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午飯,鹿汕準備隨宛岑一起離開。
鹿汕臨走還獻着殷勤,“外公,我下次再來看你。”
將外公樂了,孩子中難得有鹿汕這麼逗得,笑眯眯的,“好好,下次再來。”
鹿汕嘿嘿的笑着,提醒着,“那爸回來。”
將外公撫着鬍子,很豪爽的答應,“放心有我呢!”
鹿汕起身,又是捏肩膀,又是舉茶杯的。
宛岑終於懂了,爲什麼鬱先生看不上鹿汕狗腿子的樣子,瞧外公樂呵呵的樣子,宛岑絕壁不承認是吃醋了。
宛岑轉身催促着,“走了。”
鹿汕這才鬆手,還回頭跟外婆拜拜,纔出了院子的大門。
宛岑靠在車子旁邊,調侃着,“不錯啊,就你這功力,完全不用來找我們求救。”
鹿汕開了車,因爲太高興,嘴也沒個把門的,“我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以爲只有鬱老二隱瞞纔會輕鬆過關呢!”
宛岑上車的動作停頓了,“你說鬱先生隱瞞什麼?”
鹿汕後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大腦在飛快的運轉,“我說鬱老二隱瞞了鬱家二少的身份。”
宛岑上了車,繫上安全帶,回着,“鬱先生纔沒隱瞞,外公從爸爸那裡早就知道了。”
鹿汕驚呼着,“是嗎?”
宛岑,“……你的表情好浮誇。”
鹿汕乾笑着,“可能是我太開心了。”
宛岑勾着嘴角,“的確是值得開心的事情,真沒想到,外公竟然瞞喜歡你的。”
鹿汕這回可不敢亂說話了,每說一句話都在心裡打着草稿,纔敢回覆,“我也沒想到,可能我和外公有緣。”
宛岑,“……”
鹿汕這人順杆子爬的能力真強,先是喊媽,這次是外公外婆了,下次估計就是爸了。
鹿汕送宛岑到了醫院,開車離開了。
宛岑到了大表姐病房,大表姐正在認真看着懷孕聖經,見宛岑進來,放下手中的書。
宛岑才三天沒見大表姐,坐在沙發上仔細觀察,“大表姐,你好像胖了一些。”
將欣然摸着自己的臉頰,笑着,“的確有一些,這幾天也不怎麼吐了,能吃了也就胖了。”
宛岑噗呲笑了,“這小傢伙還真看人下菜碟,這段時間鹿汕連門都進不來,吃的更別說送了,不是自己爹送的就吃,這是在跟鹿汕做對呢!”
將欣然也來了玩心,想試驗試驗,“明天讓鹿汕在送來一頓試試。”
宛岑傻眼了,“我是開玩笑的,小舅媽說了,是因爲差點流產不穩纔會有劇烈的妊娠反應,現在穩定了,也就沒事了。”
將欣然當然知道,眨着眼睛,“可是我就想試試。”
宛岑,“.....”
大表姐是想試試肚子裡的寶寶是不是坑爹的主吧!
將欣然問着,“這幾天在山莊如何?每天都能看到你在朋友圈發照片。”
宛岑笑着,“當然好了,景色美,空氣好,對了,鹿汕也有一套,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
將欣然哼了一聲,“不去。”
宛岑吐了吐舌頭,大表姐現在可還沒接受鹿汕呢!
玉石軒
鹿汕認錯態度誠懇,“我下一次一定注意,不會在說漏了。”
鬱先生,“呵呵。”
鹿汕賠笑,“幸好我圓了回來,嫂子沒聽出來。”
鬱先生扣上文件,冷眼道:“要是聽出來,你以爲你還能安全的站着。”
鹿汕心臟抽了抽,他不敢想,要是他暴漏的,鬱子岑會怎麼收拾他。
鬱先生再次開口,“你派人查下齊錦鵬這個人。”
鹿汕,“齊錦鵬是誰?”
