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譎防護

韓信拖着蝌蚪出去,大概是想什麼別的辦法去了。

我懶的跟他們摻和,韓信這傢伙不是什麼善類,爲了秘籍連夜童的安危都可以不顧。

我又伏身過去看了看夜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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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童這時候稍微的緩了過來,呼吸也開始均勻。

我倒了點水給她喝,韓信蝌蚪我是絕對的不能相信,寧心還是自身難保,我能相信的,也只有夜童了。

夜童幽幽的噓口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原來晶晶亮的大眼睛,現在也黯然了,分明的剛纔那一下,元氣傷了不少。

我掏了紙巾替她把嘴角的淤血擦了擦。

夜童擠出個笑容:“把你嚇壞了吧?”

好一個夜童,自己傷成這樣了,開口問的居然是我的安危。

我笑了笑:“可說不是,你吐血那一刻,我差點也跟着吐血。”

夜童道:“你不是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嚇的住你了麼?”

我嘆口氣:“可是你的安危比什麼也重要啊。”

夜童臉頰緋紅,低頭不說話了,我看的出,她聽明白我的話。

“奇怪。”夜童說,“以韓信和蝌蚪的法力,送你們離魂是很輕鬆的,怎麼會失敗呢?”

我說:“有人破壞了我們的離魂術,這個人的法力很高,蝌蚪說,他用不知道什麼辦法,封了你的泥丸宮,你的魂魄就出不去了。”

“你是說幽村還有其他人?”夜童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封我的泥丸宮,這個人不簡單呢。”

我說:“恩,而且我還跟這個人交手了,他的法力似乎一點不比宋思玉差。”

夜童道:“你見過這個人了?”

我說:“沒有,他戴個白色面具,微笑的臉,流血的眼,很是恐怖,手裡拎把紙扇,打扮的很怪異,我不過是追了半片樹林,卻感覺是追了幾十裡地,而且他的五行借道法用的也非常的熟稔,恐怕你都得望塵莫及。”

夜童的表情有些驚愕:“難道真的有幽村魔衛?”

“啊?”這下輪到我吃驚了,“你說什麼?”

夜童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了一下:“那本書上的圖畫看來是真的。”

我知道夜童對幽村有過專門而且細緻的瞭解,她說她看過關於幽村所有的文獻記載。

我說:“剛來幽村的時候,我什麼也不相信,現在呢?我都相信我自己有彌天真陽了,我覺得,在幽村隱藏着很多奇怪的秘密,不僅僅是一個宋思玉那麼簡單。”

夜童忽閃着她的大眼睛,咬着下嘴脣。

夜童一定知道點什麼。

我說:“剛纔這個傢伙好像被誰叫走了,那是一個老女人的聲音,幽幽怨怨的,不過臨走他還留下句狠話……。”

夜童把話接了過去:“擅闖幽村,殺無赦!”

我猜的沒有錯,夜童果然知道,看來線索總會出現的。

夜童沒有等我繼續問,伸手指了指她的揹包。

我把揹包拿給她:“以後叫你多啦A夢吧,你這揹包裡似乎什麼也有。”

夜童被我逗樂了,不過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

她從揹包裡拿出一本發黃的書,還是線狀版本的。

我說:“你的寶貝真不少,這樣的書現在很少見了。”

夜童把書遞給我,我接了。

這的確是一本很老的書了,發黃的書頁幾乎都有點剝落,封面上豎排寫着幾個隸書的繁體字:野語雜記。

我誇讚道:“夜童,這樣的書你都能淘換的到,下了功夫了。”

夜童卻不以爲然:“這本書本來就是幽村的東西。”

哦?這下我倒有點奇怪了:“幽村的東西怎麼會到你手的?”

夜童道:“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那個曾經到過幽村我們那個前輩麼?”

我說:“記得,你不是說他最後因爲中了幽村詛咒,回去之後用大釘子砸進自己的太陽穴,慘死了麼?我當時還想,既然你那個前輩已經離開幽村,就沒有必要死了,如果幽村兇魂要他死,就不會放他離開幽村的。”

夜童道:“這本書就是他帶出來的,他的死,也跟這本書有關係。”

我說:“爲什麼呢?”

