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手機剛放下沒多久,手機響了,老爺子的,宛岑手伸向茶几,忍不住又收了回來,糾結了幾次,宛岑纔拿起手機,“喂!”
伊老爺子見電話通了,鬆了口氣,語氣中帶着祈求,“岑岑,爺爺錯了,是爺爺對不起你,你怨爺爺無情是對的,這些爺爺都知道,爺爺本沒有臉打電話給你,可爺爺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宛岑對老爺子的套路太熟悉了,聽得多了也就沒新鮮感了,宛岑本來聽到哥哥說經過時還蠻同情老爺子的,可現在無感,也不打算搭話。
伊老爺子沒人接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別以爲這樣老爺子就會知難而退,老爺子的臉皮厚着呢!
伊老爺子繼續道:“岑岑,是這樣,伊洛宣算計爺爺,她這是在報復家裡,現在卷錢就走了,爺爺要是不暗示填上公司的錢,爺爺的地位不保,伊家說不定會被付清華提出公司的,岑岑。”
伊老爺子喊着宛岑的名字,差點帶上了哭腔。
宛岑無語了,她其實想提醒老爺子,付清華是她準二姐夫啊,老爺子難道沒想到這一點嗎?
伊老爺子不是沒想到這一點,而是故意說的,老爺子是有兩方面的打算,借不到錢的話,他就退一步走,讓岑岑幫忙說說話,給他籌錢的時間也行,這次的難不就是過去了。
宛岑一時沒考慮到,不代表不知道什麼時候坐過來聽的鬱子岑想不到,眸子裡閃過凌厲,都這個時候後,還在算計着宛岑,不知死活。
宛岑感覺到老公的低氣壓,心裡回過味來,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諒之處,宛岑臉也冷了,伊家老宅怎麼樣都是老宅的事情,跟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不管是好是壞都是他們自己過的。
即使伊洛宣故意設計,也是老宅中下的因,自然由他們自己嘗果。
鬱子岑一直關注着宛岑的表情,心裡有了數,骨節分明的打手拿過手機,利落的啪的一聲掛了,這是他能做的最大忍耐,伊老爺子佔據的優勢就是和宛岑有着直系的血緣關係,要是換了別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鬱子岑不迫害就不錯了,還想幫忙,別做夢了。
伊老爺子聽着電話的忙音一時愣住了,乾枯的手沒抓穩手機,手機掉在了車座上,伊老爺子眼裡無神,他不知道現在該向誰去借錢。
宛岑並不是伊老爺子打的第一個電話,老爺子第一個打給的伊玟哲,伊玟哲剛買了股票,大孫子有錢,可沒想到,伊玟哲說已經都做了投資,手裡沒有可移動的資金,深怕他不相信,一一例舉了投資的項目和金錢。
伊老爺子哪裡有時間聽報告,確認伊玟哲真的沒有前後,搪塞了幾句掛了電話,隨後就打給了宛岑,宛岑是鬱家的少夫人,金錢一定不少。
伊老爺子爲什麼這麼想,因爲他看到過宛岑帶的首飾,每一樣都是精品,甚至有一堆手鐲高達三千多萬,所以老爺子的目標是宛岑,別的不用說,首飾拿出來幾件賣了總是夠的吧!
老爺子說的是幫忙,但從來爲想過去償還。
伊老爺子從未打算找伊爸爸手裡拿錢,這些年他盯的緊,大兒子手裡有多少錢他最清楚,現在最值錢的股票已經被伊玟哲賣了出去,老大手裡一定沒有多少錢。
伊延平見老爺子眼睛裡有了神采,“爸,你想到了別的辦法?”
