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着笑意,這塊鏡子當初我跟冰柔去買時只花了三塊錢,是在地攤上面買的。只是後來她在這塊鏡子上面加了一些手腳。但即使是這樣,這種價格現在可是漲了幾十萬倍。
看見我連憋得通紅,冰柔朝我狠狠瞪了一眼,生怕我一笑就吃不到這個小三妹子了,反正做她們‘這一行’的,隨便拿出個幾百萬也不是什麼事情,陪那些大老闆睡一晚就可以了。
可能精神上扛不住了,這妹子最後咬着牙齒點了點頭,同意冰柔這個所謂引蛇出洞的辦法。一想到這妹子要在我面前洗澡,我整個思想就飄忽起來,那一晚在聊齋的瘋狂場景不受控制的出現在我大腦裡面。
食骨知髓味,我還是很懷戀那種感覺的,以前我以爲打灰機已經是最舒服的事情了,但是在經歷了那一晚後,我對這方面的追求又擡高了一個層面。
看見我這種興奮的樣子,這妹子把頭低了下來,臉紅通通的,也不敢說話。
最後冰柔警告了我幾句後,提着工具箱就往別墅裡面走去,這個妹子也是跟了上來,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三樓衛生間。
眼神扭扭捏捏的看了一眼衛生間,這妹子有些猶豫起來,反正就是不進去。我反應過來,再三強調說我不會偷看的,我們做這一行有着自己的底線,聽見我這麼說後我看見這個妹子才鬆了一口氣。
冰柔這娘們兒拿出無根之水朝我身上撒了一些,然後換過來我幫她撒,這種無根之水說明白點就是從早上的樹葉上面收集來的露水,只有去固定的地方纔會買得到這些東西,而且價格高的嚇人。
我尋思着要是鬼事店這生意不好做,就去收集無根之水賣,貌似生意還挺好的。
“這就可以了麼?”我問了冰柔一句,她也不說話,衝我點點頭。
衛生間裡面傳來了一些動靜,這妹子開始,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居然出奇的安靜下來,仔細聽着裡面傳來的動靜,大腦裡面自動腦補出一些畫面。
聽見我哦呼吸有些粗重,冰柔白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擊我說,小心得病。這種女人千人睡萬人枕的,不見得有多幹淨。這些道理我也明白,但是這個妹子身材太好了,所以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要是冰柔不在我面前的話,說不定我會打開一條縫隙,去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慢慢的,裡面傳來了流水的聲音,我更加興奮了,整個人都在顫抖,而且那晚瘋狂的場面越來越清晰。特麼的原來這種情況也會上癮,跟吸毒似的,冰柔緊緊盯着我生怕我衝進去壞了好事,搞不好還要被這個妹子去投訴,到時候我們的生意可就真的沒有法兒去做了。
“你說它會不會出現?”
我強行分開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越這樣我就越無法控制的去聽裡面傳來的流水聲。
聞言,冰柔看了我一眼,告訴我她自己也不確定,到目前爲止她還不確定這間別墅裡面有沒有東西。只要不做虧心事,一般沒有鬼上門,一些平常人一輩子只有一次機會遇到鬼,也就是所謂的鬼門大開。
開一次,那麼這個人這一輩子內不會再出現第二次這種事情。
“我有點怕。”這妹子嬌滴滴的聲音從衛生間裡面傳來,她是想要看看我們還有沒有在門口,要是沒在的話非得把她嚇瘋。在這種情況下,讓她知道我們就在門口,這是安慰她最好的方法。
當下我哼了一聲,問她要不要我進去看着,要是有東西的話肯定能第一時間發現。原本我以爲這妹子要拒絕的,可是在沉默了幾秒鐘後,她居然嗯了一聲。
我摸了摸鼻子有點爲難起來,剛纔只是開玩笑的,想不到這妹子居然當真了,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害怕到什麼地步纔會答應我這個開玩笑的要求。
我感覺到冰柔就在一旁冷冰冰的看着我,現在是進退兩難啊,自己心裡面其實挺想進去的,早知道就不讓冰柔這娘們兒跟來了。這樣的話說不定今天哥們兒又有豔福了。
無奈下,我只有硬着頭皮告訴這妹子,我剛纔只是開玩笑的讓她不要害怕。說這句話時,我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直接進去了,我進不進跟冰柔這娘們兒什麼事情,剛纔是自己先入爲主被影響了。
瞪了冰柔一眼,我暗自發誓以後只要是妹子的單子,我一次都不讓她來。也正是因爲這個決定,才讓我後面險些喪命,還算這個娘們兒悄悄的跟了上來。
嘩啦啦,水流在地面的聲音讓我不停喘粗氣,恨不得衝進去看看裡面那香豔的一幕。
我也不清楚冰柔這娘們兒是爲了嚇我還是說真的,她跟我說以後最好少做做那些事情,別人可以,我自己不可以。我問她爲什麼,她搖搖頭不告訴我,還說我要是想那方面的東西了可以自己解決。
