的面使用,施了幾個阿瓦達索命咒和攝魂咒後才滿意的點頭,要它隱身藏在旁邊。
等託託消失後,他回後我身旁再次託抱起我,把我僵得像根木頭的身體抱在懷裡,冰冷的手摸着被他打的那半邊臉,微笑中帶着歉意的說:“……下回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的話。”邊說邊用魔杖指着念出治療咒語。
我心急如焚卻什麼辦法也沒有,只能這樣看着他自說自話。
他輕輕吻我,在被他打的那半邊臉上親了好幾下後沿着額頭到嘴脣。
他呼出的白氣噴在我的臉上,似乎有一股蜂蜜酒的味道,因爲寒冷而瑟瑟發抖,可是他抱着我的手卻很有力。
我必須想出個辦法來阻止他!我至少要說動他不要再回去!
他抱了我一會兒後將我放下,身上冰冷堅硬的土地卻像柔軟的棉被一樣,甚至連寒風都吹不到這個角落裡。眼看他要走,我急得恨不能變出另一張嘴來好叫住他。我還能怎麼做?!
他站起來又蹲下,無奈的抱起我說:“……別擔心,我都安排好了。”邊說邊幫我擦淚,我好不容易讓他回頭,立刻更加兇猛的哭起來,無法出聲,但淚水卻可以不停的滑下,一時之間我滿腹的委屈和難受涌上心頭。
他擦得一手溼,笑說:“……這一招新鮮。”
我繼續哭,使勁哭,哭到喘不上氣,倒噎氣,他解開石化咒,我立刻撲到他懷裡巴住他,他拍着我的背說:“……先把氣喘均了再接着哭,我看你還能哭出什麼好理由來?”
我緊緊抱住他,恨不能抱斷他的腰,他倒吸氣拉我的手說:“……想勒死我嗎?好吧,你可以打回來。”
我撲上去啃他,他仰着脖子沒躲過去被我啃個正着,嘶着冷氣任由我胡亂親他,塗得他嘴上和下巴上都是口水和眼淚。
他握着我的脖子主動親過來,狠狠嘬了我的嘴脣兩三下後張開牙啃着我的舌頭,舌頭滑進來卷着我的嘬奶般吸吮。
從脖子到兩腿中間一片酥麻舒服,我緊貼着他,擠到他腿中間頂他,胸口緊緊壓着他的。
他的呼吸變粗了,手勁變大了,心跳也加快了。他的手上下游走,在我的背脊上用力滑來滑去,握着我的肩膀像要握碎它,滑到腰上揉了半天託着我的屁股架到他的大腿上,溜到我的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裡面去了,當他想掀起袍子時粗喘着停下來,惡狠狠的推開我一臂遠,氣喘吁吁的說:“……你!”他還是說不出來話,緊接着又親過來,但不肯再親我的嘴,而是在脖子和耳朵上啃來啃去。
我細細的呻吟,小小的驚喘,微微發抖貼着他。他的手在發抖,好像既想撕碎我又想推開我,他喘着氣咒罵,惡毒的讓人生氣,可是他的熱情又讓我沒什麼好抱怨的,我像沒骨頭一樣粘着他,他最後只能緊緊抱着我努力鎮定下來。
他投降道:“……好吧,我相信你是不小心跑來的。我原諒你,現在你還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
我仰起頭蹭他的下巴和脖子,輕輕叼起皮小心翼翼的啃咬,他的胸膛大力的起伏,我上上下下的摸來摸去,他抓住我的手,平靜的瞪了我一眼。
我湊到他耳邊,邊往裡面吹氣邊小心翼翼的說:“……聽說波特是最後一個魂器。”
好像一桶冰水澆在他身上,瞬間他就冷靜下來了,我略有些失望的看着眼神警覺的他,說:“……鄧不利多是打算讓波特送上門去讓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殺的。”
他盯着我的臉,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是厭惡還是恐懼,是懷疑還是信任?
我或許說的太多了,可是又不願意他自投羅網,跑到別人的局中去。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所以,殺掉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只能是波特,鄧不利多絕對會確保這件事的發生。你不要再多做什麼了。”
或許他們會兩敗俱傷,或許同歸於盡,但這一切都不應該由其他人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