伊老爺子,“現在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現在立刻回家籌錢。”
“回家籌錢,家裡哪裡有錢?”伊延平徹底傻眼了。
伊老爺子有股着破釜沉舟的氣勢,“買首飾,典當幾個股東,我記得你媳婦有不少的收拾,對還有趙美妍你也給了不少,湊湊應該夠了。”
伊延平不甘心,“爸,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
伊老爺子見兒子捨不得,心口疼,破口大罵,“這個時候你還在意珠寶,關鍵是抱住子啊公司的位置和股權,趕緊回家。”
鬱氏集團,宛岑盯着身側的鬱子岑,“不去工作,看着我做什麼?”
“我媳婦就是好看。”
宛岑,“……”
這真的是鬱先生說的話,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身了吧!
宛岑白皙的雙手捧着鬱子岑的臉頰,湊近了幾公分,眼睛看着鬱子岑的眼睛,沒問題,是鬱子岑。
鬱子岑手在宛岑的後腰一帶,宛岑跌進了鬱子岑的懷裡,鬱子岑下巴磨蹭着宛岑的頭髮,吸了一口氣,“鬱太太,我的自制力很差,別再挑逗了。”
“…..我纔沒有。”宛岑漲紅着臉道:
鬱子岑愉悅的低聲輕笑,結婚這麼久了,鬱太太的臉皮還是這麼薄,鬱子岑腦子裡忍不住回想着宛岑在身下的夜晚,小兄弟立了起來。
宛岑手放在鬱子岑的腰間,感覺明顯,右手有些無措,一時不知道該放在那裡,深怕鬱子岑再過幹出上次的事情,她不想在丟臉一次。
鬱子岑壓下火氣,心裡默算這日子,還有幾日,在忍忍。
伊家老宅翻了天,趙美妍痛快的拿出了首飾,當然也會私藏一些,她可不會傻的全拿出來,她就掐準了伊延平記性不好這一點,首飾盒放在茶几上,趙美妍打開首飾盒,“這是我所有的首飾,延平都交給你。”
伊延平心裡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他看到一盒子的首飾都愣住了,他竟然送了這麼多的首飾,而趙美妍竟然沒猶豫的都拿了出來,對這些日子一直躲閃趙美妍感覺愧疚,這個女人是愛他的人,不是他的錢,這一刻伊延平眼裡只有趙美妍。
任麗這個時候也沒工夫理會兩個人你儂我儂了,她心虛啊!
伊延平看向一直沒動的任麗,由於有着趙美妍做對比,伊延平看着任麗的不光不善,“
你怎麼還不去拿首飾?”
任麗支支吾吾的,“我,我。”
任麗我了半天,也沒我出格所以然,伊延平怒了,“你不去好,我去。”
“我首飾都沒了。”任麗心一橫喊着。
伊延平眼睛瞪的溜圓,一直眯着的眼鏡縫隙終於睜開了,“你說沒了,你這個女人到現在都說謊,你是不是不想拿出來首飾幫着家裡渡過難關?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自私的人,我算是瞎了眼。”
任麗深怕伊延平動手,退後了幾步,抖着身子,“真的沒了,前幾天我的首飾都給了洛宣,洛宣說是給我她公司的股份,不信你可以問趙美妍,她可以作證。”
趙美妍拉着伊延平的手,“的確有這回事,延平你不要誤會姐姐,她心裡惦記洛宣是應該的。”
趙美妍是做了證,可最後還抹黑了一把任麗,她沒忘記前段時間被伊洛宣恐嚇。
伊延平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伊洛宣的名字,大步的上前逼近任麗,臉色鐵青,“你竟然惦記那個畜生,好很好。”
任麗嚇到了,伊延平這是真的要打她,伊延平也的確這麼做了,任麗被打的鬼哭狼嚎的,被伊延平壓着打,伊延平這段時間心裡就上火,下手怎麼會留情。
伊老爺子像是沒看見一般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趙美妍心裡解氣,這段時間她儘量的降低着存在感,今天終於報仇了。
伊延平到底是胖,打一會就打累了,伊老爺子才發話,“好了延平,問問任麗股權在哪裡,拿出來給我。”
任麗不想給股權,可面對伊延平的拳頭,到底是怕了,乖乖的上樓拿了股權。
伊老爺子心裡有打算,股權好啊,正好利用股權控制伊洛宣的公司,在發展成爲新的伊氏,可打算是好好,但看到股權後,伊老爺子將股權甩在了任麗的臉上。
“蠢貨,這是假的。”伊老爺子氣的直敲着柺杖,他一輩子精明,怎麼最偏向的都是蠢貨。
任麗目光呆滯,“不可能,我是她媽,她不可能騙我,不可能。”
伊延平冷笑,“我還是她爹,她照樣想置我於死地。”
任麗瘋了一樣散着頭髮衝了出去,坐上車走了。
伊老爺子盯着伊延平,“不用管她,你去上書房拿幾個古董去典當了,看能不能湊齊。”
伊老爺子估算了下趙美妍的收拾,也就四百多萬,差的太多了,老爺子後悔,早知道當年應該收集些古董,可惜伊家並不喜歡古董一類的東西。
鬱家
宛岑回來的時候,迎接了兒子大大的擁抱,宛岑看了一眼時間,拉着兒子的手,“怎麼在前廳等媽媽?”
