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門外,司茹冰與初雪焦急的來回踱着步,蕭蕭因爲家裡的小華仔,突然發起了高燒,所以她和諸葛一凡都沒有來。
席飛揚已經把那個男人推進去很久了,卻一直沒有出來,兩個女人的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司茹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想起了那個神秘的男人說過的話,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打量着初雪。
“如果想要救君浩,就要初雪付出她的生命,這樣,豈不是太殘忍了?君浩是爲了誰纔會這樣躺在這裡?如果她真的讓初雪這麼做了,那個男人就算是活過來也沒有意義了!”
“但是眼下,除了這個方法還有什麼才能救他呢?”
茹冰的心裡矛盾極了,在這兩個人中間選擇一個,這要讓她如何選擇?
就在這時候,一個小護士匆匆的從急診室裡跑了出來,說是傅啓軒正在大出血,讓她們先去匹配一下血型,因爲現在醫院裡,沒有他需要的這種特殊的血型。
初雪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和司茹冰一起去驗了血,結果是,她們兩個人都不匹配。
小護士又着急的安排了人手去其它的醫院請求支援,但是就算是不懂醫學的初雪與茹冰,她們的心裡也是非常的明白,這樣抻下去絕對不是個辦法,那個男人,也許真的會挺不過去的。
逼不得已,司茹冰的腦中又再次浮現了那個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到時候,你自然就會來找我的。”那個男人說對了,現在,司茹冰已經別無選擇。
她連招呼都沒打,就匆匆的往醫院門外跑,初雪不明所以的在身後叫着她,可是女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司茹冰站在那個男人站過的地方大聲的咆哮着,心裡的不安感也漸漸的擴散,她多麼怕,那個男人也會像姐姐一樣的離開她。
光騰的身影果然出現了,臉上依舊帶着那抹邪惡的笑意,他駕輕就熟的坐進了一旁的沙發裡,一臉城府的看着面前這個心急如焚的女人。
司茹冰皺着眉宇走上前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救他?告訴我!”
“我說了,想要救他,就要一命換一命!”
男人擡起了一隻手,讓茹冰原來養在魚缸裡的一條金魚,就這樣沒有徵兆的飛到了他的手中,在沒有水的情況下,魚兒掙扎了兩下便死了。
光騰的眼睛裡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一手將死去的魚兒放入了嘴中,一口下肚。
司茹冰這就樣默默的看着,一股反胃的感覺直衝她的喉嚨。
她閉緊了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將這份嘔吐感壓了下去,身子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和這個男人保持了幾步的距離。
“告訴我方法,要怎麼樣才能救他?除了初雪的一條命,真的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我的命……可以嗎?”
男人怔怔的看着她,即沒在回答,也沒有說話,只是那樣靜靜的望着她。
“爲什麼?你爲什麼願意用自己的命救他?”
光騰不明白,司君浩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初雪,這個女人爲什麼?她爲什麼會那麼傻?就算她付出的再多,那個男人也不會對她有回報的,她爲什麼?就像那個“他”一樣傻?
“沒什麼理由,只是想救他,可以嗎?”
司茹冰不想和這個陌生的男人說什麼,她的心裡只是一直的在重複一句話,那就是,她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死。
光騰思索了一下,冷笑了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着她,然後搖了搖頭。
“今天,將是那個男人最後的期限,如果你不打算救他,他就會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不!不要!求求你!救救他!”
司茹冰臉上的驚慌是那麼的明顯,她不顧一切的上前抓住擡腳欲離去的男人,糾結與痛苦在她的心裡不斷的交替着。
“告訴我,你想讓我做什麼?到底怎麼做?你纔會救他?”
轉過身子,光騰陰笑着將手裡的一包東西放到女人的手中,他的表情,讓茹冰感到了一陣陣的心慌,手心出汗,背脊也越發的冰涼。
“這是……”
“你只要把這個給司初雪吃下去,魔傑就可以活過來了!”
“這到底是什麼?毒藥嗎?”
抓住了他的衣袖,司茹冰執着的問着,男人輕輕的按下了她的手,諷刺的一笑,搖了搖頭。
“如果我只是想要她的命,那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
“那這包東西到底是什麼?”
“可以讓她昏睡的藥,這樣,我纔可以取出她體內的靈珠!”
“靈珠?它……”
“它現在就在司初雪的體內,是魔傑爲了救她一命給她吃下去的。”
想起了那顆白色的珠子,司茹冰的心底一沉,原來那顆珠子真的不是普通的東西,難怪自己一看到它就會感覺呼吸困難,難受的要命,可是這個男人,他要那個幹什麼?
