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便是約戰之日,完顏烈攻,韓良臣守。相比之下自然是守易攻難。
韓良臣終日來城門前巡視,他不知完顏烈會怎樣攻城?登高望遠地觀察着遠處的那邊金軍營地,還有他所牽掛的女人。
“挽衣在他們手裡,不知完顏烈會出什麼花樣。”韓良臣站在城門樓上遠眺着金軍的營地對孫校說道。
孫校亦是雙眉緊皺,“若是想用挽衣要挾你,恐怕早在戰書上寫明,而他隻字未提,只能說明他是沒找算用挽衣做人質的。或許,或許是真的被挽衣迷住了,那時在開封,他不也一直到處找挽衣麼?” ωωω●ttκā n●¢ 〇
雖說不用挽衣當人質是件好事,可孫校也韓良臣心底又隱隱覺得,若那完顏烈真的爲了美色,更讓他們心神不安。
挽衣與亞默身在敵營也並不輕鬆,亞默四處尋找着所謂的法寶,看了幾圈,終於發現營中有一處的營帳看起來比其他營帳都大,甚至比指揮使將軍的總營帳還要大,而營外是重兵把守,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更是不像可以住什麼兵士的地方,這裡面到底是幹什麼的?亞默不禁心下懷疑,凝眉盯了一會兒,見這裡的守衛格外謹慎,從沒有一刻無人看守,即便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也有人換班把守,如此,亞默猜測這裡面肯定是十分重要的東西,難道就是挽衣所說的金國的法寶?
亞默假裝路過
,欲試探這些守衛的反應。
“喂!你怎麼在這裡?你不知道這邊是禁地嗎?”一名守衛看到亞默走過來,指着他大喝。
亞默假裝喝了酒,“啊?你說什麼?”
“去去去,不要在這裡亂轉,到別處轉去,真是不要命了。”那守衛復又喊道。
亞默着蹣跚的步子,臉上笑得癡癡傻傻的模樣,若是此刻挽衣在這兒,看到了定然會打趣他,他裝着迷路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東指指西指指,“是這?是這?”
“又喝多了,應該綁了他。”另一名守衛說道。
“不要算閒事,軍火房重地,不許別人接近。”那名先吼亞默的守衛又道。
“快走,快走,趕緊離開這兒。”另一名守衛也深知這裡的規矩似地,一起轟走亞默。
亞默裝醉地回頭笑笑,記住了那個營帳,還有這兩個守衛之間的對話,便篤定這裡就是所謂的藏寶之地。他一邊跌跌撞撞地往營地走,一邊用餘光瞄着那些守衛。剛剛看到兩隊守衛換班看守,想邊這會兒不會有人來查看,亞默靈機一動,人便已經跑到那大營房背後。
這營房極大,要近百人合圍,他在這營房邊看了許多這裡的守衛如何巡邏,他跟在那些守衛身後。這營房的守衛巡邏時有一個極短的空檔時間,亞默便利用這個時候,跑了過去。隨即閃
進帳內,輕功絕佳的亞默這樣做不過是小菜一碟兒。
可進了營帳,不禁讓亞默驚呆了。
“這是什麼?”亞默仰望眼前的龐然大物略感吃驚,沒錯,這一定是完顏烈口中的法寶。亞默悄然圍着這個龐然大物轉了一圈,又欽佩起金人,“沒想到,這個武器最終是被金國平凡的百姓發明出來的。”暗自腹誹。
亞默仰視着眼前的龐然大物,若是他沒猜錯,這就是炮。既然有了炮,定是也有火藥在,那可是極危險之物,看樣子金國這一次是勢在必得。
亞默一點點去摸索,終是看到裝滿黑色炮彈的木頭箱子。
“這可是被封印的武器,難道大金要拿這個作賭注。”亞默暗自腹誹,這恐怕會死傷極爲嚴重,想起百姓民不了生的情景,便再也忍不住怒意。
該死,爲了勝利不擇手段。
亞默不得不罵出聲來。正氣惱着,心生一計,眉開眼笑,好,既然來了,總要做點什麼,亞默邪魅地微微一笑,對他而言挽衣纔是最大的事業。
亞默一臉詭異地笑容地從營帳裡出來,仍是找了兩隊巡營的空隙,跑了出去。
如此重大的發現亞默只想着馬上告訴挽衣。說好了今晚她等他的消息的。擡頭一看天上頂着日頭,這個時候去挽衣的營帳,定是會將他拉出去,滿朝熱議這次對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