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一早,君樂從早上起牀,蹬蹬的下樓洗漱,見爸爸在刷牙,走過去:“爸爸別忘了,今天下午三點,奧數競賽。”
鬱先生刷牙的手頓了下,“恩。”
君樂放心了,站在爸爸的身邊擠牙膏,刷牙。
鬱先生目光柔和的看着鏡子裡,一大一小的人,父子雖然長相不同,可脾氣秉性卻分毫不差,連拿牙刷的姿勢都是相同的。
鬱先生嘴角上揚,他的基因纔是最強大的。
一個小時後,宛岑把早餐擺放到餐桌上,只見鬱先生臉臭臭的,在看向兒子卻很開心。
鬱先生大手用力的揉着兒子的頭髮,這小子,每隔十分鐘會跟他說一次,三點奧數競賽,他堂堂鬱二少,說過的話怎麼會不算數,還是老婆好,完全信任他!
宛岑抿嘴輕笑,這父子兩個又不知道鬥什麼了。
宛岑見兒子洗漱出來,捏了兒子臉頰一把,這小子被鬱先生和哥哥培養的,才七歲,可腹黑的勁頭大有超越鬱先生和哥哥的趨勢。
吃過早飯,鬱先生換鞋,君樂拿着文件包遞給爸爸。
君樂見爸爸要開門,彎了彎眼睛,笑眯眯的,“爸爸”
鬱先生一聽,動作利落的開了門,迴應兒子的是“砰”的關門聲。
君樂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縫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他當然知道爸爸答應了一定會做到,可他發現,逗爸爸也是很有趣的事情,難怪爸爸老是逗弄他,哼,以後走着瞧。
鬱先生上車後,低聲笑了,這個臭小子,纔剛學會幾天,就想挑戰老狐狸。
楊峰偷偷瞄了一眼老闆,自從老闆結婚後,臉上的笑容多了,瞧瞧現在的幸福勁,他眼氣,他決定了,要找女朋友。
東城學校,宛岑剛抱着兒子下車,一直等待的趙菲走了過來。
宛岑挑眉,“特意來等我的?”
趙菲大方的承認,又帶着歉意的說:“鬱太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纔會出此下策在這裡等您,我不會佔用您太久的時間,給我幾分鐘就好。”
宛岑信趙菲,不是沒辦法不會來堵她。
宛岑凝視着趙菲,這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身上有着精明又帶着純粹,雖然很矛盾,可在趙菲的身上卻不違和,形成了她特別的魅力。
而且趙菲的坦率,宛岑很喜歡,點頭,“我先送我兒子上學,你在這裡等我。”
趙菲激動的點頭,“好,謝謝!”
宛岑送君樂到了學校門前,手摸着兒子的耳朵,“媽媽和爸爸下午三點到。”
君樂點頭,“恩,媽媽開車注意安全。”
兒子的關心,宛岑特別的窩心,寵溺的看着兒子,“好。”
趙菲目光一直追隨着宛岑,在她幾次的印象中,伊宛岑骨子裡透着淡雅,又有些清冷,讓人不敢靠近,可現在的伊宛岑,是個寵溺孩子的母親,散發着母性的光輝,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宛岑回來只見趙菲有些愣神,“想什麼呢?”
趙菲勾着嘴脣,“想你是一個怎樣的人。”
宛岑彎了眼睛,“我是一個很簡單的人。”
趙菲點頭,確實很簡單,比她想象的要簡單。
宛岑看了一眼時間,做出邀請,“在附近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去哪聊?”
趙菲驚喜的點頭,“好。”
宛岑上了車,“你開車跟在我後面吧!”