當下我就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爲我是嚇大的麼?放着好好的妹子不泡,自己打灰機,我又不是大腦有毛病。
這一次冰柔出奇的和我解釋了,她說我這種體制和別人不一樣,要是接觸到極陰之物很有可能丟失大量陽氣。自己打灰機的話倒是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她還問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奪走了第一次,而且那東西不是人。
我如實的點了點頭,這娘們兒越說越玄乎,我也是有些心虛,當下想要看看她能不能說個所以然出來。
她笑了笑,告訴我身體這麼虛弱的原因,就是因爲身子裡面的大量陽氣被人吸走,要是再像那樣來兩次的話,我會出現什麼後果她也不敢確定,反正下場不會太好就行了。
被這麼一說,我想到那個已經死去的誇女,那晚被那個所謂的齋主陰了,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
看見我沉默起來,冰柔也不說話了,她開始打量起周圍的情況來。那雙眼睛看了讓人害怕,冰冷無情,很難想象一個女人到底是經歷過什麼纔會變成這種樣子。
忽然,她實現停在一件旗袍上面,不注意看的時候這旗袍很普通,你只會看一眼然後本能的移開視線。但是當你仔細打量起這件旗袍時你就會發現這件上世界流行的衣服顯得無比詭異。
就好像你看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個人。
“這件衣服有問題。”
她自語了一句,然後往眼皮上面抹了一些什麼東西,等在睜開眼睛時,她的臉色唰一下就變了。
“喪服,這件衣服背死人穿過,不知道爲何又出現在這裡。”
我也是慢慢睜開陰陽雙眼,眼睛裡面傳來一陣劇痛,我從這衣服上面看見了那個人的一生。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人居然是個男人,他男扮女裝化上妝後根本分不出來男女,那種嫵媚的樣子讓不少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後來他被人半路殺死,周圍是一棟棟上世界的風格建築,應該就是夜上海了,在當時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有夜上海那麼繁華。
與此同時,衛生間裡面的流水聲戛然而止,也沒有聽見那個妹子的慘叫聲。這種變化很突然,給我和冰柔一種措手不及,我心裡面咯噔一聲,因爲剛纔我和冰柔的心思全在那件旗袍上面,從而忽略了裡面那個妹子。
當即我什麼都不管,直接擡起腳就是一腳,那個衛生間的門被我踹開,那個妹子背對着我們,那白花花的屁屁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從後面打量,這個妹子的身材接近完美了,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就連女人見了都要自慚形愧,怪不得憑她一個人能夠獨自住上這種很豪華的別墅,開着上百萬的保時捷轎跑。
那頭髮溼漉漉的,水滴不停順着後背留到那突出的縫隙中,她的樣子很奇怪,站着也不動,從後面看她非常淡定。
“小心。”冰柔攔住了我。
彷彿是感覺到有人闖進了房間,這個妹子慢慢轉過頭來,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這脖子轉動的弧度越來越大。我臉色大變,也顧不得其它的東西了,衝上去夾住這妹子的頭,使勁兒往前面扭過去。
要是再讓她繼續扭頭的話,那麼她將會自己扯斷自己的脖子。
近距離一看,我發現這妹子臉色發白,那雙眼珠子黑的嚇人,嘴脣周圍淤青無比。當把她的頭轉過去時,我第一時間要開中指,在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中我迅速按在這妹子額頭上面。
現場就像起了化學反應,這妹子嘴裡發出一聲人類根本無法完成的尖叫聲,五根手指頭以詭異的角度往我抓來,地板很滑,原本要後退的我腳一滑,整個人跌倒在地。
腳往前一伸,意外的踹在了這妹子的膝蓋上,她失去了平衡也是跟着我倒了下來。
這一瞬,冰柔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看着妹子往我倒下來,我心說這次完了,看來要栽在這裡嘍?
那雙淤青的雙脣,在倒向我的過程中,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砰,我感覺身體上面被什麼東西壓住,隨後這妹子張開嘴就往着我的嘴脣咬過來。邪物喜腥,一單被她聞見腥味,那麼這個‘妹子’只會更難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