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 101、魔王的獎勵
101、魔王的獎勵
一見到魔王,上官清容又像被人灌下了**藥一般,有問必答,把自己在那間試煉間中所見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最後講到那達到終級狀態的自己時,更是激動得雙目生光,毫無矜持之心地向魔王誇讚道:“那個我就像真正的神明一樣,讓人一見就生豔羨之心,也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變成那個樣子。要真能變成那種模樣,我再回到馬吉斯大陸時,一定能傾盡天下,讓這世上所有的強者和王者都拜倒在我的腳下。”
魔王爲了他的理想擊節讚歎許久:“我可愛的命運之子,你的確是我最優秀的僕人,不僅擁有強大得令神級強者也難以比擬的力量,更以完全體會和服從我的意願,這樣主動自覺地替我打算怎樣征服下界位面。爲了獎勵你的忠誠和野心,我這就去挑選給你的禮物。你先到冥想室修煉一陣,等境界穩定了,就可以出來享受你應得的獎勵了。”
剛訓完又要訓,上官清容雖然心中叫苦,卻無法違背魔王的意志。好在魔王也體諒他是個人類,特地叫人替他準備了食物和水,一起帶到訓練室中。打座冥想了許久之後,上官清容將內息於攏經脈,依舊坐在那充滿黑暗氣息的室內,輕咬了一口麪包,又抿了一小口水送下去。
胃部充實之後,頭腦也跟着活了過來。上官清容反躬內視,見自己體內的黑暗真氣濃得猶如實質,隱隱有坍塌之意,和費倫大魔導師曾給他講過的,突破聖階後期時的情形十分相似。他心中一動,忽然想到:難道那個奇異的訓練室中的訓練有了結果,他就快像魔王所說的那般,突破到神級了?
雖然殺死終級狀態的自己實在沒什麼技術含量,但他的心境彷彿還是得到了那麼一絲提升。心境提升之後,就連再看人生都比從前有了不同。至少此時他看着自己這一雙纖纖素手,就不嫌它們能殺人,而是替自己這一身本事開脫起來:
也許他可以不必強求自己生具傾國之色,身如弱柳扶風。俗話說,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就算他現在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殺人不費吹灰之力,可只要本心不變,他就還是個有理想、有志氣的正經弱受。與其想怎麼重變得柔弱無助,不如先想想怎麼晉位神階,再想法回到馬吉斯大陸過他的小日子爲好。
這一想通之後,他的心境頓時又高了一層,內力不強催動也能自主轉動了起來,一時氣脈通暢,生機活潑潑涌上心頭。陰陽調合,萬物化生,丹田中那一團真氣經過一個大周天煉化,終於凝成了一塊兒,細看來質地如同水晶一般清靈淨透,半黑半白,散發着瑩瑩光彩。
待到一身內元化作實體般的晶核,上官清容方從入定中清醒了過來。這一回冥想他也不知花了多少工夫,但再醒來之時,整個人都有種煥然新生之感,身子輕盈得直欲凌空飛去。再看室內黑氣也比從前稀薄得多了,以他今時今日的目力,竟能一眼看見房間四周繪滿連綿花紋、立着**塑像、掛了一圈各色油畫的牆壁。
滿是黑暗之力,除了一道大門能從外射進點光來,其餘什麼也看不見的地方竟也裝成這樣,這是何等奢侈無度!
上官清容一面唾棄魔王這樣浪費民力物力,一面走到大門之前,伸手微微一推。在外面值守的侍衛都曾見過他一掌打碎了一座大門的壯舉,這回特地將門換成了一整塊魔晶磨成的,見他的身影映大門上,立刻從外面開了門,省得他推不開門時心中不耐,再把這面也廢了。
這回出來時,魔王卻沒立刻來見他,而是由一名守衛將他引到了另一間房間當中。那房間雖也鋪排得精緻絕俗,卻和他之前與魔王共處的地方都不大一樣,房中陳設的傢俱極少,只有兩張單人沙發,一個茶几,一個壁爐,上擺着些飾品之類。地上鋪了一張金絲繡毯,長絨足沒過人腳面,溫暖輕柔,再就是一張佔了半間屋子的大牀。
角枕粲兮,錦衾爛兮。予美亡此,誰與獨旦?
上官清容腦中轟地一下子炸開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魔王現在就要讓他侍寢了?他哆哆嗦嗦地拉住帶他進屋的那名魔人,不敢相信地質詢道:“這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你……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魔……是主神嗎?”
