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領木槿在王府大致的走了一遍,一直說着話,語意透着幸福。
“姐姐你知道嗎?其實王府以前不是這樣的,那時除了樹上開點花,王府就剩草了,湖水也是死死的,沒一點兒生氣,後來我就跟王爺說了,我想請人修改一下,他竟然同意了,你看這裡的花都是我挑的,我還建了花房,姐姐要去看嗎?”
木槿想着,蕭彧璟從小征戰,府邸沒人看管打理,荒蕪也屬正常,他能把這些後宅事物都放心交給木蘭打理,說明對她很信任,木蘭也是早已把自己當做這裡的女主人了。
木槿還沒得急回答,有奴僕來報:“姑娘,廚娘正在尋您,估計是王爺膳食之事,姑娘現在可去?”
“怕是食材沒了,我現在就去,這是我的姐姐,她第一次來王府,你先帶她去客房休息。”
“喏!”
轉身道:“姐姐,逛了這麼久,你也累了,先去稍作休息,待會兒大家一起用晚飯。”
木槿點頭:“你去吧!不用顧着我。”木蘭急步走了。
奴僕:“姑娘,這邊走。”
走了挺長的一段路,木槿問身後的小僕:“王府挺大了啊,到現在還沒走到呢!”
小僕傻笑道:“奴才走的久了不覺得遠,姑娘覺得遠,大概是第一次走原故。”
木槿剛配木蘭逛了一下午的院子,也是實在走不動了。
“我們先停一會兒吧!反正在那兒休息都一樣。”
“隨姑娘。”
木槿坐在長廊裡,長廊通向兩個地方,木槿好奇的問:“哪條是往客房的路?”
小僕指向右邊的一方,木槿又問:“那條路又是去哪裡的?”
“那條路是通往木槿苑的,王爺經常一個人去院子裡散步小憩。”
聽完回答,木槿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會是巧合嗎?
木槿站起身來:“你…還是帶我會客廳吧!我想走過去的時間也差不多趕上用膳了。”
小僕有些驚異的看着她:“喏!”
路上遇到蕭彧璟與羅誓從書房而來,羅誓老遠的看她來了打趣。
“稀客稀客啊!木槿來了,喔!是不是聽說我遭人刺殺,擔心我受傷了嗎?”
木槿看他沒有受傷,嘴還是那麼貧,消了擔心,貧嘴還道:“哪有!我是聽說有人要刺殺你,定是你的這張嘴得罪不少人,人家纔會來殺人滅口的。”
羅誓感嘆道:“嗯!伶牙俐齒,有我的風範。”
蕭彧璟問她:“怎麼你一個人在這兒,木蘭呢?”
“喔!木蘭…木蘭去廚房了,我就自己散散步,有人跟着,不怕走丟。”
“偌大的王府就兩個女人,能不忙嗎?不知道今晚加不加餐呢?”幾人聊着聊着到了膳廳。
僕人們剛上好菜,木蘭上完最後一個菜,
蕭彧璟:“大家入座吧!”
大家入座,各自斟了酒,木槿猶豫着喝不喝呢,自己酒品太差,會亂說話的,還是算了吧!埋頭吃菜來。
“姐姐食慾還是這麼好,今天的菜我都是安姐姐的口味做的,姐姐,多吃些。”
“木槿,你可知端妃娘娘怎麼放出來了?”蕭彧璟眉頭一皺。
木槿放下筷子道:“端妃娘娘告訴我,是鎮國公大人向太后諫言,端妃娘娘並無過錯,又生育過皇子,理因優待,不能因信些鬼神怪論幽禁娘娘,所以娘娘就放出來了。”
蕭彧璟沒有接話,只是眉頭皺的更深了。
彥勍到了鎮國府,進了書房,鎮國府的藏書堪稱南楚最全的,何止萬冊。排排書架直上屋頂,靠牆環狀而設,鎮國公站在梯子上尋着什麼,彥勍上前道:“孩兒拜見義父。”
鎮國公低頭看了他一眼:“勍兒來了,怎麼,查到靖王府到底被盜了什物?”
“此人武功極高,我帶隱密衛一直追到東街,這些人早有準備,突幻七人,裝扮相似,分七路散開逃走,我們也分開追去,最後還被他逃走了。”
鎮國公從長梯下來,右腳踏下來,左腿用手搬着踏步下來,看的出來左腳有些殘疾,可動作熟練,腿疾也有許些年了,最後一個階梯,彥勍扶他下來。
倆人坐在榻上,鎮國公問:“此人武功,你可看的出來出自何處。”
“輕功很高,過招不像中原的招式,易容術也高,目前的信息判斷應是南疆人。”
鎮國公把書放下,敲着桌面:“南疆人,南疆人,怎會是南疆人……你剛纔說追到東街,那人才有分身的?”
“是的,義父。”
“東街可定有他的接頭人,派人去非流軒盯哨。”
“義父的意思是認爲是沈逸所爲?”
“沈逸這個人,只會反覆無常,他不會讓你抓到證據。”
“義父,那他們偷盜的到底是何物?”
“先帝密詔!”
彥勍驚異道:“難道……是當年先帝當真沒有把皇位傳給皇上的。”
鎮國公並沒正面回答他,只是端茶飲着。
彥勍發現觸了他的逆鱗,轉移話題:“孩兒只是奇怪,這些人爲何盜取密詔?”
“如若只是借密詔發揮,那目的就太愚蠢了,大事已定,陛下也快成年,何必生事。但無論如何,這件事,肯定會慶王有關。勍兒,你去探探潭峰閣,暗查誰去探過慶王。”
“喏!”
2015-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