鬱先生指尖輕點着辦公桌面,“吳奇,意思就是沒有吳奇這個人。”
鹿汕瞪大了眼睛,“所以你懷疑吳奇是齊錦鵬?”
鬱先生,“我只是一個猜測,小六查了齊錦鵬,同樣是沒有任何信息的人,兩個人這麼巧合都沒有任何信息,一定是隱藏着什麼,如果一個是真實的,那麼另一個就是假的,這才說的通不是嗎?”
鹿汕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可小六都查不到的人,我怎麼查?”
鬱先生,“如果齊錦鵬這個人的信息是真的,一定會有蛛絲馬跡,小六還在查鬱博文,這個你盯着些,實在不行,找人跟着吳奇。”
鹿汕,“ok。”
週五,鬱氏集團拍賣行已經聚集各界的媒體記者!
鬱氏集團拍賣行,每年十一次大型拍賣,二十次小型拍賣,一年只舉行一次盛大的拍賣,今年鬱氏集團竟然選在十月份舉行盛大拍賣會,頭兩天全國的新聞都被鬱氏集團拍賣行刷了屏。
圈子頂層的人默默計算,這是時隔十六年後,鬱氏第一次大張旗鼓的舉辦盛大拍賣會。
以往每年鬱氏盛大的拍賣會都很低調,只有接到請柬的人知曉。
可是今年不僅僅是上了新聞,竟然不阻止媒體,而且連邀請的人員也放寬了許多。
十點鐘,拍賣行門口,鬱先生的車到了,鬱七熄火下車,開了後車的門。
鬱先生長腿先邁了出來,鬱先生人還沒全出現,記者已經開始照相了。
鬱先生下車,站在車門口,伸出左手,宛岑纖細的玉手從車內伸出,輕輕的放在鬱先生的掌心。
鬱先生微微用力的握住,宛岑藉着力道下了車。
鬱先生一身銀灰色西服,宛岑則是同系列銀色長裙,佩戴着成套紫羅蘭冰種首飾,顏色差特別的鮮明,襯托着宛岑的皮膚越發白皙,這套裝束更是顯得宛岑知性又大方。
現在和鬱先生站在一起,男人銀灰色襯托着冷峻,女人卻顯得柔美帶着一絲的俏皮,二人好像天生就該是夫妻一般,在彼此的身邊不會成爲彼此的陪襯,反而站在一起,顯得對方更耀眼。
記者被閃到了眼睛,玉石軒董事長,身邊的一定是神秘的董事長夫人,真年輕,好像剛出學校的大學生一樣,竟是七歲孩子的媽,要不是親眼看見,記者打死都不會信。
前一陣子,鬱董事長剛帶着妻兒爬山,現在還在新聞頁面置頂呢,今天拍照回去一定要換了。
這夫妻兩個人站在一起,比任何的封面寫真都晃人眼。
記者不停的拍着照,鬱先生微微低頭看着宛岑,宛岑回眸淺笑,示意自己很好。
夫妻二人好像深情對視一樣,這一瞬間被抓拍。
鬱先生握着宛岑的手,一步步的走進拍賣行,到了門口,鬱先生不需要出示請柬,他的臉就是最好的請柬。
門口負責接待請柬的經理,微微彎腰,低聲說着,“少爺,少夫人。”
鬱子岑恩了一聲,帶着宛岑進了大廳。
拍賣會要十一點纔開始,十點鐘來的人還比較少,所以很少人見到這一幕。
鬱子岑到了大廳,大廳中三三兩兩的人站在牆壁前,仔細觀察着牆壁上的古畫,不時會爆發出討論。
宛岑第一次來拍賣行,而且她也是在兩天前才知道,h市最大的拍賣行竟然是鬱家的,這間拍賣行可是h市地標性的建築,仿古建築而成,氣勢宏大。
這家拍賣行不僅是h市最大的拍賣行,也是南方最大的一個,在國內,除了b市凌雲拍賣行能與之抗衡,其他城市的拍賣行都不夠看的。
宛岑拉了鬱先生手一下,示意鬱先生低下頭,宛岑踮起腳尖,小聲的在鬱先生耳邊說:“大廳掛的畫都是真嗎?”
