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鬱先生坐在餐桌前翻看着今天的報紙,報紙上,鬱先生出任鬱氏集團總裁一職佔據着最上方頭條。
宛岑見鬱先生突然寒着臉,頭湊過去,在報紙右側版面,【豪門版,有後媽,親爹變後爹!】
標題簡單明瞭,宛岑瀏覽着內容,整篇文章一千字左右,只圍繞着兩個主題在寫。
第一,講述鬱博文爲前妻所生,二十四歲後被外放到外地。
第二,鬱家主偏疼小兒子,更是影射鬱氏是一言堂,不顧衆人反對,堅持任命。
雖然整篇文章並沒有深寫,可怕就怕這種,明明能說清楚的,反而欲言又止,一副欲說不能說的模樣,越是這種,越會引人補腦。
宛岑收回了目光,抿着嘴,“鬱博文。”
鬱先生合上報紙,“恩,他這是吃定了鬱家顧忌面子,任由他編排。”
宛岑,“那怎麼辦?任由新聞上胡說?”
鬱先生冷笑了一聲,“當然不會。”
鬱先生的意思有辦法對付鬱博文,宛岑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鬱博文的家
鬱博文下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等傭人做好了早餐,鬱博文起身。
林夏隨後下樓,走到餐桌前,指尖輕輕的扣動了下掌心,溫柔的道,“博文,我去給你倒杯牛奶。”
鬱博文叉子頓了下,“好。”
林夏轉身去了廚房,傭人在前廳,廚房只有她一人,拿起今天新送來的鮮奶,林夏小心的倒了一杯。
林夏的目光專注的看着杯子,右手從褲子兜內拿出一個紙包,指尖有些發顫的打開,紙包的一腳懸在杯子的上空,林夏眼底有些掙扎。
這時傭人的腳步聲,林夏慌忙的到了進去,胡亂的揣好紙。
傭人恭敬的問,“林小姐,需要我的幫助嗎?”
林夏端起杯子,淡笑着,“不需要,已經倒好了。”
林夏回到餐廳,將杯子輕輕的放到鬱博文的面前,“博文牛奶。”
鬱博文擦拭着嘴角,站起身,“我已經飽了,這杯奶留給你喝吧!”
林夏瞳孔微縮,以爲鬱博文發現了她的動作,可見鬱博文並未看她,輕輕的咬了下舌尖,坐下說:“鮮奶有些腥,我有些喝不慣。”
鬱博文看了一眼林夏,“隨你。”
林夏這才放心,忍住目光不去看杯子,低着頭吃着早餐。
鬱博文走後,傭人收起牛奶,想要去喂鬱博文養的阿拉斯加,林夏手快,笑着,“我去喂吧!”
傭人驚訝,林小姐不是很討厭狗嗎?可她就是個傭人沒權利問,笑着,“那麻煩您了,林小姐。”
林夏雙手握緊了杯子,“不麻煩。”
林夏等傭人進廚房後,快速的進了衛生間,把牛奶倒進了馬桶中,衝乾淨,林夏背後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鬱氏集團
鬱子岑上班,第一次以總裁的身份,召開公司會議。
十六樓會議室,鬱先生一方的人盡數到齊,反觀鬱博文的支持者,竟然有三四個沒有到的。
鬱子岑坐在主位上,冷眼的看着鬱博文支持着,旁若無人的交談。
會議室的氣壓越來越低,有些吵雜的會議室,慢慢安靜了下來。
鬱子岑森然的目光環視一週,鬱博文一方的人,目光紛紛躲閃,心裡沒由來的一跳。
鬱子岑以往很少露面,即使是集團會議,鬱子岑也很少發言,冷漠的坐着,雖然存在感十足,但是在這些老骨幹心裡,難免會看輕,昨天董事長說了任命的理由,可轉天,他們都忘了一乾二淨,紛紛琢磨着,今天給鬱子岑下馬威。
但現在他們竟然會迫於鬱子岑的壓力,不敢對視,這個情況只發生在董事長的身上,能到集團高層的,誰不是人精,紛紛暗道糟糕,想起了董事長對鬱子岑的評價。
鬱子岑對鬱七道:“記下今天誰沒到,通知人事部,明天這幾個人都不用來了。”
鬱七領命,“是。”
鬱博文不能讓支持者寒心,擡頭與鬱子岑對視,“他們四人在我這裡報了備,今天兩個下分公司,另外兩個人請的病假,他們都事出有因,不是無故缺席,總裁您不能這麼武斷的開除員工。”
鬱子岑冷冷的說:“他們什麼時候跟常務副總裁報備的?”
