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中的所有不道德行爲,切勿模仿。
不去布萊克老宅,並不代表着,兩人的見面次數會變少。
盧修斯冷靜地看着鏡子反射出的人影。
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任由瘋狗推搡着進入隔間,正如他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明明有獨立的衛浴他爲什麼還要出現在傲羅司必經的洗手間一樣。
先是腰,接着是肩膀,再然後是後腦勺,盧修斯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斯萊特林的象徵物纏住,也許這是眼前的布萊克和純血家族唯一一個共同點了。
在身體慢慢被窒息感以及另一種悸動激烈的情緒填充併吞沒的時候,鉑金貴族的嘴脣已經被用力含住了,他用夾着憤怒、威脅和凜然目光瞪視布萊克。
後者正在用同樣挑釁的眼神盯着自己。
還來不及感受嘴脣被碾壓的疼痛,盧修斯就感到自己整齊的正裝被扔到了地上,而他自己的手也以同樣、甚至是更快的速度將布萊克剝得□□。
鉑金貴族得意地挑了挑眉。
布萊克含糊地咒罵一聲,這種速度的比拼在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馬爾福的貴族套裝要比休閒衣袍的扣子多得多……緊接着他又再度低頭,用整個身體碾壓年長鉑金的骨骼。
短暫的勝利給盧修斯帶來了衝撞蠻橫到壓碎牙關也擋不住的聲音,所幸由咒語彌補了這個漏洞。
兩人只在一個對視之後開始野蠻的原始運動,整個過程中沒有言語交流,僅僅是眼神和肢體的糾纏廝殺,到了結束時,兩人在從頂峰落下的空茫和力竭裡依靠在一起喘/息了一會兒。
這大概是他們相處得最平靜最親密的時候。
沒有擾亂思維的慾望,也沒有理智劃出的清晰界限。
他們緊貼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和自己一樣快速的跳躍,幾個呼吸之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感到已經可以獨自站穩,就不約而同地站直了身體。
洗手間的門已經被咒語鎖上,兩人慢悠悠地對着鏡子整理衣着和髮型。
布萊克動作很利落,很快就將自己打理得和進來時一樣了,他清理了地板上牆壁上可疑的痕跡,雙臂環胸,悠閒地打量還在用手指彈肩膀灰塵的馬爾福。
沒有從陰影中走出的西里斯是抱着逃避的態度對待生活的。
走自己的路,說得輕鬆,實際上是一條最艱難的道路。
這不是隨心所欲嚮往哪裡走就可以邁着大步前進的生活,因爲拒絕繼承家族安排的道路意味着即將面對全新的人生,那是從來沒有人走過的方向。
沒有人能給予指導,也沒有人提供幫助。
無論自身的意願如何,他都不得不揹負布萊克這個家族的命運,即使現在只剩下他一人,但那個古老純粹姓氏,早已深深地烙在了他的靈魂上。
他面前的道路,是一片長滿長草的溼地,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會不會陷入泥淖,而背上沉甸甸寫着‘家族’兩個字的包袱,會在他踏錯的瞬間將他整個人都壓到沼澤裡去。
他沒有重來的機會。
西里斯儘管現在也十分清楚自己所面對的困境,卻有了偷閒享受其他的生存意識。
樂趣,哪怕來自不道德的偷/情,對於經歷了生死的戰士來說,依然彌足珍貴。
表面上,盧修斯始終對着鏡子仔細撫平衣服上多餘的褶皺,但只要人略微仔細一些,就能發現他的漫不經心。
流轉着陰謀詭計的灰色眼睛總會似不經意地掃過旁邊的格蘭芬多。
倒不是說他對那隻瘋狗有多強烈的感情羈絆,只是身爲情場老手對於爲數不多的敗績耿耿於懷。
這次雖然掌握了部分主動權,用近乎殘忍的力道將指甲掐入布萊克的背和臀,但是他最後還是屈服在整個世界都在搖晃的衝刺裡,不得不夾着雙腿搖晃腰肢配合對方的動作,並十分不爭氣地……沉迷其中。
好消息是,布萊克同樣喪失了理智,非但沒有將昨天晚上作爲關係的終結,因爲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自己應該永遠帶着不潔的念頭消失纔對。
盧修斯可以輕鬆地推斷出布萊克在自己身上發泄壓抑許久的情緒,而他又何嘗不是抱着這種念頭和對方發生關係的?
