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畫對此不甚在意,並很快將其拋之腦後。
她的心裡早已莫定了一人,便不會再對其他男子懷有異心。
倒是司馬越彷彿對那個謝三公子十分感興趣。令李清歡不由懷疑,某人的性取向是不是彎了
“嗯?你要不要試一試,便知道自己未來的夫君有沒有彎了。”某人極具威脅神色的靠近。
李清歡忙向後退去。
“呵呵,不必了,我一直很相信你。”
“是嗎?”
“嗯!”李清歡覺得再與他鬧下去就沒意思了。忙還原話題道:“你該不會是想讓甄畫去那啥吧!”
她可不會同意。
“如果我說是,你會同意嗎?”他問。
“自然不會!”李清歡拒絕。在她眼裡,家人的意義不同,也絕不可以利用。
“那我便只好遵從夫人心意了。”
“貧嘴!不過,那名謝三公子對你們的計劃真的很有幫助嗎?”李清歡實在想不出那位謝三公子除了身份相貌有禮以外,還有什麼?
當然,能具備這三點的,已經十分不錯了。
“嗯,是有些幫助。謝府位居丞相,乃朝廷表率。而謝丞相爲人圓滑,在朝中廣結人緣,易難分其心意。倘若能將其拉攏,自然是最好。如若不能”
“那這個謝三公子又有何作用呢?我看他似乎病的很嚴重。”
“的確是病了,而且還是不治之症。”
“什麼?不治之症?”
“嗯。據說是他們謝府一代流傳下來的病症,而且只傳男,不傳女。當然,也不是所有男子身上都會流傳。只是謝府這一代十分不幸,一共有三名公子和兩位小姐,前面的兩名公子都死於此怪病。也是因此,謝丞相怕遭報應不爽,不敢作惡,處事圓滑。謝府也就只剩了這謝三公子一根獨苗,謝丞相看的極爲寶貝,鮮有出門。”
李清歡明白了。不過鮮有出門卻剛好被他們給碰上了,倒也是緣分。只是若司馬越所說不錯的話,那謝三公子所得的便是遺傳病。
遺傳病即便是在醫療發達的現代,也是不能治癒的,更別說是在古代了。
念此,李清歡頓時不後悔那日替甄畫絕情的拒絕了那謝三公子。
“原來如此。不過若真是這般的話,那謝三公子對你們還是十分重要對嗎?”
司馬越不可置否。“此事不需你插手,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收了心思較好。”某人又開始大發醋意了。
李清歡無語。心想着,某人莫非不自信了?不過說起那謝三公子的長相,的確世人難得。
念此,她笑道:“哎!可惜了。那謝三公子長的那般俊美,卻不想”
“你覺得很可惜?”
“這是自然,我還從未見過長相那般俊美的男子呢!”李清歡不怕死的笑道。
“比我呢?”某人也跟着笑,不過笑的有些牽強。
“有過之而無不及!”說罷,拔腿就跑。只可惜她腿短,還未跑多遠,便被某人一把撲倒。
“你確定?”某人咬着耳根逼問。
“唔。”李清歡果斷投降。“謝三公子美則美矣,不過可惜身子不太好”
“嗯,還有呢?”
“還有男子該像你這般,五官挺拔深邃,具有陽剛之氣,方爲上品”
“這才乖。”某人賞賜一香吻,才肯作罷!
李清歡本以爲這件事就此罷了。卻不想,幾日後,又有人找上門來。
“你是?”李清歡並不認識眼前小廝模樣的男子。
“姑娘救命。”小廝一見李清歡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倒是將李清歡嚇了一大跳。
她雖會些醫術,卻還不至於讓人慕名而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是先起來說話吧!”
小廝搖頭,不願起來。“姑娘,小人沒有認錯,求姑娘大慈大悲,前去救救我家公子吧!”
“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是前幾日上門的謝家三公子,姑娘可還記得?”小廝急道。
李清歡頓時明瞭。想到那日謝三公子走時,因被拒絕而氣的吐血的模樣,李清歡心頭也不由一跳。
想着,那謝公子該不會因此
“你是來找甄畫的?”
“是是是!我家公子病的厲害,求姑娘大發慈悲,讓甄姑娘隨小的走一趟,去看看我家公子吧!”小廝怕李清歡不同意,立即朝她磕頭求情。
這讓李清歡一時有些發矇。
“可甄畫她並不會醫術。你家公子病了,也理應找大夫纔是。”
雖說甄畫可以安撫病人情緒,但以甄畫的脾氣,李清歡可不敢保證她是去安撫的,還是去打擊的。
萬一那謝三公子一下受不住謝家再將過錯退至甄畫身上,那甄畫豈不是要倒大黴了?