鬱博文,“今早。”
鬱子岑冷笑,“真有意思,我昨天特意讓助理通知的會議,他們四人竟然不跟我的助理報備,反而跟常務副總,難道常務副總裁在集團拉幫結夥?”
鬱博文臉色微變,他不能明面上承認拉幫結夥,冷然的看着鬱子岑,鬱子岑就是咬定了他不敢承認,“總裁您多想了。”
鬱子岑冷淡的道:“那常務副總裁,你可要小心了,幸好我信任你,要是換個人,才第一天,一定會猜忌常務副總裁,常務副總裁,你現在還要爲他們說話嗎?”
鬱博文心裡嘔血,鬱子岑在他剛一開口,就想好了怎麼對付他,現在還挖了個坑給他,他爲他們四個說話,做實了拉幫結夥,他以後在集團不再佔據輿論的優勢,可不爲他們四個說話,顯得自己有些無能。
鬱博文權衡了利弊,不再吭聲。
鬱子岑環視了一週,“今天的情況我希望是最後一次,集團不缺人才,既然你們不珍惜職位,我會留給珍惜的人。”
會議室特別的安靜,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開了四個部門經理,敲打了衆人,顯示了鬱子岑冷酷果決的手段,讓蠢蠢欲動的人安分了不少。
鬱博文家,林夏躺在牀上,出神的看着天花板,手機鬧鈴響着,林夏摸過來,看着手機上的電話號,雖然沒有標註,但她不敢忘記。
林夏壓低了聲音,“喂。”
吳奇問,“放了嗎?”
林夏攥緊了電話,“放了,可是鬱博文沒喝。”
吳奇眼底失望,繼續說着,“明天繼續,記住了,一個星期放一次。”
林夏咬了下嘴脣,“你讓我放的到底是什麼?”
吳奇怪笑着,“爲了你的小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林夏聽着耳邊的忙音,寒意包裹着她,她已經被帶入了漩渦中。
吳奇丟下手機,看了一眼日期,自從他斷手後,鬱博文就不用他近身照顧,他雖然依舊能進入鬱博文的家,可在幫鬱博文準備早餐就太刻意了。
鬱博文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吃藥,吳奇摸着斷手,攥緊了左手。
綠林小區
宛岑和將欣悠聽着中介介紹小區的環境,“小區二十四小時安保,綠林的安全性在h市是數得上的,中心自帶小花園,而且位於市中心,交通發達,設施齊全。”
宛岑看着小區點頭,“這裡不錯是不錯,就是有些吵,表姐,要我說,還是在瑞麗江畔買吧。”
將欣悠笑着,“我可是懶人一個,什麼都求方便,瑞麗江畔是好,可上班太麻煩,我更喜歡這裡,離公司近,才十幾分鐘的路程。”
宛岑抽了抽嘴角,的確是二表姐的性格,“你真打算搬出來住?”
將欣悠點頭,“恩,搬出來住還能瞞一段時間,我要是天天在家,用不了幾天就露餡了。”
宛岑皺着眉頭,“可你自己出來,沒人照顧你。”
將欣悠翻着白眼,“我一直都是自己照顧自己,放心好了,不就是多一塊肉嗎?沒問題。”
二人跟着中介上了樓,六層的位置。
中介開了門,介紹着,“就是這套大兩居,九十八平方,業主剛裝修沒多久,因爲工作調動到國外,打算在國外買房,所以纔會賣了這套房子。“
將欣悠和宛岑轉了兩圈,朝南向,方向好,而且裝修淡雅,是將欣悠喜歡的款。
將欣悠坐在沙發上,“業主多少錢賣?”