保護小龍和家族領地不受韋斯萊侵犯,這句話將被寫入他的墓誌銘。
戰役受挫,盧修斯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戰略,將重心重新轉移回家庭內部矛盾上,減少在布萊克老宅消耗的時間和精力。
十分巧合地,布萊克也贊同這種戰略上的轉變,雖然少了捉弄、逼迫救世主教父的樂趣,可額外附加的隱秘刺激仍然具有吸引一個馬爾福的能力。
可以說,馬爾福和布萊克之間達成了雙贏的局面。
西里斯等鉑金貴族左手的蛇杖和下巴同時擡起做出整裝完畢的信號後,以躲避攝魂怪追捕的敏捷和速度率先離開了洗手間,留下盧修斯冷笑連連將蛇杖捏得骨節發白。
兩個情場老手都很清楚,一起離開會造成很多誤會和懷疑,所以後出去的人必定要在裡面呆上一段時間。而布萊克之所以沒有在完事後立刻離開,不過是擔心提前破壞了門口的咒語讓人看到自己和衣冠不整的馬爾福單獨在一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小精靈關於客廳如何被玷污的詳細報告導致的負面情緒一掃而空,盧修斯邁着優雅輕鬆的步子離開了幽會地點。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動用諸多關係針對紅頭髮展開了一系列轟轟烈烈的報復行動,小龍自知理虧只能堅持中立的立場,所以近乎半個月的時間裡,布萊克都發現羅恩忙得腳不沾地臉頰急劇瘦下去身體輕得像是要飄起來。
可是,涉及其中的主要人員都很清楚,哪怕換掉客廳的整套沙發和地毯,盧修斯·馬爾福都不願意和紅頭髮單獨在客廳裡多呆一秒了。
也是在這一段時間裡,布萊克和馬爾福在數次摩擦——基本義——和劇烈摩擦——比喻義——中商定了幽會的時間和地點。如果等三分鐘人還沒有到,就代表當天的約定失效。
一開始,盧修斯以爲自己的新鮮感會很快褪去,可隨着連續幾天他都和布萊克撞上之後,他就開始嘲笑瘋狗的定力了。
這次,盧修斯故意磨蹭了一會,遲到了近十分鐘,他還是看到了臉上寫着不耐煩的布萊克。
“哦,親愛的,我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你整天都在想念我的猜測。”
“我只是在想念你耐/操·的屁/股。”
布萊克故意將那個直白的髒字咬得清晰有力,直接激起了灰眼裡的泠然怒意。
每一次盧修斯都會認爲自己所承受的力量已經是格蘭芬多的極限,可瘋狗總會在下一次的**裡推翻那個判斷。
臉頰被無情地摁倒地板上,顴骨被碾壓的疼痛讓修長高傲的眉深深鎖起,盧修斯努力撐着手,試圖將上半身擡起,可壓着自己腦袋的手太過有力,使他被迫維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勢。
背部不自主地弓起,呼吸在布萊克用酷烈而刺激的力道不斷揉搓期待更多撫慰的器官時變得艱難了。
在粗略的準備之後,盧修斯感到自己的臀被擡起,然後是讓喉嚨一扼腦袋空白的疼痛。
從入口蔓延的全身**讓他忍不住露出哀泣出聲,他不可能受得住這樣殘酷的侵略。
布萊克什麼都沒有說,前進抽出的動作更沒有絲毫的停頓。
他們以和平時相差無幾的速度攀到最高處,馬爾福的種子灑在地板上,布萊克的灑在馬爾福體內。
緊密契合的部位脫離,盧修斯身體一歪,倒在地板上,他的褲子沒有完全被剝去,只是極具侮辱性質地露出了入口及其周圍,無暇誘人的長腿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失去支撐跌落的瞬間盧修斯終於明白布萊克的用意——要說明的一點是,這完全不能責怪年長的貴族反應遲鈍,而是在劇烈的搖晃和吞沒其他所有感官的刺激下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思考——之前他在樓道里閒逛拖沓浪費掉的那幾分鐘,正是布萊克故意省掉的爲自己服務的時間。
略過前戲和拓寬的步驟,直接導致盧修斯膝蓋痠軟久久擡不起來。
西里斯早早收拾妥當,他也受到了馬爾福的激烈反抗,前食死徒的肘擊讓他覺得自己的肋骨斷了一根。他還是和平時一樣站在一邊,似乎在看馬爾福,又似乎只是在發呆。
鉑金貴族使用的治癒咒很有效,馬爾福恢復得比自己想象的快很多,西里斯等對方扭曲的臉恢復成冷傲的蒼白,頭也不回地離去。
兩人現在還處在身體上的交流階段,但總有一天會有精神溝通的
唔,現階段的物慾是情節需要,本文絕對不鼓勵419,特此聲明!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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