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那位穿唐裝的老者來到了賈東的店裡,徑直來到賈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開口問賈東“小夥子,我姓孫,跟前幾天來的幾個老頭都是朋友,今天我來是想搞明白一件事,你知道我說的人跡是什麼嗎?”
賈東一頭霧水,“不知道!”
“你父母沒有跟你說起過嗎?”
“沒有!”
這時候孫老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是從小由家長教習中醫的吧?”
“是的,我父親是內科的。”賈東感覺自己怎麼回事,在這位老者面前自己變得老老實實的。
“你父親從來就沒跟你講過有關人跡的事嗎?”
“沒有。”
孫老頭又是一陣的沉默,“小夥子,今天我來是想帶你去看一個地方,讓你知道爲什麼我們這麼需要你手中的那塊玉的原因。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們的,所以這次你去就事先把那塊玉藏好,以免到時候說我們老人家欺負你小孩子!”
賈東想了一下,就跟這位老者出了店鋪,他到隔壁找到了劉大媽,把胸前掛的玉遞給了大媽,請她保管,他下午來拿,賈東知道,這玉到了劉大媽的手裡就算天王老子也拿不走了,然後關了店門跟着老者上車走了。
不久車停在了凌,鋒安保公司的大門前,賈東跟孫老頭下車走進了大廳,其它的三位老者正在大廳裡等着他,見到他的到來,大家也沒多說話,徑直就帶賈東到了這家公司的地下二層,賈東忐忑不安地走在這羣人的中間,他到是不怕這幾個老頭怎麼,只怕後面跟着的黑漢子,他感覺自己打不過他,不過都到了這一步了,想躲也躲不開了,況且這也是自己找上門的事。
在這些人的帶領下,賈東跟着他們到了一個角落的門前,魯老闆親自開的門,結果是向下行的樓梯,賈東心想,都地下二層了怎麼還能向下,這地方可真是隱蔽。下了一層後又是一道門,還是魯老闆親自開的門,一行人進去後原來是一個客廳,裡面全是木質的傢俱,佈置很簡單,除了椅子就是木桌,牆角有一個木質的擺件,其它什麼也沒有了,這時候魯老闆叫大家坐了下了。
“小夥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魯老闆開口了。
“我姓魯,這個你可能知道了,我是‘凌,鋒’公司的法人代表,你叫我魯總經理就行了。”
然後魯老闆指着孫老頭說,“這位不用我介紹了吧?”賈東點了點頭。
魯老闆指着頭髮全白的老者說道:“這位姓羅。”
魯老闆轉身指向了木老頭,這時候賈東忽然說話了,“這位老爺子我知道,姓木。”賈東這時候是想報當日狗咬屁股之仇,他這麼說就是讓這幾個老頭猜疑,這樣對自己也有好處。果然這幾位都看向了木老頭,但見木老頭冷笑一下說:“你當然知道了,跟我家裡去偷東西,被我給逮着了,還讓我家的狗給把屁股咬了,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們不信叫聳脫褲子給大家看一下,是不是有狗牙痕。”
賈東一聽,這老傢伙還真厲害,這下自己吃虧了,說不清了,但這時不能嘴軟了,“我家一次進賊了,剛好被我給發現了,我就跟着這賊到了一個地方,但去了我就走黴運了,屁股受罪了,不信我在警察局裡有報案的,可以查到的。”
“你…”木老頭還無語了。
“好了!好了!你兩個要鬥嘴下來再鬥,現在不是時候!”魯老闆發言阻止這兩個一老一少的爭吵。
“這位姓霍,因爲長得黑,我們都叫他黑子。”魯老闆繼續介紹。
賈東不敢多說了,這位他有點怕得罪了,打不過。這時候魯老闆說話了,“今天你到這裡來我想孫老爺子給你說了,我再補充一下,我們人跡是一箇中醫羣體,這裡的人都是中醫界的高手,我們一直以不公開的身份傳承中醫懸壺濟世的觀念幾千年了,我們這個羣體能傳承幾千年就是因爲我們低調,不與世事爭勝負,完全以研究中醫爲核心,所以我們一直流傳至今沒有被淘汰,你今天看到的和聽到的不能對外界說,因爲我們也不會承認,如果你亂說引起什麼後果你自己承擔。”
這時候賈東沒得選了,點頭同意,這時候魯老闆站了起來,將大家引到了和這間會客廳相連的別一個房間,賈東進去後眼前一亮,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裡面擺滿了書架,上面全是古籍本的醫書,魯老闆把大家引到了這間房的最深處,在這裡供着一個香案,上面擺了一塊麒麟頭像的墨玉,這墨玉跟賈東在泥娃娃裡找到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塊材質的,而這麒麟頭上缺了一塊,看起來跟賈東找到的玉器剛好能配上,這時候賈東忍不住上前去摸了一下這麒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