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到這兩句抱怨,阿真裂嘴朝裡面破罵:“塞根絲喏,喏糗個呢?(不想活啦,想死嗎?)”
剛剛纔睡下的催小恩打着哈切用母語罵外面的人,本以爲外面的人聽不懂,突聞這句斟字威脅的話,心頭一顫,急忙高攬起蓬帳寬裙,卡嚓下閂,吱呀開啓了大門,瞧見是一個豪貴俊帥遼少,細細眉頭頓疑惑上揚。“少爺,您有什麼事嗎?”
阿真瞧開門的老鴇是位四十多歲女人,頭髮束成一盤菜花狀,後面留有個圓球,五觀陰柔端正,穿着鬆蓬韓服,一雙丹鳳眼正疑惑盯着自已看。
“原來會說人話啊?”阿真的前身是幹業務的,和形形色色的客戶接觸,多多少少學了些他國的語言,剛纔這個老鴇咒罵抱怨的兩句並不難,指着詢問老鴇裂罵了一句,步伐便往門內跨進道:“你這老鴇,開的是青樓,竟然問我來幹什麼?”
“呃?”閃身讓這位一看就知道是奢豪的少爺進了廳,催小恩疑惑地關上門板,轉身時見少爺正打量廳中擺設,以爲聽錯地上前躬問:“少爺是要來與姑娘們恩愛?”
“當然。”拍的一聲把扇子攤開,從四下的飾物收回目光,轉身俊笑反問:“你有什麼問題嗎?”
催小恩傻眼了,一般有幾個錢的遼人都不屑來與她們姑娘親熱,她來上京營生多年,一路從**直到創業有二十年餘了,今天卻碰了個意外,而且這個意外還是奢豪貴少,怎麼不讓人傻眼。
阿真見這老鴇遲疑,抿笑喚道:“阿骨。”
“是,少爺。”麻骨馬上從懷裡掏出兩顆馬蹄子,惡聲惡氣威脅:“快把所有人叫起來伺候,不然就拆了你這間窯洞。”
催小恩習慣了遼人的恐嚇威脅,並不以爲意,不過見到兩綻金馬蹄,一雙丹鳳眼驀然發亮,謙卑之極地接過謝恩:“少爺快隨賤奴進貴房,賤奴馬上爲您喚來姑娘伺候。”
打見到這個老鴇的韓服,阿真猶如吃了傳說中的偉哥王,哪裡還須老鴇邀情,自然就隨着她朝珊木樓梯噔噔而上。
催小恩把阿真領進一間空蕩廂房內,回頭一瞥,見少爺四名侍衛挺立門口左右守護,心裡暗暗吃驚,這位少爺定是不凡人物,出手這般大方,侍衛又威嚴孔武,伺候好了說不定還能討兩坨馬糞便。
“少爺,聖上不準奴家們坐椅凳,您請稍等。”催小恩躬身至歉,便急跑到一架推櫃前下跪,推開櫃子的扇門,抱出一大團白色被褥,忙碌地把被褥攤鋪於房舒中央,吃力擡起牆邊四方矮桌架放於被褥之上,隨後一一再擺上枕頭,才邀道:“少爺將就坐於塾上,賤奴爲您去喚姑娘伺候。”
“嗯。”阿真點了點頭,四下觀眺房中的擺設,眼見沒桌也沒臺,就是空蕩蕩一間房,沒啥好看地坐於地上被褥,自行脫掉靴子,雙膝盤坐於四方軟枕上,乖乖隆嘀咚,興奮不得了。
心急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慢,正當阿真亢奮到不行地從軟枕上站起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窸窣聲,隨後廂門吱呀一聲就便人推開了。
“少爺,姑娘們來了。”老鴇笑咪咪在門口鞠了個深躬,隨後輕柔領着十名穿着韓服的少女走了進來。
十個開京來買肉的少女不太懂說遼語,不敢妄言地排成一字形,人人穿着鬆蓬韓帳裙,胸口繫着梅紅蝴蝶結,伴着大姐的話落,一至跪蹲於地,微低束成圓包的腦袋,雙手交疊擱放在一隻腿膝上,口音怪異見喚:“爺!”
她們走進來時,阿真便訥舌了,茫然的腦額下滑一顆錯愕大汗,韓服沒有問題,跪蹲按膝也沒問題,頭髮整齊束包還是沒問題,全部也都是女人,也婀娜有致,當然更沒問題,問題是……
“爲什麼這麼黑?”本以爲老鴇黑了點,可那是老鴇呀,這大批**宛如就是從非洲運來的,這麼黝黑他嫖得下去嗎?
催小恩安靜跪蹲於奢豪少爺前面,聽聞這句嫌棄的話,頓時不知所措了,急擡微低腦袋對衆嬌催喚:“擡起頭。”
“是。”十顆低垂腦袋瞬間便上仰而起,人人肌膚黝黑,小鹿雙眼粼粼,靜默讓前面的少爺審察。
軟下百分之六十的棍棍在她們仰頭時,立馬回升了八十個百分點。阿真一一巡看這十張清麗小臉,雖然黑了點,可韓國女人那種媚惑的獨特宇態,卻是很誘人。
進都進來了,錢也給了,總不能就這樣轉身出去吧,那不成敗家子了嗎?再說了,雖然黑了點,但和非洲的黑人比起來,就只能算是健康古銅色。管他的,黑就黑了,做人要有信,說要乾死她們,就一定要讓她們吐白沫。
“好吧。”阿真抱胸坐回軟枕上,一邊解着衣釦,一邊對老鴇疑問:“你不是要在一邊觀摩學習吧?”