趙菲,“好。”
玉石軒
趙蕊一大早,僞裝好自己,帶着鴨舌冒,守株待兔的等在大廈內,只等鬱子岑的出現。
昨天她回去思前想後,總結着是策略不對,勾引不應該在公司,說不定公司有伊宛岑的眼線,鬱子岑有心思也不敢,又一想伊宛岑的青春氣息,估計鬱子岑喜歡這一款,今天她特意換了牛仔褲,梳了馬尾辮,青春洋溢。
至於昨天伊宛岑的言論,鬱子岑的態度,她早就忘的一乾二淨。
她只認定,沒有挖不動的牆角,攻克冰山男纔有成就感。
今天還真讓趙蕊等到了,鬱先生今天是從正門進的。
趙蕊逮到機會,衝了過去,鬱先生是誰,練家子出身,一個退步躲了過去。
結果,趙蕊本意是鬱子岑會接住她,現在沒有了着力點,“碰。”摔在了地上,疼,兩個胸好像壓扁了一樣。
鬱子岑冷冷的掃了趙蕊一眼,對着身後的楊峰囑咐,“通知保安。”
楊峰點頭,“好的。”
楊峰看向還沒起身的趙蕊,呲着牙,老闆夠狠的,大廈門外可有不少的記者,這大明星被保安趕出去,明天娛樂頭條保了。
楊峰交代着保安,“送趙小姐出去。”
保安冷汗直流,他們知道幹了蠢事,“我們馬上去。”
楊峰滿意的走了。
趙蕊還有些發傻,只見兩個保安走過來,“趙小姐請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趙蕊懵了,“你們竟然趕我。”
保安撇嘴,以前趙蕊是他們的女神,可剛纔,他們沒眼瞎,這個女人是衝着老闆來的,老闆可是有老闆娘的人,趙蕊還倒貼,就是小三,什麼清純女神,都是放屁。
現在的趙蕊,在保安的心裡,就是一個心機女,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都沒有,低賤,說不定被多少人睡過。
趙蕊見保安一臉的厭惡,一點都沒有剛纔對她崇拜,黑了臉。
兩個保安一手架着趙蕊,推出了大門。
趙蕊的帽子剛纔就摔掉了,現在被趕出玉石軒,嬌好的五官有些扭曲,“咔嚓”拍照的聲音。
趙蕊猛的擡頭,緊忙擋住了臉,衝到了車子內,她都不用想,明天的娛樂新聞一定是她的,這是她第一次的*,指甲扣着方向盤。
咖啡廳
宛岑和趙菲相對而坐,宛岑對錢家也很好奇,等待着趙菲開口。
趙菲心裡組織了下語言,“鬱太太,恕我冒昧,我想知道,將老爺子爲什麼怨恨我爺爺。”
宛岑疑惑的說:“你不知道?”
趙菲搖搖頭,“不知道,以前從來沒有聽爺爺說起過,還希望鬱太太能幫我解惑。”
宛岑,“你叫我宛岑就行,不用鬱太太的稱呼,我有些不習慣。”
趙菲點頭,“好,宛岑,請你一定要幫幫我,爺爺沒有多少日子了,我不想他帶着遺憾走。”
宛岑喝了一口水,纔再次開口,“其實主要原因是我大姨,大姨當年養在錢家,大姨死後,外公和錢家就再也沒有過往來。我幾次見到錢老爺子都是贖罪的態度,我的猜測是跟我大姨的死有關,很抱歉,我知道的也就這些。”
趙菲雙手握着杯子,皺着眉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宛岑也想知道關於錢家的事情,問着,“你能跟我說說錢家嗎?這些年一直在哪裡?”
宛岑沒有問忌諱的事情,趙菲願意解答,也想通過宛岑傳遞給將外公。
趙菲說:“這些年爺爺一直都在北方生活,再y市做着運輸的生意,五年前身體越來越差,爺爺把公司賣了,本來爸爸想接爺爺去b市,可爺爺執意要回h市,當時我很不解,現在明白原因了。”
宛岑錯愕着,“爸爸?”
她要是沒記錯,外公說趙菲好像是領養的,而且錢老爺子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怎麼還有個兒子?
趙菲狡黠的眨了下眼睛,“昨天我說了謊,其實不是爺爺領養的我,是爸爸領養我,爲的是……”
宛岑聽完後,反問着,“你爸爸不是錢老爺子的兒子?”