可若不去,又好似太無情了些。
一時間,李清歡左右爲難,突然後悔起那日要上街了。否則也不會碰到了這檔子事。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請了大夫,可大夫說公子此次是鬱結於心。因此大夫也束手無策,小人這纔不得已找上門來,求姑娘大發慈悲,讓甄姑娘前去看看我家公子吧!”
李清歡一愣,沒成想,此事還真是因甄畫所起。
“甄畫的事,我雖是阿姐,卻做不得主”
“姑娘,求姑娘大發慈悲,求姑娘大發慈悲”
李清歡無語了。眼見這小廝額頭都磕出了血跡,只得道:“我可以幫你問問甄畫的意思。不過,她去與不去,你都不能在此糾纏了。”
那小廝猶豫了些許,又見李清歡目光堅定,只得應承道:“那便有勞姑娘了。”
李清歡點點頭,正欲返回院中,便見甄畫已經走了過來。
那小廝見此,如同看到了救命神仙一般,立即伏上前去磕頭道:“甄姑娘,求您去見我家公子一面吧!求您了,女菩薩”
“你走吧!告訴你家公子,我不會去的。”甄畫冷冷道。話畢,人已經又返回了院中。
那小廝一愣,再擡首時,哪裡還有那菩薩的身影。
無奈,他只能將乞求的目光看向李清歡。
李清歡搖頭。“甄畫她不願意前去,我也無法。你還是回去吧!”說罷!也跟着進了院子。
小廝本以爲自己誠心請求。對方又是心軟的姑娘家,應該會同意前去。卻不想,這兩位姑娘都如此的心硬。
他想到公子失望的神色,臉色不由垮了下去,灰溜溜的回去了。
事後,李清歡一直埋怨司馬越。
然司馬越卻無辜道:“謝家位高權重,我也不好得罪。再者,那謝三公子表面上從小養在府中,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但心思卻極爲縝密,消息更是靈通。否則不能短短几日便找上門來。
我若有心阻攔,定會引起他的懷疑。屆時再查訪下去,你們的身份肯定會因此暴露。”
李清歡細想之下,的確如此。
可想到了那名對甄畫念念不忘的謝三公子,還是令她頭疼不已。因爲她看的出來,甄畫對謝三公子的確無意。
萬一那謝三公子不肯死心,再幾次三番的糾纏上門,可如何是好?
“此事,不該你來勞心,你還是別多想了。再者,我看那謝三公子挺好的,若是甄畫願意,那也是個不錯的選”
“胡說。你方纔不也說那謝三公子心思縝密嗎?再者,那謝三公子是不治之症,萬一甄畫跟了他,他就”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司馬越笑了。
李清歡斜了他一眼,懶得理會。
有情人終成眷屬固然是好,可若不能長久,留下來的那個人豈不
李清歡還是擔憂了好幾日。
如她所想,那名小廝又上門來了。
這次李清歡沒有再給好臉色。因爲上次她聽司馬越和甄畫的語氣,自己明顯是被眼前這小廝和那名謝三公子給耍了。
誰知,這次謝三公子又在耍什麼手段?
她腦子簡單,不會想這些爾虞我詐的手段。
“李姑娘,小的求求您了。這次我家公子是真病了,否則小的也不能厚着臉皮前來求您。”小廝叫苦連天。
李清歡不信。心想,那謝三公子的消息果然靈通,這才幾日,便連她姓誰名誰都查的一清二楚,難怪連司馬越都心有忌憚。
“你走吧!不管你家公子是真病還是假病,甄畫都對他無意,也不會前去看他。”說罷,她便要關門。
小廝立即上前阻攔。
“李姑娘,我家公子是真的病了。他心裡唸叨的都是甄姑娘,小的這才前來求姑娘。求姑娘看在我家公子上次救了甄姑娘的份上,讓甄姑娘跟小的走這一趟吧!”
李清歡不肯,那小廝便趴在門口不停吵鬧。
李清歡實在沒見過這般無奈的主僕,除了司馬越
甄畫也被吵的煩了,只得前去答應。
李清歡拉住她,生怕那謝府是個強搶民女的賊窩。進去容易,出來難。
“李姑娘放心,只要甄小姐願意前去見我家公子一面,我們保證會將甄小姐安全送回的。再者,我家公子也不願爲難甄小姐,此次前來,乃是小人自己的主意。” wωw▪ttκan▪¢ 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