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看你樣子也不像好人,如果這樣你就想來鬧事的話,我還真不怕。這些年我見過比你惡比你兇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走吧,我不想爲難你們。”
原本我也沒有啥子情況,畢竟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被他這麼一說,心裡瞬間冒出了一股火。怎麼說呢,前幾天心裡面一直窩着火,現在被這麼一刺激,當即就爆發出來。
原本今晚只是想要來喝酒宣泄一下。
看見我臉色難看,傻強按了按我的肩頭,衝我搖搖頭,隨後說道:“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想問問他開門做的是什麼生意?”
那服務員不屑的笑了笑,故意把脖子上面的紋身露給我們看看,說道:“你們也別問做什麼生意的了,走吧,真想進去換套像樣點的西裝,我不攔你們。”
這話表面上是給我們面子,但是聽在我們耳朵裡面,味道就不同了,關鍵是不少進去玩的人也不忙,而是站在旁邊看着我們兩個。
其中幾個看起來年輕一點的妹子還對我和傻強指指點點,緊接着就是伴隨着一陣捂嘴低笑。
傻強往前兩步,一把抓住這個人的衣領,所有人都以爲傻強要玩橫的,誰知道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沓錢來,朝這個服務員臉上就是一下。
啪,聲音挺脆的,不少人都停止了說話,現場非常安靜。
那個服務員估計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傻強笑呵呵的放開這個人的衣領,朝他臉上反手就是一下:“你爹我啥都缺,就是不缺錢,。不就是看着老子們穿的寒磣點麼?今兒爹還真要進去。”
傻強說話時很平靜,同時幫這個服務員整理一下被抓皺的衣領。
服務員捂着臉,那張臉都快成豬肝色了,傻強那句話我還真認同,啥都缺就是不缺錢,如果不是需要養陰的話,估計國內最有錢的人,就是他們了。
他也知道自己今晚碰到鐵板,當下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傻強衝我使了個眼色,當即就走進去了。
說起來,那個服務員也挺白癡的,能來這種地方的人,要是口袋裡面真沒裝着幾個錢,敢來麼?
有些時候,只需要變通一下腦子就可以。
還真別說,進去後我就被那種恢宏大氣的裝修給鎮住了,就連臺上跳舞的小妹都是極品美女,不少人起鬨着,更甚者直接用錢塞進小妹的胸脯子裡面。
我和傻強人手提着一瓶老白乾,在舞池裡面亂晃,裡面人挺多,但架不住地方大,看起來非常空闊。
這裡毫無疑問就是金凱子最佳產生地,一些美女穿梭在人羣中,尋找着有錢目標。
運氣好點的話,一晚上足夠讓她們少賺半輩子,傻強剛纔在門口的舉動,明顯吸引了不少小妹的注意。
我們這才坐下,一個小妹就幫我們喊了一瓶價值好幾千的酒,坐下來衝傻強直拋媚眼,說道:“哥,小妹初來乍到,也沒幾個認識的人,想和哥認識一下,該不會讓我出錢吧?”
這種話白癡都聽得出來意思,這只是試探的,如果傻強點頭的話,我估計今晚最低消費不會低於幾萬塊。
不過傻強還是點點頭,樂呵呵的樓主這個小妹,說道:“爹我就是有錢,你說買就買吧,再去拿幾瓶。”
小妹起身後,我和傻強對視了一眼,看來和三叔兒說的差不多,這個地方就是聊齋一個很不起眼的分支。
畢竟想要運轉一個巨大的地下存在,僅靠那些不能見光兒的東西不是長久之計,唯有這樣才能讓這種地下存在繼續生存下去。
很快小妹又拿了兩瓶出來,笑得跟朵花似的,像這種玩意兒,成本價最多幾百塊,到了這種地方得賣幾千塊錢,推銷一瓶出去,這小妹得有上千塊錢吧。
分分鐘就是幾千塊錢進賬,這小妹知道自己掉到了金凱子,當下笑得更甜了,直往傻強身上靠,恨不得要擠進傻強胸腔子裡面。
傻強順勢摟着這個小妹,吼吼道:“想要賺爹錢的美女聽好了,都給爹過來。”
這招激將法不錯。
當然我也要配合傻強的,當下把早就準備好的十萬塊錢噹一聲砸桌子上面,傻強也是掏出了一沓一沓的錢,在那兒嚷嚷。
不管再有錢的人出來玩,一般身上不會裝這麼多現金,他們都是裝着一張銀行卡。
我和傻強這麼做,就想讓別人以爲我兩兒是個暴發戶,這樣計劃才能成功。
也不知道三叔兒是不是猜錯了,我看着也不像跟聊齋有關係啊?