趙菲笑着,“不是,爸爸的父親五十年代就死了,趙家救過錢家的命,爸爸又是烈士遺孤,爺爺就一直照顧爸爸到成人,也算是父親的存在。”
宛岑聽明白了,隨後又不解,“既然是這樣,錢老爺子爲什麼不見你父親?”
趙菲愁着臉,“我也不知道,從我記事開始,爸爸每年去見爺爺,爺爺都不讓他進去,爺爺年輕的時候還打過,現在是閉門不見,我也想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
宛岑攪動着杯子內的吸管,她的直覺告訴她,因爲大姨的死!
趙菲的爸爸和大姨是什麼關係,宛岑鎖着眉頭,大姨生過孩子,當年特殊的年代,是不可能未婚先孕的,這就說明大姨結過婚。
宛岑忍不住問,“你爸爸自己一個人嗎?”
趙菲愣了,“怎麼這麼問?爸爸有妻子,而且還有個女兒。”
宛岑繼續追問,“結婚多少年?”
趙菲鎖着眉頭,她記得今年母親要辦紀念,“三十九年了。”
宛岑皺緊了眉頭,大姨死是三十八年,難道她猜的不對?
咖啡廳是戶外咖啡廳,趙蕊開車路過,踩了剎車,定眼一看,真的是趙菲,瞳孔微縮,和趙菲說話的是伊宛岑。
伊宛岑竟然和趙菲認識,兩個人一直在聊着天,絕對不是第一次見面。
趙蕊變了臉,忍不住猜想,是不是趙菲通過伊宛岑,所以玉石軒沒有選她,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趙菲這些年翅膀越來越硬了,不行,她要回去跟媽說說。
玉石軒
鬱七彙報着,“華清先前流動資金全部投入到了徐氏,今天一早,賬面上的固定資金也全部注入了徐氏。”
鬱子岑冷笑鬱博文的打算,對着一旁的楊峰囑咐,“一會你去和供應商打聲招呼,斷了徐氏玉石的貨源。”
楊峰領命,“是。”
楊峰暗道:徐氏斷了玉石的貨源,就算是有了注入資金,可沒有了足夠的貨源,也不能和伊氏競爭,地盤還是會被伊氏吞併。”
鬱子岑敲擊着桌面,既然徐景瑞不知死活,再送他一份大禮,“放出消息,徐氏沒有貨源,而且資金不足的消息。”
老闆這是要一箭雙鵰,不僅讓徐氏再次面臨困境,更是讓鬱博文投進去的錢,可能轉瞬打了水漂。
鬱子岑繼續下着命令,“分給伊氏珠寶的配額,升到三成。”
楊峰爲徐氏捏了一把汗,老闆的三管齊下,徐景瑞現在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伊氏
伊玟哲接到楊峰的電話,“好,我知道了,恩,好。”
付清華問着,“鬱子岑的電話?”
伊玟哲撇撇嘴,鬱子岑這輩子都不會給他打電話,“楊峰,通知我玉石軒提高了新珠寶的配額,三成。”
付清華桃花眼瞪的老大,心算槓槓的,“三成的話,伊氏光賣玉石軒的珠寶就有五千萬的純利潤,再加上自家的珠寶,到了年底,短短三個月,伊氏的純利潤至少三個億。”
這可是伊氏去年一整年的利潤,他就知道,傍上了玉石軒的大船,伊氏將會飛速的發展。
伊玟哲嘴角抽動,他別的不佩服付清華,就這一手心算,他甘拜下風。
伊玟哲拿出剛做好的分配,沉思着怎麼重新分配,鋼筆不時的滑動着。
付清華湊了過去,疑惑的問,“你說,鬱子岑怎麼會突然這麼大方?”
伊玟哲還沒說話,付清華的手機響了,“什麼?好,我知道了,謝謝了老劉,好好。”
付清華掛了手機,興奮了,“孟老斷了徐氏的貨源。”
伊玟哲挑眉,“你竟然連孟老身邊也有探子?”
付清華聳聳肩膀,“這有什麼,收集內部消息,才能知己知彼。”
伊玟哲認真的打量着付清華,付清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好吧,也的確是個花花公子,可也有着自己的本事,說不定哪裡就有他的探子,小道消息特別的靈。
付清華疑惑着,“孟老一定是有人給他打了招呼,能有這麼大力度的,也就是玉石軒了,這又是提高配額,又是斷了貨源,鬱子岑到底要幹什麼?”
