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一聲,我踹開套間的大門,剛跑出來就看見那個人消失在拐彎處。我當即咬着牙齒用最快的速度往那個方向追去,期間不少服務員看着我。
其中一個更是擋在我的前面,問道:“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麼?”
“都特麼給我閃開。”我扯着嗓子吼了句,赤龍絕對不能丟,否側的話就算是死小妞兒還陽,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可惜,當我追上去時,電梯門已經緩緩關閉。我當即衝上去對着電梯門就是一腳,咣一下,電梯門當即就被我踹得凹陷進去。
我們的套間在十四樓,如果跑樓梯的話等我下去時,那個人早就沒影子了。
左右看了看,我發現這裡還有一部內部員工專用的電梯,這時候也正好剛剛有員工從裡面出來。我立馬就衝進去,使勁兒的按一樓。
裡面的人都被我嚇到了,一動不敢動的看着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捏起拳頭,這完全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毫無意外,這個人肯定是聊齋派來的,尋思了下,我從旁邊的推餐車上拿起一把叉子裝起來。
說不好那個人身上有武器,生氣歸生氣,但也不能衝昏大腦去送死。
坐電梯的時間要比我跑樓梯減少好幾倍,我和那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從電梯中跑出來。
他穿着少數民族的一副,臉上被一塊女人用的那種紗巾遮起來了。我當即吼了一聲:“他是小偷,快點抓住他。”
人多力量大,當時自己是這樣想的,可惜喊了一嗓子後,居然沒有一個人來上前幫我擋住這個人。無一例外,他們都是抱着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草擬嗎的。”我吼了一句,伸手想要去拉這個人的衣衫,結果這人跟泥鰍似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衝我手裡面掙開。
當下他不再停留,飛快的跑出酒店。
我發誓,今晚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只能堪堪跟在這個人身後。
現在夜裡四點左右,人非但沒有少下去,反而更多了。
那個人也夠拼的,跑到哪裡推到哪裡,很多沒有防備的人都被推到在地。或許他知道被我捉到了,下場很有可能是死,因爲這時候我已經動了殺心。
一時間上,大街上亂成一團,更麻煩了。
我手裡面死死攥着那把餐刀,隨時準備朝他身上狠狠紮下去,可惜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當那個人想要把人家推開時,人家一腳踹在了那人肚子身上。
他捂着肚子跪在地面,回頭看見我追上來後,站起身來繼續跑。可惜這個時候我已經到了他的後面,當即捏着餐刀就往他脊背股紮下去,這小子也夠狡猾的,身子故意一偏,餐刀頓時紮在了他的手上。
當聽見她悶哼時,我這才發現是個女人。
只是想不到一個女人跑的居然比我還快。
她頭也不回,瞬間就從我面前溜了出去,我暗罵剛纔自己失去了機會,如果我不是用餐刀扎她,而是整個人撲在她身上,根本跑不掉的。
後悔也來不及了,當下只有硬着頭皮上了,一跑一追引起了不少路人都額注意。我趕忙吼了一嗓子:“前面這個是小偷,快給我抓住她。”
這次果真有作用了,幾個正在燒烤攤兒上喝啤酒的大汗,衝上來就把前面這人撲到了。還真別說,這大漢五大三粗的,差點沒把這個人壓死。
跟他說了聲謝謝,我騎在這個人身上,先把她的面巾給整下來,結果發現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年紀長不多有三十左右。
緊接着我也不顧忌她是個女人,開始往她身上一陣亂摸,那顆心也是沉了下去。在她身上根本沒有那根玉玉簪和進金縷玉衣。
那個大汗原本還迷迷糊糊的,看見我往這個女人身上亂摸時,想要來拉我,不過當看見我掏出那把餐刀後,猶豫了一下始終沒敢上來。
被扎一下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把餐刀放到這個女人脖子上,狠狠的劃了下,氣急敗壞的吼起來:“東西去哪兒了?”