這招很起作用,畢竟在這裡面混跡的小妹,根本不管你素質如何,或是長的帥與醜,反正也要給她錢什麼都幹。
當下五六個小妹搖着水蛇腰,邁着小貓步就往這裡走來,始終是高消費場所,隨便拉出一個小妹長的都很漂亮,身材更是沒話說。
一個小妹膽兒也挺大的,直接就坐在了我腿上,兩隻手摟着我,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說道:“哥,出來玩麼?”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小妹,隨後點點頭,手也是往上面就摸去了,她也聽明白兒,胸脯子使勁兒往我蹭。
這裡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傻強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指着最邊兒上的那人說道:“看你嗎比,沒看過黑社會出來找妞子啊?”
那人還真嚇得打了個哆嗦。
計劃成功了一半,接下來就是鬧事了,等高層出來我們就知道有沒有和聊齋沾點關係了。如果不是的話,充其量賠點錢,還不算的話,反正我有好幾十種讓這個地兒變成風水惡地的法子。
“哥,今晚有人陪了麼?讓小妹陪陪你怎麼樣?”
我身子一僵,這小妹居然把手往那裡抓去,這一瞬,我又想到了那晚聊齋的女鬼,當下抗拒的把她推開。
可她跟八爪章魚似的,愣是摟着我不放,當下我衝她說了句悄悄話,這小妹當即就笑眯眯的往傻強走過去了。
這時候,一羣服務員裝扮的人往我們這邊走來,一看這架勢我就知道那小子鐵定套來找我算賬了。
只是不明白這裡是怎麼做生意的,居然放任服務員找客人的茬兒,這分明就是自砸招牌。還是說這裡的生意已經好到,可以讓服務員隨意騎到客人頭上拉shi了?
“就是你們麼?”
帶頭那個人很瘦,跟一隻猴子差不多,不過站在他旁邊的人,卻是低着頭,一副看起來很害怕這人的樣子。
傻強把腿搭在酒桌上,一邊樓一個小妹,笑呵呵的說道:“就是爹,怎麼,想弄死我麼?”
要是傻強露出害怕的樣子,搞不好今晚還真有點麻煩,看見他這麼強勢後,那猴子也有點忌憚了,當下說:“都是五湖四海的朋友,出來玩也抱着不想惹事的態度,這點我理解,但是你剛纔那樣做有點過分了,這樣不……。”
話都還沒有說完,傻強就迅速的提起桌子上那瓶洋酒,哐噹一聲砸在着猴子腦袋上,他幾乎反應都沒有,眼睛一翻就癱在了地面。
小妹嚇得不斷尖叫,不少人瞬間把我們圍了起來。
我也是站起身來,笑眯眯的看着這些人,放在以前我絕對要被嚇得打抖,不過在經歷了那些事情後,看着眼前這些人,我居然有種想笑的感覺。
“兄弟,今晚你真想把事情鬧大麼?”
傻強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停擺手,說道:“哎喲,我咋敢把事情鬧大呢,你們都是混社會的,我一個平民老百姓怎麼玩的過你們?”
那人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鐵青無比,想動手又不敢動。
結果傻強撇撇嘴,繼續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沓錢就撒開,聲音粗狂的喊了句:“要錢的來爹這兒,好使!”
甚至一些客人也想撿地面磚這些錢,只不過礙於面子,站在原地猶豫起來。
倒是那些小妹差點搶的打架,咒罵聲不斷。
這裡面的高層,還真憋得住氣,都成這樣子了愣是不出來調節一下,看來力度不夠。
當下我掏出早先準備好的塑料手qiang,咣一下頂在面前那個人身上,這一下子,氣氛彷彿凝固了下來。
誰又猜得到我手裡面的手qiang只不過是地攤兒上二十塊錢買的?
那人兩隻腿不斷打抖,帶着一絲哭腔衝我說:“哥,別這樣兒,剛纔是我們不對,您看今兒的消費我們請了,成不?”
如果我當時搖頭的話,我估計這小子得跪下來求我。
我笑着把qiang狠狠砸在桌子上面,大咧咧的喊了一句:‘還有誰想特麼的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都特麼一起過來吧。“
載着安靜的氣氛下,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我,怎麼?你想一qiang爆了我的頭麼?”
我身子猛然僵硬起來,冰柔這娘們兒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趕緊把旁邊的小妹推開,回頭看去,冰柔嘴角帶着一絲怪笑,慢慢的朝我走來。身後跟着的死小妞兒,也是衝我露出很憤怒的樣子。
得,喝花酒被逮到了,問題是我們來這兒是有事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