伊玟哲冷笑,“徐景瑞一定是又幹了什麼,鬱子岑纔會下了狠手。”
鬱子岑從未把徐景瑞放在過眼裡,可是徐景瑞卻一直把自己當了盤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終於惹火了鬱子岑。
而能讓鬱子岑發火的,只能是徐景瑞又去找了宛岑,伊玟哲眼底森然。
伊玟哲扣上文件,“既然要玩大的,我們也不能落後,你去物色下四家店面的地址,這次整個吞了西城。”
付清華打了個寒顫,伊玟哲這是發了狠。
伊家
伊媽媽正在做着午飯,“你怎麼來了?“
宛岑笑着,“當然是來蹭飯的。”
宛岑回來吃飯,伊媽媽開心,“等着,我再去做個菜。”
宛岑跟過去,“媽,我來幫你。”
伊媽媽遞給女兒圍裙,“穿上,別弄髒了衣服。”
宛岑套上圍裙,伊媽媽站在身後繫上帶子,宛岑問着,“媽,你知道趙世輝這個人嗎?”
伊媽媽手頓了下,“你怎麼知道他?”
宛岑沒隱瞞,“我今天碰到趙菲了知道的,媽,你認識他?”
伊媽媽聲音生硬,“不認識,繫好了,來幫我摘菜。”
宛岑,“…….”
老媽這明明是知道趙世輝,她臨走的時候特意問趙菲,她父親的名字,就是想來問問媽媽。
宛岑看着媽媽不願意交談的態度,趙世輝和大姨,一定有關係。
宛岑只能轉移話題,“外公壽宴的酒店訂好了嗎?”
伊媽媽說,“你外公的意思,要在欣然的藥膳居辦。”
宛岑笑着,“藥膳居的確不錯,我差點忘了大表姐還有個飯店了。”
伊媽媽輕笑,“可不是,要不是你外公說,我都沒想起來。”
下午兩點半,東城學校門口,宛岑坐在車內等着鬱先生,腦子裡也沒閒着,一直在想趙世輝和大姨。
鬱先生到了輕輕的敲着車窗,宛岑收回了思路,下車,“不是說要等一會嗎?”
鬱先生接過老婆手中的包,“沒堵車。”
宛岑笑着,“我們進去吧,樂樂估計等急了。”
禮堂內,王凱文坐在君樂的身邊,“樂樂,馬上要到點了,你爸爸媽媽還來嗎?”
君樂看了眼入口處,收回了目光,肯定的說:“來,爸爸媽媽從來未失約過。”
秦老師走過來,“君樂,該上臺準備了。”
君樂起身,“好。”
宛岑和鬱先生剛進入禮堂,負責迎賓的老師半天沒回神,隨後熱情的說:“您二位這邊請。”
宛岑的眼睛尋找着兒子,禮堂都是學生,要在五百人中是找到兒子還真有難度。
秦老師見到宛岑,忙走過來,“您二位的位置在前面,這邊請,”
宛岑問着,“秦老師,君樂在哪裡?”