君樂雙手抱着媽媽的大腿,“想媽媽了。”
宛岑驚訝,君樂很少說想她的話,“怎麼了情緒這麼低落?還有,兒子你是不是提前放學了?”
君樂鬆開手,拉着媽媽的手,見爸爸也在盯着他,小眉頭緊皺着,“我今天在戶外摔倒了,太爺爺不放心校醫,非要去自家的醫院去檢查。”
宛岑蹲下身子,擔心的詢問,“傷到哪裡了沒?”
君樂抿着嘴,“媽媽我就是手心紅了下,根本沒受傷。”
宛岑,“……”
君樂看向爸爸,“爸爸,我不是不喜歡太爺爺,可是已經影響到了我的學習生活了。”
鬱子岑抱起兒子,君樂摟緊了爸爸的脖子,鬱子岑對老爺子的行爲也很無語,太不像話了,現在鬱子岑的嘴角都僵硬着,鬱老爺子對他可沒這麼小心過,兒子才摔倒老爺子就急成這樣,要是真出了血,老爺子還不暈過去。
回到客廳,鬱老爺子早就料到大孫子會回來說教,搶先道:“不能怪我,實在是樂樂長的太像女孩子,一時忘記了,老是以爲在樣孫女,要嬌養。”
鬱子岑黑了臉,無法反駁,老爺子的對鬱子雯也是如此,鬱子雯要是生個病,老爺子在忙都守着,鬱子雯要是打架受了傷,沒等他老子出面,爺爺就上去了,鬱子雯無法無天的性格不僅僅是老媽帶偏,歸根結底是老爺子慣得。
鬱子岑看向同樣黑臉的兒子,默了,的確還是有些女相,只希望在長大點的時候能夠張開像他多點。
鬱先生的願望實現了,長大的君樂不僅氣勢和長相都越來越像他,可還沒等他欣慰,又開始愁小兒子,真是操蛋。
宛岑已經不想在聽老爺子和鬱子岑的對話了,她還是回去先換衣服吧!
伊洛宣家,任麗咚咚的拍着門,鄭媽媽皺着眉頭開了門,任麗衝了進去,“伊洛宣,你給老孃出來。”
鄭媽媽傻眼了,怒視着,“你是誰,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趕緊給我滾。”
鄭媽媽的確足,她儼然已經將這裡當成了她的家,自然要捍衛。
任麗大罵着,“一個保姆也敢跟我叫板,我是伊洛宣的媽,你給我一邊去。”
鄭媽媽這才認出來任麗,不能怪鄭媽媽實在是任麗鼻青臉腫的,太難辨認。
鄭媽媽疑惑任麗咋成了這副摸樣,還沒回神,任麗已經開始撞擊着臥室的門,因爲憤怒任麗竟然撞開了鎖着的門,任麗跑進了臥室,她現在心裡在滴血,她的珠寶都沒了,什麼都沒了,任麗翻找着,可什麼都沒有,伊洛宣怎麼會傻的在家放貴重物品。
任麗跌坐在牀上,被子下好像有東西,猛的翻開,一隻玉鐲子,成色不錯,至少五十萬,任麗抓緊了鐲子,繼續翻找着,什麼都沒有。
這隻玉鐲子是羅晉送的,伊洛宣最喜歡把玩的,可惜已經進入了任麗的腰包。
鄭媽媽看個正着可不好出聲,任麗躺在牀上,“伊洛宣什麼時候回來?”
