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938xs.com孫良瞪着眼睛,吼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徐浩笑道:“你這人這副表情,誰都知道你拿了大牌!”
孫良一陣懊惱,卻是嚎叫一聲,“再來!”
這次他果然屏住呼吸,臉肌肉紋絲不動,一副憋氣的樣子,但徐浩看了看他身後晴子的小動作後,笑着說道:“好,加註!”
孫良果然當,開牌,他的牌是一對k,徐浩的是一對a,剛好大了一點。
孫良大着舌頭,人已經接近崩潰,吼道:“這不可能!”
徐浩看着自己奸計得逞,也不催促,說道:“孫大哥,這酒你慢慢喝吧。”
孫良此時趴在桌,擡着頭,說道:“別走,再賭啊。”
徐浩卻是帶着鍾佳佳和晴子,跑去飲食區去吃飯,他喝了點酒,三人合夥攛掇孫良賭博,進而由晴子站在孫良身後,爲其指示牌面,果然是大獲全勝,當然了,爲了讓輸贏顯得不是那麼刻意,徐浩還是故意輸了那麼幾次的。
李向前看了看他,也只是苦笑一下,他原本的打算,是看看孫良願意去做這個歐洲全權大使的,要說,每天帶着大把金錢,在歐洲主要城市,什麼倫敦啊,巴黎啊什麼的地方晃悠,還能每日見到無數美女,自然是高級享受,當然了,如果排除這個時代的倫敦巴黎還是城鄉結合部水平的地方,也差不多了。
不過只看孫良這樣被人玩弄的樣子,他可是害怕了,這個時代的歐洲妖孽橫行,不要三兩下在貴族婦女的牀全都把自己的過往全都交代個清楚,把大家出賣,謝天謝地了,據說這個時代的大洋馬已經是別具風味的種類啊。
李向前走到一處酒桌,取了杯子,也倒了口茅臺喝了下,遼寧號渦輪發動機輪船已經調整完畢,雖然船員還沒有準備好,事實他很懷疑,讓一羣風帆時代的人去開螺旋槳驅動的輪船,有些瘋狂,遲早是要撞的,好在長老會的計劃很簡單,輪船維護交給那些船員,航行路線自然有帝都的人們進行引路,遼寧號的吃水深度不深,在不自己作死去趟那些海岸線的話,一兩個月也該到達歐洲了吧。
也是說,這個人還挺難找,各項能力值要求其實不高,但要求的技能點多,各項數值平均,都需要那麼一點點的全才,還得敢打敢拼,勇於奉獻,起碼要在那邊待一段時間,歐洲這個時代還是很艱苦的,還得能在女人堆裡混出來,起碼面對那些放蕩的伯爵夫人們不能騷的合不攏腿,還不能丟了華的老少爺們的臉,起碼不能表現的太諂媚。
這麼一要求,可以派遣去歐洲的人少到極點,篩選再三,李向前也無計可施,他倒是有信心去歐洲把那些可憐的人攪和的天翻地覆,但是這必然會導致國這邊的計劃會失控,同時趙佳人的目光也越來越不善了,這可如何是好。
下個月之前,該把人員配置到位,船順順當當開到歐洲真心不難,但這個人選,好吧。
不過最麻煩的,還是選派新時空的人選,首先,鄭家可以提供一百名水手操作這艘輪船的船員,而船需要保持營養的存糧也已經足備,事實,通過幾十年的經營,歐洲人早已建立起一條沿着海岸線進行航行,隨時都有補給港的航路,當然了,需要一定的身份界定。
鄭家的船幾乎沒有到過非洲,更不要說去歐洲了,不過去巴格達等地倒是去過,再花錢僱傭一些可信程度可疑的翻譯帶路黨,當然了,教會還殷勤的派人隨行,但這個主官的人選不定,其他人的人選也不是很容易選。
這個時代朝歐洲人宣傳什麼四書五經簡直是笑話,連長老會自己都打算狠狠的殺一殺這些書生的銳氣呢,但另一方面,天朝在這個時代確實也有非常進步的地方,唐伯虎成爲一個羣主喜聞樂見的老司機也是有其深刻內涵的,大明朝的基層治理失敗後,其下層有錢人是不納稅不效忠,稍微有有良心的官員想要進行有益於大明但是有損他們利益的改革,會被污衊化,在這種情況下,這些有錢人的享樂也達到了極致。