領路的那位自然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毫無芥蒂地答道:“是主神要我把您帶到這裡的,命運之子。主神爲了獎勵您的勤勉與天份,今天就要賜給您您一直盼望的獎勵了。”
那名侍從轉身出了房門,只留下上官清容縮在沙發裡擔驚受怕。什麼叫他一直盼望的獎勵?他只想早日回家與父親和丈夫、未婚夫們相聚,留在這個魔宮裡根本就是被逼無奈,如今竟連清白也保不住了嗎?
雖然魔王也是一界之主,地位尊崇,兼之風姿瀟灑,儀容俊秀,堪稱是良配;但他已是有家室之人,就這麼將身許給魔王,豈不是太對不起家裡那幾位了?
他用力攏了攏衣襟,雙手環住胸膛,滿頭金髮不曾束起,披瀉一身,遮住了眼前的一切。門外已響起一片腳步聲,還有男子低低的議論聲和嘆息聲,聽着彷彿是在討論魔王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似的。
上官清容悲嘆一聲,更確定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想不到魔王性好男色,還豢養了許多男寵。他若不能想法逃出這個地府魔界,以後也只能淪爲魔王的姬妾,說不定還要和外面那些男人爭鋒吃醋,靠邀寵獻媚過日子。他以袖掩面,眼角立時流下一行珠淚,嘆造化弄人,令他落到這般地步。
不料外面那羣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他們說話時還不時提到“命運之子”這個詞,似乎就是直奔他而來的。難道這些人是見他要入門,來給他一個下馬威的嗎?上官清容不禁想起前世在宮中爾虞我詐的生活,心下更是防備,立起身來藏到門後,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從埃姆拉之鏈中又抽了一把魔杖出來,緊緊攥着擱在背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說話聲卻早都沒了。走到門口之時,那羣人頓住腳步,領頭的就敲了他的大門,叫了一聲“命運之子大人,請開門。”聽聲音還是個女子,喉音清脆悠揚,還帶着絲絲柔媚,只不知是魔王的妃子還是隨行侍女。
上官清容拉開門,便見一個穿得和前些日子與魔王共餐時所見差不多的侍女立在門前,身後還站着十數個身形樣貌皆有不同的男子。雖然各人形貌自有特色,大體看來卻都相貌整麗,身形超拔,穿着上整齊劃一,都是墜地黑袍,看得人眼花繚亂。
那領頭的侍女臉上露出個曖昧的笑容,低頭行了個禮道:“命運之子大人,這些都是主神特地給您送來的,能否讓我帶他們進去?”
特地送來?上官清容一時未能解其中之意,被那位侍女順手撥開,後面的男子隨着她一同進入室內,立在長絨地毯上,都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上官清容,那目光中含意也頗爲豐富,大多沒什麼善意,還有不少一臉視死如歸的。
上官清容也不敢過去,立在門邊問那侍女:“主神有什麼要吩咐我的,這些又是什麼人?”
那名侍女笑得雙眼彎如新月,指着那些男人答道:“命運之子,這是主神精挑細選的聖階強者和下位神,都是送給您的。主神說您是我們黑暗神族重臨馬吉斯大陸的希望,這些就是給您的獎勵。您要是喜歡的話都收下也可以,只要您不斷進步,主神將來自然會賜給您更好的男人。
上官清容如若未聞,死盯着侍女身前那一寸地毯問道:“主神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給我的獎勵,什麼都收下也可以?”
侍女擰了擰纖細的腰身,嬌嗔道:“命運之子,您還和我說笑什麼?這些男人都是您的了,這裡又有牀,您想要哪個服侍您,直接拉上牀不就行了?”說罷,她快步跑到門外,臨行時還給上官清容拋了個足以讓人骨頭酥軟的媚眼,狠狠扣上了大門。
屋裡那些男人和上官清容大眼瞪小眼了許久,終於還是有人站了出來:“命運之子,你也就只是個下位神而已,居然要我們這些和你同級的下位神像女人一樣躺在你身下,實在是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這人一句話就換來了大多數人的支持,另有一個人也勇敢地站了出來:“雖然主神要求我們爲你獻身,可你也得有足夠的實力才行。要是你沒有足以壓制我們的實力,我們又怎麼能這樣服侍一個弱者!”
