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呆了一陣,把攝影機的內容拷貝到手提電腦裡,然後聽甘麗講了一些近段時間會所經營的情況,到傍晚的時候,方寶纔回去。
到了租住屋之後,吳莎妮已經來了,還帶來了方寶最喜歡吃的夫妻肺片,是她特地到新開的一家重慶店裡買的。
由於三人都是川渝一帶的人,口味自然差不多,樑琬的廚藝雖然說不上好,但弄家常味兒還是沒有問題,方寶下午走動了一陣,感覺腿腳漸漸利落起來,估計最多一個月就能夠快步行走,可以正常工作了,心裡很高興,讓樑琬去取了一瓶長城乾紅。
見到方寶心情不錯,二女當然也很高興,便陪着他喝,到了後來,乾脆划起拳來,還別說,方寶打人的拳頭是不錯的,但划拳竟不是兩員女將的對手,十杯酒中有六杯是他輸了喝下去的,又拿了兩瓶乾紅放在桌上,吳莎妮與樑琬擔心喝多了對他身體不好,就不再理他,而是相互開始較量,結果是旗鼓相當,兩人的酒都喝得差不多。
吳莎妮經常到國外出差,紅酒的量不弱,而樑琬入過風塵,喝酒是必須的技能,各喝了一瓶紅酒自然不會有什麼事,不過兩人的肌膚都很白,在酒精的作用下臉頰上都不由得如染胭霞,眼波流溢。
方寶在一旁看着,心裡也在感慨,當年他在重慶的會所點上樑琬,就是因爲她臉上帶着的媚態與在重慶時被人稱作“狐狸精”的吳莎妮頗有些神似,但現在兩女坐在了一起,仔細看起來,還是大有區別的。
吳莎妮穿的是一套淺藍色職業套裝,秀髮綰盤,樑琬穿的是一件紅色家居服,長髮是披散着的,如果說漂亮,兩女的容貌都幾乎無可挑剔,但吳莎妮的肌膚還要略白一些,五官的比例還要略精緻一些,更重要的是,那一雙大大的,圓圓的,黑白分明的,向上勾着的狐狸眼兒極具特色,極其誘惑,就算是不言不笑,也自帶幾分媚態,而由於學識和工作的原因,她又帶着職場女子的精明幹練,這樣的女孩子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如果給女人評分論級,樑琬無疑是上品,但吳莎妮就算是極品了,可惜的是,這是自己的兄弟,可遠觀而不可褻遠焉。
……
當桌上的三瓶乾紅都喝光了,二女也不想喝醉,便停止了,而樑琬就收拾碗筷,到廚房裡去洗刷。
吳莎妮和方寶一起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臉上微布桃色的吳莎妮在方寶的肩上拍了拍,然後一指廚房道:“喂,樑琬不錯,比江凝雪好多了,你不要她是正確的,我支持你。”
當方寶和江凝雪住在一屋的時候,吳莎妮雖然來看過他,但次數很少,而且最多十來分鐘就會走,與江凝雪也沒有什麼交流,不過方寶還是很奇怪,因爲江凝雪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溫柔的,每次吳莎妮去她雖然沒說多的話,但神態還是頗爲客氣,頓時忍不住道:“我和雪雪其實是因爲很多複雜的原因才無法在一起,但她改變了之後人不錯啊,你有什麼看不過眼的?”
吳莎妮顯然也說不出來,只是道:“總之我覺得看她不舒服,對了,上次我問你家鄉那個女朋友的事,你還沒有給我說哩,現在快說說。”
兄弟之間,當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方寶便老老實實把自己和崔牡丹的一切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甚至包括了和鍾蕾之間的事以及自己想學崔天佑共擁雙美的思路都給她說了。
吳莎妮一直沒有插話,默默的聽完之後,才用狐狸眸子瞥了他一眼道:“一夫兩妻,你倒想得美啊,花心大蘿蔔。”
方寶苦笑着道:“當時我和阿蕾回村,也沒有想到牡丹心裡其實是有我的啊,而且她又病了,我不能不去照顧,你說,如果你是我遇到那樣的情況,你會怎麼辦?”
吳莎妮“哼”了一聲道:“我又不是你,怎麼知道該怎麼辦,總之你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在學校裡還真沒有看出來,男人有錢就變壞是沒錯的。”
方寶只好繼續苦笑,道:“吳莎妮,你是女人,幫我想想,阿蕾現在都不和我聯繫,到底是怎麼想的。”
吳莎妮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是很傷心了,自己愛的男人最愛的卻不是自己,而自己又沒有辦法去爭,除了選擇逃避,還有什麼辦法,她越遲不露面,就是越在乎,心裡放不下這段感情,但又不知道何去何從。”
方寶趕緊道:“那你說,她有可能會同意牡丹的意見嗎?”
