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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返回坑道!”隨着我一聲令下,戰士們很快就再次回到了坑道中。
這次出擊讓戰士們都有些意外,因爲咱們幾乎是一槍未發就打退了美國佬的一次衝鋒。
“看來這防坦克壕還真管用”。一回到坑道里,就連不愛說話的老班長都開了口。
“就是!”趙永新也點了點頭說道:“咱們一槍沒放,美國佬就損失了一輛坦克,還被炸死了好幾個人,要這麼多來幾回啊!都不用咱們動手美國佬的坦克就全報銷了”。
“美你的吧!”老班長笑道。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平時愛吹牛的虎子現在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旁嘿嘿地傻笑着。
“你笑啥?”我終於忍不住問了聲。
“俺,俺就是在想虎子摸了摸腦袋笑得更開心了:“俺在想,咱們挖那防坦克壕的時候”80師的同志還在取笑咱們呢!說咱們挖的壕打不了坦克,現在他們笑不出來,該俺笑了!”
哄的一聲,戰士們全都被虎子那傻樣給逗笑了。
笑聲未落,敵人的炮彈就一片一片的打了過來,不過讓戰士們有些意外的是,這回美國佬炮轟的目標不是志願軍的陣地,而是我們修建的防坦克壕。
隨着一陣緊接着一陣的轟響,兩個高地之間的谷地裡就騰起了一陣陣炮彈爆炸的火焰和煙霧,沒過一會兒整個谷地都陷入了一片硝煙中,再也看不到半點防坦克壕的影子?
良久,炮聲終於停了,硝煙也跟着漸漸散去,防坦克壕再次出現在戰士們的眼前時,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有的地方本是高高隆起的土堤。這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深陷的彈坑。但就算是如此,卻因爲防坦克壕挖得又深又寬,漆溝被炸塌以後還是有個坑,所以大體上還是保持着原有的地貌。
見此我不由苦笑一聲,這些美國佬倒也蠻橫,找不到好的辦法過這防坦克壕,就乾脆來了一次洗牌。但如果這在現代都名噪一時的“戈蘭壕。”這麼簡單就被破解的話,那麼它也是徒有虛名了。
“美國佬的坦克上來了”。
大家朝敵人的方向望去。果然就看見三十幾輛坦克帶着一大堆步兵再次隆隆地開了上來,爲首的還是十幾輛謝爾曼,它們後面似乎還拖着一大堆什麼東西,不過在雨幕和坦克尾氣的遮掩下看不清是什麼。
“進入陣地!”我一揮手又帶着戰士們貓着腰跑回到了山腳下的戰壕,這一回到了打硬仗的時候了。
戰壕離防坦克壕很近,只有三十幾米,所以當敵人坦克開到防坦克戰壕前時,我們終於看到了它們後面拖的東西沙袋。
美軍的裝備就是不一樣,他們在戰場上最講究的就是效率,其次纔是金錢。所以就連他們構築戰壕也是大量使用沙袋,毫無疑問用沙袋構築戰壕要比志願軍們用鐵鍬挖的戰壕要方便、實用得多,因爲他們只需要把土裝進沙袋裡,然後再把沙袋一層層地壘起來就可以了。而且用沙袋構築戰壕還不受地形的限制,譬如岩石地區或是低窪地帶,志願軍想要在這些地方構築防禦工事就很難,而用沙袋卻可以又快、又輕鬆地構築起各種形狀的工事。
現在他們的沙袋顯然又一次派上了用場,如果不是因爲美軍有大量的沙袋的話,他們想要一趟就拉上這麼多的填埋物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槍炮聲再次響了起來,防坦克壕兩旁高地上的志願軍戰士不會這麼輕易的讓美軍得逞。事實上,他們所構成的交叉火力可以很好地阻擋住那些跟在坦克後的步兵,再加上美軍的作戰意志不強,或許也不能說是他們作戰意志不強,客觀的說,他們很多時候都是因爲重視生命而不去做一些無謂的犧牲。在他們邊種心態下,志願軍從高地上用機槍和迫擊炮對着那些跟在坦克後的步兵掃射、轟炸一陣,那些步兵就很聽話的脫離了坦克退到了二線:但是坦克卻仗着它鐵甲防護和強大的火力,依舊十分囂張的一直開到防坦克壕前。
隨着一陣馬達的轟鳴聲,一堆又一堆的沙袋被堆放在壕溝前,接着被改裝成剷車的謝爾曼坦克輕輕一推,沒花多少工夫就把防坦克壕給填平了。
見此我一揮手,就帶着五十名裝備了防坦克手榴彈的戰士貓着腰摸了上去。這五十幾名戰士都是在投彈練習時,從三百多人裡選出投彈成績最好的。
這其中還包括虎子和任鳳有,趙永新因爲腳傷的原因影響到了成績,我正好就讓他在後方指揮其它部隊,他們負責在高地兩旁專打冒出頭來的坦克觀察員,萬一我們壯烈了,就輪到他們上”
戰士們不用當心會被坦克發現,因爲兄二有十堤擋着。雖說這此士堤凡經被敵人的炮火炸得?妹口那一個,缺口,但我們還是可以藉助交通壕和殘存的土堤隱蔽前進。再加上敵人都躲藏在坦克內視野所以他們想要發現我們還真是難了;
三十幾米的距離不長,不一會兒戰士就分散着跑到土堤前趴下,並準備好反坦克手榴彈只等着坦克上來。全身的泥水正好成了我們的僞裝,讓戰士們與土堤融爲一體。
隆隆聲越來越響,履帶的咯吱聲尖銳而刺耳。就像是鋼鐵巨獸進食前正磨着自己的牙齒,讓我牙根處也傳來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酸癢是
這時聲音突變,冷不防的就有一輛坦克爬出了土堤,由於坡度的原因使坦克的整個車體高高地擡起。把它裝甲最爲薄弱的底部暴露在志願軍面前。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志願軍戰士熟練地拔下了手中反坦克手榴彈的保險銷,然後照着那輛坦克的底部一?,只聽“轟”的一聲,彈片和着爛遊乙飛,坦克的底部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在慣性下越過了土堤滑行到土堤下方就再也不動了。
戰士們一看這一招果然管用,同時也沒有想到坦克會如此不堪一擊。不由士氣大振。個個都舉着反坦克手榴彈躍躍欲試!
