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南宮烈剛把陸芸的手牽沒有多久,都還沒有握暖和,外面就傳來宮裡面王公公的聲音:“烈王爺接旨~”
南宮烈和陸芸出去,一齊跪到:“臣,南宮烈接旨。”
“傳皇上口諭,請烈王即刻進宮有要事商議。”王公公拖長了尾音,好像這樣可以將皇上的話說得更加得神秘,也好像因此他這個傳話的人也變得多了幾分威儀一般。
“謝吾皇。”南宮烈雖然是在南宮麟的面前是不用下跪,但是在這口諭的面前,南宮烈也如見到南宮麟一般,爲了敝人口舌,他每次都不嫌麻煩。
“烈王爺,請走吧,這馬車已經在外面候着了。”王公公催促道。
“有勞王公公了,不知道皇上這時候傳我進宮是爲了何事這麼着急?”南宮烈問道。
“烈王爺客氣了,老奴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傳話的人,具體是什麼事情那是皇上的事情,也不是老奴能夠過問的。”王公公這樣說,南宮烈想應該是有什麼更嚴重的事情,便不再問。
完了對陸芸說道,“芸兒,我要進宮一趟,晚膳就不必等我了,估計是出了什麼事情。”
陸芸看着南宮烈,點了點頭。
說罷,南宮烈就和那王公公上了馬車。
晚膳時分,南宮烈依舊還沒有回來,陸芸坐在窗前看醫藥類的書籍。
王嬤嬤過來問道:“夫人要不要先用膳?都這時候了王爺還沒有回來。”
“嬤嬤,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陸芸問道。
王嬤嬤說道,“回夫人,現在已經是亥時了。”
這亥時就是晚上就九點過了,陸芸看了眼外面說道,“先撤了吧。”
“撤了吧。”王嬤嬤的吩咐,那丫鬟們又將那剛剛擺好的飯菜撤了下去。
陸芸覺得南宮烈在的時候,這屋子裡的就連空氣都是充滿了樂趣,現在南宮烈沒在,感覺這屋子裡面悶得慌,便想出去走走。
信不向前走去,外面的空氣有些冷。
不知不覺之間,陸芸已經走到了之前遇到小善的地方,以前小善中是在這裡每天的等候着自己,然後到下午回來的時候又從這個小巷子裡面消失。
想起那段時間,可以說是自己一無所有,但是爲了能夠堅定的子啊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勢力,每天都在努力。
那是一段很心酸的日子,但是在陸芸看來,這樣的日子纔算是有趣,要不然的話,波紋不起的人生和提前養老有什麼分別?
在往前拐一個巷子,就是當初黑三被暗殺的地方,陸芸依稀還記得當時黑三死前的眼神,那是未完成的心願。
不過好在誤打誤撞地救了花鳳凰,如果黑三泉下有知,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吧。
突然,嗖的一聲,陸芸現在的功力已經可以感應得到兩百米之內的所有動靜,感覺到那奪命的金標破空而來,帶着殺氣,勢不可擋,猶如破竹。
只是恍惚之間,陸芸腳下提起,放空身體,整個身子很巧妙地躲過了這一個飛鏢。
嗖嗖。
又是連個連環的飛鏢,陸芸的腳下頻繁地變幻出步伐,順勢拿起街上的一塊破銅,“鐺”發出一聲尖銳的脆響,飛鏢被反擊回去。
“誰!”陸芸打算乘勝追擊,但是卻聽到幽黑的巷子裡面有人在打鬥。
剛剛那個襲擊她的人就是向那邊跑去了,陸
芸很肯定剛剛那個人遇到對手了,有人在幫她。
陸芸腳下輕點,一個腳的輕功就飛到了兩人周圍,陸芸順手一揮,那帶動起屋檐上面的瓦片就像是一把把鈍角的飛刀一般,飛了出去。
原本陸芸還不知道那個是剛剛襲擊她的人,但是她一出現,那個人的眼神中明顯的驚慌,很容易地就暴露了他的身份,這陸芸纔將所有的瓦片瞬間向那人襲擊而去。
這兩人的功夫本來就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爲陸芸這麼一覺,很快就落敗下來。
被另外一個白衣服的男子一刀斃命,但是白衣男子卻很快倒下地去。
陸芸三步跨到那白衣男子的身邊,才發現他中了暗器,在胸口處正在不停地往外冒血,現在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陸芸一咬牙,對着那白衣男子說道:“陸芸多謝兄臺救命之恩,但是你現在又因爲我受傷,我不更不能扔下你不管,冒犯了。”
陸芸說完,將那白衣的男子架起了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好不容易纔走到王府,“快過來幫忙。”陸芸見到那兩個守門的乾淨的說道,將那白衣的男子換給了家僕。
“夫人,這是怎麼回事?這人......”王嬤嬤聽到外面的喧譁,還以爲是那個不懂事的半夜在吵鬧,出來一看見陸芸帶回來一個男人。並且看那陸芸的身上也沾有不少的血跡,頓時嚇得魂兒都丟了一半。
“嬤嬤。快去請大夫。”陸芸趕緊得吩咐道。
管家說,“我去請,這深更半夜的。”
“好好,快去。”王嬤嬤雖然是着急,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趕緊的問道,“夫人受到沒有?翡翠快給夫人拿套乾淨的衣裳來換上。”
“是!”在一旁驚呆了的翡翠被王嬤嬤這麼一說,趕緊的去了。
