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 59、買一送一
59、買一送一
冬天雖是夜長晝短,可這一夜終歸也是要到頭了。天色初明時,外面的集合號便響了起來。上官清容忍着下半身的不適感換上了一身軍服,準備出操,而萊斯利前輩也裹上了一身白袍,跟着他出了門。
一位美麗的精靈女性要離開他們的營地,理所當然是要讓人去送的。洛布朗營長通情達理地讓精靈的未婚夫將他送出營地,順便作個最後的告別。到了門口,萊斯利想着該幹不該乾的反正昨晚都幹過了,再含蓄不好意思的,也沒什麼意義,就低頭在他未婚夫脣上輕輕印下一吻,認真地承諾道:“等你離開這個軍隊,我們就結婚吧?也許你父親現在還不同意,可我會盡力讓他喜歡上我的。”
“嗯。”上官清容把頭靠在精靈前輩的頸窩裡,靜靜享受着這難得的溫馨一刻:“你要去王都嗎?我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這些年,我父親就拜託你照顧了。”
萊斯利臉皮一抽:“不,我還是,呃,我還是在附近先住下來照顧你吧,你比你父親可讓人擔心多了。”他擡手撫上上官清容柔軟的金髮,輕輕嘆了口氣:“你以後不要脾氣太好,如果別人欺負你,一定要知道反抗。就是你自己的鬥技和魔法及不上別人,至少也要記着,我就住在山裡,你只要到霍莫斯山上就能找到我……別太讓我擔心了,好嗎?”
上官清容無語凝噎,狠狠地點了點頭,目送萊斯利離開了他的視線,這才轉身回到訓練場上,向他的營長報道。既然不能特訓,營長也只得給自己這位天才士兵加以普通訓練,和其他士兵一起練習格鬥技巧。
天氣雖然寒冷,但長時間的高強度訓練,已使得大多數士兵都汗透重衣,甚至將自己的上衣直接脫下,在冬末春初這依舊寒冷卻已不算得凜冽的風中赤膊訓練。到了下午吃過飯後,全場上幾乎就只有上官清容一人穿着衣裳了。
對於他這誓死不脫的行爲,衆人都暗自做下了同一種解釋:“那個精靈族的女性還真是了不起啊,崔斯特身上肯定已經留下了不知多少傷痕。看來昨晚他們倆可真夠激烈的……”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整個軍營都流傳開了這個難得的桃色新聞。不知有多少單身男子無比羨慕地期盼着天上也能掉下來個精靈族美女,也這樣地癡情戀慕自己,千里迢迢地追到軍營裡來。就連那些有家室地也忍不住幻想自己的妻子或情人能大膽地從家裡追來,讓自己也享受一把這麼被衆人豔羨的感覺。
唯一真正瞭解昨夜真相的米洛奇卻是沉鬱不已,若非營中禁止飲酒,他現在早已借酒澆愁,不把自己灌倒誓不罷休了。偏偏讓他如此心痛的人還不識時務的在他最痛苦辛酸的時刻,走到了他身邊:“艾德里安,你怎麼了,難道是訓練太辛苦了?”
上官清容全然不知自己昨夜與精靈的一度**給這位同學和戰友帶來了多少痛苦,端着晚餐盤子坐到了他身邊:“昨天前輩在,我也沒時間好好問問你,你怎麼會申請提前畢業,到這裡來參軍的?以你的天賦和成績,要留在王都應該是很容易的事……”
米洛奇手裡的刀叉“鏗”地一聲被扔到了光亮的銅製湯盤裡。“你真的想知道我爲什麼過來麼?”他的臉容如此嚴肅,眼睛裡彷彿燃燒着黑色的火苗。那一瞬間,上官清容彷彿又回到了初見他的時候,那時他們的關係並沒那麼好,那裡的他對任何人都冷冰冰地保持着距離,即使住在同一個宿舍,他們也很少有說話的時候。
再見到這樣生人勿近的米洛奇,上官清容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右手擡起想要摸一摸他是不是真的。柔軟的手指纔剛觸到那比少年時更加深遂硬朗的輪廓時,就被人一把握住,按了下去。
“崔斯特,我覺得,我們須要好好談談。”
說完這句話,米洛奇就以橫推八馬、倒拽九牛之勢,拖着若僅論身材完全可稱得上弱柳扶風的上官清容出了餐廳,一路直走到他那間昨天才剛接待了精靈前輩的單身宿舍。
細心地鎖好房門,米洛奇才一字一頓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就在這道門外。”
什麼?那也就是說……“你,你都聽到了?”
“嗯。我都聽到了,可那又能怎麼樣呢?”米洛奇自嘲地笑了笑:“他是你的未婚夫,你也愛他。就算我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呢?難道我還能闖進這道門裡,對你們說:不要這樣,請給我一個公平的競爭機會……我能麼?”
“艾德里安……”上官清容默然。仔細想來,米洛奇那日在旅舍中的一吻,用意何等明顯,他又怎能不知?而如今,他提前申請畢業,調到這荒僻的山區中來又是爲了誰,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這份深情,實在不該辜負;可這份深情,他又註定要辜負。上官清容擡起頭來望着米洛奇充滿期望的雙眼,艱難地開口:“對不起,艾德里安,我和前輩已經……對不起,我只能和你說這一句抱歉了。”
“崔斯特!你怎麼就對我這樣殘忍呢?”米洛奇發狠地拉起上官清容,鼻子幾乎要和他的鼻尖對上:“你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你明明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爲什麼我就不行?就算你和萊斯利訂了婚,那也可以……我就是,就是當情人,就是永遠不出現在他面前也可以啊!”
