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嗆味女傭 吃盡苦頭
忍着飢餓被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女傭指着一處水池說,“從現在起,你就負責替主人洗衣服。”
初苜左右看了看,就一張小椅子,一隻藍色水盆,旁邊矮凳子上擺着堆得像小山一樣的衣服,連個洗衣機的影子都沒有,她們該不會是叫她手洗吧?
“這……”她瞪大眼睛指了指水盆,可是領她來的女傭在她開口前已經轉身往回走。
她家是不太富裕,衣服都是手洗,但這麼多的衣服叫她一個人手洗,要洗到何年何月。不是說她是他的什麼貼身女傭的嗎?
正在發愣的時候,又傳來沉重的腳步,一個體積龐大的女傭走了過來。在美國因爲飲食習慣,像這種肥胖的人不在少數,所以她也見怪不怪。
胖女傭叉着水桶腰,指使着初苜,“你把這裡的衣服洗了,快點!不洗完不允許吃飯。”
不是說今天她三餐都不許吃的嗎?聽這個胖女傭的口氣好象還沒聽到門肯的命令,初苜一聽說洗完可以吃飯,急忙拉開小椅子坐了下去。
手腳利落地拿起衣服開始搓洗,沾着洗衣粉把衣服浸溼,才洗了一會兒手上便傳來一陣痛感,一轉手腕,這纔看到自己左手掌心上剛剛好的傷口被有着洗衣粉的水浸了之後已經開始發白。
“告訴你,別想偷懶!快洗!”胖女傭兇惡地催促着,大概是站累了,這裡又很偏僻,她找了張椅子坐下,虎視眈眈地瞪着初苜,看來是被派來監督她的。
“我的手受傷了,不能……”初苜才說了一句話,就招來胖女傭破口大喊。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偷懶你得嚐嚐這個。”胖女傭惡狠狠地揚起手裡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朝她揮來。
雖然胖女傭沒有起身,離她還有段距離,但無情的鞭子還是舔到了她的小腿,不禁尖叫出聲,疼痛轉眼使她眼中蓄起了淚水。
“快洗!”胖女傭滿是橫肉的臉上猙獰無比,手中的鞭子又朝她揮來。
初苜趕緊低下頭,忍着手腳雙處的痛開始搓洗衣服,每搓一下她就在心裡咒罵那個傢伙一遍,沒想到他真的會用這些過去對待奴隸的鞭子對付她。
在胖女傭的監視下,她好不容易忍着痛洗完了衣服,在一件件晾到繩子上去。
做完這一切,翻開左手,傷口向外翻着口子,左手掌幾乎快沒了知覺。小腿上被鞭抽到後也在痛着,估計也是個傷口,整個人累得已經快不行了。
偏偏這時候又有一堆東西堆到了矮凳子上,她蒼白着臉倒抽了口氣,怎麼又是一堆贓衣服,而且看這個樣式應該不是那傢伙的,困惑着擡頭看到胖女傭眼裡的狡詐,她明白了,這些不是那傢伙的衣服。
“剛纔我得到管家的命令,你今天不許吃飯。但是遇到像我這樣仁慈的人,你可以得到一頓午餐……”
疲倦的臉上瞬間亮了起來,初苜狠狠嚥了咽口水,這時候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如空空無也的肚子來得重要,她咬了咬牙,埋頭把胖女傭的衣服給洗了。
最後她得到了一頓並不豐盛,而且說起來簡陋之極的午餐——兩片吐司。
草草填了肚子,她緊緊皺着眉,乘胖女傭走開後看向自己的右小腿,牛仔褲管已經被鞭子打破了,翻開後看到小腿上果然有一條長形的傷口,由於時間長的關係血已經凝固了,走起路來還是有些痛。
苦惱着找個布條把手和小腿給包紮住,不然這樣很容易感染。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胖女傭回來了,她吸着氣趕緊放下牛仔褲管,靜靜坐在椅子上。
“跟她走。”胖女傭指着身後一名身材小小的女傭。
初苜站了起來,一點點跟在女傭身後,見她走路有些異樣,女傭倒沒有像前兩個女傭一樣不耐煩,“你的腿怎麼啦?”
“呃……”初苜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纔來了這裡半天她已經領教了這裡女傭的兇惡,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話一點沒錯。
“你的腿受傷了嗎?我看看。”女傭說着拉住初苜閃身跑到一旁花圃後的大樹下,然後不由分說,拉起她的牛仔褲管查看她的傷口,“是尤里乾的吧?她真是死性不改,仗着她哥哥是主人的死士,一直在這裡爲非作歹。”
女傭憤憤不平地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了紗布,輕手輕腳替初苜包紮好。
初苜頓時有些受寵若驚,在這裡第一次有人對她好,連忙彎下腰說,
“不麻煩你了,我來吧。”
“不用客氣,你叫我雪莉就可以了。”女傭擡頭朝她笑了一下,“我也討厭尤里,當初我進來的時候也吃過她的鞭子。”
“這個尤里是什麼職務?專門管女傭的嗎?”初苜沒幫得上忙,只好隨口打聽着消息,要知道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找個人問清楚一些事情可以很快融入這裡,凡事有個心理準備這樣以後纔不會吃虧。
雪莉很快包紮好了傷口,拍了拍手站起來,“她是門肯管家的侄女,在這裡職務僅次於副管家,她專門管所有的女傭,只要動作有點慢了,她就會揮鞭子,聽說這裡的女傭幾乎全嘗過她的鞭子。”
初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叔叔和哥哥的撐腰,難怪這麼囂張。
雪莉突然想起了什麼,拉着初苜越過花圃走上了石板路,“時間不早了,快走吧。”
與雪莉漸漸熟了起來,初苜緊追上雪莉幾步,“我們要去哪裡?是去見阿爾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