吳莎妮一瞪他道:“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左擁右抱明明是你的意思,卻說到崔牡丹的身上去了,我就不相信有女人會心甘情願和別的男人同享一個丈夫,有這樣的想法,真是一個混蛋。”
方寶這還是第一次被吳莎妮罵,忍不住道:“喂,吳莎妮,我們是兄弟,纔給你說實話的,不要罵人好不好。”
吳莎妮立刻道:“我們是兄弟,但我也是一個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替鍾蕾鳴不平有什麼不對嗎,在別的事上你不混蛋,在這件事上你就是個混蛋,我這叫諍友,對你好才罵你,對你今後有好處的。”
方寶只得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道:“算了算了,這事我就知道給你說了沒什麼用,你是沒有見到大婆婆與二婆婆的感情,要是看見,就不會這麼激動了,而且你也不知道牡丹的性格,她是什麼都不爭的,我可以保證,只要阿蕾同意,我們一定會過得很開心幸福,我經常在外面跑,有姐妹彼此照顧關心,並不是一件壞事。”
吳莎妮的心情不知怎麼的顯得很不好起來,大聲道:“你們男人就知道找藉口滿足自己的私慾,兩個老婆左擁右抱好了不起麼。”
方寶實在忍不住了,也提高了聲音道:“你在學校還不是一樣,在你身邊的男人少了嗎,踢了一個又一個,都有一個加強連了,不僅是個狐狸精,還是個女魔頭,讓多少男人傷心,我至少不像你那樣,讓女人傷心。”
吳莎妮聞言,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道:“學校是學校,現在是現在,我和你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說着話,她舉步就向着門外走去,顯然是想離開,而這時樑琬在廚房聽到了方寶與吳莎妮的爭吵聲,趕緊跑了出來,一把拉住了吳莎妮道:“妮妮姐,你們剛纔爭的話我聽到了一些,讓我替寶哥說一句話好嗎,是,寶哥不算是一個老實的男人,不過也算不上太花心,像他這樣的地位這樣的人才還有做的這門生意,外面那些男人別說兩三個女人,十個二十個也有了,可是寶哥在瀋陽除了和我好些之外,還真沒有別的女人,就是跟我,也不是經常在一起的,你是他的兄弟,對他的要求可不能太嚴格了,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不那麼老實沒趣,心裡卻有數,有點小壞,讓人想着去親近親熱。”
聽着樑琬的話,吳莎妮沉默了好一陣,才轉過身來,向沙發上的方寶伸出手去,道:“算了,剛纔是我喝了酒忽然心情不好,你是個精品男人而且還是個討人喜歡的男人,愛上你是女人的錯不是你的錯,行了吧?”
方寶難得老老實實說了自己的事與心裡的煩惱,就是想聽聽吳莎妮的意見,結果被她劈頭一陣罵,開始是有些錯愕生氣,但哪裡會計較,瞧着吳莎妮向自己伸出了手,便站起身與她握住,笑呵呵道:“錯,不是精品男人,是絕品男人,俗稱尖貨,吳莎妮,你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交男朋友陰陽失調了,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老實好欺負的,你隨時可以罵他。”
吳莎妮伸手就打了他一下,然後道:“明天我要到上海出一段時間的差,今天來是想教你東西的,到房間的牀上去。”
方寶聞言,頓時一愣,重複道:“到房間的牀上去。”
吳莎妮意識到自己說話有語病,瞪了他一眼道:“你都胡想些什麼,我是讓你到房間的牀上去準備着,我要教你一套瑜伽動作,主要是練習腿腳部位的,而且在牀上就可以練習。這套瑜伽動作是我特地讓過去教我的老師錄了像傳過來學會的,你好好地練,對傷勢有好處。”
吳莎妮這麼有心,方寶的心裡當然是充滿了感激,不過嘴上卻道:“我哪裡有什麼胡想,我就想你要教我瑜伽,沒有想別的啊,我看是你自己想歪了。”
吳莎妮也懶得理他,拿着自己隨身帶着的一個包走進了方寶的臥室,然後到衛生間裡去換練瑜伽的衣服,讓方寶也去換一件適合練習瑜伽的服裝。
方寶平時練功都是穿着背心短褲的,很快就換好了坐在牀邊等着。
……
不一會兒,聽到衛生間的門響了,吳莎妮穿着一套黑色的健身衣出來,而當目睹到她的身材,就連閱美女無數的方寶也禁不住眼睛發亮,一顆心莫名的加速亂跳。
這麼多年了,吳莎妮的身材還是保持着得那麼好,自然是長期練習瑜伽的原因,不過,也略有了些變化,首先是容貌變得成熟了,更添了幾分豔麗與女人味兒,另外,她還有一處地方成熟起來。
在學校的時候,吳莎妮的一對雪乳就鼓鼓脹脹的比普通女生要突出,不知道惹了多少男生癡迷逗留的目光,而現在,她的這一對尤物顯然又長大了一些,圓圓滿滿,呼之欲出,從健身衣的外部就可以推測到那優美如球的曲線,還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腰肢圓細臀部鼓翹,形成了一個極標準的葫蘆形。單以容貌而論,範香蘭崔牡丹鍾蕾江凝雪都不在她之下,可是這樣性感健美的身材,這三個大美女是難比的,包括會所那些精挑出來的公主,方寶都見過她們的原始狀態,但真還沒有發現誰能夠與吳莎妮相比。
雖然心跳亂了,但方寶把目光迅速的收回,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臉上顯得很嚴肅,一本正經地道:“吳莎妮,可以開始了,你教我吧?”