接着又有三輛坦克隆隆的先後爬了上來,很快又被志願軍戰士幹掉了兩輛,另一輛卻由於手榴彈沒有投準而讓它順利的越過了土堤的最高處。這是一輛謝爾曼坦克,只聽“篷。的一聲,它的頭部就重重地從半空中砸進了泥水裡。飛濺起的爛泥朝四面八方飛射開去,弄得周圍的志願軍戰士狼狽不堪,一時竟忘記了朝它投擲手榴彈。
我趕忙緊追了幾步然後居高臨下運足力氣把手中的反坦克手榴彈對準那輛謝爾曼坦克一投,轟的一聲正中其炮塔頂部,那輛坦克只咯吱幾聲就不再動彈了。接着很快又有兩名戰士朝那輛坦克的尾部再補上了兩枚手榴彈,把它徹底炸壞。
這就是戈蘭壕另一個厲害的地方,利用土堤把坦克這兩個裝甲最爲薄弱的位置暴露在我們面前2
坦克的穿甲主要是在四周,最厚的部位是前裝甲,其次是側裝甲,再次是後裝甲?由於坦克的正上方和正下方很少會受到反坦克武器的攻擊,所以這兩個。部位的裝甲就像是鱷魚的肚子一樣極爲薄弱。
當土堤達到一定的傾角,坦克爬上土堤時。就會露出它的底部。而越過土堤下來時。又會露出它的頂部。所謂“擡頭露肚、低頭露背。”說的就是這回事。這就給了志願軍兩次絕佳的炸坦克的機會。
而反觀美軍的坦克,其頭部高高昂起時大炮對着天空無法瞄準不說,就連裡面的機槍手也因爲角度的原因看不到下面的志願軍,當它越過土堤的那一霎那速度也會加快。而且也會劇烈振盪,讓機槍手根本就無法瞄準?
於是那一輛輛越過土堤的坦克就像是一個個。“活靶”不會開槍,也不會打炮,還把最薄弱的部位暴露在志願軍戰士面前的“活靶”!
偶爾有幾輛坦克會很聰明的選擇從土堤的缺口闖進來,但是他們同樣也沒能逃出被炸燬的厄運,因爲缺口兩旁的土堤上早已埋伏好了志願軍戰士,他們所要做的,就只是居高臨下的把手榴彈投到敵人坦克的頂部或是尾部”
美軍的其它坦克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那土堤後面發生了什麼,儘管坦克在土堤後一輛接着一輛被炸燬,另一邊還是有坦克不斷地涌過來,只炸得志願軍戰士們手都有些軟了。終於在戰士們反坦克手榴彈就快用完時,美軍所剩不多的幾輛坦克這才發覺不對勁,在土堤那邊打了兩個轉,最後還是心有不甘的退了回去!
而這時,土堤這邊已經滿是冒着黑煙着了火的各式坦克殘骸了,戰士們數了下共有二十一輛,志願軍的損失只是兩名戰士因爲距離太近被手榴彈波及到,導致的一死一傷。
能取得的這種戰果,就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次戰鬥之前我甚至還留了一批手榴彈給趙永新的部隊,以備我們壯烈後他們還可以再戰,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
“痛快!真痛快”。虎子看着那一輛輛被炸燬的坦克,哈哈大笑地衝着我自豪地叫着:“崔副營長!俺幹掉了三個鐵王八
“得意個啥?。任鳳有切了一聲說道:“俺也幹掉了三個,不過要是沒有崔副營長整的這防坦克壕,俺瞧着你虎子一個都沒幹掉就要壯烈了!”