這十幾名魔族的戰士顯然早就串通好了,一塊兒起鬨,要看上官清容的實力,要上官清容與他們輪流比過。若是他贏了,就能挑一個來睡;若是輸了,就要他向魔王承認自己是個廢物,不配由他們這些勇士服侍。
上官清容雙手緊握法杖,心裡竟是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這些人不甘,他心中也是不願。若被這些人所辱,他還不如舉杖自戧來得痛快。
屋裡正鬧得沸反盈天,外面門上卻傳來一絲輕微的響動。其他人不曾聽到,上官清容卻聽得真真的。能一路走到他門前,還不發出任何聲音的,定非凡人,少說也比他的本事要高個一級。那人定然是來監視他如何與這些男寵相處的,上官清容忙將法杖順手收到指環空間中,以免讓人看出異樣。
須臾大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身着黑色長袍,頭戴銀冠,烏髮垂肩,相貌俊美張揚的男子就出現在了衆人視線當中。剛剛還在和上官清容挑釁的衆人立刻都住了嘴,整齊劃一地單膝跪地向魔王行禮。
上官清容此時再見魔王,竟覺得不像之前那樣全無意識,只憑魔王言語而動,轉念一想便知是自己如今進階之功,怕魔王也看出來,忙隨着身後那些人一齊彎了右腿,作勢要跪。
可魔王也不讓他跪,而是親手扶住他,拉着他走到沙發旁,叫他坐在自己腿上。上官清容雖然有心避嫌,卻也不敢十分違逆魔王之意,順着他的力道坐到了魔王腿上,忐忑地等着接下來的事發生。
魔王一手捋着他光滑如絲的金髮,輕輕拍着他的腿,看似寬和地問跪了一地的魔族:“你們是怎麼回事,竟敢對命運之子不滿嗎?還是說,對我派給你們的任務不滿?”衆人都跪在下面,不敢擡頭。魔王的目光如刀鋒般在他們頭上掃視了一圈,才冷冷嘲熱諷說道:“你們以爲自己的位階很高,覺得服侍命運之子有失你們的身份嗎?”
衆人都拼命搖頭,只有先前頭一個向上官清容挑戰的那人依舊梗着脖子:“命運之子只是個下位神,我們憑什麼要這樣服侍他?我們都是您忠心的戰士,不是女人!”
魔王神色一斂,冷聲道:“他的位階高低,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是我賜給他的,就該按着他的要求服侍他。難道我的位階也不如你們,沒有處置你們的權力?”
他這話時的語氣算不上嚴厲,可那個戰士的臉刷地就白了,低下頭什麼也不再說。魔王又恢復了慈和的笑容,將上官清容攬在自己懷中,對着下面的魔族戰士誇耀道:“想當初命運之子還沒跨入聖階時,龍王利安德爾就主動嫁給他,還在休伯萊家像個女僕一樣灑掃煮飯。你們哪個比得上利安德爾?利安德爾做得到的事,你們爲什麼做不到?”
地上一片沉默,衆人都拼命收斂氣息,連一絲呼吸之音都不聞。魔王看着順服的僕人們,終於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對着敢於拒絕他命令的那個下位神叫道:“過來。親吻命運之子,替他解開衣服。你就當自己是個女人,用你的嘴和手好好服侍他,也給別人做個好榜樣。”
魔王發下有這一串命令,不僅讓那名戰士羞恥難當,緊緊攥住了拳,也讓上官清容渾身發冷,全身肌肉霎時緊繃了起來。上官清容此時就坐在魔王腿上,他身上的細微變化,魔王立刻感覺了出來,執起他的手輕輕撫摸着,寵溺地調侃道:
“怎麼,在主人面前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嗎?還是說,你現在就有感覺了?沒關係,我是你的主人,在我面前,你不必有任何羞恥心,放輕鬆享受我給你的一切就好。”他嘴上溫柔的哄勸上官清容,冷厲的目光卻如箭般射到了那個戰士身上。
那人流着冷汗站起身來,湊到上官清容面前,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扶住他的臉頰,低頭欲吻。上官清容本來被魔王的話迷得又有些失神,可戰士的手在他臉上來回撫摸的觸感,口鼻之間落下的灼熱氣息,又一次喚醒了他的本能。
眼前越湊越近的又脣已奪去了他全部心神,上官清容此時心無雜念,連魔王就在他身後也顧不得了,在那張嘴落下來之前,他未被魔王握住的左手倏然伸出,扣住那隻放在自己臉上的大手,手腕一翻,就將眼前全無防備的魔族戰士摔回了人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