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身體的疲憊和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睏意襲來。隨後便沉沉睡去……
已經陷入睡眠當中,在睡夢中回憶着記憶的白幽蘭不知道,還是在之前的房頂上,洛銘軒孤寂的獨自站在那裡,直到渾身奇癢難耐的顧瀟然竄了回去。
輕輕挑了眉梢,洛銘軒的脣角微微勾了起來。顧瀟然長相頗爲俊俏,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瀟然公子何等的風流倜儻,是多少少女的愛慕對象,他也一向無往不利。沒想到,卻在這個不是白心柔的女孩這裡吃了虧。
“不是吧?你個沒良心的,我這是爲了誰啊?還笑我!”顧瀟然一邊難受的強忍着癢意,一邊抱怨着。
洛銘軒不語,只是擺了一下手,立即從黑暗出冒出一人,將一張紙放在了洛銘軒手中。
“有什麼結果嗎?”顧瀟然當然知道,洛銘軒一定會派人調查清楚這個冒名頂替的新娘真正身份的,頓時感興趣的湊了過去看那張紙。
“這個?”顧瀟然看完了之後,不禁很是疑惑的瞥了一眼白幽蘭所在的房間,說:“你確定是她?”
顧瀟然並不奇怪白幽蘭的身份,紙張上寫的清清楚楚,她是丞相府庶出的小姐,雖然從沒有人知道丞相白博寧還有一個女兒。
他所驚詫的是,那裡寫的那個膽小懦弱任人欺凌,從不敢反抗的人,會是房間裡這個淡然鎮定的女孩?
一個人的性格怎會相差如此的多?還有她明顯精通毒術……
洛銘軒斜睨了他一眼並不說話,只是顧瀟然忽然感覺自己的腦後詭異的吹來一陣微風。顧瀟然一縮脖子,立即舉着雙手急急的解釋道:“微風,我知道你去調查的肯定不會出錯。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纔會這樣,一定是。”
剛說完話,顧瀟然又輕咦了一聲,因爲他發現自己身上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已經慢慢消失了。皺着眉頭,顧瀟然再次望向了那間婚房,好奇怪的毒,原本以爲自己沒有要解藥,會難受一陣呢,沒想到會是這樣。
“洛,剛纔那人你準備怎麼辦?”
他們遠遠的站在房頂,看着那個黑衣人進入白幽蘭的房間,他到底做了什麼不可而知,調查得來的資料上也沒有顯示出白幽蘭會和那樣的人有任何的交集,而在此之前,雖然在景王府“出入”的人不在少數,卻也沒有這樣的一個人,所以,這黑衣人的身份是更加的引人懷疑。
剛剛洛銘軒派人故意驚走了那個黑衣人,肯定是有什麼動作。
“等。”
“等什……”顧瀟然的話還未問完,就看見洛銘軒手下風雨雷電之一的細雨出現在了面前。
細雨面帶愧色單膝跪地說道:“屬下無能,人跟丟了,請王爺責罰!”
聞言,顧瀟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