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十七不說話,那少女冷笑一聲,她圍着十七慢慢的轉了一圈後,突然一口唾液啐在十七的臉上,“就你這樣子,也配做風王妃?呸”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十七被莫名其妙的唾了一臉,頓時大怒,“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什麼風王妃,是那幫瘋子非說我是風王妃,風王妃有什麼了不起,我稀罕麼?”
“你不是風王妃?”那少女先一怔,慢慢的,臉上就有了絲喜色,“你是說,你根本不是風王妃,是……是他們抓錯了?”
十七看着這喜怒無常的少女,猜不透她這一時怒一時喜的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正在斟酌如何回答時,就聽院外有人高聲叫道,“屬下楊大海,搜捕聽鬆苑逃犯,有下屬看見那逃犯往鳳棲堂而來,不知有未驚動小姐?”
追捕的人找來了。
十七緊張的看着這三個少女,心想完了完了,追她的人找來了,也不知道這三個女孩子到底什麼來歷?又把這兒的小姐給怎麼樣了?難怪這裡黑漆抹乎的,難道是才殺過人?
殺人?
十七頓覺僵硬的身子一陣陣發麻。
就在十七一閉眼生死隨天的時候,就見那豔美少女對那執燭少女點了點頭,“跟他們說我睡了,別在這兒吵我。”
“是,”那執燭少女轉身取了一件大氅披上,遮住一身黑衣後便出了門,十七驚詫的看着那豔美少女,少女看看她,突然伸手在她身上一拂一點,十七頓覺身子一軟,跌坐在地。
豔美少女走到桌前坐下,示意另一少女扶起十七,又給她倒了杯熱水,這才道,“你放心,在我這兒沒人敢來抓你。”
十七驚魂未定,就聽外面那少女正清脆的呵斥那楊大海,“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又是什麼時辰了?敢在這兒大聲嚷嚷,吵醒了小姐,你擔待的起嗎?”
那楊大海忙告罪,“素錦姐姐息怒,小的哪裡敢吵擾小姐,小的是唯恐聽鬆苑逃犯闖進鳳棲堂驚了小姐。”
“哧,”素錦冷笑,“誰敢闖鳳棲堂?當小姐的劍是吃素的嗎?還是我和巧玉都是擺設?”
“不敢,不敢,”楊大海在一個小丫鬟跟前唯唯諾諾,大氣也不敢喘。
“快帶你的人退了,告訴他們不許在鳳棲堂這兒弄出動靜來,小姐明兒就要出閣,累了幾天了,四更天就又得起來上妝,可就只能睡這麼一會子呢,”素錦說完砰的將門一關,轉身回屋。
豔美少女看看素錦,“他們都退了?”
素錦點頭,“那楊大海也真是大膽,小姐昨兒晚上找藉口發脾氣將這一屋子人才趕了個乾淨,他居然就敢撞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相爺的意思?”
少女的臉上便慢慢浮起一絲悲傷,“爹爹好狠的心,他是鐵了心要把我綁上花轎的了,他無情也別怪我狠心,我走了就再不回來,看他拿什麼去攀權附貴?”
攀權附貴?
十七聽得有點迷糊,忍不住打斷,“你……你們說的相爺是……是王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