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落定,劉繡的身體藍光一閃,頓時從身體裡彈出來七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這七個人不僅模樣和劉繡一模一樣,就連姿勢也是一模一樣,釋放的魂術也是一模一樣!
每一個劉繡,都即將發射出一支日月神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八支日月神箭拖着長長的光尾呼嘯着朝陰陽八衛飛去。
管你是劍刃海浪還是劍刃海嘯,管你是小火球還是大火球,在八支日月神箭的掃蕩下,所有的力量都被衝散。最後,日月神箭帶着餘威將陰陽八衛通通掀翻。
啪啪——
陰陽八衛全部栽倒,兵器和劍紛紛落地。
劉繡彈了彈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面帶微笑的說道:“小女子獻醜了。”
“可惡。”司棋咬着牙,爬起來欲再戰,抱琴將她拉住,道:“她的魂術太厲害,別衝動。”
見陰陽八衛沒有再出手的意思,劉繡向牟子俊五人的五把劍走去,她微微蹲下,伸手在五把劍上一揮,將那五把劍收進納戒之中。
“這些劍不錯,四把二星魂器,一把三星魂器。既然我贏了,那就當做是我贏來的戰利品吧。反正也不是你們的,你們不吃虧。”
司棋捂着胸口站起來,道:“你真的不是來行刺的?”
劉繡嘴角一翹,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我若是刺客的話,在你們和那五個刺客打鬥的時候,你們的家主難道還有命嗎?”說着,劉繡玩味的朝抱琴的胸部瞥了一眼,笑道:“這世上胸大又有腦的女人果然不多。”
“你!”司棋一臉漲的通紅,但已是手下敗將,無話可說。她朝劉繡的胸部瞥了一眼,突然靈機一動,說道:“怪不得你這麼聰明,因爲你胸小嘛!”
“我…”這回換劉繡臉上的笑容僵住,但她馬上冷冷一笑,轉身離去。“我懶得和你說。”
這時,馬車裡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這位姐姐,請等一等。”
劉繡停下腳步,眼中流露出一抹既驚訝又好奇的神色。她是個女人,她的聲音也很好聽。但聽見這道聲音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和這道聲音比起來,似乎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的聲音。
“應家家主,還有事嗎?”劉繡轉過身,對馬車微微點頭。
“我有話想和你說,不知你能否到馬車邊上來。”
聞言,抱琴和司棋的臉色一凜,充滿警惕的盯着劉繡。
劉繡微笑道:“我是沒什麼意見,但你的護衛看上去意見很大啊!”
應採鵝道:“抱琴,司棋,你們都退開,讓她過來。”
司棋緊張道:“家主,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讓她過來,太危險了!”
抱琴也道:“司棋說的沒錯,小心第一。”
應採鵝的聲音突然冷若冰霜,道:“你們現在膽子大了,開始質疑我的命令了嗎?”
“不敢!”抱琴和司棋連忙躬身。
“她就算真要殺我,你們也擋不住。”
“是……”這話說的很直接,陰陽八衛羞愧的低下頭。
馬車裡再次傳來邀請:“劉姐姐,請過來。”
劉繡仰起頭,似笑非笑的朝陰陽八衛掃了一眼,然後朝馬車走去。她在車窗邊立定,聽見應採鵝在車裡說話,將臉往窗簾靠去。
儘管覺得應採鵝的分析很有理,劉繡不會是刺客,但見劉繡離應採鵝已經如此近了,他們依然很緊張。每個人的眼神就如同一把比在劉繡脖子上的刀,稍有不對,這把刀就要砍下去。
只是見劉繡梨花帶笑的表情,顯然是和馬車裡的應採鵝聊的很開心,喜氣洋洋的,毫無殺氣。
兩個女子就這樣一個在內一個在外閒聊着,聲音很小,誰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良久後,劉繡居然做出了一個令陰陽八衛倒吸一口涼氣的舉動,她居然朝馬車裡鑽了進去。
離得最近的抱琴和司棋就要前來阻止,馬車裡立馬響起了應採鵝的聲音:“讓劉姐姐和我同車,我還有很多話要和她聊。天色不早了,回家吧!”
抱琴和司棋對視一眼,忽然間彷彿明白了什麼,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些,才向前面的男護衛揮了揮手,道:“啓程。”
人羣中,周大炮陰沉着臉,對左右道:“這劉繡非常可疑,她接近應採鵝的目的怕是和我們一樣。我得去和張老爺商議,要把行動提前了,不然會被別人捷足先登。”
一個左右道:“這個秘密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麼?”
“屁話!我們能知道,爲什麼別人就不能知道?凡是被第二個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人羣的另一邊,楊草牽着小雨,默默的望着應採鵝的馬車,從自己眼前緩緩駛過。
楊草眉頭緊鎖,心道:“這個女人,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小雨見楊草發呆出神,輕聲問道:“少爺,你想什麼呢?”
