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衛們跪在地上,一時間竟是冷汗淋漓;這裡可是少主的房間,雖然不知道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是何人,可是,她能出現在少主的房間,由少主親自收押;必然是重犯級別的。
樓蘭伊洛見他們答應卻不動作,眼底閃過一絲輕蔑:“放心好了,她只不過是一個賤婢!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絕不會有任何人會在事後找你們麻煩!”
聽着樓蘭伊洛的話,這羣侍衛不由得齊齊鬆了一口氣;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承諾:“那屬下就先謝過公主厚賜了!”
吃下媚藥的離兒臉上一陣潮紅,身上的鞭傷在這藥效的作用下竟是不再疼痛,相反還有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她的身體彷彿是燃燒起來了一般,一股難耐的因子正在她的身體裡肆掠。她貝齒狠狠的咬在脣上,企圖挽回一絲清醒;可那魅情散乃是絕頂的媚藥,又豈是區區意志就能抗拒的;冷汗順着她的臉頰絲絲下滑,額前的青絲被這香汗浸得透溼,緊密的貼在她的臉上。
嬌軀上的衣服早就破碎不堪,露出了裡面的傷痕,同時也露出了絲綢般的肌膚;這羣侍衛看着十字架上的尤物,竟是齊齊嚥了口口水。猩紅的血痕不僅沒有損害她一絲的美感,甚至還爲她增添了一絲殘破的誘/惑。
不消樓蘭伊洛命令,這羣侍衛齊齊上前,圍住了離兒;那早已破碎的單衣,彷彿紙糊的一般,被他們扯下。
原本迷亂的離兒,只覺得身體驟然一涼,這抹涼意帶給了她一絲清醒;原本被慾望佔滿的眸子,此刻全是冰冷的殺意;這殺意裡帶着狂怒。
這羣侍衛只覺得周身驀地降低了好幾度;可很快他們又清醒了過來;這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就算眼神恐怖了點,也不可能給他們造成一絲的威脅;何況,他們還有着公主的承諾。
一雙雙粗糙的大手朝着離兒的身上探去,光滑的肌膚讓他們心神一蕩;竟是不理會公主還站在身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盔甲。
離兒卻突然開始冷笑,銳利的眼神直直的掃向樓蘭伊洛,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卻比說了無數句狠話還要有震懾力;樓蘭伊洛心底不由得發寒;這是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突然,她不由得臉色一白,竟是不由得顫抖起來;攝魂之術?樓蘭伊洛感覺到了什麼,急忙閉上了眼睛;該死的,這司空離竟然會攝魂之術;這攝魂之術可是公輸尊的弟弟千里血問獨有的,她怎麼會用?要不是她有聽過這攝魂之術,及時閉上了眼,恐怕此刻已經着了離兒的道了。
樓蘭伊洛再睜開眼,卻是不再看離兒的眼睛,她看着那羣侍衛幾乎掛在離兒身上親吻着,不由得覺得噁心;甩了甩衣袖,不再理會身後那荒淫的情景:“舞玉,我們走!”
舞玉煞白着臉,她和公主畢竟還是黃花閨女;看到此刻的情景也是有些吃不消;跟着樓蘭伊洛,便是離開了這個房間。
侍衛們見公主走了,變得更爲大膽起來;剛纔公主在,他們沒敢做到最後一步;可此刻,卻是無需顧及了。
“哈哈,美人,讓大爺我好好疼你!”一個人的手迫不及待的抓上了離兒的酥/胸,用力的揉捏着;因爲藥物的關係,離兒早在催眠樓蘭伊洛失敗後,徹底陷入慾望之中。
輕微的呻/吟讓這羣男人更加的迫不及待;一個人更是大膽的把手伸進了離兒的花瓣之中;或揉捏,或親吻……
終於,他們開始迫不及待的解下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
原本迷離着眼的離兒,在手指傾入花瓣的時候,便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暗啞的聲音卻帶着極重的魅惑:“把你們的手給我拿開!”
話語輕飄飄的,沒有絲毫的重量;可是卻讓正準備進入她的那名侍衛停下了動作;不是他不想;而是,此刻離兒的眼神太過可怕,他又是正面站在離兒面前,所受的衝擊乃是最大的。
旁邊之人看到他突然停下動作,不由得大笑出聲:“哈哈……,錢燁,你他媽的還是這麼沒膽!”說着,其中一人用力的推開他:“連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妞都不敢上;來,站在這兒,大爺讓你見識見識!”
說着便開始解身上的衣服;離兒雙頰緋紅,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讓自己保持清醒:“我在說一次,都給我滾開!”