鬱先生的耳朵被宛岑呼吸吹的有些癢,直接癢進了心裡,鬱先生用力攥緊了宛岑的手,低頭在宛岑的耳邊咬着耳朵,故意吹了兩口氣,宛岑元寶的耳朵動了動,耳根子都紅了。
鬱先生性感的聲音低聲的笑着,宛岑惱了,晃動着頭,鬱先生這才說:“都是真的。”
宛岑被畫吸引了,環視着大廳,兩千多平的大廳,除了展示的瓷器外,至少掛了上百幅的畫,宛岑又被豪到了,感慨着,“鬱家真有錢。”
鬱先生手指忍不住摸着宛岑的耳朵,“都是你的。”
宛岑,“…….”
米家的人到了,米東昇會在十一點的時候走個過場,米思烈和米思城兄弟先到了。
米思烈走進大廳就見鬱子岑一改往日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五官柔和,笑容格外的溫柔,定眼看向宛岑,心裡有了確定。
米思城壓低聲音,“鬱老二身邊的就是他妻子?”
米思烈,“除了他妻子,他會讓別的女人近身?”
米思城,“不會。”
米思烈和米思城走了過去,米思烈開口,“子岑。”
鬱先生握着宛岑的手帶到自己身邊,“回來了,恭喜收購成功。”
米思烈笑着,“謝謝。”
鬱先生介紹着宛岑,“我妻子伊宛岑。”
又對宛岑介紹着,“米思烈,米家大公子,也是我好朋友,米思城,米家二公子,小弟弟一個。”
宛岑大方的淺笑着,“你們好,常聽子岑提起。”
米思烈對宛岑的印象不錯,“您好。”
米思城比宛岑小,彎着眼睛,“嫂子好。”
鹿凡跟着鹿汕到了,宛岑愣愣的看着走過來的鹿汕,又看了幾眼,沒錯是鹿汕。
今天的鹿汕和往日不同,一臉的嚴肅,狹長的鳳眼帶着凌厲,路過的人紛紛讓開。
鹿凡丟開小叔叔,大步走過來,笑着,“小舅舅,小舅媽。”
鬱先生點頭,宛岑詢問着,“你媽呢?不是說今天會來嗎?”
鹿凡攤開手,“媽要和爸最後到,我和小叔叔先來了。”
鬱先生開了口,“你哥呢?”
鹿凡一聽到哥哥就膽寒,呲着牙,“他還在國外沒回來。”
鬱先生點點頭。
鹿汕到了,宛岑疑惑的看了幾眼,鹿凡湊到宛岑身邊小聲的說:“小舅媽,小叔叔在外人面前就是這個狀態。”
宛岑,“……”
她能說,她看現在的鹿汕更順眼嗎?
米思烈和鬱先生在談事情,宛岑很無聊,得到鬱先生同意,帶着閒不住的鹿凡去看畫了,米思城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這邊只剩下鬱先生三人,米思烈問,“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口?”
鬱先生絕對不會說,等懷了第二個娃的,面上說:“宛岑纔剛康復,在穩定穩定。”
米思烈,“反正也不急,人都娶到手了。”
鹿汕鬱悶,沒吭聲,他的老婆孩子出院了,更見不到了,現在看着鬱子岑一家子幸福美滿的,更顯的他孤家寡人。
宛岑仔細觀察着眼前的畫,明代的,如果鬱先生說是真跡,不得了。
這幅畫保存的相當完整,墨筆清晰可見,印章也沒有模糊,很難得。
鹿凡見小舅媽看的認真,“小舅媽,你喜歡古董?”