中介,“我看您是誠心買,跟你透個業主最底價,四百五十萬,房子內所有的家電傢俱全留下。”
將欣悠指着家電,“我要這些做什麼?留下我還要在花錢丟了,我最高出四百二十萬,你跟業主談談。”
中介有些爲難,“這是不是太低了。”
將欣悠起身,“這樣,你約業主過來,我來談。”
中介臉色一變,以爲要跳單。
將欣悠,“放心好了,中介費少不了你的。”
中介糾結了一會,“好吧,我就信您一回。”
鬱氏集團
鬱博文回到辦公室,臉色陰沉,異常的難看。
吳奇一直在辦公室內等着,鬱博文放下手中的文件,“你不在華清,怎麼到總部來了?”
吳奇低頭彙報着,“老闆,剛接到消息,所有的新聞已經下架,而且報亭的報紙,也被鹿家派人買了去。”
鬱博文沉着臉,“我知道了。”
吳奇不甘心的詢問着,“老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鬱博文垂了垂眼簾,“靜觀其變。”
吳奇低頭,“是。”
鬱子岑的辦公室,鹿汕打來電話,“搞定了。”
鬱子岑,“恩。”
鬱子岑掛了電話,輕輕的敲擊着辦公桌,眸子閃動着,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中午,宛岑和將欣悠在餐廳吃午飯。
將欣悠突然說:“岑岑,你看路邊的是不是你大學同學?”
宛岑側頭看過去,“宋丹?”
將欣悠拍着頭,“對,就叫這個名字。”
宛岑放下筷子,宋丹正被一個男人拉扯着,男人染着火紅的頭髮,進入十一月份了,竟然還穿着半截袖。
宋丹護着包,“宋嘉,你給我放手。”
宋嘉緊抓着包,冷哼着,“把包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宋丹漲紅着臉,不能放開包,包裡有她新買房子的房本,這要是讓宋嘉知道,她會一無所有,“你再不放手,我可喊人報警了。”
宋嘉青着臉,咬牙啓齒的說:“我是你親哥。”
宋丹紅着眼睛,“親哥,我寧願沒有,你除了知道管我要錢,你還會幹什麼?”
宋嘉毒癮上來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宋丹,用力的扯着,宋丹慣性坐在了地上,可手就是不鬆開,嘴裡大喊着,“救命啊,搶劫啊!”
宋嘉從褲子兜裡摸出刀,吸着鼻子,“你給不給我包。”
宋丹心驚肉跳的,“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宋嘉是聽朋友說,看到他妹妹去買了房子,開始他不信,這兩天特意跟着,今天竟然真的去了房管局,該死的,一直跟他說沒錢,自己竟然有錢買房子,這一定是父母留下的。
“媽的,誰要錢,老子要房本,爸媽留給我的錢,你憑什麼給自己買了房子。”
宋丹心裡咯噔一下,宋嘉竟然知道買房子的事情,宋丹一急,“放屁,這是我這些年賺的錢,根本不是爸媽留的,當年爸媽留下的錢都讓你賭了。”
宋嘉攥緊了刀,“你賺的?纔剛畢業兩年,你能攢下三十萬?騙鬼呢?”
宋丹咬緊了嘴脣,宋嘉冷笑着,“別告訴我,你被人包養了?”