她衝我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我當即就揪着她的頭髮,往地面‘咣’的撞了下,血液當即就從這女人的鬧大門上流出來了,剛纔那一下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根本就沒有留情。
“東西呢?”我手裡的餐刀,又往她喉嚨劃了點,差不多開始見血了。
她還是不說話,依舊看着我笑。
到現在,我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從我們套間跑出去時,這個女人的確抱着那兩件赤龍,只不過當她進電梯後,兩件赤龍就消失了,說明電梯裡面有接應她的人。
等現在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生怕周圍人報警,給自己惹上麻煩,我深吸了一口氣後從這個女人身上起來。拉着她的手就往酒店方向走,她跟認了一樣,也不喊也不反抗。
“謝了。”對那個大喊道了聲謝後,我加快腳步。
與其弄死她,倒不如留着去做交換。
回到酒店,看見我身後這個女人,冰柔手裡面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水果刀子,立馬朝這個女人的喉嚨就扎過來了。
看這種架勢,要是被扎到的話肯定活不了命。
我拉了一把這個女人,冰柔頓時扎空了,她看着我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嘆了口氣,我無奈的開口說道:“別整這些沒用的了,殺了她也不起作用,搞不好我們還會惹一身腥,畢竟剛纔很多人都看見是我把她弄來酒店的,事後肯定有條子找上我們.”
“再說了,東西也沒有在她身上。”
傻強抽着悶煙,一個勁兒的和我道歉,說是自己大意了。這事也不能怪他,就連我都沒有想到聊齋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打死小妞兒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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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沙發上,我揉了揉發痛的腦門兒,說道:“這個女人不要動她,留着去跟聊齋的人交換。傻強,你準備一下,過會兒我兩去那個tt要東西去。”
傻強讓我等他一會兒,說是去醫院找三叔兒要個電話號碼,馬上就來了。
當即我也沒有在意,點點頭。
冰柔和死小妞兒也要去,結果被我眼睛一瞪,沒有說話了。這次我去就是包着撕破臉皮的準備去的,十有八九要打起來,我沒轍了,只有魚死網破。
沒有赤龍,興許死小妞兒連一年時間都活不到,就別說三年了。
我反正不可能看着她活活老死的。
“會不會是被賊偷的,畢竟你們兩剛纔在那個酒吧使勁兒撒錢,現在引起別人注意了吧?”
冰柔說了一句,聽完我搖搖頭,說是:“不可能,如果是一般的小偷,傻強肯定會有所警覺。只有聊齋有這個能力瞞過傻強,再說了,只偷赤龍不動錢財,沒有動機性這麼明的小偷吧?”
赤龍是傻強保管的,一般小偷想要從傻強眼皮下面偷走赤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揪着這個女人的頭髮,把她從地面提了起來:“既然能來偷我們的赤龍,你也應該我們是什麼人,殺了你也就殺了。告訴我,赤龍是不是聊齋的人偷走的?”
這女人也夠硬氣的,愣是沒有說話。
我衝她笑了笑,說道:“你可以不說,但是我會出錢去查,如果你家裡面還有什麼人的話,可能會連續出現意外,畢竟這東西……。”
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她就吐了我一臉口水。
拿出紙巾擦了擦,我也沒有動她,反而時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從這種反應可以看出來,她家裡面的確有家人,什麼禍不及家人都是狗屁。
如果死小妞兒出事,我讓這個女人的全家給死小妞兒陪葬。
大不了下輩子過逃亡生活。
傻強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有消息,我暗罵這小子做事不靠譜兒,不是說好準備一下去找聊齋的人麼?
搞不好這小子聽見我要帶着他去那個tt,慫了,找藉口跑醫院去。按理來說他不是那種人,我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過半個小時他還不來的話,就獨自一個人去,無論如何都要把赤龍要回來。
就在我沉不住氣的時候,傻強大咧咧的打開了門,在他肩頭上揹着兩杆ak47,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仿的,當即在場的人全部瞪圓了眼睛。
傻強摸了摸頭,笑道:“兄弟,不好意思哈。跟三叔兒要了個電話,讓別人從尼泊爾邊境送過來的,這大半夜的人家路也不好走。”
接過一杆過來看了看,頓時倒吸了口涼氣,乖乖,居然是真貨,還有四個彈夾。
擡着手裡面的ak,我嘴角一跳,說道:“死小妞兒,去給我們把牀單拿過來,先把qiang包起來再說。”
結果傻強笑眯眯的搖了搖手,對門口說了句:“進來吧。”
一個膚色有點黑的人提着兩個大提琴箱子走了進來,我說傻強咋敢大咧咧的挎着兩杆ak招搖過市,搞半天是用這兩個大提琴箱子運送過來的。
進來放下箱子後,這個人對我們雙手合上,做了個禮就離開了。
把ak裝進提琴箱子後,我誇起來就往外面走去,同時說道:“你們兩個不許跟來,如果過會兒我打電話給你,沒有聲音的話,就帶着三叔兒死小妞兒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