宛岑道:“算不上特別的喜歡,小時候一直在外公家,外公有不少的收藏,閒着無事的時候會跟我講,久而久之也就記住了。”
宛岑想到小時候,忍不住笑了,外公回到h市後,花鳥市場,s市的鬼市,都是他常去的地方,每次去b市講課的時候也會逛逛琉璃廠和潘家園,世家長大,眼睛毒的很,真掏了不少的好東西。
二十世紀後,各種贗品充斥着市場,外公也就不掏了。
自己在家無事,就願意講每個古董的來歷,大表姐冷着臉,外公嫌棄無趣,二表姐懶的要死,聽着能睡着,小表弟剛出生,能聽的也就剩她自己了,而她也比較感興趣,外公就給她講怎麼認古董。
宛岑帶着鹿凡和米思城換地方,這一幅畫比較大,想要看全景要退後幾步。
宛岑退後幾步,也沒注意到身後人。
趙蕊差點被撞倒,口氣很衝,“不知道身後有人,沒長眼睛啊!”
宛岑嚇了一跳,忙轉身,就聽到這句,宛岑道歉的話又咽了回去。
鹿凡走過來查看,“小舅媽你沒事吧!”
宛岑搖頭,“沒事。”
趙蕊氣炸了,先不說她是趙氏的千金,就說當了這麼久的明星,可是被新封的女神,什麼時候被無視過,而且撞她的女人還不道歉。
趙蕊看向宛岑,咬着嘴脣,這個女人竟然比她漂亮,滿臉的膠原蛋白,趙蕊不自覺摸上自己的臉,她即使打了針,也沒眼前女人的皮膚好,女人的嫉妒心做慫,一定要讓眼前的女人低頭。
趙蕊盛氣凌人的,“識相就趕緊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鹿凡認爲趙蕊很腦殘,沒忍住笑了,“一個女明星,誰給你的底氣?”
趙蕊變了臉,“我是b市趙氏千金,你說底氣哪裡來的?”
這回米思城噗呲笑了,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鹿凡也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宛岑認識趙蕊,新晉的國民女神,竟然這個素質,而且一句趙家千金,好像前幾年的段子,我爸是李剛,宛岑也忍不住彎了嘴角。
趙蕊火氣越來越大,惡狠狠的瞪着宛岑。
宛岑扯了鹿凡一把,剛纔的確是她的錯,“剛纔撞到你的確不好意思。”
趙蕊哼了哼,卻得理不饒人,“態度不誠懇,沒告訴過你,道歉要彎腰嗎?”
宛岑好脾氣也沒了,不打算在理趙蕊囂張的模樣,轉身帶着鹿凡走了。
鹿凡嗤笑着趙蕊,“有的人,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愚蠢。”
米思城輕笑了一聲,爲自己寢室的室友,竟然喜歡這類貨色,還天天女神女神的叫。
趙蕊被無視了,想要追過去,可裙襬有些長。
趙世輝正和合作夥伴聊天,李美玲站在一旁,尋思着去衛生間的女兒怎麼還沒回來。
宛岑回到了鬱先生的身邊,鬱先生伸手握着宛岑的手,捏了捏。
宛岑的臉不爭氣的紅了,這麼多人呢!
鹿汕心裡哼了哼,秀恩愛什麼,最討厭了。
鬱博文進入了大廳,身後竟然跟着徐景瑞。
宛岑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鬱先生眯着眼睛,看來伊氏的行動,讓徐景瑞更靠近了鬱博文,鬱博文已經成了救命稻草了嗎?
徐景瑞一眼就看到了宛岑,宛岑看都沒看他,手被鬱子岑攥着,正和身邊的一個少年說話。
徐景瑞打量着鬱子岑身邊的人,皺着眉頭,沒一個他認識的。
這也不怪徐景瑞,米思烈常年忙碌,從來不會出現在新聞上,鹿汕更不用說,鹿家本就是忌諱,又有幾個人能認識鹿汕?
