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裡,賈東見吳維峰已起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賈東回來就問他道:“一大早的你跑啥地方去了,我起來就沒見你人在?”
賈東白了他一眼說道:“還好意思一大早,沒看到太陽都曬屁股了,我看你還沒起來,先給你買點吃的。”
“你少來了,我比你還早就醒了,只是酒勁還沒有過,一直不想起牀,你進來看我的時候我裝睡罷了。你出去這麼久幹什麼去了?”吳維峰追問賈東道。
賈東看了他一眼,“昨天晚上的事你不記得了哇?昨天我可是叫了警察的哦!今天我是去了警察局了,這不買了東西纔回來。”
這時候吳維峰一愣,邊吃東西邊小心地問賈東:“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真的斷篇了。”
賈東看了他一眼陰笑道:“就是不給你說,憋死你個醉葫蘆。”吳維峰搔了搔頭也不說話了,默不做聲地吃東西。賈東看他老實了,也不多說,先去洗漱後跟他一起吃今天的早飯了,不應該是午飯了。
吳維峰旁敲側擊地問賈東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但賈東就是不給他說,他也沒招,只好陪賈東在藥店裡閒扯。下午的時候吳維峰忽然想到什麼事,又問賈東道:“我昨天晚上給你提的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賈東笑着說“好事呀,我都答應了呀!”吳維峰一看他這態度就知道沒戲了,也就懶得跟他再說什麼,因爲他知道如果賈東拒絕這事那麼還有得商量,但他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是逗着玩的了,他也不多說什麼了,起身要離開,賈東見他要走,趕快叫住他,“別這麼快就走了呀,今天晚上再去喝上幾箱。”吳維峰看了他一眼,說道:“還喝,我的小身板可受不了你折磨,我回去給馬子報告昨天的結果,昨天都是跟她請了假來找你的,還被你灌得死豬一樣,發生什麼事都記不得了,我坐這裡就是想跟她解釋的說辭,現在想好了,回去敷衍她了。”
賈東笑道:“用不着這麼辛苦跟她解釋,今天再跟我醉一場,明天再回去跟她就說你是多麼的苦,多麼的累,被我灌趴下了都還爲她的任務做貢獻,只是醉得太厲害了,所有的事都斷篇了,下次再找我問一下情況,這樣你不就可以不請假又跑我這裡來玩了嘛!”
賈東話還沒說完吳維峰都已跑到店鋪門口了,回頭說道:“你少來,照你這樣搞我今天又要被你折磨一場不算還要把下週的生意都寫好,那時候我可是小命不保了,我還是回去陪馬子好些,她折磨我比你折磨我好。”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賈東洋洋得意地看着吳維峰遠去的背影,坐在店裡沙發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晚上賈東關了店門後直接就回到了家裡,到家後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看到家裡所有的東西都翻亂了,沙發這些能藏東西的地方還被人用刀劃開了很長的口子,似乎來人在他家裡找什麼東西,不過他家也不是什麼有錢人,而且這個人在找什麼他也不清楚,只是他心裡隱隱地感覺到這事跟他父母失蹤有關係,但徐警官又不肯跟他說,他也沒辦法。
他把家裡搞亂的東西收拾好後,四處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異樣,這時他看到雜物間也被翻亂了,他就走進去看了看,把一些被人翻出來的雜物又收拾好了,這時候他看到一個泥娃娃被摔碎了,這是小時他父親親手給他做的玩具,他一直保存着,看到摔碎的泥娃娃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就把這個泥娃娃拿到客廳裡,準備找點膠水把泥娃娃粘好,結果他手一滑,泥娃娃又掉到地上碎得更厲害了。
賈東心疼地把地上的碎泥塊收拾起來,這時他看到泥塊中還有一個硬東西,他把這塊硬東西剝了出來,原來是一塊墨玉的掛件,看起來很古樸,似乎年代非常久遠的一個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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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興奮地把玩這件玉器,在這玉器上還刻有花紋,但他也認不出這是什麼符號,這時候他打開電腦上網查了幾個小時也沒查到這件玉器的信息,這時候他有一點的失望,他想了想拿起電話給徐警官撥電話,但撥到一半的時候他打住了,“這玉器是父母藏在泥人裡的無疑了,這東西要不很值錢,要不就有什麼意義,說不定跟父母年失蹤有很大關係,如果這個時候交給了警察,不一定有線索搞不好還違背了父母的意願,不如自己先把這玉器搞清楚後再說吧。”賈東打定了主意,就找了一根繩子把這玉器掛到了胸前。
第二天一大早,東就把店鋪打開,自己一個人坐在電腦前上網查找有關玉器的信息,就這樣他折騰了好幾天也沒有看到他胸前玉器的任何線索,而且玉器上的符號也找不到相關的信息,賈東無奈,只好就此作罷。
到了晚上他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牀上,腦袋裡一直在想泥娃娃中找到的玉器,但是他一點線索也想不出,這時候他有一種衝動,想找徐警官談一下這件事,但最終他還是打住了,因爲這東西藏得這麼隱秘一定有原因,正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窗外有什麼聲音,他趕快起身到陽臺上去看,但外面太黑他什麼也沒看見,不過他感覺到是有人爬到了自己家的窗外,這讓他感到背後一股涼氣直衝腦門,這時他想到自己身上掛的那件玉器一定是那些人想找的東西。賈東懷着忐忑的心情睡了一晚,實際上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着,總是感覺窗外有一個身影在盯着他。
天亮了,賈東到店鋪裡把電腦打開,他晚上沒睡着,但是他忽然想到,這些符號是不是文字或者是什麼宗教的符號,有了這個想法他興奮地在網上搜索着,不過他還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或許他這段時間有點特別,隔壁劉大媽跑來看他的情況,見他在電腦前搞着什麼,這位劉大媽關心地問他“小子,你這幾天是怎麼了,中邪一樣的天天坐在電腦前,也沒見你出來走一下,午飯也沒見你吃了,別是在玩電腦遊戲吧?”
