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跟黑子兩個吃完飯後,黑子叫他在一間休息室裡呆着就出去了,賈東茫然地躺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發呆,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讓他迷惘,他是一點頭緒也找不着,不久他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多久他被黑子給叫醒來,這時候幾位老者早已坐到了這間休息室裡。
賈東一翻身坐了起來,這時木老頭說話了,“小子,你摸一下,你的玉器還在不?”賈東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一驚,趕快往自己的胸前一摸,東西還在,他不放心就拿了出來看了一看,沒錯,還在自己身上,這時候木老頭看着他的窘樣又說話了,“你們看這小子,這樣的不負責任,你們真的放心把火玉交在他的手裡嗎?”其它幾位老者也都沒說話。
魯老闆這時候問賈東:“上午黑子給你的書你看了沒有?”
“看了”,賈東不假思索地回答。
“看了多少?”
“我……”
“看來你沒認真地看!”魯老闆說道,“這些我不多說了,小子,你父親也是我們‘人跡’中的人,這雖然是我猜測的,但就算是我猜錯了也說明他跟‘人跡’就有關係的,不過他跟水系的有關,剛纔我們叫你看我們火系的家法就是爲了讓你也加入到我們火系堂,你想一下,我們這些人和中醫界有這麼重要的關係你一點也不知道,要想得到我們的消息最好的辦法就是接近我們,但你怎麼能接近我們?就靠你身上那塊玉嗎?我今天也不要你回答,你先回去,下週給我們答覆,這樣如何?”這位魯老闆真是一位人物,賈東一點拒絕他的餘地也沒有。
黑子把賈東給拉了回店,賈東下車的時候劉大媽非常高興地迎了上來,賈東高興地跟她打了招呼,她也沒忘把那塊玉還給了賈東,這時候的賈東魂不守舍地在藥鋪裡呆了一下午,很早他就關了店門回家去了。
賈東躺在沙發上看着手裡黑子拿給他的火系家規,但他的心思一點也沒在這上面,“自己家裡進賊不用說,是木老頭的人做的。”一想到木老頭賈東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早晚要把你的狗給放到我的餐桌上,”賈東恨恨地想,因爲上週他到何麗家裡的時候看着桌上的土雞,臘肉一樣也不能吃,這些東西城裡可是買不到的,結果他打了狂犬疫苗不能吃,饞得他直流口水。這天賈東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幾點睡着的他也不知道,不過這幾天都很安靜,日子也很正常了。
週六的早晨,這時候賈東店裡來了一大堆的病人,都是些老頭老太太看些小毛病的,賈東也覺得奇怪,這些老年人也真的是奇葩,平時年青人上班的時候他們也早早的起牀跟年青人擠公交車,本來就擠的公交車裡趕着上班的年青人還得給他們讓座,本來就擠的公交他們還湊熱鬧,結果把什麼高血壓,心臟病都擠出來了,到了週末休息的時候又跑自己這裡來排隊,平時也沒見幾個老年人來瞧病的!
下午的時候吳維峰帶着何麗到了他的店裡來,見賈東正忙着就叫賈東把他家的鑰匙給他後就跟何麗出去了,賈東知道今天晚上有好吃的了,不由得心裡一陣高興。
到了晚上賈東屁顛屁顛地騎着車回到家中,這時候何麗已做好了一桌菜,吳維峰正在上網玩遊戲,兩人見賈東回來後三人上桌開吃。
原來何麗的爺爺自上週賈東去後,何麗按賈東的要求給他吃了些可治他病的蔬菜,幾天身體就恢復了大半,何麗又把家裡人叫到了一起,讓他們有什麼爭論吵嘴的事都到酒廠裡去,因爲老爺子的身體不好,而且何麗把老爺子的病情說得很嚴重,就是因爲他們引起的,把家裡人也嚇着了,這下何麗家裡清靜了,老爺子也不再心煩了,身體也就好得快多了,老爺子知道賈東到他家這一趟很費心了,但他看到賈東沒吃什麼東西,問了後才知道賈東被狗咬後打了針,不能亂吃東西,所以他叫何麗跟吳維峰給賈東帶了些土產特地來感謝他的。
賈東一見這一大桌的好吃的,大口吃了起來,這時候何麗倒了一大杯白酒給賈東敬了過來,“我爺爺的病還多虧你到我家去瞧了一下,身體好了很多了。”
賈東一見何麗舉杯就有點怕,何麗好像看出他的心事,嘿嘿笑着說:“怎麼了,一個大男人還怕給我這個小女子喝酒嗎?”
“就是!就是!”吳維峰這下也湊上熱鬧了,估計他還記得上次被賈東灌醉了的事,這次有他馬子給他撐腰,說話也大聲多了。
“好嘛!既然今天你兩個是到我家裡做客的,不吃好喝好我也對不起你們哈,這樣嘛,我們三個人一起喝!”賈東知道自己不是何麗的對手,他先把吳維峰拖下水,要麼何麗舍不得吳維峰喝醉,自己也就可以少喝,要麼先把吳維峰灌醉給自己墊背。
吳維峰這時候無語,賈東想什麼他可清楚,但自己又被他給套了進來。
何麗可沒想這麼多,“喝就喝,來三個人一起喝。”
三人一口氣喝了一杯後吳維峰眼珠一轉,“兩週前你在何麗家跟我說的,你想把你的店擴大,這件事我也放在心上了,我回去後想了很久,覺得你現在的門面是自己的財產,你用別人給門面費的線招一個人來幫你,你現在缺的是人手。”
賈東知道這小子扯開話題,但他現在正處在兩難的選擇階段,是入那個什麼火系堂還是不入,他知道一般進入到什麼團體要想出來也就不容易了,但如果他不入就得不到父母的消息,一想到這裡他就心煩,“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們醉一場,以前你的酒量沒這麼差,爲什麼現在不行了,見酒就怕了?”
“你少來了,以前我兩個喝酒都是點到即止,沒喝醉過,這幾年你沒人管了,一個人也瀟灑了。”吳維峰恨了賈東一眼說道。
“我啥時候管過你了!”這時候何麗不幹了。
“沒有,沒有,我親愛的沒少管我。”吳維峰趕快回答,但話又說錯了,結果捱了何麗一筷子。
這時候一邊摸着被何麗打得生疼的頭,一邊對賈東說:“你招來人手後,你可以潛心好好地學一下中醫,只要你有名氣後,看病的人多了,你生意也就好起來了,你就是一個品牌。”
賈東這時候也下決心了,因爲魯老闆那裡的幾個老頭看來也都是高手,跟他們任何一個對自己也有好處,所以今天他要做的事就是把吳維峰灌醉。
早晨三點過酒勁過了,賈東從醉夢中醒來,他起身一看吳維峰還醉在自己身邊,賈東口渴起身的時候吳維峰也醒了,原來三個晚飯的時候一起喝酒,吳維峰最先倒下,賈東隨之也被何麗給灌醉了,何麗將他兩個扶到一個牀上睡了後,她自己到客戶裡去睡了。賈東和吳維峰兩個睡到這個時候酒勁過了,也睡不着了,兩人就起身到客廳裡找了些水喝,坐在沙發上聊天。
吳維峰問賈東:“這段時間沒來看你,感覺你有什麼心事?”他見賈東沒有說話就繼續追問道:“是不是你父母的事情有什麼變化了?”
賈東知道這些事不能給他說,所以轉開話題“早晨喝一口,萬事都不愁,要不要我兩個再來幾杯?”
“喝就喝,誰怕誰!”吳維峰見賈東又來灌他,這時候何麗又不在,馬止就一股豪氣從丹田升起,兩個人又開始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