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啊,你怎麼不說話了”詠兒閉着眼睛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忽然開口問她。
詠兒一驚,忽地睜開雙眼,剛想起身卻被死死地按在水中動彈不得,冷靜了片刻後,她才發現水面上倒影着一個黑衣人。
“你是何人,我要喊人了!”詠兒故作緊張地回答。
“你敢?我先殺後奸,再把你掛在城頭,讓整個鄧州城的好色之徒都來意淫你”黑衣人威脅道。
“那算了,你先奸了我吧,我不喊了”詠兒忽然變了個人似的膽怯地回答。
黑衣人微微笑了笑,手指在詠兒的肩上來回撫摸着,接着之前的話,冷冷地逼問道:“你到底是何人,不要騙我,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大俠,我只是個風塵女子,你要是缺錢,牀頭的櫃子裡有,你都拿去吧,不要殺我啊”詠兒繼續演着戲。
“住口,實話告訴你我就是趙大人派來的,快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黑衣人一狠心,用雙指鎖住了詠兒的喉嚨,掐得她差點斷氣。
良久後,黑衣人鬆開了她。
再次發問:“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再不老實交代就殺了你”
詠兒眼珠一轉,輕聲啜泣了幾下,然後抹着眼淚說了一個悲慘的故事,故事裡的女主角就是她,小時候,她被遺棄在荒山野嶺,後來被一個行走江湖的僧人撿到,他把她送去了汝州的一個尼姑庵,哪知,十歲那年尼姑庵着了一場大火,燒死了好多人,她死裡逃生流落街頭。
還害了一場大病,差點死在路上,幸好被一個好心的女人救了,救她的人就是現在翠雲樓的老鴇,其實,這個老鴇以前習過武,據她所知好像拜在崆峒派誰的門下,可是因爲跟門中弟子有姦情,被人告發了,才被逐出師門,流落江湖。
不得已,才幹起了人肉買賣,而自己也就詠兒她,正好被老鴇蓉姐相中,不但傳授了她幾招三腳貓功夫,還把她調教成了花魁,讓她招攬客人,騙那些臭男人的錢財。
可是,時間一長,她也厭倦了,想找個好人嫁了,可是,老鴇蓉姐不同意,她差點跟蓉姐鬧翻。
正在這時,趙澤率軍來到了鄧州,在翠雲樓留宿了一夜,詠兒便自作主張偷入他的房中,跟他發生了那件事,如今她的清白之身已失,趙澤想不想要他也無所謂了,實在不濟,她只好下去接客。
說到這,詠兒梨花帶雨般地哭了起來,甚是悽慘,身子抖得厲害,連黑衣人都不忍心起來。
良久,黑衣人的語氣忽然溫和了起來,抓緊詠兒肩膀的力道也少了幾分,告訴她:“既然真相大白,趙大人也就放心了,好了,趙大人讓我告訴你,等剿滅了亂賊他便帶你回京,先委屈你幾日,今晚的事,你別太往心裡去,不得已而爲之,好了,我走了,後會有期!”
未等詠兒搭話,黑衣人閃身躍出窗外,消失在冰冷的夜色中。
詠兒靜靜地坐在木桶內,深深吸了口氣,單手在在胸前撫了撫,覺得那飽滿的兩丸都變涼了。
“嗐”她悠悠地吐了口氣,心說,這人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跟趙澤在房內,莫非真的是趙澤派來的,要是這樣,真該小心提防了,萬一露出馬腳可不好。
想到這,她趕緊起身出浴,赤着腳走到窗前,掩好窗戶,然後轉身回答屋中,將一條橫在軟凳上的浴巾裹在身上,最後再抱起手爐回到牀上,等小葉甦醒,纔跟她提起方纔之事。
北城,軍營。
大帳外風雪交加,趙澤醒來時,發現上官梅不在身旁,還以爲她出去解手,便翻身睡去。當他再次醒來時,伸手一摸,發現上官梅竟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邊,手臂橫在他的腰間,抱得很緊,髮梢上還殘留着風雪的味道。
“咦!”趙澤奇怪道,記得睡覺前沒跟她風流啊,怎麼。
正在這時,上官梅慢慢地睜開眼,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問道:“辛苦你了,讓你忍了這麼久”
“哦,沒什麼,要說怪,都怪我不對”趙澤親了親她性感的嘴脣。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師傅告訴我的,她說……”
趙澤將手指按在她的脣上,輕聲道:“讓我猜猜”
“你能猜到嗎?”上官梅乖巧地問。
“試試看”趙澤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師父大概是告訴你說,天下的男人都是負心郎,讓你小心,除非明媒正娶,否則不要獻出身子”
“哎呀”上官梅臉一熱,一雙粉拳落在趙澤的胸膛,“纔沒有呢,我師父哪會說那種話”
“那她說什麼了?”趙澤摟着她豐腴的腰問道。
“我師父說,要一見鍾情”上官梅乾脆地回答。
“那我們這算不算一見鍾情呢”趙澤又親了親她的脖頸問她。
上官梅輕輕地呻吟了一下,然後回答:“後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的謁語,其實是一劍鍾情!”
“?”趙澤不解,“哪個一見鍾情?”
“就是刀劍的劍,一劍鍾情!”上官梅柔柔地回答着。
“原來如此”趙澤忽然覺得渾身燥熱,不由得翻身將上官梅壓在下邊,拼命地感受着她如絲般光滑的身體,那感覺就像坐過山車,妙極了。
她輕輕地扭動腰肢,迎合着,彷彿要融化了。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上,伸出有力的手掌,肆意揉搓着她的胸部,狂野得就像一頭餓狼,慾火灼燒着他,也灼燒着她。
她感覺腰間很熱,乳頭很漲,她呻吟着,讓他撫摸她,佔有她。
當他用力時,她會很興奮,儘量仰起頭,享受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原來真正的歡好是這樣,不像上一次,還沒來得及感覺便過去了,畢竟那是她的第一次。
但,今天,外邊風雪交加,她成熟了許多,也明白了許多,知道該如何跟男人歡好。
他進入的很快,但,持續的時間很長,她無法形容那是什麼感覺,因爲太愉快了,興奮得令人發狂,她真想痛痛快快地叫幾聲,可是,這裡是軍營,她不敢,也不想讓別人聽見。
但,她會伏在他的胸膛,在他的耳邊低吟着,傾訴着,發泄着如狂風暴雨般強烈的快感,同時,讓他用盡全力撩撥着自己的慾望。
風雪之夜,歡好的最佳十分,沒人知道,沒人聽到,但,他們是快樂的,嚐到了那奇妙的滋味,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爲那時刻骨銘心的,是真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