鄭媽媽感覺任麗來者不善,說了謊,“不知道,我就是個保姆。”
“我就就住在這了,行了你出去吧!”任麗可不管,她就住這裡等了。
鄭媽媽出去給伊洛宣打了電話,講了經過,伊洛宣煩躁的掛了電話,看來任麗知道股權是假的了。
伊洛宣倒不是怕任麗告她,她是怕任麗來鬧,任麗可不是講理的主。
第二日,宛岑依舊跟着鬱子岑來上班,這一次她跟着參加了集團會議。
宛岑穿着職業裝出現在會議室中,高層的目光集中在了宛岑的身上,幾秒鐘後連忙移開,總裁的目光有些駭人,他們可不敢在繼續大量。
鬱爸爸對着宛岑招手,“過來坐。”
鬱子岑點頭,宛岑乖巧的坐在鬱爸爸的身後,鬱爸爸身後的椅子高級的很,坐着舒服。
高層抽了抽嘴角,他們以前只聽說總裁很愛重妻子,現在他們不僅信了,而且也估量出了伊宛岑的重量,沒看董事長也看重兒媳嗎?
宛岑無奈,其實她不想參加會議,她沒做過秘書,不知道該做什麼,可鬱子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
鬱子岑是絕對不會說,他就像想宛岑看看他開會的樣子,希望咳咳,讓老婆崇拜他。
然後集團的高層苦逼了,今天的總裁是咋滴了,怎麼更嚴肅了。
今天只是例行會議,沒有多重要的事情,會議很短,可還讓高層包受着煎熬。
一個小時不到會議結束,鬱爸爸先走了,鬱子岑起身,等着宛岑,見宛岑抱着文件,身後拿過,眉角柔和的給宛岑整理下小西服,和宛岑一起離開。
集團的高層閃瞎了眼睛,這還是冷血變態的總裁嗎?
鬱博文忍着翻白眼的衝動,跟了上去。
鬱棟陰冷的盯着鬱博文緊跟着鬱子岑的腳步,改下決定了。
鬱子岑辦公室,宛岑坐在沙發上休息,鬱博文對着鬱子岑道:“吳奇已經住進了鬱棟的家。”
鬱子岑先一步得到了消息,“你的消息還落後了。”
鬱博文,“……”
鬱子岑眸子玩味的盯着鬱博文,“你說,如果鬱棟這個時候在外公佈了你的身世,你是不是會很被動。”
鬱博文真心不想和鬱子岑談話,鬱子岑每次不刺他幾次,心裡不痛快。
鬱博文當然知道鬱棟要是走這步棋,鬱棟會得到最大的利益,可鬱博文了解鬱棟,肯定的道:“他不會,他還想利用我名正言順的拿到鬱氏,他永遠不會走這一步棋,除非給他真的逼到沒有退路。”
鬱子岑嘲弄着,“如果是我,我就會,真是可惜手裡有一張好牌他竟然不打,看來他已經做了決定讓吳奇恢復身份進入集團了。”
鬱博文,“恩。”
“行了,我知道了,不送。”
鬱博文,“…….”
他以前只知道鬱子岑難對付,是個危險的人物,可從不知道黑心黑肝的腹黑,這段時間領教的太多了,他特別想揍鬱子岑。
鬱子岑挑釁的冷笑着,揍他,做夢去吧,鬱博文幹動手,他就讓鬱博文知道什麼事吊打,他也很想揍鬱博文的說!