“喔!我在想個事!”楊草朝兩邊望望,將小雨拉到一旁,嚴肅的問道:“你確定剛纔那周大炮就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聽到周大炮的名字從楊草的嘴中說出來,小雨的神色頓時一變,又是憤怒又是害怕,她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就是他!他就是化成灰了我都認得!是他逼死了我父母,殺死了我哥哥,還玷污了我姐……”
說到這裡,堅強的小雨也止不住的落淚,聲音沙啞的說道:“少爺剛纔也看到了,他一直對我心懷歹念,想讓我做他的小妾。”
楊草將小雨摟進懷裡,小雨也順勢靠在了楊草的胸口,做依偎主人的小貓狀。楊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小雨,你放心,這個仇我替你報!我不會再讓他繼續騷擾你,成爲繼續騷擾你的噩夢!”
小雨驚得從楊草懷裡擡起頭來,用詫異的目光盯着楊草看,驚道:“少爺你說什麼?你要幫奴家報仇?”
楊草點點頭。
雖然楊草肯定的點頭,但小雨仍是不敢相信,睜大眼睛道:“我只是少爺你的一個女僕,少爺犯得着爲我冒險報仇嗎?那周大炮實力高強,可是不好對付啊!”
楊草道:“你心裡清楚得很,我幾時把你當做女僕看待了?從你答應留在我身邊起,我就一直把你當成妹妹。只是你一直不肯喊我一聲哥。”
小雨辯解道:“不是不肯,是不配……少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是再造之恩吶!”
楊草微微一笑,道:“這個隨你。我妹妹已經有了,有你這麼一個和妹妹一樣親的侍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少爺若是真能爲我報仇,我今生今世就是少爺你的人,無論少爺要我做什麼,我都義無反顧的去做!”小雨鄭重的說着,目光中透過一股不容置疑的誠懇。
楊草搖搖頭,道:“嚴重了。”
小雨又道:“只是我還是弄不明白,少爺你爲什麼要幫我?”
楊草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良久,才望向漸漸落山的暖陽,夕陽的光輝映照着他的臉,他淡淡的聲音在小雨耳邊響起,卻是反問她:“小雨,你說,人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是什麼?”
小雨也想了良久,才道:“最幸福的事……應該是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和自己心愛的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直到老去,死去,永不分離。”
楊草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或許在很多人心裡,都是這樣想的吧。”
小雨擦了擦淚,疑問道:“少爺你不是這樣想的?”
“在我心裡,最幸福的事……該是我的親人,朋友,都能因爲我而變得幸福。我的仇人,敵人,都會因爲我而變得痛苦……”
“很可笑吧?但我確實就是這樣想的。”楊草自嘲的一笑,朝夕陽中更深邃的地方望去,彷彿他的目光已越過千里之外,來到了另一個彼岸。
小雨怔怔的注視着楊草,沒有再發問了。
因爲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淚水又從她的眼中落下,她默默的在心裡說了句;“謝謝。”
……
雕紅粉飾,薄紗繞窗,牀上堆滿了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娃娃,地上鋪着繪畫着童趣圖案的地毯。無論是小巧的書桌,還是樣式可愛的壁燈,都顯示出了這間屋子的主人是一個小女孩。
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想不到,堂堂應家家主的閨房居然是這副模樣。在這裡,你找不到任何一個象徵着威嚴的東西,你能看到的,除了天真童趣,就是可愛無邪。
應採鵝,無論她是一個多麼有手段,多麼有能力的家主。她終究也只是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女孩。儘管她發育的……很早熟,一對巨大的雙-峰將寬大的睡衣筆挺挺的撐起,那種彷彿會把布料撐破的脹痛感覺彷彿在宣告隨着年齡的增加還會加倍努力再創新高,挺翹的美-臀或許是因爲胸部的過分突出而顯得不是那麼惹人注目,一頭長長的捲髮隨意灑下如同一陣陣波浪。可儘管她的身材如此成熟,她的髮型如此成熟,但她那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卻又準確無誤的告訴別人,這是一張少女的臉。甚至於,若是單單隻看這張臉,會覺得她連少女都不是,就是一個還不懂事的小女孩。
真是讓人不得不感嘆神造人之神奇,居然會造出這種近乎於畸形卻又美妙萬分足以令無數男人只是對其看上一眼就會高高舉起那該舉起的一部分的童顏巨-乳之體。
這樣一個女子,且不說她的家主身份,就單說她的外形,就算再來個陰陽八衛,八十衛來寸步不離的保護也不爲過。
此時應採鵝正隨意的坐在地毯上,背靠着牀的邊沿,手中抱着一個熊娃娃。抱琴和司棋站在她面前,和她交談着。
“劉繡,九龍鎮劉家的小姐。劉家被滅門時,她逃了出來,投奔她哥哥劉穎的師父鬼煞門長老施駝,並被施駝收爲徒弟。鬼煞門被滅,她又逃了出來,從此不知所蹤……”
應採鵝默默的念着,明亮的大眼睛中閃爍着智慧的光,道:“確定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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