“也對也對,還是崔副營長整的這防坦克壕厲害!”虎子呵呵地笑着,戰士們也笑着,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狠狠地打擊一下敵人更開心、更解氣了。
當我們渾身泥水池回到了?幼師駐守的高地上時。幼師的戰士只愣愣地望着我們、望着高地腳下被炸燬的坦克,個個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也有的戰士在小聲議論着:“感情美國佬的坦克都是中看小;二的,衆麼容易就被炸得差不多了。”※
但這話很快就遭來別人的斥:“你懂個啥?沒打過國民黨的坦克吧!當年國民黨的坦克就是美國佬這堆坦克裡最小的那種霞飛輕型坦克,中國內戰時美國曾援助過國民黨,咱們炸那一輛坦克都不知道要賠上多少人命了!現在人家一炸就是二十幾輛,而且還有那麼多大坦知”。
“就是!”另一個。聲音也壓低着聲音說道:“人家那叫打蛇打七寸,專找坦克最薄的地方下手,人家那是行家,要讓你去打啊!早就死,個透徹了!”
聞言我心裡不由暗自得意,如果說以前四師只走出於四十年的名聲而崇拜我們的話。那麼剛纔那一仗,已經讓他們打心眼裡佩服我們了。
找塊石頭坐下還沒休息一會兒,就看見一名通訊員貓着腰跑了上來,因爲我們這羣剛炸完坦克的戰士全身都是泥,所以他找了半天也沒找着人,最後只好爲難地朝我們叫着:“崔副營長,崔副營長在哪?。
“在這!”我略微擡了下頭。
“龐團長讓你去一趟!”
“唔!就來”。我仰起頭,用雨水隨便搓洗了下頭和臉,就跟着通訊員朝團部走去。
還沒走到團部就聽到龐團長爽朗的笑聲:“這個崔副營長,還真是名不虛傳哦”。
原來是在說我。我心裡不由暗笑了一下。這龐團長的消息倒還是挺快的,我那邊仗纔剛打完還沒歇口氣,他就全都知道了,就像是有派上人去盯着我怎麼打仗似的,說不定還有做紀錄呢!
“報告!”我在門口喊了一聲。
“唔!來了來了”進來!”
我剛走進去龐團長剪熱情地握着我的手說道:“來來來,我來介紹下。這位是咱們團的政委潘放,他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就聽說你打了一個大勝仗啊!”
“政委好!”我忙挺身敬了個禮。
小崔同志”。潘政委走上前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打得好!打得漂亮!我剛回來聽到這個好消息時,簡直就不敢相信嘍!”
“何只是你不敢相信!”龐團長分別爲我們倆人遞上了一杯水:“我把這個消息報告師長的時候,你們知道師長在電話裡是怎麼說的嗎?“什麼?炸燬了敵人二十一輛坦克?我方只是一死一傷?我說龐克昌同志,你到底有沒有確認下?咱們是革命軍人、是人民的隊伍,要實事求是,虛報戰功這種事是要不得滴!
龐團長不只是聲音模仿得像,就連說話的神態和動作都有幾分神似,只惹得我和潘政委哈哈大笑。
“崔副營長,我這還有一個好消息”。笑了一會兒後龐團長就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師長剛剛告訴我,你所假設的敵人作戰方案,經過師長層層上報以後終於到了指揮部,指揮部對你的這個假設十分重視,並命令一線的部隊根據你所做的假設對敵人進行偵察。
讓指揮部感到十分震驚的是,敵人各方面的兵力調動竟然與你所做的假設完全相符。敵人不但有反攻的跡象,而且據人民軍打入敵人內部的情報員報告,美軍也準備了空降兵和精銳裝甲部隊打算穿插到我軍後方對我軍進行分割包圍。於是指揮部決定立即停止進攻,全軍轉爲戰略撤退!”
“太好了!”聞言我不由大喜,我的那個假設終究還是讓志願軍提拼了兩、三天撤退。可別小看這兩、三天了,這兩、三天志願軍原本是還要往裡插的,現在卻已經開始撤退,這一來一去的,結果可就相差太多了!
“唔,那咱們是不是也要撤退了?”聞言潘政委不由問了聲。
“不!”龐團長搖了搖頭說道:“考慮到我軍已經與敵人接觸上了,指揮部命令我60軍擔任阻擊任務堅守陣地,掩護大部隊撤退!”
聽了這話,我的心也跟着慢慢下沉。難道說這大部隊都提早撤退了,這?80師還是逃不脫被包圍全殲的命運嗎?
“怎麼了?崔副營長?”龐團長見我神色不對,不由疑惑地問了聲。
“龐團長,潘政委,你們看!”我走到炮彈箱前,指着上面的地圖說道:“昨天師長也說了,咱們60軍的蚓師配屬給口軍”陽師則配屬給第佔軍。60軍在幾十公里的正面上分屬三個單位指揮”8?師要歸建至少要兩天時間”7口師則要一天,在這個時間裡,美軍很有可能已經發起反攻,讓,8,師和,7師無法向我軍靠攏!而,80師左翼右翼的友軍部隊,卻按上級的命令撤退”
“你是說”龐團長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道理,聞言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道:“你是說我軍有被包圍的危險?。
“沒錯”。我點了點頭,很肯定地回答道:“不但有被包圍的危險,而且被包圍的可能性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