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雲醒來的時候是震驚的,昨夜喝下了小蓮端來的茶,她便昏倒什麼都不記得。
而再一次醒來,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丫頭,讓她慌亂。
“這是哪裡?你們是?”
她揉着酸脹的太陽穴問道,心中可謂是七上八下。
“回夫人,這是齊王府。”
丫鬟話剛落,門就被打開,而一身玄衣的雲澈走了進來,看到南宮流雲,便笑了,那眸子化不開的思念。
“齊王殿下,我怎麼在這?”
南宮流雲一向不喜歡這個男人,這男人可是他父親的死對頭,對她也充滿敵意,這一下看到他朝着自己過來,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卻不曾想到,隨着他話落,丫頭們退出去,而她立即被他抱住,這個吻就這樣鋪天蓋地地覆了過來。
“茜兒,我好想你。”
南宮流雲睜大眼睛,想抗拒,無奈被他直接按到在牀上,如同失去理智的狼一般啃咬着她,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她用盡全身力氣,翻身起來,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卻喚不回他的理智,他繼續撲了過來,撕扯着她的衣服。
衣服褪盡,僅僅穿着一件紅色肚兜,她感覺受到極大的恥辱。
“我,我不是茜兒,齊王,你幹嘛?我是南宮流雲。”
南宮流雲話落,他停止了禽獸的動作,擡起頭看着她。
“茜兒,我知道你因爲本王把秦賀逼下懸崖的事生氣,我可以保證,那是他不小心掉下的,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
南宮流雲試探性的問道:“齊王殿下,你說的茜兒是不是安茜?”
“你終於承認了,茜兒,這次回來,答應本王,不要離開。”
南宮流雲這次算是清楚了,這男人把她當安茜,沒想到那安茜跟齊王竟然還有這等關係,想到這裡,她立馬起身走到銅鏡前,這一看還是她自己的臉,不由猜測雲澈迫切地想要安茜,得了失心瘋。
南宮流雲試圖解釋,無奈每次一說話就被他盯的毛骨悚然。
被啃咬了一番,她再也受不了,噁心的在牀上一陣乾嘔,如果到此刻她還不知道自己掉入安茜的陷阱,落入齊王的懷抱,她就真是太蠢了。
接下來幾天,她想盡一切辦法出去,卻終究被軟禁,還好他除了抱着她睡覺,啃咬她,幾乎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否則她真是不想活了。
這幾天所有人都叫她安夫人,摸着自己的臉她陷入沉思……
這張臉絕對有問題。
雲錦自成親後便再也找不到安茜,還去南宮府要人,最後無果而歸,安茜平白無故消失,徹底激怒了他的理智,而月如畫卻平靜的過分出奇。
他逼問月如畫,最後得到的是,安茜不想見他,躲了起來,這讓他懸着的心終於放鬆。
而安茜可過得瀟灑,趁着南宮流雲不在,她整日無所事事,要麼就是去青樓逛一逛,要麼就是街上買一大堆東西,把南宮流雲攢的那些私房錢統統捐給了災民。
這天,雲錦找安茜無果,便失魂落魄地回來,沒想到才幾天,這廝找安茜,竟然變得如此疲憊,卻還是擋不住那張如玉的臉龐。
一看到他,安茜便笑了,最近她可是把他折磨的夠嗆。
“相公你回來了,嘖嘖!你可真好看。”
她眸子狡黠,手摸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不得不說,即使他挎着臉,依然好看的不行,儀態好,身材好,長得好。
安茜的目光炙熱,在他怔愣之時,手攀上他,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跳在他的身上緊緊抱着,誰讓這男人當初拋棄她,她必須好好懲罰一下他,不讓她噁心幾把,她還不姓安。
對於南宮流雲性格大變的事,他開始還覺得是她故意演,此刻他到覺得沒那麼簡單,這女人性格可比安茜還要跳脫,放……蕩……
他冷着,一把推開她,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盯着他一張一合漂亮的嘴巴,安茜忍不住一口噙住,還不忘立馬退下,狡黠一笑:“你猜?”
“你,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我保證你後悔。”
雲錦吐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慌亂,嘴角的味道他很熟悉,可是她的性格跟安茜大徑相庭,他無法確認。
安茜笑道:“相公你希望我是誰?我就是南宮流雲啊!”
說着她還不忘對他拋個媚眼,直接圍着他轉一圈,調皮的用他的頭髮給他撓癢癢。
緊接着她手摸了一把他的腰,滿足道:“相公你這腰不錯,某些方面肯定很強。”
她能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緊繃,也知道他沉着臉,更知道他此刻想一掌劈死她。
“相公,你可別想一掌劈死我,我死了,你的茜兒可就找不到了。”
這話一說,雲錦一把扯過她,而安茜也順勢坐在他的腿上,面對他殺人的眸子,她笑的絕美,在他懷裡蹭了蹭:“相公,身上可真香,我喜歡。”
雲錦眸子微冷,腰繃直,殺氣騰騰:“說,茜兒到底去了哪裡?”
“你吻我,我就告訴你。”
看着他發飆的樣子,安茜特別解氣。
雲錦暴怒,再也忍不住,擡起運功的手,他完全忍無可忍。
安茜一個激靈,完蛋了,惹到他的底線了,想到這裡,她直起身來,一把反撲,直接吻在了他的脣上。
雲錦如同被雷擊打過一般,一動不動。
她的味道跟安茜極其相似,他竟然不反感這個味道。
她到底是誰?長着南宮流雲的臉,卻有着茜兒的性格,他眼神幽深複雜。
似是在探究,又似在掙扎。
安茜玩上癮了,繼續抱住他的腰,“相公,是不是覺得我似曾相識。”
雲錦目光深遠地看着她,他眸子如同寒冰,心裡卻炸開了鍋。
“相公是不是在想,我是誰?”
雲錦再一次淡定不了,冷聲道:“你到底是誰?茜兒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快說。”
“噓!”食指搭在他的脣上,她嬌嗔道:“你別對我這麼冷,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把安茜交出來,否則我就讓她掉入蛇窟,你懂的,天乾的蛇窟一旦掉下,死無葬身之地。”
“賤人,原來茜兒真是被你藏起來了。”
一把鉗住她的脖子,他青筋暴起,整個人陰沉着臉。
糟了,玩火自焚,可是她咋覺得越來越好玩了。
安茜就這樣被他提起,白眼一翻,腳亂蹬,她的手一把揍到他下腹,雲錦吃疼,鬆開了手,額頭上疼的青筋暴起。
安茜拼命的呼吸,已經憋紅的臉漸漸有了血色,她這才直起身子看向雲錦。
“雲錦,你是真不想要安茜的命呢?”
“她到底在哪裡?快說。”
雲錦幾乎是咆哮的問出這句話,安茜覺得自己把他逼瘋了,有些不忍心。
“你要了我,我就告訴你實話。”
她挑眉一笑,對着他拋了一個媚眼。
“你別惹我”。
“我就惹。”
雲錦暴怒一把拽住她,直接把她甩在牀上,就把她一綁,從外面喚了一條狗進來。
“喂!雲錦你什麼意思?這狗啥意思?”
安茜看着那狗在舔她的腳,這下不淡定了,雖然現在還是冬天,可馬上春天來了,這狗可……
雲錦冷聲道:“你猜?我走了,哪哈想清楚就大聲叫我。”
看着雲錦踏出門,準備關門,那狗的口水在她臉上滴落,她怕了。
“秦賀,你他媽要是敢走出這裡,老孃跟你沒完沒了”。
她恢復了本來的音色,這下雲錦怔在那裡,猛然回頭,安茜驚恐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