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風雲一定會很痛苦的,放過了札木合,中原百姓還要慘遭蹂躪,殺掉了札木合,姬周國危在旦夕!”錢不離冷冷的說道:“由他來決定未來吧,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錢不離話是這麼說的,但他哪裡是坐以待斃的人,就算草原真的統一了,他還可以聯絡其餘的帝國一起反擊,戰死了算,只要有口氣就要繼續打下去。
“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最好的結果就是札木合元氣大傷,回到了草原,草原人內部是怎麼洗牌的與我們無關,只要能讓尉遲風雲一蹶不振,我們就算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錢不離掃視了一圈:“大家還有別的意見嗎?”
帳中的人都沉默不語,在外族入侵的情況下,他們卻把注意力集中在尉遲風雲身上,一心想算計自己的帝國軍神,每個人的心裡都不太好受,不過話說回來,也只能這麼辦了,否則等戰亂之後,憑福州這點實力,只有被碾成粉的結局。
“伯爵大人,現在我們還能控制雪原城麼?”
“應該可以吧。”賈天祥沉吟一下:“現在內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原,再說我現在還是雪原城的城主,內閣並沒有剝奪我的爵位和職位。”
“那麼有一件事情就拜託你了。”錢不離招手讓賈天祥過來,兩個人低聲耳語了幾句,賈天祥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但他沒說什麼,緩緩走回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錢不離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那麼我們目前的任務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殲滅宜州軍了!浮樑和王小二和宜州的使者接觸過,他們已經明確表示要背叛福州,投靠百里克誠。而宜州軍的前鋒已經被我軍殲滅了,他們的援軍卻還沒到,爲了穩中求勝。百里克誠一定會讓浮樑、王小二從側翼包圍任帥部。那時,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還有,伯爵大人,你在皇城有沒有潛伏的人手?”
“大人想做什麼?”
“刺殺王后!”錢不離眼中露出了兇光:“這個女人地心機太可怕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一定要把她除掉!只要王后死了,尉遲風雲再倒臺,只剩下一個草包姬勝烈,他絕不是我們地對手!”
賈天祥沉吟了一會:“難!很難!不過我可以讓人試試。”
“那就這樣吧。”錢不離看賈天祥的臉色很爲難。也不好苦苦相逼:“方老生,你儘快把刺客的口供給我整理出來,如果你有什麼不懂的話,可以多問問關譽東。”
“遵命,大人。”方老生連忙站起來答應道。
衆人見事情已經商量得差不多了,錢不離還面有疲色,遂起身紛紛告辭了。帳內只留下了錢不離,還有錢不離身後的程達。
錢不離陰沉着臉、默然不語,對手出人意料的大膽和狠辣,讓錢不離心裡象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的。從心理學上來說,像錢不離這樣的人最忌諱地就是碰到另一個心機深邃的對手,對一個人而言,他最厭惡的往往就是自己所擅長的。每每想起王后的手段,錢不離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同時又非常憐惜姬勝情,能在這種女人身邊活上十幾年,不知道姬勝情已經吃了多少苦。
其實到現在爲止,錢不離一直在錯,他認錯了對手,也錯誤的以爲自己已經看破了危局。實際上姬勝烈親手策劃地陰謀要遠遠比錢不離想的複雜得多!
一個蹣跚的腳步聲響起,間或還有柺杖敲擊着地面的‘梆’‘梆’聲:“不會地!!”浮柔的哀叫聲把錢不離驚醒:“我哥哥不會背叛你的!我和大哥都在這裡,哥哥不會把我們拋下不管!”
錢不離轉過頭去,看到浮柔正跪在身邊,往日裡非常倔強的少女此刻已經急出了淚水,這丫頭……莫非是聽到自己剛纔說地話了吧?錢不離呵呵一笑,剛想說‘我知道,你誤會了!’可是當錢不離的目光落在浮柔因呼吸急促而不斷起伏的胸脯上時,他的話就不由自主的變了:“你用什麼保證?!”
“我……大人,請你相信我,我哥哥決不會背叛你得!”浮柔撲上來用手抱住了錢不離的大腿。
“我累了!”錢不離看似很疲倦的嘆了口氣,他伸手把浮柔扯開,對程達說道:“送我回內帳休息一會。”
程達推着木輪車把錢不離送進了內帳,錢不離剛剛在牀榻上坐下,浮柔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她的臉都因爲焦慮扭曲起來,聲音也變了腔調:“大人,你要相信我啊!!”