什麼***啊,金瓶梅啊之類喜聞樂見的小說還在其次,以唐伯虎祝枝山爲首的一幫春宮畫高手着實帶動了我大明在這方面的先進性,雖然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過呢,這個時代好像大家都沒什麼進步可言,莎士亞還有一衆劇作家的黃段子那是一套一套的,因此通過馬世英的關係,李向前已經弄來了幾個形容猥瑣,但真有真本事的老傢伙,當然了,總不能讓人家把咱看扁了,所以所謂畫春宮畫的,也是個點綴,用來討好某些愛好者的,真正的殺手鐗,還是關於其他的藝術形式,外加長老們帶來的一些作品。
由於化語言的問題,以及不可能傳播太先進的科學知識,甚至連較先進的自然科學知識實際都不想傳授的,當然了,太好的管理學也不想被這些洋人知道,長老會只是需要一個渾水摸魚的機會而已。
其實各種小動作也不難,無非是超低成本的各種產品的傾銷,乃至於各種化產品的反攻,但是這一切,總得派過去一個靠譜的人謀劃啊。
靠譜這玩意說起來簡單,實際卻是貫穿了無數血淚的存在,一個人才的養成說便宜也便宜,但在人越來越嬌氣的情況下,越少願意付出代價的,一句話,沒人可用。
李向前嘆息一聲,不是沒有自願報名去歐洲的,但是那些傢伙完全是湊熱鬧,或者腦子裡想的是泡公主什麼的,全然不顧這個時代歐洲女性其實與後世審美觀完全是兩種人,實在不行,直接任命王夫之做領隊?那傢伙不能說合格啊。
正想着,看着徐浩那邊鬧得越發熱鬧,原來可憐的孫良已經捂着嘴巴去找地方吐去了,自然引得三人嬉笑,他搖搖頭,這孫良顯然是被欺負了,可惜是沒機會報仇了。
當然了,估計也是沒想過報仇吧。
李向前回到房間,還在計算着,正如偉人說過,自己的影響力不過是改變了北京周圍的一塊地方而已,對於他們來說,穿越一年來,真正做出的改變,也是建設了一部鐵路,這條鐵路作爲一個抓手,將幫助長老會穩穩的抓牢土地,征服和擁有整個北方。
鐵路意味着人員的流動,帶來經濟的繁榮,控制物資,調撥兵力,只要鐵路系統在手,不怕任何內外敵人的挑釁,當然,最重要的是,依託廉價的運輸體系,可以將地方原本唯唯諾諾的的村民,變成充滿希望的邊境墾荒者,當然了,最近一段時間,可以發給新來的開荒者的耕牛已經不足了,只能依靠從蒙古購買馬匹補足,而蒙古的馬也不是無限量的啊。
長老會不是一帆風順的,問題也開始顯現,大量黃金的注入導致物價開始升,人們有傳說這長老會會點石成金,金子要不值錢了,當然,這是某些金鋪的瞎咋呼,不過也不能等閒視之,關鍵是需要趕緊回籠資金,發行債券來吸納那些遊離在外的資金,歷來通脹老虎都是一個可怕的猛虎,吞吃掉了無數的帝國。
各種工廠實際也不順利,基本沒有可以使用的工人,做苦工還可以,太過精細的,需要計算數字的工作,需要教育了,更別說無師自通的偷東西的本領,更是讓人哭笑不得。
至於周邊幾省,早已知道鐵路是什麼之後,也開始動起了歪腦筋,也都學會了把祖墳搬遷到過道,要挾長老會的搬遷款。
漏洞,一個政策必然是有漏洞的,所不同的是看誰更能修補而已。
長老會的漏洞已經被找到了不少,這充分顯示了國勞動人民看破腐朽統治者陰謀的能力。
回到家,露雲卻是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沖澡後,摟着柔軟光滑的小女人先睡下了。
