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了地上的女人,卓晨矽轉頭對酒保交待着:“把他解決了!”
酒保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哀嚎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是!少爺!”
卓晨矽抱着水滴走出了酒吧,酒保對暗處裡的保鏢招了招手,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將那個肥胖的男人給擡了起來。
“少爺交待,把他帶到後巷解決了!”
肥豬男子猛然聽到了這句話,嚇的心臟都要偷停了,他看着酒保,以及周圍這些面色駭人的男人,知道他們並不是開玩笑的,於是開始大聲的鬼哭狼嚎着:“不要啊!不要殺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出現在這裡了!”
“拉走!”不耐的看了他一眼,酒保對着其它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看起來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
肥豬男子更加的驚慌了,他開始不斷的掙扎着,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也傳遍了整間酒吧:“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等等!”
羅蘭的身影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酒保,又看了看被擡起來的肥胖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把他放了!”
“夫人,這是少……”
“我知道!把他放了!”
伸出一隻手,羅蘭打斷了酒保還沒有說完的話,剛纔的事情,她已經從監控裡,全都看到了。
當然,卓晨矽那複雜的眼神,自然也沒有逃過羅蘭的眼睛。
保鏢們聽從羅蘭的吩咐,把那個男子直接扔到了地上,羅蘭轉過頭來,低下了身體,魅惑的一笑:“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沒問題吧?”
肥胖的男子先是被羅蘭的美貌所迷住,可是當他聽到了羅蘭口中的威脅時,又看到了女人眼中的冰冷,立刻嚇的猛點着頭,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那少爺那邊……”
“我會告訴他的!”
羅蘭拿起了卓晨矽剛纔喝過的酒看了看,冰冷的一笑,然後又走回了辦公室。
……
水滴被卓晨矽抱在懷裡,不滿的亂動着:“我還沒有喝完呢,你要帶我去哪裡?”
打開了車門,卓晨矽直接將她扔了進去。
女孩的頭撞向了後背椅,她氣的大罵:“啊!好痛,卓晨矽,你混蛋!”
男人坐進了駕駛座,對她的謾罵不爲所動,直接發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暗夜中,卓晨矽直接把車子停在了海邊,此時的水滴已經躺在後座椅上睡着了,卓晨矽從駕駛室裡走了出來,打開了後座的門,坐到了女孩的身邊。
他想要給水滴調整一下睡覺的姿勢,可是女孩卻因爲他的碰觸,而突然清醒,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了男人摟在自己的腰間的手,眼珠子瞬間瞪大,用力的推開了他:“你想幹什麼?滾開!”
卓晨矽被她一推,直接撞向了車窗,男人怒不可遏的瞪着她,耳邊,卻聽到了她更加可惡的謾罵:“怎麼?現在你已經變得這麼下,流了嗎?竟然想趁着我喝醉……想對我……”
說到這裡,女孩立刻就不說了,她看到了自己凌亂的衣服,瞪大了眼睛警戒的瞪着他。
卓晨矽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撞疼的頭,冷笑着看着她,慢慢的靠近:“怎麼不說了,繼續往下說啊?我想對你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你以爲你這麼做,我就會接受你嗎?你以爲你這麼做,我就會離開諸葛逸辰,而回到你身邊嗎?我告訴你,你就別做夢了!我和你是永遠也不可能的!我已經決定和諸葛逸辰結婚了!”
她的話,讓卓晨矽的臉色瞬間冰冷,眼神犀利的看向了她:“你愛他嗎?”
“他愛我!”水滴答的理直氣壯,並挑起了眼角,挑釁的看着他。
“你愛他嗎?”卓晨矽陰鬱的迴應她的瞪視,又再次的問了一遍。
“他愛我!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女孩再次瞪了他一眼,並把手伸向了車門,想要下車離開。
卓晨矽卻快速的抓住了她,用力的一扯,直接將她的身體按倒在了後座椅上,男孩的身體壓了上來。
他的體重,讓水滴感到窒息,而他憤怒的眼神,也讓女孩感到了莫名的不安,卓晨矽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口氣中有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好像告訴過你,你唯一的男人,只能是我!水滴!”
“你放屁!你快放開我!”
懶得看他那張自負的臉,女孩用力的推他:“你快放開我,你混蛋啊!”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直接按住了她的手,放到了她的頭頂,男孩的臉壓了下來,堵住了水滴不滿的嬌脣。
也許,羅蘭的命令,那只是一個藉口,真正放不開這個女人的,還是他自己。
他不容許諸葛逸辰把這個女人搶走,水滴永遠是他的,永遠永遠!
