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良似乎很急,說道:“這路線問題纔是最大的問題呢吧。 ”
徐浩爽朗笑了笑,說道:“無非是先往朝鮮修,穩固那的統治,還是先往南修,疏通出海口,我都無所謂,反正再過兩年,我也該調離東北啦,我估計差不多是去南方戰區,和那些白皮拼刺刀啦。”
孫良一愣,說道:“這樣的大事,沒有開會說嗎。”
徐浩說道:“這種話哪裡用說呢,哪個位面也不可能長期讓一個人帶一個軍區的兵啊,所以我正找渠道呢,聽說東南亞那地方現在到處都是熱帶雨林,連白人的死亡率都不低,真打下來,治理也是個大問題啊。”
孫良帶着點期盼,說道:“我聽說不是有治療那些傳染病的藥物嗎。”
徐浩搖搖頭,說道:“反正沒那麼簡單,當然了,這些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我嘛,老實聽令,衝鋒陷陣是了。”
這話說的正氣凜然,帶有點蕭瑟意味,真是說不出的瀟灑,當然了,對於孫良來說,感覺卻是越來越差勁。
關鍵是晴子妹子,爲什麼一開始死盯着這個徐浩不放,不對勁,不對勁!
想到這裡,他更是嚴防死守起來,馬車的速度開始刻意減慢,不可避免的,拉開了兩邊的距離。
等到他的車隊到達預備開灤煤礦所在地,已經有一個打扮精神,非常長老化的辦事員正等着他們,說道:“這位長老,徐長老和其他長老正等着你洗塵,你是休息下,你是現在過去,還是休息一下再去。”
孫良轉念一想,說道:“哦,把我的隨從和女眷安排好是了,我這過去吧。”
這種搞小聯絡的機會,可是少不了,誰不想朋友遍天下,將來更進一步呢。
不過,又被徐浩搶先,實在是鬱悶啊。
不過徐浩似乎並無感覺,而是使勁的招呼道:“老哥,你終於到了,這可不行,要先罰酒三杯啊。”
他帶着點興奮,說道:“原來在這北方,現在流行的是喝黃酒,這是從山東來的即墨老酒,看看人家多會起名字,寂寞老酒,能不火嗎。”
胡明輝坐在一邊,用筷子在火鍋裡夾起快肉,似乎很是舒服,說道:“別聽這小子瞎說,什麼寂寞老酒,來,老孫啊,嚐嚐看,新種出來的墨西哥辣椒,很有滋味,還有從蒙古弄來的羊羔肉,簡直是極品享受啊。”
胡明輝陶醉着,那孫良嘆息一聲,說道:“還是你們會享受啊。”
他在日本雖然也是得的高級優待,但這個時代連德川家光自己都吃的一般,從根本來說,21世紀最底層的**絲也不如啊。
胡明輝說道:“哪有,這玩意我們也不可能天天吃啊,這不是聽說,你被該死的土著襲擊了,哥幾個趕緊給你壓壓驚嗎,你老苟是不給人省心啊。”
孫良說道:“還好吧,都是些**絲的哀嚎而已。”
他慢慢坐下,說道:“咦,這辣椒怎麼不一樣。”旋即一拍腦袋,說道:“哦,是了,是了,這辣椒是從美洲傳過來的,現在來說,還沒有本土馴化過,自然和原本的看來有些不同。”
孫良擺擺手,說道:“你們還別說,這樣還真有點帝國主義範兒呢,我記得有人是怎麼說的來着?”