晨起勃發的年輕慾望弄醒了露雲,早已食髓知味的她不但沒有懼怕,反而開始扭捏的摸摸蹭蹭起來,自從露雲親口說流放了孃家人以後,她開始越發的放得開懷,算是把自己的未來完全拴在李向前身,也更是聽話起來。
李向前被抓醒了,卻也沒有氣惱,而是笑着拉開手,說道:“別鬧了。”
忽然從外面傳來喊叫聲,李向前的房間隔音自然是沒問題,但多了一份心思,自然是早準備,對於一定分貝的吵鬧聲,他是第一時間可以接到,因此跳下牀去,晃盪着那根東西,一邊穿衣服,同時武器已經拿在手裡,露雲趕忙起來幫他整理衣服,雖然看着那勃發眼紅體軟,也是手毫不停歇幫忙。
李向前勉強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卻見外面,一個男人光着身子,勉強用衣服蓋住下身,這麼衝了出來,同時還叫着,“完了,完了。”
李向前安下心,說道:“徐浩,怎麼啦,鬼哭神嚎的。”
徐浩哭喪着臉,眼神慌張,說道:“老大,你得幫我。”
李向前看着他的身體,面青一塊紫一塊的,似乎還有幾分**之氣,調侃道:“你昨晚,又風流啦。”
徐浩卻是無心鬥嘴,說道:“我會死的,老大,救我。”
“你到底怎麼啦。”
突然,他看見徐浩所出來的位置,那個房間,應該是鍾佳佳的啊,心一愣,指了指,說道:“你該不會是……”
徐浩慘白的臉色慫拉着,好像在回憶什麼恐怖的事情,此時全身****,勉強把衣服抓在手裡,裹住下身,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的連連搖擺,說道:“全完了。”
李向前嘆息一聲,這飛船的女長老,其實都是塊心病了。
飛船有十幾位女性長老,除了鍾佳佳這個飛船的一朵花以外,都是臨時去礦星辦事的,大半在原時空結過婚,另一半未婚,這個她們的終身大事有些犯難,以身份的問題,她們幾乎很難與新時空的土著有什麼交際,但是長老們嘴說的好聽,只是臨時玩玩,其實打的主意是沒有不是人種俱樂部或者維密天使團的,要求他們在一棵樹吊死是不可能的。
這種情況很詭異,船的女性也隱隱的抱團,敵視其他人,當然了,也不是沒有長老在寂寞之下與女長老開始勾勾搭搭,人畢竟是精神需求很大的產物,與小宮女們實在沒什麼共同語言。
徐浩如何真的與鍾佳佳搞在一塊,也算不錯,起碼自己們在長老會內部又多了兩張鐵票嘛。
徐浩哆嗦一下嘴脣,說道:“我好像犯錯誤了。”
他瘋狂的朝四周看去,顧不得麻煩,將衣服套在身,褲子還穿反了,可是這些事情哪會放在心,而是沮喪着說道:“完蛋了,完蛋了,我死定了。”
李向前呵呵一笑,說道:“怕啥,總不能讓鍾佳佳在這裡當老處女吧,放心,不是酒後亂性嗎,我見過,等會我找幾個人幫你說說,你去準備早餐,鮮花,還有結婚戒指,煽情煽情,估計也成啦,鍾佳佳雖然有些暴力,不過那也是工作使然,性子還是很溫柔的嘛。”
徐浩苦着臉,說道:“不止一個女人啊。”
“什麼!”
徐浩都快崩潰了,說道:“不止一個女人,剛纔我起來,發現除了鍾佳佳,還有晴子姑娘,她們兩個。”
“你行,了不起,純爺們!”
李向前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男子漢!居然是趁着醉酒一箭雙鵰。
徐浩顫抖着,說道:“我,我想我得趕緊回去瀋陽了,秋節也別等我了,有事情電話聯絡吧。”
李向前忽然心頭一動,說道:“然後等着鍾佳佳帶着十八般兵器殺門?”
“那能怎麼辦啊。”
徐浩此時六神無主,彷彿有任何一根救命稻草,都可以順勢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