秦老師邊走邊說:“在後臺準備呢!競賽馬上要開始了。”
秦老師帶着宛岑和鬱子岑到了家長坐的位置,只有十幾個家長。
這些都是參加比賽孩子的父母,宛岑和鬱先生最後一個來,卻坐在了最前面。
宛岑和鬱先生落座後,身後的家長開始竊竊私語。
驚呼的,“真的是鬱二少。”
懊悔的,“哎呀,早知道讓我老公來好了。”
主持的老師上了臺,“大家安靜下,比賽馬上開始。”
禮堂安靜後,十名參加的孩子上了臺,按照順序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他們的面前都有一個搶答器。
宛岑一眼就看到了兒子,忙拿出相機,拍着照。
君樂見媽媽和爸爸到了,嘴角上揚,小身板站的更直了。
主持人講着規則,“我們以搶答的方式比賽,一共分三輪,第一輪十個題,每一題五分,會淘汰分數後四名,第二輪是淘汰三名,最後一輪三人決勝負。”
比賽開始,宛岑抓着鬱先生的手,緊張。
第一題,君樂按下了搶答器,對了。
宛岑看向鬱先生,“樂樂回答對了,真的對了。”
鬱先生笑着,“也不看看是誰兒子。”
宛岑全神貫注的看着比賽,對鬱先生的話沒注意,鬱子岑暗鬆一口氣,剛纔放鬆了。
伊家老宅
伊洛宣回來拿東西,客廳只有趙美妍一個人,正一顆顆的吃着葡萄,還是剝了皮的,一身慵懶的姿態,活脫脫就是一個貴婦。
伊洛宣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停在了茶几前,與趙美妍對視着。
趙美妍嗤笑着,“伊洛宣,昨天沒謝謝我,怎麼現在要感謝我?”
伊洛宣突然笑了,“你現在是不是以爲你已經贏了?”
趙美妍勾着嘴脣,“很快了不是嗎?只要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是你們母女滾出伊家的時候。”
伊洛宣俯下身子抽出了水果刀,趙美妍護着肚子,緊張着,“你要做什麼?”
伊洛宣諷刺着,“瞧你怕的,我就是削個蘋果。”
趙美妍警惕着,伊洛宣她越來越看不透,本以爲昨晚伊洛宣回來會找她鬧,她都想好對策,順便坑一把伊洛宣。
可伊洛宣回來看都沒看她,吃過晚飯直接上樓,早上的時候也是如此,這樣的伊洛宣纔可怕。
趙美妍不敢動,老實的坐在沙發上。
伊洛宣左手還傷着,一隻手怎麼削蘋果,將蘋果丟給趙美妍,“幫我削了。”
趙美妍變了臉,可面對伊洛宣遞過來的刀,抿着嘴脣還是小心的接了過來,伊洛宣直勾勾的盯着她,趙美妍忍着,現在家裡沒人,好漢不吃眼前虧。
伊洛宣接過蘋果,仔細打量着,隨後像是丟垃圾一樣丟進了垃圾桶,“髒。”
趙美妍青着臉,伊洛宣上了樓,趙美妍氣的掀了果盤,咱們走着瞧。
東城學校
比賽已經進入了最後一輪,兒子調換了位子,宛岑照不到了,把相機遞給鬱先生,“鬱先生,交給你了。”
鬱先生拿過相機,認真的拍着照。
身後的家長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傳聞不如一見,鬱先生對兒子是真的寵愛。
最後一輪,宛岑暗自可惜,兒子的手慢了一步,最後一題被高年級的搶了,兒子得了第二名。
宛岑見兒子小臉上滿是懊惱,不甘心的很,小臉也緊繃了起來。
頒獎過後,君樂下了臺,這場比賽也算結束了。
宛岑擔憂兒子年紀小,受不住挫折。
宛岑見兒子走過來,剛要開口安慰。
君樂對着爸爸眨眼睛,“爸爸,我做的不錯吧!”
鬱先生抱起兒子,“不錯,看來爸爸教你的話都記得。”
宛岑懵了,“怎麼回事?”
君樂小聲的在媽媽耳邊說:“爸爸說過,一個人可以優秀,但是也要懂得藏拙,所以最後一題我故意慢的,而且還故意裝出失望的樣子,媽媽我厲害吧。”
宛岑,“…….”
她怎麼發現,兒子交給鬱先生教,越來越早熟了。
君樂摟着爸爸的脖子,在和爸爸咬耳朵,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出了學校大門,鬱先生開車,宛岑和兒子坐在後面。
君樂看着媽媽,“媽媽,你說過,無論我贏沒贏,你都會答應我一個願望。”
宛岑點頭,“媽媽記得,說吧,你想要什麼願望?”
君樂眨着眼睛,“取消每週的蔬菜粥。”
宛岑,“……”
難怪剛纔兒子在和鬱先生咬耳朵,這個願望不只是兒子自己的,鬱先生也是這麼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