吳莎妮點了點頭,就脫了拖鞋上了牀,盤膝靜氣了一會兒之後,說了聲:“方寶,你仔細看着。”身子慢慢的伸展起來。
這套動作的確是以練習下肢舒活經脈爲主,而且動作緩慢,不會對方寶的傷勢造成影響,然而,方寶並沒有仔細的去留心吳莎妮的動作,他一雙萬惡的眼睛盯在了吳莎妮的身體上,只見她伸展着扭動着,性感的軀體不停的變化出各種美妙的形狀來,這些形狀如雪團,如花蕊,如水蛇,動作當然不是帶着誘惑性的,可是對於方寶來說,卻有着無比的誘惑,甚至讓他的小腹下已經熱氣騰騰亢奮起來,無論如何罵自己“無恥下流”都無法消退下去。
這套動作並不多也不復雜,吳莎妮十分鐘之後就停止下來,跪在牀上道:“方寶,你看清楚了嗎,來試試。”
方寶只顧得去看她身體做成的美景,哪裡記清有些什麼動作,聞言趕緊有意無意的半側過了身子,避免讓吳莎妮看到自己某個部位的無恥,然後道:“我沒有記請,你再做一次。”
吳莎妮當過瑜伽教練,笨學生是很多的,自然有耐心,便點了點頭,又開始練了起來,這一次,方寶深深的吸着氣,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仔細地看着吳莎妮的動作,暗暗的記憶着,才知道這套動作其實只有五式,每一式動作都需要緩慢而均衡,只是吳莎妮的身子柔軟而又飽滿,做出的姿式才特別的好看。
……
當吳莎妮第二次演練完,這一次方寶記住了,便也到了牀上,開始依着那五個式子練習,不過他的身子不如吳莎妮柔,當然也達不到她那樣的效果。
見到方寶做完五式,吳莎妮點了點頭道:“這套動作你記住就行了,一早一晚慢慢做,每次做兩遍,如果有疼痛感就停止,不能把自己拉傷了,現在你再做一遍,我糾正一下你的動作。”
方寶答應着,就又開始做起來,從吳莎妮那裡學的瑜伽這些年他有空其實也在練習,還是有些基礎的,倒不用吳莎妮指點得太多,不過做到第三式的時候,有一個動作是趴在牀上,身子上揚,伸出雙臂,膝蓋彎曲,反手去拉自己的腳背,他的動作做得有些不標準,吳莎妮就讓他停了下來,與他微微交叉着面對面的趴在牀上,要他跟着自己的動作做。
很快,吳莎妮做出了標準的姿式,然後高聲道:“看我,看我。”
於是,方寶的眼睛很聽話的看了過去,然而,他一眼見到的卻是一道雪白的下垂着的溝壑,那道溝壑是那麼的深不可測,卻又充滿了誘惑,足可以埋葬英雄好漢的萬丈雄心。
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而方寶的眼睛又太好了,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兩個雪團上面分佈的細微青筋,他甚至還看到了一枚半顆米粒大小的紅痔點綴在深處,靠近了那暈澤,真不知是多美的一片顏色。當下,他有了流鼻血的感覺,想要把目光移走,可是那眼睛偏偏不聽使喚,情不自禁的逗留起來,下部再次高亢而立,抵着牀部,讓人好生的疼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