“北美和俄羅斯的平原是我們的穀倉,芝加哥和敖德薩是我們的礦區,加拿大和北歐本島爲我們種樹,澳大利亞爲我們牧羊……地海是我們的果園。”
徐浩居然慢慢念起這話,看着周圍幾人都差異的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說說。”
孫良嘆息一聲,說道:“以前哪裡想得到,日子可以這樣過啊。”
胡明輝忽然嘿嘿一笑,說道:“不說別的,老孫你那一車妹子啊,真回21世紀,可夠槍斃的份兒了。”
孫良卻是抵死不從,說道:“你們也不善吧。”
胡明輝得意起來,說道:“咱沒有朝蘿莉下手,也沒有弄得一屋子都裝不下啊,哈哈,你打算怎麼處理,送回帝都,飛船住,可太扎眼了。”
孫良有些不好意思,這次去日本,原本只打算種植一些革命的種子,哪料到,這個時代日本人對於天朝還是很盲從的,真是把他當什麼大師尊崇,同時也有人投其所好,他也是挑選了一些“精品”帶回來。
“不是有給咱們修別墅嗎。”
“開發商的事兒你還不懂,咱們三百多人,如果人人配發一套的話,那得多大一片地兒,配套的水力,電源設施,還有其他的玩意兒也不能少,最關鍵的是,安全方面如何着手?所以預算可是不斷加強,還得納入一些投靠咱們的人,所以,現在那設計已經大變樣了。”
“這怎麼行!”孫良想了想,說道:“總不會缺地方吧。”
徐浩忽然伸手一擺,說道:“不說這些喪氣話了,哥哥們,小弟這裡最小,跟你們保證,將來天下都是咱們的,無非是幾間屋子,還有裡面的女人而已嘛,將來把那些地方打下來,還不都是大家的?嗯,前面還有一整片森林呢,誰還在乎現在的幾棵樹啊。”
“嘿嘿,爲了森林,乾杯乾杯。”
“乾杯乾杯。”
接下來,氣氛逐漸開啓,逐漸穩定下來後,長老們的生活逐漸從暴發戶進化起來,之前那些王侯之家裡伺候人的下人,聞到了帝都裡一股新貴的氣息後,自然盯了這裡,雖然長老會還真看不這些腐朽的傢伙,不過開始玩玩高雅和逼格,還是要做起來的。
每個人的小心思不少,不過這個時候,內部撕咬得來的東西,始終不如朝外面打一架來的好,因此團結纔是基本的主流。
“這麼說,臺灣算是拿下了?不過爲什麼交給鄭家來管,他拿到了以後,會開發嗎。”
孫良也是急於瞭解一下情況,掌握主動,自然說起的大事,是最近的軍事行動了。
“臺灣的問題不大,鄭家能往哪裡跑,我們不必在乎臺灣暫時由鄭家管理,只要鄭家是我們的,沒問題。”
孫良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我記得是誰說的,鄭家派來帝都的小妞,那不是一般的正啊。”
“正是正,不夠似乎不好泡啊,大家也是忙得四腳朝天,對於這種攻略起來太麻煩的妞,一時半會都沒心思下手的。”
孫良想了想,也沒得在意,正是容易得到的沒人珍惜,長老們新近變成位者,當真是剛剛接觸這種生活,不過女人都見識過後,也把精力放得更長遠了些。
“對了,荷蘭人呢,他們的動靜呢,一下子把他們的一處財源拔掉,肯定是要報復的,嗯,我是怕南方沿海的老百姓吃虧啊。”
“沒關係,這個時候荷蘭人正害怕背後被英國人**呢,李向前賣了那麼多軍火過去,狠狠敲了他們一筆,只要他們有腦子,知道,可以隨意賣給他們那些武器的人,不會缺乏更厲害的武器,在搞明白我們的虛實之前,荷蘭人只會忍耐,這一點,似乎已經確認了。”
“這個,我是說,賣給荷蘭人軍火,他們如果大量仿製,或者一下子從那面進行科技升級,可要壞事了。”
徐浩說道:“這些資料在,不過太多了,估計你沒有看到吧,嗯,那些迫擊炮,給他們一百年,興許還有機會鑽研出來點什麼,不過呢,這個時代顯微鏡還沒有出來呢,想進行逆向工程,也得有那個基礎工具啊。”
“那好。”
胡明輝忽然一笑,說道:“其實這樣也不錯,我是說如果真打起來,我們直接把巴達維亞佔據,到時候,那邊可多的是洋妞啊。”