宋丹臉漲着通紅,“你給我閉嘴。”
宋嘉眼睛掃到警察的衣服,吸了吸鼻子,慌忙丟開包跑了,他是有案底的,現在還犯了毒癮,怕被抓進去,邊跑邊罵着晦氣。
宋丹不停的喘着氣,房本總算是保住了,注意到宋嘉陰狠的眼神,心裡發沉,心裡想着辦法,眸子閃動着,冷笑的勾着嘴脣。
宋丹謝過警察走了,宛岑收回了目光,剛纔的小混混,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將欣悠喝了一口果汁,“人不可貌相,你這同學我記得,膽子小的跟兔子似的,可看看剛纔的眼神,像不像毒蛇,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咬你一口。”
宛岑攪動着吸管,“可能她一直是如此,只是我們沒有看清罷了。”
將欣悠道:“我最佩服的就是大姐,當時她就討厭宋丹。”
宛岑輕笑了一聲,“大表姐有一雙看透人本質的眼睛。”
伊家老宅
趙美妍今天去複查,任麗和伊延平陪着去的,三人回來臉上都沒有笑模樣。
伊老爺子急着問,“是不是孩子有什麼問題?”
趙美妍坐在沙發上,低着頭也不說話,任麗偷看了伊洛宣一眼,也沒吭聲。
伊延平狠狠的剜了伊洛宣一眼,伊洛宣心頭一跳。
伊老爺子瞪着眼睛,“都啞巴了,延平你說。”
趙美妍擡頭,拉着伊延平的手,“延平,算命的不能信的。”
伊老爺子愣了,“什麼算命的?”
伊延平拍了下趙美妍的手,伊延平說:“爸,是這樣,醫院複查也沒檢查出問題在哪裡,在醫院附近有個算命的,挺出名的,就去算了一卦,說是孩子木的命……”
伊老爺子聽完,深深的看了趙美妍一眼,兒子說了十分鐘,中心就一句話,洛宣不能留在家裡,會影響肚子的孩子。
趙美妍強裝鎮定的坐着,任由伊老爺子打量。
伊洛宣站起身,“爸,算命的是騙你的,你不能信。”
伊洛宣現在心裡恨的要死,這一定是趙美妍設計的,目的就是要攆她出家門。
可在伊延平的眼裡,現在兒子最重要,兒子是他的一切,算命的話,他信!
伊延平,“我名下有一套公寓,在你弟弟出生前,你就在公寓住吧!”
伊洛宣不指望伊延平了,看向任麗,“媽!”
任麗眼神躲閃,勸着,“洛宣,聽你爸的話,你到公寓去住,我會派個傭人照顧你。”
伊洛宣扶着腰,看向趙美妍,冷冷的說:“你不是一直挺善解人意的,現在怎麼不爲我說話了?趙美妍我小看了你。”
伊延平怒視着伊洛宣,“你給我閉嘴,現在就給我搬出去。”
任麗起身,拉着伊洛宣,“洛宣,聽媽媽的話,咱們搬出去。”
伊洛宣揮開任麗的手臂,“用不着你假惺惺。”
任麗沒生氣,她雖然更看重趙美妍肚子裡的孩子,可洛宣畢竟是她的親生女兒,而且徐氏並沒有倒,“洛宣,小心你的肚子。”
伊洛宣冷哼一聲,沒理任麗,盯着伊延平,“讓我出去也行,每個月五十萬生活費,否則你就打死我,我也不會走。”
伊延平臉色變了又變,可爲了兒子,“好。”
全程,伊老爺子都沒開口,他雖然不信算命的,可心裡卻認同伊洛宣搬出去,他打心眼裡已經放棄了這個孫女。
中介公司
經紀人一直處於目瞪口呆的狀態,這場談判根本用不上他。
宛岑的任務就是給二表姐倒水。
將欣悠和業主都拿出了商場談判的架勢,你來我往的,毫不相讓。
半個小時後,業主敗下陣,“將小姐,我認輸了。”
將欣悠笑着,“多謝成全。”
隨後經紀人派上了用場,填寫合同,十分鐘後,雙方簽了合同,將欣悠刷了中介費,業主留下鑰匙走了。
經紀人送宛岑二人出來,“將小姐,您是全款,過戶的時候,我會提前電話通知您。”
將欣悠,“好,今天辛苦了。”
經紀人不好意思的說,“談判是您談的,我就是帶看了房子,不敢居功。”
將欣悠樂了,“你小子不錯。”
宛岑開車過來,將欣悠上車,宛岑問,“二表姐我送你回去。”
將欣悠轉動着鑰匙,“送我去綠林,我要去記錄下要換的傢俱。”
宛岑調轉了車頭,“恩。”
綠林小區,宛岑車子停在樓下,和將欣悠上了樓。
付清華開車路過,一腳踩了剎車,車子又倒了回來,定眼一看,伊宛岑的車。
付清華放下車窗,擡頭看向樓上,伊宛岑來綠林做什麼?