夜童說:“大概他知道的太多了。”

一個人知道的太多了,就算不死,也不會幸福。

怪不得老祖先不止一次的告訴我們,難得糊塗。

我說:“那我還是不看了,我可不想拿個大釘子那麼糟蹋自己,我沒有那勇氣。”

夜童說:“你有彌天真陽,不怕,看吧,我都看過了。”

哼,彌天真陽又不是卡巴斯基,還是小心爲上。

第二頁,幾個毛筆小楷,林秋堂暮商於落賢齋,有一陰刻的一方印章,兩個字,涵博。

我輕輕的唸了這幾個字,夜童大加讚賞:“到底是念過書的人。”

我皺眉道:“這是林家先祖的雜記吧?林涵博,這個名字很耳熟呢。”

夜童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宋思玉不是說過,林家第一代的主人,是叫林涵博吧?”

我說:“對,林涵博,字秋堂,暮商是九月,落賢齋,應該是他書房的別號。”

夜童嘖嘖道:“餘陽,肚子裡有點墨水。”

“古文?”我翻開看了一眼就頭大,“還是豎排?哪裡有釘子給我一根!”

夜童不齒道:“剛誇了你你就掉鏈子,看你那點出息吧,來,我給你找。”

我翻着白眼道:“你好歹也是陰陽師,動輒就翻書,太丟人了,念個咒語還得想半天。”

夜童道:“你知足吧,我能把這些書都帶在身邊就不錯了。”

我伸手把夜童的手按住:“你等會,韓信看過這書沒有?”

夜童道:“他?他能看這些,他只對秘籍寶藏之類的感興趣。”

我一沉吟,夜童已經翻到了一頁,指給我看:“你看看這個,幽村魔衛。”

林博涵是幽村第一代的主人,幽村應該是他一手創立經營起來的,所以,幽村的設施,他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可是,這個幽村魔衛又是什麼東西呢?

夜童用手指的是一幅圖畫,我看了頓時震驚。

這一頁畫着一個面具,嘴角向上,微笑着,而空洞的眼卻有血淚涌出。

面具左邊四個字,幽村魔衛。

面具下面一句話:擅入幽村,殺無赦。

這個面具和我遇到的那個人戴的面具竟然是一模一樣。

我又翻看幾頁,多是些奇形怪狀的圖畫,而且翻到最後,才發現竟然是半本。

我說:“怎麼還是半本書?”

夜童聳聳肩:“半本就不錯了,殘缺美嘛。”

我說:“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從字面上看,幽村魔衛,應該是幽村的保衛者,大概是村裡的保安什麼的吧?”

夜童說:“你遇到的那個人不是也戴這樣的面具?”

我說:“恩,你是說現在幽村還有魔衛?”

夜童說:“你都看見了,還不能說明問題?”

我說:“你不是說幽村都荒敗了幾十年了,怎麼還會有魔衛?”

夜童說:“根據記載是這樣,不過像幽村這樣的鄉野山村,加之還出過怪異的事,記載有錯也難免吧?”

我又隨手翻了幾頁,突然被另一幅圖畫吸引了。

我把書遞到夜童面前:“你看這個?”

夜童看了看:“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我正色道:“這不是幽村之秤麼?”

夜童說:“是啊,和村口那個沒有什麼兩樣,我猜這就是幽村之秤的圖紙。”

我說:“你不覺得奇怪麼?”

夜童說:“奇怪什麼?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一心潛龍四心鬼奴心狠手辣誰是真兇違心一跪惱羞成怒孤注一擲小人成羣決戰前夕幻化內外禽獸所爲咒怨黑貓阿魯分魯移山搬湖遁龍符開植物鬥殭屍貌似神離誰是真兇真刀真槍幽村一二誰是真兇無臉無心腐屍之花誰這護衛遮天蔽日誰是真兇累世酷刑以德報怨水屍苦煞腥風血雨誰是真兇違心一跪感同身受生死相依龍角谷地倩女幽魂孤注一擲貌似神離相濡以魔遁龍符開陰陽雙法詭譎防護腐屍之花殺人誅心衆叛親離詭譎防護感同身受冷暖自知乾坤借法幽村一二幽村一二法師聚會再回經年腐屍之花野屋血棺由愛生恨誰這護衛一進幽村由愛生恨生死誰知兩地戰鬥幽村一二心狠手辣心狠手辣頭來手來倩女幽魂時光定格殺人誅心阿魯分魯書接上文兩地戰鬥百骨還棺衆叛親離阿魯之死感同身受野屋血棺墓穴爭鬥凝血冰魂乾坤借法植物鬥殭屍男孩別哭秀外慧中死神微笑違心一跪咒怨黑貓異度花燭咒怨黑貓水屍苦煞討債豔遇頭來手來時光定格雪地守靈決戰前夕百骨還棺雪地守靈衆叛親離死神微笑冷暖自知兩地戰鬥疑團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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