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戲已經拍完了,南方說是有話要說,開車帶絮兒回到盛天,把一本筆記本遞過來,“絮兒,你看看,這裡是所有廣告商想要約你的廣告,這裡是我篩選下來的,你再看看,明天我們拍哪條?”
“明天沒我的戲嗎?”絮兒看着密密麻麻的字直犯暈,怎麼這麼多廣告。
“明天當然沒你的戲,所以我才安排你拍廣告。”南方指着其中一家有名的酸奶廣告,“這個怎麼樣?”
“唔……好啊。”絮兒爽快地點頭,“就拍這個好了。”
“好,我馬上告訴許副總。”南方興沖沖拿起電話,講了一通後,她興奮地放下了話筒,“好,明天上午就簽約。”
“那我明天上午可以休息嘍。”絮兒轉了一圈眼珠,兩眼直放光。
“對,許副總說簽約後廣告商還有個準備期。”南方搓了搓雙手,又指了指筆記本,“我的姑奶奶,你趕緊把下面幾家也定下來,像這樣你挑一個,我們籤一個,效率太低了。”
想到明天說不定可以一整天放假,絮兒全身的細胞就不停地跳着,拿起筆開始認真先,“那我挑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不久後,絮兒已經和南方把要拍的廣告商全部商定下來了,南方拿着單子向許井文匯報去了。蟲
沒什麼事可做,絮兒窩在南方辦公桌後的椅子裡,撥通了鄭卓的號碼。
“嗯?絮兒,你忙完了麼?”話筒裡傳來磁性而略帶低沉的嗓音。
她咬了咬脣,“卓,那個……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我知道。”他低低地笑着,“早上在車裡你不是說晚上再說的麼?”
“呃……是的,那你什麼時候來接我?”絮兒挑起一縷頭髮在手指間繞着,語氣裡不自覺帶了撒嬌的成份。
“這麼想我?”他輕微的呼吸聲噴在話筒裡,她只覺得耳朵裡一陣熾熱。
隱隱聽到有鍵盤和翻紙張的聲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問,“你在忙嗎?我自己坐車去晉遠好了。”
“你搭電梯過來。”他低醇的聲音裡似乎壓着隱約的笑意,“我在盛天頂樓,總經理辦公室。”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絮兒驚喜地叫着站起來,原來他在盛天。
“兩個小時前。”他笑着叮囑她,“你趕緊過來。”
絮兒拎起揹包飛快地搭上電梯,望着電梯中氣喘吁吁的自己,自從今天發生了史露雪這件事後,她想了很多,關於這幾天她與他之間的不愉快,一方面是因爲史露雪這件事引起的,另一方面也有他們自身的原因,她迫切想要把自己想到的一些話跟他說。
在總經理辦公室門上輕敲了兩下,進去後看到幾個身影倚在沙發上,向愷默正對着門,“卓,你的小情婦來了。”
鄭卓正低頭跟許井文指着一份文件說着什麼,渾然不覺絮兒進來了,聽到這句話擡起頭,一個箭步奔過來把她拉坐到身邊,隨後遞給了好友一個白眼,“默,我和絮兒已經結婚了,你應該改口了。”
向愷默靠在沙發上,揶揄地笑着,“那我叫她什麼?鄭太太?威樂莫特夫人?還是曾太太……”
“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鄭卓怒瞪着好友。這個當兒,有秘書過來敲門,許井文拉上門出去了。
絮兒忍俊不禁,揚脣笑着,“向愷默,不要耍寶了,叫我絮兒就好了。”
向愷默完全不把鄭卓的怒視放在心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絮兒,“禮尚往來,你叫我默好了,如果這個臭小子對你不好,或是欺負你,我的懷抱永遠歡迎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胸口就被捶了一記。
“你是不會有機會的。”鄭卓眯起了眼,收回手把身旁的絮兒撈到懷裡。
“向……”絮兒剛想叫全名,一想趕緊改口,“默,柔柔呢?你就不怕她聽到這些話吃醋嗎?”
向愷默玩世不恭的臉龐頓時蘊滿了愛意,“她在家,說是晚餐要給我一個驚喜,其實我看到了,她一個人在廚房裡給我**心甜品。”
聽到這裡,絮兒心下一動,好象她也曾跟卓說她要重新做蛋糕給他的,不禁問,“柔柔的手藝怎麼樣?改天我想跟她學。”
向愷默聳聳肩,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我也沒嘗過,聽說從那個開甜品店的甜媽媽那裡學了一些。”
鄭卓不禁看着她落入思考的小臉,“你想吃甜品嗎?那還不容易,晚上我讓下人給你做。”
“不是,我是在想我要學做蛋糕。”絮兒鬱悶地看了他一眼,“上次的蛋糕還好你吃了沒拉肚子,這次說什麼我也要重新做個蛋糕補償給你。”
他微微一愣,笑了起來,“傻瓜,那個蛋糕是你給我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它有無可取代的意義。”
絮兒甜甜地笑了,“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做出味道最棒的蛋糕讓你嚐嚐。”
“不管你做得味道怎樣。”他深深地望着她,“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會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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