他痛苦地閉上眼,吻住了上官清容,眼淚止不住地順着臉頰流出,順着脣間縫隙,也被捲進了上官清容口中。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這世間就是如許不公平,有的人就能在完全沒有感情的時候就擁有了一個忠誠的未婚夫;而有的人,付出感情更多而且更早,卻最後什麼也得不到。
米洛奇心中思緒紛紛,如同一個詩人般悲泣着,自憐着,並愈加用力地擁吻上官清容。而他這樣痛苦絕望的情緒,也深深感染了原本就多情而敏感的上官清容。
這一吻結束後,上官清容才從他懷抱中掙脫開來,雙臂環着身體,坐在牀上怔怔地望着他,眼中一片空寂之色,看得米洛奇既傷心又自責,傷心他所求無望,又自責着剛剛對所愛之人的傷害。
他站起身來,一手捂着臉,轉身走到門邊,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門上,用盡力氣,才擠出了一句話:“抱歉,我不會再……再打擾你了!”眼中充溢而出的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的手在門上摸索許久才碰到了門閂,正要拉開時,突然覺得身後一暖,一個微微顫抖的柔軟身軀貼在了他身上,耳邊傳來一聲如同歌聲般婉轉,卻聽不懂意思的低語:“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這一聲嘆息,一個擁抱,如同春風吹入了米洛奇心中,讓他胸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他轉身抱住上官清容,輕嘆道:“你終於,不再對我這麼狠心了麼?”他的右手探入上官清容如金色瀑布般的長髮裡,低下頭吻上了他大睜着的雙眼:“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我什麼都可以忍受,哪怕是你和萊斯利前輩結婚……我也願意,像他一樣,把我的身體也交給你。”
米洛奇堅定而又悲情地解開了自己軍服上的衣釦,又開始替上官清容寬衣。他一手扶着上官清容的頭深吻,一手解他的衣釦總覺不便,好像對面的人離他越來越遠似的,無奈之下,只好攬着人轉了一圈,將那比他矮不了多少,卻着實纖細得令人擔憂的身體壓到了牆上。
上官清容的衣服極肥大,把腰帶一解,褲子便自動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色棉質內褲和比內褲更加柔軟細膩,同樣雪白的肌膚。那種柔軟的觸感幾乎要把人的手牢牢吸到其上,米洛奇顧不上解開上衣的扣子,手便在他的肚子上來回撫摸,又順着內褲邊緣伸入,摸上了那他其實極爲熟悉的男性象徵。
可碰觸別人的,和自己的自然是遠遠無法相提並論的。米洛奇的手才一接觸到那裡,便緊張地頓住了,身子也僵了一僵——他突然不知該怎麼辦纔好,只得直起身子,詢問他打算要獻身的理想對象:“下面應該怎麼做纔對?”
本來只打算陪他一起流個淚傷個感最後道個別,卻被按在牆上解散衣服的上官清容此時也是柔盾重重。按理說,他是已訂了婚的人,今天又才和未婚夫訂好成親之事,本該是爲了前輩守身如玉,不該接受米洛奇,可米洛奇的一片真情,他也實在不忍、也不願拒之千里之外。
因此,在米洛奇按住他的時候,他放棄了掙扎的念頭,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償還情債;聽到這句問話後,上官清容心中的天平更是偏向了眼前的米洛奇——這個人從小就與他同食同住,爲了他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十七歲,都還不曾嘗過情事滋味,這樣癡心的可憐人,他又怎麼忍心置之不理,讓他受盡情傷?
上官清容閉上雙眼,將自己的內衣褪下,拉住米洛奇的手,帶着他摸向自己的後廷:“把你那裡……放進來……”
說完這句極盡羞恥的話,上官清容已是面紅心跳,雙目緊閉,睫毛微微顫抖,無比可愛可憐。米洛奇從未見過他這樣情態,更別說是對着他自己了,一時激動得手足無措,深深吸了幾次氣方纔壓下緊張感,按着上官清容說的法子與他交接起來。
好在昨日上官清容才與萊斯利行過房,括約肌尚鬆馳,以米洛奇這樣毫無經驗的處男也未費多少功夫便登堂入室。初嘗情事的感官刺激令米洛奇完全沉醉其中,連回到牀上也都想不起來,將上官清容壓在牆上,擡起他的右腿,用力衝刺起來。
直到兩人的精華同時射出,染得兩人身上衣服上都沾滿了白濁的**,米洛奇才將自己的分/身抽出,抱着上官清容坐在地上喘息。
休息了一陣之後,他才略恢復了一些體力,不由分說地抱起上官清容安置到牀上,又替他脫下被污了的衣服,就着髒衣擦了身體,又用羽毛被將他整個人裹住。將心上人安排好後,他微微笑着,在上官清容臉上印下一吻,帶着掩飾不住的愉悅低聲道:“我先去把衣服洗了。”
他抱起自己剛剛收拾起來的那堆髒污衣裳,滿面春風地推門走了出去。外面依舊是寒風呼嘯,月明星稀,而站在那星光之下的人心境卻已是全然不同。就連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搓洗髒衣時,他的心都猶如在夏日清晨的小溪邊聽着鳥兒殷勤的鳴叫般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