鬱棟回到辦公室,吳奇打來電話,“爸!”
“你準備準備,下週一來上班,我已經和董事長說好了。”
吳奇激動的道:“爸,爲什麼不把鬱博文的身份宣揚出去,這纔是最有利的。”
鬱棟聲音有些冷,“我這麼做有我這麼做的理由,你記得是你是我的私生子,上次你出車禍被我發現的,如果有人問你,你就這麼說。”
“爸,鬱博文是知道我身份的,他不會破壞?”吳奇很擔心這一點。
鬱棟冷笑,“我現在不公開他的身份,也是拿捏他一把,他不敢捅破你的身世的,不過我警告你,你可給我小心點。”
“我知道了。”
鬱棟掛了電話,打給了鬱博文,“博文,以前都是爸的錯,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我到底把你當兒子看待,吳奇是我放到你身邊的,雖然不對,吳奇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要恨吳奇了,有什麼火氣衝我來。”
“哦。”鬱博文敷衍的回着。
鬱棟一噎,“吳奇到底是我兒子,他已經廢了手,我想讓他進公司,他是個殘疾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我心裡的繼承人始終是你,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別針對吳奇,他的身世我已經弄好,你只要不吭聲就好,而且你放心,爸不會宣揚你的身世的,你就是我兒子。”
鬱博文嘴角諷刺,說了這麼多,其實知道像警告他吧!鬱博文淡淡的道:“我明白了,放心。”
鬱博文掛了電話,保存了錄音,依舊發給虎子,告訴虎子剪輯語音。
鬱博文放下手機,還不夠,真想知道吳奇聽到這些話會作何感想。
伊家老宅
伊老爺子用計算器再次計算了一遍,數目沒變,還是四千萬。
伊延平急了,“爸,我們現在怎麼辦?付清華給的最後期限是今天上午。”
伊老爺子閉着眼睛,猛的睜開,看着房子,“現在去銀行,抵押房子。”
伊延平坐到老爺子身邊,“爸,不能抵押,這是伊家的老宅,我們幾代人都住在這裡,爸,你在想想辦法,一定還有辦法。”
伊老爺子哪裡還有什麼辦法,“我記得你還有一套房子,你現在立刻去抵押。”
伊延平傻眼了,可看着老爺子堅決的態度,蠕動着嘴脣,最後一咬牙,“我這就去。”
趙美妍想出聲,可老爺子在不敢,她心裡急的要死,伊延平現在可就剩下這套房子的私房錢了,要是這套房子再沒了,伊延平只能靠老爺子活了。
趙美妍現在真心的希望能夠度過難關,這樣他們纔能有翻身的機會。
中午鬱子岑辦公室,宛岑小睡了一覺,聽到門外的動靜,宛岑先去了一趟衛生間,隨後揉着頭,推開了門。
宛岑看到鬱博文坐在沙發上愣了,隨後看向鬱先生有些發黑的臉,有些不明白,這兩個人又怎麼了?
宛岑左看看右看看,總有種錯覺,好像看到了伊玟哲和鬱先生在一起的場景。
鬱博文見到宛岑嘴角爬上了笑容,站起身,“總裁還有工作要做,我估計你餓了,走,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餐廳,我請你吃飯。”
宛岑目光看向鬱子岑,眼神詢問着,還要工作嗎?
鬱子岑合上文件,拿起電話打給鬱七,“今天中午常務副總裁陪你一起去。”
鬱子岑說完掛了電話,對着已經變臉的鬱博文道:“現在是你的工作。”
鬱博文臉色發青,“這是你的工作。”
“我是集團老大,我說的算,不送,別打擾我們吃午飯。”鬱子岑冷笑着,還想給他添堵,在練幾年吧!
鬱博文,“……”
鬱子岑接着嗤笑着,“如果沒拿下來,可別怪我罰你。”
宛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