“我憑什麼相信你得到靈珠之後還會救君浩,如果你是在騙我呢?”
女人防備的看着他,這個男人,實在是讓她無法相信。
可是光騰卻沒有讓她的心裡吃下定心丸,反而讓她感覺更加的不安。
“這個嗎?”
男人走上前了兩步,貼近了女人的耳邊,茹冰警戒的想要退開,可是讓她驚恐的是,她的身子竟然動不了了。
光騰就趴在她的耳邊陰陰的笑着,聲音冰冷的讓她感到窒息:“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不過,除了這個,你別無選擇,或是,眼睜睜的看着你愛的那個男人就這樣死去!既然別無選擇,那我們,不如就來賭一把吧!”
茹冰的眼睛瞪的很大,嘴巴也不自覺的張成了O字型:“這個男人知道她愛上君浩了嗎?他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的身體向後面退開,司茹冰終於又可以動了,她甩了甩手臂離這個男人三步遠,驚恐的望着他。
“不要傷害初雪,好不好?我真的不能這麼做!”
“那你不想救那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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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麼會不想,只是,求求你,除了這個,別的讓我付出什麼都可以!”
冷笑着,男人又再次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司茹冰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開始不斷的掙扎着,男人警告的眼神傳來,茹冰的耳邊聽到了他魔鬼一樣的聲音。
“老實別動!你不是付出什麼都可以嗎?現在,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把衣服脫了!”
“你……你放開我!”
茹冰掙扎的越發厲害了,眼神中的驚恐也更濃了一些,男人將手探到了她的腦後,將她一頭黑色的瀑布放了下來,邪惡的笑着。
“放着你這樣的大美人不去愛,反而喜歡那個平凡的司初雪,魔傑的眼光真的有點問題,對於這樣的男人,你們竟然會有這麼多人願意爲他付出?今天,就讓我看看,你能爲他付出到什麼地步。”
女人的身體再次動不了了,她害怕的看着男人將自己的身體壓了下去,就這樣放倒在了地毯上,然後,撕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她動不了,叫不出來,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這樣魔鬼一樣的男人,這樣恐怖的異類,司茹冰閉緊了眼睛,不想看到他在自己的身上馳騁的畫面。
這一夜,外面的天色真的好暗。
……
光騰在傅啓軒的體內注入了魔氣,但這也就只是暫時拖延一下而已,茹冰答應他,幫他得到靈珠,讓他不要去傷害初雪的身體,更不能威脅到她的生命,那個男人,竟然答應了。
曹植送來了初雪愛吃的南瓜粥,女人卻一直沒有胃口。
在她呆愣的時候,茹冰把光騰交給她的那一包東西倒了進去,攪合了一下又給初雪端了過來。
“對你來說,傅啓軒的地位,已經和君浩並駕齊驅了嗎?”
女人的話如當頭棒喝,讓初雪的心裡感到一驚,然後臉色也開始黑白不定的。
她想否認,可是她卻沒有立場,初雪自己的心裡也不清楚?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把粥喝了吧!不管是爲了誰?你的身體纔是第一位的!”
“茹冰,我是真的沒有胃口!”
低下頭去,女人避開了她遞到嘴邊上的食物,搖了搖頭,將身子退到了窗邊:“先放着吧!我一會再喝!”
“那……好吧!”
無奈的看着她,司茹冰將粥放到了牀邊的桌子上,交待了一句:“要記得趁熱喝啊!”然後便走出了病房。
晚上,司茹冰的身後跟着那個神秘的男人,他們悄悄的來到了傅啓軒的病房。
初雪已經趴在他的身邊睡着了,光騰上前看了一眼,回頭看向了身後的女人:“那包東西她喝了嗎?”
看了一眼桌子上空蕩蕩的碗,司茹冰對他點了點頭:“碗裡已經空了,她應該喝過了!”
男人上前一把將初雪抱了起來,放在了窗邊的沙發上,開始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司茹冰驚惶失措的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了他,瞪大了眼睛防備的怒斥着面前的男人:“你要幹什麼?”
“除了取靈珠,你以爲我還會對這種平凡的女人做什麼?”
隨手一扇,司茹冰的身體就被一陣陰風帶到了一邊,男人繼續解開初雪身上的衣物,直到她赤條條的一片。
光騰將手伸向了女人心脈的位置,手慢慢的向上擡。
睡夢中的初雪痛的皺了一下眉,手捂住了胸口,猛然睜開了眼睛。
待她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又看到了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件衣物時,立刻坐了起來,瘋了一樣的大叫道。
“啊!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