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語,甚至還去揀起那簪子,蘭陵北畫更是覺得惱火。
“不說話便是默認了一切吧!你明明知道蘇相對你有情,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與他走得這麼近,納蘭天姿你怎可如此待我?是我蘭陵北畫配不上你嗎?”懶
她一臉的愧疚表情,也知道之前所說的那一番話傷了他,今日讓他多罵幾句也沒有什麼。
便淡淡一笑,看着他生氣的模樣說道:“我今日來,不是來跟你吵架,也不是來受氣的,更不是想要質問你這幾天怎麼不去看我,我過來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我要走了!”
那個配不上的應該是她纔對吧!
是她總是沒有辦法看清楚自己的心,是她不懂得感情,是她不懂得該怎麼去愛一個人!
那一日蘇若昭來找她的時候她正要出門,想去找他,問問容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於蘇若昭真的沒有什麼!
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納蘭天姿想了想覺得他此刻正在氣頭上,說多了只會讓他覺得惱火吧!
於是便轉身離開。
她就這麼想走了?
只是她所說的她要走了,又是什麼意思?
蘭陵北畫苦澀一笑,擡了擡手,跟出來的藍傾城將一包用白色絲帕包着的東西遞到了他的手裡。
蟲
蘭陵北畫這才朝着那一抹決絕的身影走去,一把拉上了她的手,阻止她離去。
“納蘭天姿你說,你真如此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在納蘭天姿疑惑的目光中,蘭陵北畫將手裡那一包東西放到了她的手裡。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她還是打開了手裡用白色絲帕包着的那一包東西。
一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立即花容失色!
這這這......
她看着裡面有幾味是可以達到避孕效果的藥材,這些藥渣滓小蝶不是每一次都已經處理乾淨了嗎?
怎麼會落到他的手裡?
恢復鎮定後,她深土了口氣,才說:“你說過可以不要孩子的!再說我也從沒有答應過你要給你生孩子吧!”
他是這麼說過,可是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嗎?
揹着他喝藥,喝得還真是及時啊!
難道她不知道他真的很想有個他們的孩子嗎?
他是不喜歡孩子,一個蘭陵雲傾可愛歸可愛,成天哭哭啼啼的都煩死了。
可如果是他與納蘭天姿的孩子,再煩他都會不會嫌棄,甚至會把他當寶貝一般供着。
這些日子他雖然沒有在她的身邊,卻是讓人時時刻刻關注她的一切。
每天她做過了什麼事情,都必須及時向他稟報。
看着眼前那張本該明媚燦爛的小臉,此時一片淡漠,他忍着怒意輕咬下脣。
“你總是有一大堆的理由啊!看來是本王太縱容你了!從今日起,你便搬到我王府裡住着,直到容軒歸來!”
沒把她與江水顏隔離開來,他始終覺得不安心。
再說還有一個蘇若昭最近總喜歡對她獻殷勤,他不得不防!
甚至還有姬雲泱。
“我要去找容軒了,前幾日遇上大皇子他說我大哥遇上了危險,後來蘇相又說我大哥等人被圍困在小山凹裡,雖然副將葉子鳴已經帶兵去營救,但我總覺得不安心!我必須去一趟,看他平安無事才能安心!”
否則她在這裡成天胡思亂想的,再說早在容軒帶兵出征的前幾日她就有打算跟過去了,因爲一些事情拖到了現在。
“你去找容軒?納蘭天姿你瘋了!他是在戰場不是去玩!”
沒想到她還未打消這個念頭,真是瘋狂了!
想到大皇子云珞,他又對她說了些什麼話了。
當日他派過去保護她的人,只說在祥和酒樓見蘭陵雲珞與蘇若昭,但是怕讓他們起疑,只能遠遠地盯着,具體談話內容並沒有聽到。
“我知道那是戰場,但是我既然是容軒的妹妹,我就有義務去保護他的安全,我知道自己或許能力有限,但是我願意爲此出一分力,而不是在這裡成天提心吊膽的擔心他的安危!”
“你別忘了,你不是容顏,你是納蘭天姿,你不是他的妹妹!所以你沒有這個義務!”
她還真把自己當容顏了!
她知道蘭陵北畫是在擔心她的安危,但是她實在不能放着容軒不放,容軒待她好,她也把他當成親人!
所以她有這個義務!
“我雖然不是他的妹妹,可我把他當大哥看待,北畫,這一次我非去不可!將軍府還望你多多關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會活着回來的!”
再說她也需要靜下心來想想誰纔會是她真心所喜愛的,是江水顏還是蘭陵北畫。
有些時候面對生死,她纔會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待她回來,或許就會有答案了!
見她如此固執,蘭陵北畫真有點想將她給掐死的衝動,無奈中,只得威脅。
“你敢走,本王一把火燒光了將軍府!本王敢讓你將軍府的侍衛全去當了和尚,就一定能讓將軍府的婢女去當尼姑!”