那人脾氣可沒錢燁那麼好,直接一巴掌就是扇在了離兒的臉上:“媽的,騷娘們!敢跟老子橫?”說着,他便把手伸進離兒的花瓣中肆意揉捏着,看着離兒越發紅潤的臉,他大笑出聲:“騷娘們,老子這就讓你舒服!”
離兒雙手緊緊的捏着,長長的指甲陷進肉裡,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那是她咬破舌頭流出來的鮮血;冷冷的眸子,帶着絕對森冷的殺氣。
原本,在她面前肆意玩弄着她的男子,在這殺氣之中,突然倒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之上,插着一個薄如蟬翼的刀片,鮮紅的血液咕嚕咕嚕的往外直冒;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的看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畫面一般。
離兒看着面前鮮紅的血液,嘴角竟是露出了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幸好她有將刀片壓在舌底的習慣;可是那刀片也只有一個,能殺的也只有一人!
“是她!是她做的!”錢燁顫抖的指着離兒,剛纔他因爲一時膽寒,而站在了一旁,剛好看到了一個刀片從離兒的嘴裡吐出來,直直的割破了自己兄弟的喉嚨。
衆人震驚的看着離兒,那滲人的眼神,彷彿一桶冷水狠狠的從他們的頭上澆下,原本被慾望矇蔽的雙眼,此刻都銳利起來;其中一個人大膽的從側面走向離兒,狠狠的鉗制離兒的下巴,用力一拉,只聽咔嚓一聲,離兒的下巴便被他們弄脫臼了;就算她的嘴裡再有暗器也不可能施展得出來了。
離兒面色不由一寒;血紅着眼,不要讓她活着,不然,她絕對要這羣人死無葬身之地!她雖然不注重貞潔,可這也不能代表所有人都能隨意的玩弄她!
“媽的,這賤貨竟然敢殺了熊琦;老子今天不*,老子不姓趙!”這趙姓男子原本是跟熊琦玩得最好的一個;此刻看着自己的兄弟就這麼死在這個娘們的手上;眼底也是染上了一層狠色。
說着,他使勁的揉捏着離兒的身體,哪裡有傷口,他便在哪裡使勁,絲絲血液透過傷口流了出來;疼痛卻也帶着酥麻,該死的媚藥!
衆人見趙姓男子沒有再受到攻擊,膽子不由得大了起來;地上躺着的那個男人跟他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他們沒有絲毫的在意,直直的又撲向離兒,在她身上肆意玩弄着。
突然,一股血液噴灑在離兒赤/裸的身上,幾乎將她給浸泡在了血裡;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那趙姓男子就這麼瞪大着眼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露出了他身後的身影。
司狼亡要一襲黑衣,不染一絲血液,銀色的髮絲在他的身後狂妄的飛舞;血色的瞳孔裡燃燒着滔天的怒火;媽的!媽的!他看着渾身是傷,被衆人凌辱的離兒;手指狠狠的抓緊了劍柄。
突然,他擡起了手,輕輕一揮,那原本死了的趙姓男子被他一刀給砍成了兩半,他伸出腳,踹開了地上那令人噁心的屍體;一步步的朝着離兒走了過來。
原本手還放在離兒身上的幾人,迅速鬆開了手,跪在了地上,驚恐的看着司狼亡要;這個人,這個人他們認識;這是那個煞星,那個一人獨闖他們血飲族,殺了數以萬計的暗殺兵團還全身而退的那個煞星啊!這十字架上的女人跟他到底有什麼關係?公主這次可是害死他們了!
“司……司狼大人,我……我們是受公主指使的!我……”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寒光一閃,一道血痕便是從他的頭頂一直蔓延到他的雙腿;竟是直接被司狼亡要給切成了兩半。
血光沖天,那暴戾的模樣是離兒從未見到的;人人都說他殺人如麻,冷血至極,可離兒從未見過。
剩下衆人見司狼亡要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不由得臉色一白,齊齊拿起地上的武器,架在了離兒的脖子之上;從他剛纔的行動,不難看出,這個女人對他有多麼重要;媽的,就算打不過,他們也不讓司狼亡要好過。
可,就在他們把刀架在離兒脖子上之後,原本面無表情的司狼亡要,卻是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這笑容恍若地獄裡來得羅剎一般,讓他們齊齊一寒。
“別,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顫抖的聲音好似他們纔是被威脅的人。
司狼亡要眯了眯眼,絲毫不在意他們的威脅,手指微微一動,劍光一閃而過;衆人冷冷的看着,卻是莫名其妙,奇怪,他們怎麼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