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基地問題

李峴笑呵呵地看着一羣小和尚把一大鍋臘肉揪片子分了個精光,然後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絲毫沒有什麼違戒想法,就覺得老和尚把這一羣孩子教得不錯。

“你怎麼不吃?”他問老和尚。

“老衲原來造得業太多,所以出家後發誓不再食葷。”老和尚說。

“看不出來,你還挺守清規的。”李峴微笑,他把一塊夾了酥油的熱炊餅遞給老和尚。

老和尚顯然也是餓急了,接過炊餅來幾口就吞進了肚子裡,噎得直翻白眼。

李峴大笑,把自己喝了半碗的奶茶遞給老和尚。

老和尚把他喝剩的半碗奶茶一口氣喝乾,連着打了幾個飽嗝這才繼續回答李峴的問話:“老衲從不信什麼狗屁的戒律,只是不吃葷。”

李峴盯着他:“我聽說彌勒教的人信奉明王,也是不吃葷的。”

老和尚臉上一僵,“我真不是彌勒教的。”

“我信了,如果這些孩子也不吃葷的話,我說不定立刻扔下你們,或者把你們交給官府裡。”李峴說道,“我記得童太尉三年前在梓州平夷人叛亂時,就有消息說利、梓兩州軍卒作亂的背後就有彌勒教的影子。你們應當是來自蜀地吧?”

老和尚閉口不答。

“人啊,想要過安分日子就要學會忘了過去。”李峴感嘆了一句,“哦,對了,還沒請教過大師的法號呢?”

老和尚翻了翻白眼,你這是對大師的態度?可又得表現得很恭謹,於是雙手合什:“貧僧無痕。”

李現突然笑了:“袈裟點點疑桃瓣,半是脂痕半淚痕……怎麼能是無痕呢?”

無痕睜大了眼睛:“什麼意思?”

“就是說大師的袈裟上好象是落滿了桃花,身上又沾上了女人的胭脂和眼淚,怎麼能斬斷塵緣呢?”

“這是誰的詩?”

“一個我很佩服的和尚。”

無痕突然大笑:“老衲本就沒想斬斷塵緣,否則也不會收養這些個孩童了,其中有十來個還是從土蕃部落裡撿回來的!無痕麼,也只不過就是個名字。”

李峴也笑:“你這話有點高僧的意思了,看來多讀佛經有時還是有用的。對了,我救回來的那孩子叫什麼?”

“樑起超。”

“啥?”李峴嚇了一跳,我日!怎麼整出這麼個名字來?

“老衲俗姓樑,這個撿來的土蕃孩子就隨我的姓。”無痕說道。

“都隨你的姓?”

無痕搖了搖頭,眼裡忽然流露出一種莫名的悲傷情緒。

李峴就不好意思繼續再往下問了。

岷州的李家莊園也是一處和土蕃、羌人進行交易的地方,存的糧食也多,多駐下一百五十多人一點問題也沒有。由於又安置了五百多戶河北流民在這裡,新來莊戶們的屋宅就都蓋在了圍牆外面。

李峴吩咐管家陳乙把董伽羅送給他的一百名武士安置在莊園內,與莊丁們一起輪流值守。而一幫和尚們則安置在莊院西側一處工匠們的臨時營地裡。

白瑪和依娜她們兩人怎麼安置是個問題,李峴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讓她們先住在岷州莊園,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主要是他最近一段實在是太忙了,根本顧不過來處理家事。

李家工坊的機械正在慢慢由木器向鐵器方向轉變,這是個好的趨勢。

但是動力問題一直是無法解決的難題。

蒸汽機的原理放在後世甚至連小學生都知道,可是在目前,想要製造出來,是絕無任何可能,那種東西是金屬切削和加工技術發展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產生的。

現在唯一的動力來源也只有水力。

風力也是一種可以利用的動力,就是不太穩定,不過李峴覺得這東西倒可以在農家試着推廣一下。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擴大工坊規模的唯一辦法就是把工坊建造在河面上。

這種說法也許不太準確,是要建在一條寬闊的大壩上,而且還要有足夠的涵洞用來佈置儘可能多的水輪機。

這樣的建築是傳統的建築材料根本無法實現的。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只有水泥。

水泥這種東西早就在燒製石灰的過程中被燒製出來過,只不過是人們一直沒有發現而已,李峴也是在準備燒製水泥時,纔再石灰窯旁發現了一些被丟棄的水泥,只不過數量很少而已。

這個時代的交通情況實在是太差了,必須是集中在一定的區域內才能達到期望中的規模效應,這地方一定要有足夠的煤和鐵。

興州的條件不錯,可惜就是交通條件太差了。

真正條件好的地方是磁州(邯鄲)和相州(安陽),可惜,那兩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李峴仔細考慮過到江南池州或是袁州一帶創業的可能性,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的根在西北,離開了這裡,就會成爲無根的浮萍。

而且他也不太相信大宋國的朝廷。

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很有可能不知啥時候家都會被人給抄了。

那些權貴們做起事來,永遠也你看不到底線在哪裡。

不過四川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發展地方,李峴指的是恭州,也就是後世的重慶。

綦江這地方煤鐵都不缺,更主要的是四川的人口可比西北多得多,有足夠的人力資源。

大宋國現在的表現讓人失望的很,朝堂上文臣武將們爭鬥不休,皇帝卻整天想着享樂和修仙,誰也無心國事。童貫算是有上進心的一個,可惜搞反了方向。

這時候沒有人會意識到女真人的可怕,說了也沒用。

完顏阿骨達此時已經改名爲完顏旻,金國和遼國的戰爭暫時也平靜了下來。女真人正在消化剛剛得到的遼東之地,積蓄力量,而遼國的幾次進攻都被金國大軍給粉碎了。實際上如果現在遼國意識到了將要亡國的危險,以傾國之力,去全力對付女真的話,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消滅這個新興的敵人,可惜的是現在遼國內部的紛爭來比大宋還要嚴重。

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很難去做出什麼改變。

就像現在的大宋國,幾乎沒人能夠阻止其走向沉淪。

李峴現在就很無奈地看着這一切。

他很明白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力量去阻止女真鐵騎的入侵,而且大宋國的天家也不允許誰的手裡能夠掌握一支數量龐大的精兵。

連童貫也做不到這一點。

西軍應該是大宋國最大的軍事集團,可惜的是,各位將領都心懷鬼胎,各有各的打算,而且矛盾重重。劉法、种師道、劉仲武、姚古、劉延慶還有一個折家互相爭功扯皮,誰也看不上誰,即使在戰場上都無法做到相互配合,平日裡怎麼還能擰成一股繩?

當然,這也是趙宋官家所樂意看到的局面。

現在李察哥正憋着勁準備給西軍致命一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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