鬱博文陰冷的盯着鬱子岑,他昨天才接到消息,鬱子岑竟然會在今天公開身份。
他原本還奇怪,鬱氏今年爲何要大張旗鼓,原來是爲了鬱子岑公開身份。
鬱博文眸子又冷了幾分,這就是親生兒子的待遇,他只能自己公開。
鬱博文陰森森的,就算這樣又如何,鬱家是他的。
鬱博文帶着徐景瑞進到了大廳裡面。
宛岑看着鬱博文有些出神,怎麼說呢,今天鬱博文好像比上次見到更陰冷了,而且情緒更外放了。
宛岑的印象中,鬱博文給她的印象,雖然瘋狂些,可是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
鬱先生也感覺到了,皺緊了眉頭。
付清華和伊玟哲到了。
伊玟哲真心不想來,他又不喜歡古董,就算是喜歡也不會去競拍,他的每一筆錢都要用在自己的公司上。
付清華桃花眼都眯成了一條縫,他就知道,跟緊了伊玟哲有肉吃,能見到大場面。
付清華自己獨自來內地發展,靠自己,可沒人脈拿到鬱家的請帖,哪怕鬱家放寬了名額,他要是不動用老子的人脈是拿不到的。
他就知道伊玟哲指定能有,而且請柬上還是靠前的位置,要不是他非要來,伊玟哲一定把請柬鎖在櫃子裡,太浪費了。
伊玟哲被付清華帶着走,付清華沉思着,這個時候應該去鬱子岑身邊纔對。
只可惜,付清華來晚了,鬱子岑和宛岑已經被經理請走了,就連鹿汕和鹿凡也離開了,只剩下米思烈和米思城兄弟二人,一會等父親走完過場,他們也該進入拍賣會場了。
付清華痛心疾首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拓展人脈,“讓你早點來,你不早點來。”
伊玟哲,“你在敢抱怨一句,我現在就走。”
付清華忙閉上了嘴巴,他要在多說一句,伊玟哲這個畜生是一定能幹出來的。
付清華委屈的看着伊玟哲,伊玟哲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他有一個妹夫,就是整個關係網,鬱子岑還沒曝光身份呢,伊玟哲走到哪裡都有人給面子,越想越發酸。
付清華有一絲後悔,他當時要是同意了將欣悠的話,是不是就成了鬱子岑的姐夫了,多好的機會擺放在他的面前沒珍惜,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一定會說同意,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米東昇到了,米思烈和米思城上前,跟在米東昇的身後。
這時鬱爸爸從樓上下來,親自迎了上去,身後跟着鬱子岑和宛岑,還有鬱博文。
這個組合一亮相,大廳瞬間靜了。
直到鬱爸爸已經和米東昇一同進入了會場,大家纔回神。
鬱子岑,玉石軒的幕後老闆,竟然跟在鬱家家主的身後,而且是和鬱博文一同。
鬱博文已經公開了身份,鬱家的長子,誰都知道,鬱家有二子,答案呼之欲出,鬱子岑是鬱家的二公子。
臥槽,所有人都傻了,不是傳聞鬱家二公子有心理疾病不能見人?
這是誰放的謠言,出來絕對不打死你。
謠言真能害死人,鬱家二公子哪裡有病,一直都在人前呢,隔三差五的還上上新聞,前不久不還和老婆秀了恩愛。
徐景瑞站在人羣中,眼睛還死死的盯着會場的大門,想要看出個洞一樣。
這一刻,徐景瑞感覺自己很可笑,他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從很鬱博文進來,一路所見所聞,各界頂尖名流,他才知道世家不是他能比的,是他把世家想的太簡單,還想去取締,真是笑話,不經意的看到伊玟哲被人圍着奉承,心裡燃起濃濃的恨意!
趙蕊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那個撞了她的女人,竟然是玉石軒董事長的妻子,不,現在應該是鬱家的二少夫人。
趙蕊一想到自己放出的豪言,臉皮都在燒,被打臉火辣辣的疼,心裡怨恨宛岑爲什麼不第一時間說明,完全忘記了自己當時的盛氣凌人。
大家紛紛進入會場,宛岑坐在顯眼的位置,感受了一把萬衆矚目。
鬱先生大手握着宛岑的手,示意我一直在。
鬱爸爸突然回頭,對兒子眨了眨眼睛。
鬱子岑,“…….”
宛岑,“……”
這真的是她剛纔見到撲克臉的公公?爲什麼有種婆婆上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