催小恩臉龐錯愕,愣看還沒尋歡就要作樂的豪少,急忙搖頭疑問:“少爺,您不讓姑娘們陪您喝點酒,舞個跳嗎?”
“好吧。”拉開腰間綵帶,阿真擡頭巡看愣怔的一羣人,詢問道:“會唱歌嗎?”
“唱歌?”老鴇微怔,立馬領悟豪少說的是唱曲,趕緊點頭應喏,“會,少爺要姑娘們唱什麼歌?”
“呃?”脫掉外服,露出明黃褻衣,阿真想了想,便朝她們說道:“先來個‘喏巴哩’吧。”
“喏巴哩?”衆嬌愕然,老鴇疑惑:“什麼是喏巴哩?”
現在還沒喏巴哩這首歌呢?阿真裂嘴嘿笑揮手,“出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是是是。”老鴇急忙彎身一躬,站起身雙手擱於腹部,恭敬之極地緩慢退出廂房,輕輕把房門給帶上。
見老鴇出去了,阿真嘿嘿對跪蹲於前面衆嬌喚道:“過來,讓少爺我親,呃!抱一抱。”
“是。”十人不太懂他在說什麼,見他臉上掛滿壞笑地招手,明白的應喏,整齊溫順爬到他身邊,爲少爺寬衣解帶之際,精神很是恍惚,她們從來伺候的都是貶夫走卒,這麼俊郎又富豪的少爺,竟把她們從睡夢中挖起來,指名要她們伺候,不是在做夢吧?
“嘿嘿嘿……”**這一名稱,自古就是讓人蹂躪和糟蹋的,一個買一個賣,生意做成,皆大難喜。阿真當然不會虐待自已,左手猛地摟過一個,右手就下流的從她寬蓬韓裙伸進去,直惹的懷中思密達偎依於懷中嗯嗯啊啊,化爲一攤春水,心情是爽歪歪。
老子今天不把這些思密達乾死就不姓林,阿真陰邪嘿嘿撩笑一陣,眼見懷中的思密達癱軟了,便一把把她按躺於棉被上,雙手兇狠地掀起她身上寬裙,低聲詢問:“叫什麼名字?”
“啊!”裙襬被撂掀而起,躺於被上的少女輕聲驚呼,駭懼地小鹿目光疑惑與他相凝,搖了搖腦袋,用半生不熟地漢語回答:“不久來,不懂聽爺說話的。”
不久纔來,聽不懂爺說的話。阿真快速組織話裡意思,褪下黃褻褲子,反正在場的全都是**,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壓上棉被上的這個黝黑思密達身上,手掌帶有虐待性隔衣狠捏兇搓,用韓語詢問:“瘦哈米,嘔噠可特些哦?”
衆嬌聆言,頓時愣怔,難於相信這個豪少竟會懂她們的語言,倒在被上的思密達身體被野蠻手掌蹂躪的極痛,可憐兮兮回道:“元熙熙。”
“元熙熙受死。”野獸的低吼一落,阿真有種恩怨得償快感,以極其野蠻的方式蹂躪起身下這個思密達。
一旁觀看的另九人,半數已自行剝落了身上韓服,噤若寒蟬地跪到旁邊觀看,見到熙熙一聲悶哼,隨後表情像是痛苦又是亨受一般,所有黑黝臉龐皆染上暗紅,不明白豪爺爲什麼像對她們有深仇大恨樣子,她們並不認識他呀?
阿真也知道自已的心態不好,可是胸口那種復仇的快感讓他莫妙的亢奮,關在狹小房內和這十個肌膚黝黑的**胡天胡地,場面是極盡**不堪,想人所無法想像,骯髒下流盡極,下刪百字,略過不提。
一整個早晨,麻骨四人彼此面覷不下十數次,每次相覷過後總會有段時間寂靜,寂靜過後又會傳起悶喘與呻吟。
第十次了,麻骨和登特都額頭掛汗地互覷,心裡很是擔心,郡王就是死心眼,也太言而有信了吧,絕對是信義的典範。爲了一個信字,他大爺不吃不喝從早晨玩到了中午,爲了一個信字,都不管會不會陽萎啊。
阿真本就不是君子,妓女也非貞女,一個不懂坐懷不亂,另一羣更不知什麼叫貞節操守。一羣人在狹小房玩起了橄欖球賽,肉搏戰場烏煙瘴氣,白色棉被滿是狼籍,直達尾聲,阿真最終精盡人亡,疲憊不堪、氣喘如牛軟趴於身下這具黝黑恫體之上,雙眼一黑便陷進了長長的昏睡裡。
十個姐兒人人心跳劇烈,腮腺襯情,看見豪少疲軟了,衆嬌趕忙從櫃內抱出乾淨被褥,分工合作地攤開被塾、抱腳扶頭、合力把他攙抱躺於乾淨的絨被上,妖嬈嬌媚臉上含着極愛神色,團圍跪坐被褥邊上,直鈴鈴觀看這個既厲害又俊帥的男人,難於相信他半點都不嫌棄她們,一個接一個真的把她們要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