錢不離強自壓制着心中彭湃的慾火,乾咳一聲:“程達,你先出去吧。”
“大人……”程達看了看地上得浮柔,又看了看錢不離,面色有些猶豫。
錢不離的手擺了擺:“我沒事的。”
“那……末將遵命。”程達冷冷得看了浮柔一眼,他在警告浮柔,可惜浮柔一心都在錢不離身上,根本就沒有看到,事關她哥哥的性命啊!浮柔怎麼能不緊張呢?
“你過來吧。”錢不離用手拍打了一下牀榻,其用意不言自明:“本來我也是不相信浮樑會背叛我的,我知道你們三兄妹感情一向很深,如果他背叛了我,就把你們推向了死路……”
心慌意亂的浮柔哪能看懂錢不離的動作,她一邊使勁點着腦袋,一邊向錢不離這裡湊了過來。
“不過……我得人抓到了宜州軍得使節,他全部招認,浮樑已經投靠了宜州刺史百里克誠!”錢不離在信口雌黃。
“不會的……大人!”本性純樸得浮柔說不出別得話,只能一口一個不會的。
“其實我很相信你哥哥,要不然我會讓他當團長麼?”錢不離伸手把浮柔拉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邊:“我也很相信你,但是,證據確鑿啊!你讓我怎麼辦?”
“大人,肯定是有人串通要謀害我哥哥!”浮柔不但沒有甩開錢不離的手,反而比錢不離握得還緊:“我哥哥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定要立下大功,纔不會辜負大人對他的信任,我哥哥怎麼會背叛你呢?不會的、真的不會的!”
“口說無憑啊!”錢不離長嘆了一聲:“我相信你哥哥,但誰知道你哥哥是怎麼想的,他願意服從我的命令麼?他願意爲我做任何事?”錢不離在最後加上了一句莫名其妙的‘任何事’,他不擔心浮柔能聽出破綻來。
浮柔一個勁的在點頭。
“是麼?”錢不離還在半信半疑:“我說過我也相信你,你也願意服從我的命令、爲我做任何事麼?”不能不說,對一個冷兵器時代、沒有見識的女孩子玩偷換概念,是一種無恥的行爲!
浮柔還在一個勁的點頭。
“真的?”錢不離強調了一句。
“真……”浮柔只說出一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錢不離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她推倒在牀上,錢不離的手也很不老實的在自己腰間撫摸起來。
浮柔的眼睛瞪得老大,她的腦袋一片混亂,浮柔怎麼也想不明白,不是在說她哥哥是否忠心的問題麼?怎麼牽連到了自己身上?不過最後一個問題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只要自己服從就能證明自己的忠心,自己忠心就能證明哥哥的忠心!
“大人……”浮柔絲毫不敢抵抗,雖然她一膝下去,就能把因拖着條傷腿、動作顯得有些笨拙的錢不離撞飛,但她不敢,只能用顫抖的聲音表示自己的委屈。
“不要說話了,你只要給我一個證明,我就相信你哥哥。”錢不離已經成功的完成了身體移位,俯在了浮柔的身上,他的嘴在浮柔的脖頸間溫柔的掃了一圈,然後吻上了浮柔的嘴。
浮柔的身體僵硬起來,茫然的任由錢不離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掃動,她的心跳是那麼的劇烈,好似要從胸中跳出來一樣,以至於錢不離隔着衣物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錢不離沒有廢多大力氣,就除去了浮柔上身的衣物,不過在除去浮柔褲子的時候,遇到了些麻煩,可惜這種小抵抗在錢不離溫柔勸說和威脅的雙重打擊下,抵抗很快就消失了。
“大人……我怕!”在倔強,果敢的女孩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也是會恐懼的。
“不要怕。”錢不離溫柔的撫摸着浮柔胸前的高聳,他的下身隔着自己的衣褲在浮柔平坦光滑的小腹處來回蹭動,以緩解浮柔的不安。猴急的男人那叫色鬼,有耐心的男人才叫風流,錢不離早已過了猴急的年齡,他等得起。
浮柔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錢不離的撫摸給她帶去了絲絲的快感,浮柔的大腿也不再那麼用力併攏了,最後被錢不離抓住了機會,用膝蓋一頂,然後分開了浮柔的雙腿。
“乖,不要怕。”在浮柔的顫抖中,錢不離終於如願以償的過上了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