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顧權之子顧函受父親之命,帶隊人馬去行宮接蕭彧玹回宮,行宮這邊,冬日寒冷,蕭彧玹只着單衣正在舞劍,彥勍在一邊指導着,木槿在亭子裡烹煮茶。
一將士來報:“大人,行宮外有流民騷擾。”
彥勍迅速挑上盔甲就走,留下蕭彧玹與木槿面面相覷。
顧函還沒到行宮就被護軍攔住,忙解釋說:“大人莫要誤會,家父是戶部尚書顧權,因京中事務繁多,需要陛下親自省定,特來請陛下回宮。”
彥勍:“我等只會奉命行事,沒有命令,公子還是請吧!”
顧函大嚇:“彥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陛下幽禁在行宮,我等今天就是來救駕的。”
兩隊各出人馬,打了起來。彥勍和顧函也交起手來,實力相當,難分上下,奈何彥勍帶來的士兵人數比他們多,慢慢開始處於下風了。
手下人拉住他:“公子,形勢對我們不利,還是先走吧!”顧函只好帶人撤了。
而這邊蕭彧璟和秦朔終於出了牢門,秦頭已是鬍子拉碴,獄門外內監滿面堆笑:“靖王爺,將軍,這兩月受委屈了,先去驛館洗漱,晚上太子宴請,給大人們踐行。”
秦朔:“謝太子相邀,我們會去的。”
“那,大人慢走。”
秦頭沒給他好臉色,擦身而過,蕭彧璟帶着南楚的士兵回驛館整頓。
酉時,蕭彧璟三人進了齊皇宮,封亓顒還沒有登基,還是以太子的身份接待他們。
“靖王,雖然兩月未見,王爺依然風姿綽悅,看來天牢的伙食待遇還是不錯的。”
秦頭冷笑:“呵呵!那太子也應該去嚐嚐兩月,在和殿下比較比較。”
秦朔連忙拉住他:“莫亂說話。”
秦頭:“太子見諒,我只是太久沒吃過肉酒的原故,才胡言亂語。”
“不妨,我倒是佩服將軍敢於直言的好性情。既然如此,那就暢快的飲酒食肉吧!”
蕭彧璟端酒飲之,秦朔忙攔下來:“殿下小心,我先喝。”
蕭彧璟:“我想如果太子想至我與死地,也不會在齊皇宮裡。”蕭彧璟笑笑,一飲而盡。
封亓顒道:“靖王,好膽量。如若不是同族人,真想與殿下成爲朋友。”
“蒙太子誇讚!請!”
“請”
第二日,他們便開始啓程,秦頭一路警惕。
蕭彧璟道:“我看在北齊,他們是不會下手的。”
秦頭不是很理解:“殿下這是何意?我們要是過了北齊,他們就沒辦法下手了。”
“我們無罪釋放,北齊太子想要刺殺我,也不會讓我死在北齊的,甚至會照顧我們離開。”
秦朔問:“那他們什麼時候會下手?”
“應該是會都,要是在那裡刺殺成功了,那就可以隨便推卸責任。”
蕭彧璟的預測不假,剛到會都,秦頭就感覺到殺氣,不知對方會出動多少人馬,只是先把蕭彧璟圍在中間:“殿下小心。”
突有一人推着板車衝了過了,打亂了蕭彧璟的方隊,邊上的人用繩索絆住秦朔與秦頭的馬腿,兩人勒馬嘶鳴,落下馬,幾百號人衝陣上,這些人早有準備,計劃周詳,拖住後部的士兵,幾個高手硬是把他三人分開。
秦朔暗叫不好,大呼秦頭:“不要戀戰,保護靖王!”
蕭彧璟連戰倆人,受了輕傷,三人靠在一起,三面對敵,他們的隊伍傷的沒剩多少了。
秦頭低聲問:“靖王,怎麼來這麼多高手。”
蕭彧璟:“看來,有人不想要我們回去了。”
秦朔:“秦頭,你帶靖王先走,我開斷後。”
秦頭:“那怎麼能成。”
秦朔:“怎麼不能,保住性命再說。”
這時有對隊人從兩邊屋頂上,輕躍而下,加入廝殺。
秦頭高興的大呼:“靖王,他們到底是趕來了。”
阿盡來到靖王身邊:“靖王,我來遲了。”
蕭彧璟:“還不算晚,打退他們再說。”
雙方交手,各個都訓練有素,只是對方已明確到他們現在已經殺不了靖王了,不可在拖下去,領頭一聲令下,紛紛撤了,這場刺殺才算結束。
夏雨拉下面巾,剛纔已把他們逼到絕境,只差一點點了,可惡!放虎歸山了。
他們到了會都驛站,休憩整頓。
阿盡給蕭彧璟包好傷口,蕭彧璟問:“是先生叫你來的?”
阿盡答:“先生算到有人會刺殺王爺,要我們暗中保護,在南楚我們遇到阻攔,對方身手也是非常高,我們纔來晚了些。”
秦頭面色冷漠:“哼!我們沒有死,多少人會失望啊!”
秦朔:“看的出來,他們不是一般的江湖草莽。”
蕭彧璟:“對了,阿盡,你派人幫我去救一個人,在齊宮……”
南楚皇宮,隱密衛來報:“鎮國公,北齊刺殺失敗。”
鎮國公大怒:“失敗,就剩他們三個人,都殺不了?”
“大人,是我們沒攔的住靖王的增援手下。”
鎮國公擺擺手:“看來,是他的氣數未盡,傳信給彥勍,皇上可以回來了。”
“喏!”一閃而過。
2015-1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