付清華熄了火,停在一邊等着。
十分鐘後,宛岑要去接兒子放學,下了樓。
將欣悠開打落地窗,趴在陽臺上,跟宛岑揮手拜拜。
宛岑揮揮手,啓動車子走了。
付清華看着將欣悠,心在咚咚的跳,將欣悠竟然住在這裡?
這幾天,付清華經過了反覆的推敲和驗證,得出了結論,他真的喜歡上了將欣悠,正愁着怎麼去找將欣悠,他們竟然住在一個小區。
付清華哼着小曲,真是老天都在幫他。
鬱氏集團
鬱爸爸看着兒子做的提案,擰着眉頭,“你的意思是,子公司之間互相擁有股份?”
鬱子岑點頭,“恩,這樣能讓所有公司串聯,行成一張大網,有任何的消息都會第一時間傳遞給集團。”
鬱爸爸聽着有點意思,示意兒子,“繼續說來聽聽。”
鬱子岑嘴角上揚,“不僅能讓子公司關係更加緊密,也能間接的架空子公司負責人的權利,將權利集中在集團的手中。”
鬱爸爸眉頭上挑,“這就是你要燒的第二把火?架空鬱博文華清的管理權。”
鬱子岑承認道:“是,架空他。”
鬱爸爸輕笑了一聲,“你不怕引來反對?”
鬱子岑嘲弄着,“不會,而且還會全票通過,我想着架空鬱博文,何嘗不是削弱了自己對玉石軒的掌控。”
鬱爸爸哈哈笑着,“只可惜,他們只注意到削弱你的實力,卻忘記了,你是集團的管理者,最後的所有權利都集中在你的手中。”
鬱子岑嗤笑了一聲,“他們恐怕在想,我手中的權利早晚是他們的囊中物。”
趙家
李美玲偷偷進了趙世輝的書房,翻看着辦公桌,怎麼沒有遺囑?
李美玲看着時間,趙世輝要回來了,只能還原了書房出去。
今天李美玲接到張律師助理髮來的消息,趙世輝五天前寫了遺囑,她作爲妻子竟然不知道。
而且李美玲想不通,趙世輝爲什麼這麼早的立遺囑!
趙世輝一直都沒原諒過她,現在趙世輝寫了遺囑,李美玲心裡沒底,趙世輝會不會把家產留給女兒。
李美玲眼底閃着陰冷,趙家絕對不能給一個養女。
五點鐘,趙世輝回來,徑直去了書房,看都沒看站在一旁的李美玲。
李美玲寒着臉,她執着了一輩子,竟然還捂不熱這塊石頭,很好,以後別怪她無情。
書房內,趙世輝走到辦工作桌前,翻動着文件,鎖着眉頭,文件的順序不對,有人進了書房。
趙世輝攥着文件,冷笑了一聲。
瑞麗江畔
吃過晚餐,鬱先生教兒子學習,宛岑收拾着鬱先生的辦公桌。
宛岑整理文件,dna的報告掉了出來,宛岑拿起一看,這是鬱先生和君樂的鑑定報告。
宛岑拿着報告,出神的看着父子關係一欄,隨後將目光看向前方的鬱先生和兒子,大腦袋低着小腦袋十分有愛和諧,就連用筆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宛岑有一絲的錯覺,二人本就是父子。
宛岑的目光太專注,鬱子岑擡頭,見到宛岑手裡的鑑定報告,瞳孔微縮了下。
宛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今天一定是累了,纔會多想。
宛岑放下報告,繼續整理的桌子,鬱子岑鬆了口氣,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