徐浩忽然說道:“提醒你下,老哥,那些洋妞可不習慣洗澡,那身的味道……”
胡明輝奸笑道:“沒關係,我會幫她們洗白白的。”
幾人從金戈鐵馬說到了風花雪月,逐漸轉化爲黃段子,自然是說的更是開懷,話題逐漸放開後,酒也多了起來。
孫良畢竟是晚來的,而且一進屋多喝了幾杯,有些疲勞,再加說起來年的光輝未來,日本徵服者的名頭的吹捧,人也飄飄然了,於是一邊哼着黃色小調,一邊被攙扶着回到居所,他的蘿莉們都在,雖然都是昏昏欲睡,不過,長久伺候人的人,見到孫良回來,卻也是開始伺候起來。
徐浩到底是在遼東待了那麼久,而且爲了穩定軍心,沒有少來感情深,一口悶的破事兒,酒量自然起來了,因此雖然有些頭,但依然還能再戰一百回合,看着孫良被他的蘿莉們接手,自然也是安下心來,轉頭想離開。
從隔壁房間,走出一個女子,來到他面前,行禮道:“徐長老,這是一些濃湯,對酒後的頭暈有些用處。”
徐浩看着,點點頭,說道:“好說好說。”
他接過那大碗,說道:“你是叫晴子是吧,嗯,手藝不錯。”
晴子點點頭,說道:“感謝您,都是現成的材料,您滿意好。”
徐浩自然是滿意的,他下打量起晴子,真是挺靜懂事兒的姑娘,居然被孫良那傢伙搞到手,奶奶的,懂得挑選啊。
“看你出身好像不一般,家裡都有什麼人?”
晴子鞠躬,說道:“是的,我父親是在幕府裡任職的,家裡還有一個哥哥,幾個弟弟。”
徐浩皺着眉頭,說道:“那你怎麼被送到天朝來的呢。”
哪怕是幕府搞性賄賂,應該也是送普通人家的姑娘吧。
晴子卻不疑有他,說道:“是我自己自願前來的。”
“什麼!你自願的!”
徐浩將孫良和這晴子姑娘仔細計算,這相貌的差距基本可以去演美女與野獸了,而且是日版,有些難以置信。
晴子說道:“當然是自願的,孫先生學識淵博,我自然願意跟隨左右,向他學習各種天朝的新學,將來回到日本,做一個大學問家,自然也是光耀老師的榮譽。”
“等下,你是學生?”
徐浩的腦子沒有轉開。
“也不是,哥哥是在老師的學堂學些東西,不過哥哥笨死了,老師教的那些東西,都得帶回來後,我再看一遍,一遍能學會,然後再教給他的。”
徐浩看着晴子一副自信的姣好面容,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也是說,你不是……哦,算了,這個不談了,嗯,這麼說,還真是啊。”
徐浩也有幾分酒意,說道:“要學東西,跟他學有什麼,他會的,我都會,他不會的,我也會啊,哈哈。”
晴子一驚,說道:“是嗎,那麼我也可以向您請教問題嗎。”
“沒問題啦,你有什麼需要問的,我都知道啊。”
徐浩也是得意起來,既然兩人的關係是師生關係,他也沒有那種朋友妻不可欺的習慣,在這院子裡,開始侃侃而談,醉鬼嘛,尤其是那種半醉不醉的,自然是有什麼放開了說,男人嘛,當着女人沒有不吹的,見了如此,自然更是吹噓幾分,將自己在東北的豐功偉績有五分說成十分,完全將功勞裝在自己一個人身,當然了,晴子的目光自然是更加閃爍,這位天朝大名手下的軍力,只怕起將軍都強大啊!
夜裡漸漸睡去,徐浩也有些累了,兩人這麼坐倒在一起,摟抱着入睡,入秋的晚,還有幾分炎熱,兩人靠的很近,直到許久才睡去。
孫良睡醒的倒也很早。
他被安排的是舒服的火炕,身邊睡着妹子,揉了揉眼睛,感覺渾身痠痛,提不起精神來,記起昨天是喝多了,有些難受,慢慢說道:“來人,拿水來。”
這些女孩子,對簡單基本的漢語還是很不錯的,當即有人取來了水,也有人拿過毛巾爲其擦臉,孫良的日子倒也舒服,不過這些女孩子缺乏主觀性,如果是傳說的大戶人家,早給他備好了早起的飲食,起碼潤潤喉嚨,墊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