把女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卓晨矽直接掀開了她的裙子。
“你要幹什麼?卓晨矽,你瘋了嗎?”女孩大叫着,不停的反抗。
男孩向上用力的一頂,兩個人合二爲一,水滴痛的大叫了一聲,撕裂般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如同死了一般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身體告訴了卓晨矽,自己依然是她唯一的男人,這讓男人的心裡好像劃過了什麼。
……
海邊的凌晨是最冷的,海風帶着侵襲的冷意,直接打在了水滴單薄的身體上。
卓晨矽下了車,一步步的向水滴走了過來,想要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女孩看着他走過來,冰冷的擡起頭看着他,憎惡的眼神,怨懟的口氣:“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沒有動,他面朝着大海,自由的讓風吹亂他的髮絲,吹痛他的臉頰,吹亂他複雜卻又糾結的心。
昨天,他竟然失控了!是爲了什麼?爲了她說的那一句,要和諸葛逸辰結婚?還是爲了他心裡的不安,他感覺水滴離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總之,不管是爲了什麼?昨天他做的一切,都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他真的不能對水滴放手。
挨着水滴的身影,一起坐在沙灘上,卓晨矽蜷縮着膝蓋,將兩隻修長的手臂隨意的搭在上面,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水滴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怨恨的看着他。
她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她想要離這個男人遠遠的,她想要忘記一切和他有關的事情,不管她想要幹什麼?現在的她,只想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水滴的身影剛剛站了起來,卓晨矽就伸手一抓,又將她的身體拉坐了回去。
女孩轉過頭來怒瞪了他一眼,並反射性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按住了她的掙扎,卓晨矽與她面對面的直視着她的眼睛,似乎欲言又止。
沉默與掙扎了半響,最終,卓晨矽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的放開了她,並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直接送你去學校!”
把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水滴反抗的甩開了他,快步的向前走着:“用不着你送我,我自己可以坐車去!”
小跑了兩步,追上了水滴的步伐,卓晨矽一手牽住了她,直接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車前,並打開車門,毫不溫柔的將她塞了進去。
女孩的手按在車門上,想要打開,可是卓晨矽陰冷的警告,卻讓她的手一瞬間僵在那裡。
“如果你不想去上學,我們可以繼續留在這裡,我會一遍遍的要你,讓你永遠也忘不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女孩看着卓晨矽坐進了駕駛座,轉頭,瞪他,看着他踩動油門,目視着前方開着車子揚長而去。
水滴的手僵了僵,緩慢的從車門上又縮了回來,她把自己的頭轉向了車窗外,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轉回來。
學校,很快就到了!
車子剛剛停穩,水滴便迫不及待的從車上走了下來,沒有回頭看卓晨矽一眼,便直接走進了學校。
滴滴兩聲,卓晨矽拿着車鑰匙往學校裡走,等在校門口的諸葛逸辰,看到了兩個人同時從車子上走了下來,臉上一瞬間蒼白,他瘋了一樣的衝了過來。
抓住了卓晨矽的衣領,諸葛逸辰直接一拳打了上去,男孩的身影被打倒在地上,這裡的動靜,立刻引起了其它同學的關注。
正低着頭往前走的水滴,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同學們的驚呼聲,反射性的回頭,就看到了卓晨矽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她驚叫了一聲,用手捂住了嘴,然後快步跑了回來。
“你們在幹什麼?”
女孩大聲的呼喊着,可是地上打紅了眼的那兩個男人,卻根本聽不到她憤怒的咆哮。
他們不停的在地上翻滾着,誰也不肯先鬆手。
剛剛走進校園的周娜娜,看到了這邊圍觀的人羣,本來是報着看熱鬧的心態,想要走過來瞧一瞧,誰知道這一眼,竟然看到了卓晨矽正被諸葛逸辰按在身下爆打,立刻瘋了一樣的衝了上來。
“啊!你竟敢打我的男人,我跟你拼了!”
周娜娜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開始撕扯諸葛逸辰的頭髮,卓晨矽擡起頭,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而站在一邊的水滴,也一瞬間怔愣在了那裡,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周娜娜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諸葛逸辰無法對她還手,頭髮被她用力的攥在手裡,疼的他一張俊帥的臉,全都皺在了一起。
男孩的頭髮被她扯住,無奈之下只好被她拉着弓起了身體,身上沒有了諸葛逸辰的牽制,卓晨矽從地上站起,他的嘴角輕輕的一揚,似笑非笑的看向諸葛逸辰的狼狽。
可是他的笑容,卻再一次的刺痛了水滴的心,女孩向周娜娜走了過來,用同樣的手法抓住了她的頭髮,並陰冷的說了一句:“你還不快點放開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