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對手從來都不是恐懼。.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沒錯,那些恐懼,那些擔憂,似乎都非常有道理。並且,爲了生活更好更完美,爲了角‘色’更加豐滿,這些恐懼的內容根本無法反駁。
這是夢境無形的力量,那股莫名的力量讓我不斷將自己認爲真實,讓我不斷將世界認爲真實。情緒化的力量讓我不願意看到世界的虛假,而恐懼的力量則讓我極力否認自己的虛假。
跟這些力量進行搏鬥,我毫無勝算,永遠沒法在恐懼的層面戰勝恐懼。
每一次恐懼來臨,我都會告訴自己,這些恐懼是自己編造的故事。可惜,這只是安撫,只是爲了讓生活更加美好。
我不要!
在這裡,我要跳進恐懼,直接進入恐懼,看看是把我恐懼死,還是我把恐懼斬殺。
不真實是不真實,不去否認恐懼會導致整個人變得‘混’‘亂’不堪,誰會任由恐懼在體內放肆呢?
但是,如果每次恐懼想方設法去安撫,每次恐懼來臨都告訴自己,這些是編造的故事。那麼,我永遠沒法斬殺。也許,今後不會再恐懼,也許會讓整個人生因爲安撫而變得平和。
可惜,依舊不真實。
那股莫名的力量,讓我將虛假當作真實的力量,是利用恐懼將這一切變得真實無。或者說,讓我不敢面對這份恐懼。
我不知道恐懼是如何產生的,也不知道恐懼的內容跟恐懼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畫面元素呈現了恐懼,並且呈現了恐懼的內容。意義在哪裡?
是讓我不敢對抗這份恐懼,是讓我不去斬殺,是讓我將這一切當作真實。
那股莫名的力量想讓我沉睡,想讓我將這一切當作真實,想讓我認爲自己是袁長這個角‘色’。所以,我的對手不是什麼恐懼,也不是恐懼的內容,是真實與否。
一旦確定不真實,那麼直接拋棄,任何藉口任何解釋任何理由,都只是角‘色’的拖延以及恐懼那個妖嬈‘女’子的伎倆。
這纔是瘋子,亞哈船長已經給了我很好的示範,而我卻根本不知道。亞哈船長拋棄了結婚一天的妻子,獨自船撲殺白鯨。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讓妻子難受?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有可能綠帽子?
但是,我的對手是虛假。不真實是不真實,目標只有一個,是摧毀虛假。活着,是爲了死去,任何言行不是討好別人,也不是生活更加舒適,而是爲了摧毀虛假。
看吧,我做到了嗎?沒有,我還在周旋,還想着如何在保存生活的同時進行斬殺。彷彿,我可以一邊跟父母吃着晚餐看着‘肥’皁劇,然後一邊斬殺腦子裡的扭曲。
鬼扯。
我一直在用理智分析,彷彿通過理智分析之後,自己可以不用相信腦子裡的扭曲。但是,那股莫名的力量似乎更加強大,始終讓我陷入恐懼之。而且,我沒法瘋狂的毀滅,只能在恐懼的層面不停打轉。
看看吧,我分析瞭如何對抗恐懼,分析瞭如何面對恐懼,分析了恐懼的內容,分析了恐懼的原理,分析了恐懼的成因。但是,我是沒有斬殺。
小孩子玩玩具,也許會遇到各種難題。可是,我想做的並不是更好的玩玩具,或者將玩具玩到一種高深的境界,讓大家都來崇拜我。
燒掉玩具,以及燒掉小孩子,全部都會結束。
對吧,沒有小孩沒有玩具,還有什麼問題?
難以置信,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理智成爲了阻礙。因爲理智,所以我潛意識裡分析出這一切都不划算。我只想更好玩玩具,而把玩具燒掉並非我的本意。
不真實是不真實,虛假沒有資格來‘操’控這一切。
每當恐懼的時候,會安撫自己,生怕進入恐懼的情緒之。這也沒錯,角‘色’的保護機制也許是如此,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在夢境好好玩耍。
“要平靜,要祥和,沒有什麼大不了,這一切都是虛假,都只是畫面元素的呈現。沒有人受傷,沒有人受苦,好好享受人生。”
這是安撫,雖然話語沒錯,但不是斬殺。僅僅是爲了安撫情緒,僅僅是爲了讓生活更加美好,僅僅是爲了安撫那顆躁動不安的內心。
爲什麼要安撫?既然不真實,那麼爲什麼不可以殺人?既然都是畫面元素的呈現,爲什麼又要遵守道德傳統,並且以此來炫耀?
也許,沒有心靈‘雞’湯,當人們的內心被擠壓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爆炸。然後發現,這一切都沒有了。當然,也有可能在此之前是自殺了。
對手不是恐懼,跟恐懼的內容也毫無關係,這一切只是那股莫名力量的手段。唯有瘋狂才能抗衡,唯有毀滅才能前進。
恐懼吧,看看誰先‘弄’死誰。是我被恐懼嚇死呢?還是我先把虛假摧毀?
這股莫名的力量太過於強橫,但也只是虛假。將真實強行扭曲成爲二元對立的世界,但終究不是真實。力量是很強大,但也僅僅是一種誤導。
誰能綁架真實?誰能摧毀真實?誰能改變真實?
這一切都是我自願被催眠,自願被恐懼,自願成爲二元對立的一份子,自願成爲袁長這個角‘色’。
再強大的力量也大不過真實,虛假終究只是虛假。像‘精’妙的幻覺一樣,終究只是幻覺。而那份覺察,永遠無法停止存在,永遠無法逃脫。
誰可以離開真實?
那股莫名的力量可以誤導我,可以恐懼我,可以讓我將這一切當作真實。但是,僅僅是“我認爲”而已。
受夠了虛假,受夠了扭曲,誰敢在我腦子裡吵?
那些毫無根據的肯定句,那些建立在因果關係之扯淡,都沒有資格在我腦子裡。
也許,接下來是無休止的謾罵。畢竟,講道理是永遠沒法戰勝恐懼,更不可能擺脫虛假。腦子裡的扭曲不值得相信,是這麼簡單。
而恐懼,是在告訴我,腦子裡的扭曲值得相信,看看多有道理多有可能呀。
這個世界不真實,那麼這個世界應該丟棄。
那份覺察是一切,顯然我沒有這樣認爲。袁長這個角‘色’纔是一切,所有的思考幾乎都是建立在這個虛假的角‘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