於是衆人就把那受傷的男子擡到了陸芸在西院的牀上,這又是洗又是擦的,那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血還在不停地流出來。
看着這滿地的鮮血染紅的白布,那些受不了血腥味的丫鬟們都趕緊的讓了開。只剩下王嬤嬤和翡翠在近前伺候。
“主子,這人會不會死?”翡翠膽小,這平時連殺雞都不敢看,更別說是看到一個人流這麼大的一灘血了。
陸芸看了一眼牀上越來越虛弱的病人,伸手探了下脈搏,已經變得很微弱了。
隨翡翠和王嬤嬤說道,“他現在必須止住血,去打盆熱水,再去找些趕緊的白布來,翡翠,把我的藥箱拿來。”
很快,王嬤嬤和翡翠就把那些所需要的東西找了來,陸芸拿起剪子,將病人的胸口處的衣服剪卡開,露出那血淋淋的傷口,並且那飛刀就插在心口之上,此時陸芸才發現,這人的身上有兩處上,一處是飛刀的上,但是飛刀還沒有拔出,所以流血不多,而另外一處好像劍傷,那纔是目前最要命的一處。
陸芸只得強忍着。王嬤嬤說到,“我來清理上口,老奴有經驗,夫人去拿藥吧。”畢竟她家夫人也纔是十六歲,換着別家的姑娘看都不敢看了。
陸芸便讓王嬤嬤清理,自己則是去要藥箱裡面尋找各自止血的藥,但是這藥都是陸芸自己憑藉記憶中的方子配的,效果怎麼樣都還沒有試。
陸芸怕效果不好,加了好幾倍的量。那血才慢慢的止住。
忙了幾個時辰,陸芸三人已經是滿頭大汗,這前前後後換了不知道多少盆血水。
“嬤嬤,叫人來把屋子收拾了吧。”陸芸淡淡的說道。看着那牀上的人,陸芸也只能是做到這裡了,她不敢輕易幫他拔出那飛刀,畢竟她不是大夫,剩下的也只能等大夫來了再說。
此時外面的小斯來報,“夫人,管家把大夫請來了。”
“快請。”陸芸剛剛坐下都還沒有歇上一口氣,又趕緊下來。一羣人立刻就分成了兩撥,給大夫讓了一條路出來。
大夫看到傷口已經被處理過,又把了脈。
“你們誰處理的傷口?”目光掃視之處,大家都瑟瑟發抖。
陸芸站來出來,“是我處理的。”
那大夫看這陸芸年紀輕輕,但是處理傷口卻是很及時,也有這方面的意識,長吐了一口氣,“處理得好,你算是救了他一命。要是等我來,光流血他也撐不過今晚。”
這大夫堪稱是京都的神醫,說的話比神仙的還準。
聽到大夫這麼說,大家的心裡面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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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我已經處理好了,現在抓藥你們也來不及了,等明天一早再去抓,剛剛你給他用的是什麼藥?”大夫對管家吩咐了之後,又轉頭對陸芸說道:“你今晚繼續給他用那個藥,這位姑娘也懂醫術?”
陸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只懂得一點,因爲自小愛研究醫書和藥書,藥材也認得一點,剛剛用的藥也是我自己配的。除此之外,再不懂了。”
陸芸說完,大夫臉色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吃驚,良久發出一句感嘆,“不簡單啊,簡直就是奇才!”
“多謝先生誇獎,陸芸只是巧合而已。”但是在剛剛他檢查陸芸出來的傷口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專業的處理,哪裡是什麼巧合。
“姑娘謙虛了,要是姑娘對醫術癡迷,老朽隨時歡迎姑娘來一起互相切磋。”神醫大夫就這樣走了,只留下陸芸和大家驚異的表情。
在他們的心裡,王妃的形象又得到了一次巨大的升級,以前只是認爲王妃聰明,美貌。
但是現在看來,王妃其實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剛剛大家都在手足無措的時候,是陸芸安撫大家,指導一步步的怎麼做。
要是沒有陸芸的急救措施,現在這會兒,沒準那人已經死了。神醫大夫說活不過今夜,那肯定就是活不過今夜。
看王妃平日都是什麼事都吧放在心上的人,剛剛在處理傷口時表現出的那種鎮定讓所有人都吃驚。
管家送走了大夫,陸芸回頭對大家說道:“都去歇着吧,大家忙活了這麼大晚上的,也累了。”
衆人散去,只留下王嬤嬤還有翡翠。陸芸說道,“嬤嬤也去睡吧,這裡沒什麼事了。”
嬤嬤頓時感覺心裡一陣的暖,這還是他當奴才這麼多年了第一次得帶主子的關心,“老奴不累,夫人早點歇着纔是,這王爺還沒有回來,這都三更天了,我看王爺今個是回不來了,夫人就莫要等了,這裡有我和翡翠丫鬟就好了,夫人莫要熬壞了身子。”
陸芸確實是困得極了,好些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此刻王嬤嬤這樣一說,更是困得不行,於是說道:“那好,我就睡在後面內房,你們也隨隔壁的房間吧,這夜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要是病人晚上咳嗽或者有什麼變化,記得叫我。”
“是。”看到翡翠和王嬤嬤催促的眼神。
陸芸這才肯去歇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