賈東一看隔壁這位大媽,日常有點頭痛腦熱的就找賈東開點藥,“沒什麼,我只是查點資料,學習一下書法,以後我開藥方的時候就像一個老中醫了。”賈東調皮道,“哦!我還以爲你玩網絡遊戲入迷,好了,我生意上門了,你忙哈。”
賈東送走隔壁大媽後忽然後悔了,起先他撒謊是怕別人知道他在找什麼,隨口說學書法,但自己寫的那字連自己都不想看,這個時候說出這話到是不要緊,但這位隔壁大媽可是一個認真的主,如果自己不做一下樣子,以後大媽會天天來煩他的,哎!禍從口出呀!賈東這時候感慨得不得了。
可能劉大媽兒女沒在身邊,對賈東這個單身的孩子就特別上心,聽到賈東想學習新東西就像對自己的子女一樣的留心,天天沒事就跑賈東店子裡來看他寫字,賈東這下沒辦法了,誰叫自己亂說的,只好天天沒事就趴桌邊學習毛筆字,賈東用自己發抖的雙手拿着毛筆在紙上亂塗亂抹的時候,劉大媽時時的站在他的一邊看着,但越是這樣賈東心裡越是急呀!恨呀!爲什麼自己亂說什麼學習書法,這下好了,給自己下了一個套,真的要命呀!
賈東實在沒辦法了,在網上查了一下怎樣才能寫好毛筆字,結果他發現還有不少這方面的聊天室,他隨便加入了一個聊天室,請教了一下里面的室友,得到了很多不錯的方法,賈東很快就上手了,寫的字也不再慘不忍睹了,賈東心裡還真有一點感謝劉大媽的熱心,不是她天天來看賈東寫字,讓賈東感到壓力倍增,他還真的把字寫不好,這下賈東看到自己寫的字好看了,對練習書法也有了信心。
週六吳維峰帶着他的女友何麗到賈東店裡來玩,賈東一見他們倆就知道還是爲了他女友何麗的閏密的事,賈東也不動聲色,見兩人進店來張嘴就跟吳維峰招招呼道:“今天帶馬子出來玩嗎?”何麗聽賈東這麼一說,眉頭一皺揮手就在賈東身上拍了一巴掌道:“馬子,什麼難聽你說什麼是不,敢惹我你當心了!”
賈東忽然來了一句“吳維峰都是這樣叫的,我也不過是學他的罷了。”說那時遲那時快,兩個男的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何麗一把就擰着了吳維峰的耳朵使勁的拉,這下吳維峰可吃不消了,嘴裡直叫疼,可何麗就是不放手還咒罵道:“敢亂叫我這麼難聽的名字,痛死你活該,給你擰下來看你以後還聽話不聽話!”賈東站在一邊哈哈大笑,吳維峰也顧不得恨賈東了,先抓着何麗的手腕嘴裡趕快回答“耳朵不能掉呀,掉了以後你沒得擰了,還有就是以後我就沒有耳朵去聽你的話了呀!”吳維峰一邊求饒一邊的回答到是打動了何麗,她這才把手鬆開,吳維峰摸着又紅又痛的耳朵乘賈東不注意在他肩膀上使勁的打了兩拳纔算是解恨,賈東在一旁笑得腰都彎了,一下被吳維峰打了兩拳也感覺不到痛,還在不停的笑。
何麗恨了兩個大男孩一眼,坐沙發上看電視去了,賈東招呼吳維峰也坐下了,自己撫着笑得發疼的肚子問:“你兩個今天怎麼樣心情跑我這裡來玩?”
何麗道:“上週我叫維峰來問你的事你覺得怎麼樣?”
賈東“當然好了,好事呀,我不是當時就答應下來了嗎?”
何麗轉過頭看着吳維峰“你不是說他不答應嗎?”
吳維峰一邊揉着被何麗擰得生疼的耳朵一邊說:“親愛的,他你就不懂了,這事表面上答應但他一定是鬧着玩的,到時別把你的閏密給害了,我可是跟他在大學裡穿一條褲衩的老友了。”
何麗轉過頭看着賈東,賈東隨口就回答“你看嘛,剛我害他被擰耳朵,他報仇呢,你當面問我,沒聽到我是怎麼回答的嗎!”
何麗畢竟是女人,有着可怕的第六感,直覺告訴她賈東這小子不太可信,但是現在這情況又沒辦法知道賈東在想什麼,這時她想單獨跟吳維峰商量一下這事,就問道:“你兩個今天想吃什麼,我今天動手做點好吃的。”
賈東“我要吃雞。”
吳維峰“我要吃鴨。”
賈東“我要吃魚。”
吳維峰“我要吃牛。”
賈東“我要吃羊。”
吳維峰“我要吃豬。”
何麗見這兩小子耍寶,恨恨地說:“你兩個別後悔,賈東西把你家鑰匙給我,維峰走,我兩去買菜去。”
吳維峰“不去,買菜你們女人最行了,我去也沒用,我這裡玩。”
何麗擰着吳維峰的耳朵拖着走出去了,賈東看着吳維峰狼狽的背影暗暗地笑了起來。到了晚飯的時候賈東關了店面徑直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