“.......你別這樣子好不好?”
納蘭天姿扔下了手裡的藥渣滓,轉身離去。
話她已經說得清楚,她不得不去了!
儘管明白她若去了容軒一定不會高興的,因爲會擔心她的安危。
又想走了!
他會讓她就這麼走了嗎?
蘭陵北畫見她想走,幾步上前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
“天姿,別走好嗎?就算是爲了我留下來也好!什麼都能讓你胡鬧,唯有此事聽我的話,留下來讓我保護你!”
她一個女子,雖然武功不錯,可終歸是個女子,軍營裡怎麼可以有女人的存在!
他對她再有氣也不能就此棄她於不顧!
“我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不需要這麼被呵護,我有我的堅持,從在颳風寨認識的時候,你應該也清楚我的性子吧!我做的決定很少會改變的!
我承認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總把感情問題處理不好,傷害你,傷害江水顏,是我太過於貪心,你生我的氣,我無話可說!”
納蘭天姿微微將頭低下,看着懷抱在她腰上的那一雙白皙修長的玉手,她將手覆蓋上去。
手背上是她掌心細膩的觸感與暖意,蘭陵北畫貼緊了她的背部。
低下頭靠近她的耳邊緩緩地說,“聽我的話,哪兒也別去,容軒不會有問題的,他打仗那麼多年了,什麼時候不是凱旋歸來?你去的話,就不怕添亂嗎?容軒還要顧及到你的安全,戰場上並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納蘭天姿搖頭,她也知道戰場上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她可以說上都要死兩次的人了,對於生命,此時她比誰都還要珍惜,可就是沒有辦法對於容軒的事情置之不理!
還是這麼固執啊!
知道此時說什麼她都不會聽進去的,蘭陵北畫嘆了聲,突然將她橫抱在懷裡帶着她朝着朝着璃王府的大門走去。
只有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才能真正的確認她是安全的。
“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納蘭天姿驚覺自己被他橫抱在懷裡,只得掙扎着,這妖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我做什麼?不把你好好地守在身邊,你的眼裡,你的心裡還有我的存在嗎?納蘭天姿你敢掙扎,摔下去疼死你,本王可不管你死活!”
見她掙扎得厲害,蘭陵北畫只得出聲威脅。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啊,我想要離開這裡,我要去找容軒,明白了嗎?”
就只會威脅她的死妖孽!這什麼男人啊!
“我只明白你這一趟過去會有危險,這裡與邊界道路崎嶇你以爲兩三天就能到嗎?本王真未見過像你這般不安分的女人,也不明白你這麼糟糕,本王到底愛上你什麼了!”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什麼都不好,脾氣臭得要死,性子固執得要死,一點女人該有的風情都沒有。
他真是見鬼了纔會去喜歡她,難道他有被虐傾向?
“我怎麼知道你愛我什麼了!蘭陵北畫你帶我去哪兒?我要回將軍府!”
“回那裡做什麼?今日起,你便與本王同牀共寢吧!”
上了樓,蘭陵北畫一腳踢開了房門,隨後跟上的藍傾城勾起勝利一笑,並且幫他們關好了房門。
於是納蘭天姿便被扔到了牀.上,幸好牀榻柔軟着,倒是沒有摔疼了她。
她在牀.上滾了一圈趴着看眼前一反剛纔淡漠神態的他,輕嘖了一聲,目光帶着不滿。
“誰要跟你同牀共寢了!蘭陵北畫別以爲我打不過你我就真懼怕你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發出一掌直打向蘭陵北畫的胸口。
他一個沒有戒備被她一掌打開直直後退了幾步,捂着發疼的胸口看着坐在牀上那一臉得意的納蘭天姿。
“你個死沒良心的真打我?咳咳、咳咳咳.......”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嘴輕咳了幾聲,帶和惱怒。
“我打你怎麼着了,我打的就是你!”
這一掌她出的力氣還不小呢!
蘭陵北畫勾起一笑,帶着幾分邪魅朝她撲了過去,並且將她壓在了身.下。
“好似只有一個方法能讓你安靜下來是吧!只有在牀.上你才肯認真面對自己的心!”
他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又說,“你這彆扭的女人,你說江水顏他有什麼好?爲何能在你的心底佔有一席之地,爲什麼你死活都想着他,爲什麼你就是忘不了他?”
他蘭陵北畫哪兒比不上一個江水顏了!
向來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要個女人竟然縷次遭受拒絕。
被壓在身下的她幾乎動彈不得,看着近在咫尺的蘭陵北畫的臉,她也便不再掙扎。
“你別這樣,先起來再說,你是不懂得你很重啊,再不起來要把我壓死了!”
