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柳程捏住我的手,低頭對我微笑。換了平時我會移開目光的,可我沒有,我只是靜靜的看着他,打量着他眉眼間的一切小細節。
“洗澡水燒了麼?我想和你一起洗。”我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特別直白的就開口要求了,迫不及待的想在他後背上畫小鴨子。
柳程也有些愣,倒是沒拒絕,將蕾娜和凱薩鬆開後,他拉住我的手跟着我一起進了衛生間,關好門他便回頭望着我,我手裡還捏着杯奶茶,表情一定是目瞪口呆的,他到底是個男人,入戲速度比我快多了。
“你幫我還是我先來?”他笑的很好看的問我,其實和之前每一次都差不多,他態度一直是這樣,看不出特別猴急,也看不出不情不願。
我將奶茶放在一邊,想起霄看我時候的眼神,她說不能推拒男人,喜歡他就喜歡他的一切,我對柳程的身體其實是好奇的,只是羞澀大於好奇心。
我儘量的親善的笑,然後擡手幫他脫去了短袖衫,並沒有低頭,而是望着他的眼睛說:“你別動,我想看看你。”
柳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我將手心覆蓋在他左側胸口,不知道是男人心跳本來就快還是因爲這種氣氛,我手心中的心跳速度很快。
我記得他用手壓着我的胸口問我,這裡是不是隻有他,雖然我也想問他心裡是不是隻有我,但如今這樣的氣氛我真的不想破壞,霄讓我放開自己,並不是變成八卦婦女。
我很小心的幫他把運動褲脫了,然後很欣賞的繞着他從前到後看了一遍,柳程右腿小腿肚上有一塊胎記,從大小腿肌肉勻稱,看起來很健康,他胯部偏窄,此時可能被我盯着也有些緊張,臀部兩側凹陷下去,肌肉緊繃着。
我拉着他進了沐浴間,然後脫了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他其實也在觀察着我,眼神越來越火熱,男人果然是喜歡欣賞女人身體的,我看着他得眼,再打量他得身體,對他投去讚賞的表情,他還真的就被激勵了一般,伸手抱住了我。
沐浴在熱水下,柳程溫和的吻我,我忘情的抱着他,感受着他的變化,越來越失控,越來越情迷。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畫小鴨,手已經在他後背上來回摩挲了。
他咬住了我的耳朵,我微微張嘴,將本來就要壓制下去的聲音呼了出來,他一愣,抱我更緊,動作也逼得更緊了。我深呼吸着,將他背後的溫水劃開,讓他溫暖,而我很明顯的感覺到,我自己也出現了變化,一陣一陣的感覺向下涌去。
“先不洗了,進去好麼?”他在我耳邊嘶啞的磨着。我點點頭,讓他將我抱進了大臥室,想起按摩道具還在客廳,可我好像已經顧不得那個了,既然決定不控制自己,那就徹底的放一回。
柳程攻陷的時候,我沒有閉上眼睛也沒有偏開臉,只是看着他,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句:“程,你可以用力點。”
他看着我的表情裡,有驚喜。如果平時和他說話的時候有一部分時間他都是裝出來得表情,那這個驚喜確實難以掩蓋的,我閉上眼心無雜念的感覺着身體最親密的部位帶來得喜悅,我還不是一個好的主導者,柳程似乎也有些急切的想知道如何才能讓我更加有感覺,我弓起身子環抱住他的脖頸對他說:“往下一點,輕一些。”
他按着我的說法很乖順的做了,我們就像兩個莽撞的小獸,希望通過摩擦找到彼此身上最敏感得位置,好像有些難,這取決於他的速度和力度,而我好像還是會出現很容易清醒的狀態,隨着動作的變化,我的自控力又開始冒頭。
“心裡想着我,不要想別的。”柳程說罷將我肩膀擡起,翻身過去,我又驚又訝,抓着牀頭,聽着他濃重的呼吸,自己也劇烈呼吸起來。
“程……”我終於開了口,之前我從來都不肯吭聲的,這一聲喚的我自己都驚了,換了平時我怎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這真是神奇的,我好像有很多訴求想告訴他,告訴他幫幫我,告訴他我哪裡需要,告訴他如果現在他碰我哪裡我會很舒服。
於是,我一股腦兒的將這些訴求全部都說了。他就像是得了將軍令的士兵,認真盡責的做着我的每一個要求,我的回報也是無比的配合,還有精神的高度集中。
我想起剛纔仔細看過得他的身體,腹肌處的紋線,骨骼的走向,雙臂垂在身側的樣子,微低頭看着我的眼神,一切融會貫通,不在是一種抓不住的無形感覺,他具體成爲一個人,在我的思想中和我完成着人生最美妙的事件之一。
完事之後,我整個人癱軟的和他躺在牀上,這一次他交代的比較快,我心裡卻是挺高興的,因爲我作爲主導的時候真的出現了不同的情況,冰塊一樣的柳程居然會特別配合我的話,反射弧一點兒都不長,這算不算是我的突破?
“你喜歡我這樣麼?”我側身看着他,音色還帶着褪不去的嬌,他將我摟在懷裡,隔了一會兒,很沉穩的應了一聲:“恩,喜歡。”
我高興的咬住了下嘴脣,用頭拱在他懷裡小聲問他:“那可能還會有更驚喜的,你能接受麼?”
“恩。”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頭頂,弄得我很癢癢。但這個回答也是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顯然是發自內心,他確實喜歡這樣。我猶豫着要不要今天就完成表演,可後來想想,太過榨男人似乎也不對,如今已經有了一些小突破,那在下週上課之前,我們還有很多天都可以做這件事。
作爲獎賞,柳程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給我做了吃的,他好像對糖水甜品很有研究,做的楊枝甘露非常正宗。陣貞吐巴。
我一邊吃一邊問他:“這是自己學的,還是以前練手的?”
他自己嚐了嚐味道好像也挺滿意的,對我說:“馬凌本來想開糖水店,我就跟着學了學,後來她太笨,只能煮咖啡。”
“相信你,要是專門學給某些人的,我可吃醋了。”我故意刺激他,他倒是沒什麼不對的地方,特別平和的問我:“還要不要再吃一碗?”
我搖頭,望着他笑。
真的,這種變化特別細微,可是我感覺的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