他看起來纖瘦頎長,但是那重量還是有的。
“本王就想着把你壓死了省事!”
“.......我死了,你就等着守寡吧!可惡!還不起來!”
這一回她也來了脾氣!
“守寡.......”
本該是憤怒的,可是當他聽到這話的時候.......
目光一轉帶着幾分瀲灩朝她望去,帶着不確定,他問:“你、你是說.......你想要嫁給我了?”
納蘭天姿這才愣了一下,隨即瞪了他一眼,齜牙咧嘴地大喊,“你就是把我壓死了,我也不嫁你!”
.......於是眸子裡那一點點的喜悅立即消逝不見!
蘭陵北畫看着身下的人,冷冷一笑,開始動手脫她身上的衣物,衣襟大敞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素色小巧的肚兜。
看着那高聳在他面前的景色,雖然還隔了件肚兜,可是已經足夠讓他覺得呼吸不順暢了。
這個女人絕對有誘.惑他的資本!
身上暴露在外的肌膚越來越大,納蘭天姿無可奈何,明白此時的他想要做什麼。
她只能將雙手抵在了胸前,試圖阻止,只是看到他眼裡對她的渴.望,心裡還是有些微涼。
“蘭陵北畫,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好不好?我現在沒有心情做這事情,你別逼我行嗎?”
她想好好與他說話,他卻是想要用行動來溝通。
“納蘭天姿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到底是誰在逼迫誰了?”
“對不起.......”
第一次,她先後退了一步,本是抵在胸前的雙手託着蘭陵北畫那張絕美脫俗的臉。
“你別這樣好嗎?蘇若昭送我簪子我可以解釋的,我不過是因爲那支簪子的樣子素雅,覺得喜歡今日才戴出門的,沒有其他的心思了!我可以發誓我與蘇若昭之間清白得很!”
“那你與江水顏清白嗎?”
見她態度漸軟,蘭陵北畫這才停止了扯她衣裳的動作。
“清白!我與水顏也沒有什麼,至少我這身子與他是清清白白的!我從小到大,只與你發生過關係!”
這一點她說的確實是真話。
“那你還去找容軒嗎?”蘭陵北畫又問。
“去!”
她點頭,神情認真。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啊!”
蘭陵北畫放在她衣襟上的手繼續行動,很快的衣裳被扯到了一旁,蘭陵北畫看着她的身子,玉臂勻稱修長,肌膚勝雪,前幾日留在她身上的那些印痕已經消失了。
他看着她姣好的身子,目光中帶着對她的渴望,只是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側過了身子將她柔軟溫香的身子擁在了懷裡。
“你怎麼總是不讓人省心?納蘭天姿,折磨我,你很開心嗎?”
“我纔沒有折磨你呢!”
見他終於不再將
之前的動作繼續,這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這還叫沒有?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甘心?”
......她真的沒有嘛!
就這樣原本怒火相向的兩人此時緊緊地擁在一起。
看着外邊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而蘭陵北畫還是沒有想要讓她回將軍府的打算,把她關在了房間哪兒也不許她去。
她雖然被關在房間內,不過他也留了下來。
納蘭天姿知道此時房門外藍傾城已經安排了許多武功不錯的人守着,而每一扇窗子下也都有人看守着,只要她一跳出窗口立即會有人發現。
這樣的結果,還是有些去了七玄樓的感覺,當時那個叫夜翡的神秘人也就是這麼變態地將她囚禁着。
此時她想逃都難啊!
蘭陵北畫就這麼雙眼盯着她瞧,深怕自己一個眨眼就讓她給逃了。
“蘭陵北畫你看看天色都這麼晚了,你到底讓不讓我回去啊?”
她無聊地坐在牀上看着一旁半靠在一張躺椅上,神色嫵媚姿態撩人的蘭陵北畫。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本王都說了從今日開始你就住在將軍府裡待到容軒回來了,你再與他回去吧!”
那時候正好回去準備準備,好好地準備當他的新娘。
“我現在就想去找容軒,你把我關在這裡算什麼呢?”
“本王關你了嗎?”
蘭陵北畫反問,死都不承認他把她給關了起來,這房門還是虛掩着的呢!
“你就這麼確認自己沒關我,沒囚禁我?那做什麼不讓我回去,做什麼房門外那麼多的死人臉圍着,又做什麼就連窗子下都有那麼多的死人臉守着?”
那些守着她的並非侍衛,一個個長相都挺好的,就是不怒不笑,面無表情的。
“.......本王這是關心你!”
他輕輕扯出一笑,眼裡一片瀲灩之意。
“厚顏無恥啊!”
納蘭天姿一個沒忍住抄起一旁的枕頭朝他扔了過去。
蘭陵北畫自然是輕易地將枕頭接過,擱在了一旁。
他的氣雖然未消,不過此時外邊那麼多人守着,就算她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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