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屋子並非是那種紙糊的窗子,而是密封的木屋,倘若進了裡頭不點燈的話,裡頭黑漆漆的卻也是挺嚇人的,所以之前林震纔會叫人將林惜之給關進柴房裡頭,一是爲了讓她面壁思過,二是爲了嚇唬她。
林長歌藉着門縫間露出來的一處縫隙往裡面偷窺了幾眼,卻是發現縫隙過小,根本看不見什麼,只能聽到裡面有男人的哼哧聲和情動的低低哭聲,只是那哭聲聽着卻是有些不大對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長歌剛打算就此離開,卻沒想到卻被人猛推一把,摔進了柴房裡頭,微弱的油燈光亮卻是讓她看清楚了這柴房裡頭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
一個渾身骯髒發臭的乞丐正騎在渾身赤裸的方海歡身上興奮的*着,更是雙眼充紅的趴在他的身上,不住的親吻着,方海歡被他壓在身下面,臉上盡是扭曲的痛苦,口中被塞着髒臭的布條,手上更是被麻繩捆住,能看出因爲掙扎而留下的血痕,身下隨着那乞丐的每次粗魯的動作而不斷的滲出鮮血。
林長歌險些吐了出來,雖說她並不是沒有見過有龍陽之好的人,可卻不代表她見過這樣的場面,更是一眼掃到了屋裡頭焚着的催情香,更是明白那個髒臭的乞丐爲何如此興奮的情動。
屋外頭傳來碰撞的聲音,似是有人在鎖門,林長歌忙衝上前拉動木門,卻是發現外面已經被人用銅鎖給鎖上了。
她當下立刻就明白了那人引她過來的想法,這分明是想把她往絕路上逼,屋裡頭焚着催情香更是關着兩個男人,那乞丐分明就是受不了催情香的作用纔會對方海歡下了手,恐怕只等的她情迷意亂的時候,給她下套的人就立刻會帶着一大堆人前來柴房裡捉人。
林長歌原本以爲她們只是想利用春分的死來對付她,去沒想到春分的死只不過是個*,想要藉着來捉拿春分姦夫的罪名毀了她的清白是真,假如被人看到她和兩個男人在柴房裡頭偷.情,只怕是林老夫人都保不住她!
那乞丐早有色心,更別提房間裡頭還點着催情香,一雙*的眼睛在林長歌的身上貪婪的掃視着,身下*的動作卻是根本不肯停,淫笑着道:“這國公府裡頭的大小姐果然長得漂亮,跟外頭那些女人都是比不上的。”
林長歌見打不開木門早就避開了老遠,躲在房間的另一頭背對着身子,忍着胃裡頭翻江倒海的嘔吐感,咬着牙冷冷的道:“我可是國公府裡的大小姐,你若是敢動我也不看看後果。”
“嘖,要是能上了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說不準我就成了這國公府裡頭的女婿了,能碰一個還沒開過苞的小美人,死我都願意了。”那乞丐笑的*,身下的動作更是加快了幾分,疼的那方海歡慘哼了幾聲,直接暈了過去。
“小美人,來讓爺好好疼疼你。”那乞丐的眼睛早就發紅了,恨不得立刻撲了上去,甚至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就衝着林長歌撲了上去,滿是*的狂笑道:“我可是好久都沒碰過這樣漂亮的雛兒了!小美人,來親個!”
林長歌眼疾手快,見他撲過來立刻轉了身子躲過,讓那乞丐撲了個空,忍下心裡頭的噁心,向後不停的退着,她到底都是個女子,真要打鬥起來還真贏不了這個乞丐,更何況她目前這具身體也不過就是個十四歲的小丫頭,怎麼能跟一個男人相搏。
除了衛氏那幫人,林長歌真料不到會有誰還會跟她有這樣的仇,她今天如果逃出去,必定千倍萬倍的報在她們的身上,讓她們知道何爲痛苦!
見那乞丐搖搖晃晃的要起身,林長歌一把抓起桌上的油燈砸向他赤裸的屁.股,慘烈的叫罵聲在黑暗來臨的同時響起,那乞丐痛的在地上打滾,林長歌摸黑躲到了角落裡,心裡頭卻是盤算着該如何逃出去,身上卻是傳來一股燥熱,熱得她喘氣都有些粗重,甚至想要脫掉衣服。
“該死的臭娘們!我今天要是抓到你就讓你生不如死!”那乞丐叫罵了起來,更是到處摸索着她的蹤跡。
林長歌察覺到屋裡頭焚着的催情香在她身上起了作用,就連她的思緒都開始有些飄忽不定,就連喘氣聲也都隨之越來越慌,越來越亂,她額頭上的汗一滴接一滴的從臉上滑落滴到脖頸裡,她現在只想儘快逃出去,不然只怕自己是肯定逃不過被這種噁心到極致的乞丐碰了身子的下場。
那一身髒臭的乞丐色眯眯的笑道:“小美人你快出來啊!別躲了,這屋裡頭可被人點了催情香,乖乖的讓爺好好疼疼你,教教你這世上最快活的事情,反正遲早你都是忍不住的,還不如現在就給了爺,怎麼樣啊!”
林長歌硬壓下心頭的噁心,目光一閃,強撐着開口道:“你一直說你能做這鎮國公的女婿,但你知不知道假如你敢碰我,國公府也不會讓你一個下賤的乞丐來做國公府裡的女婿!”
“嘖嘖嘖,我可不管,小美人,早就有人跟我說只要這事兒成了,你保準就是我的,那國公府的姑爺我是當定了!你就放心吧!來讓爺好好地親親你!”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味迎面撲來,那乞丐幾乎快要憋得發瘋,聞着聲音尋了過去,他早就有色心,更別提在這焚着催情香的柴房裡頭,只恨不得立刻抓住林長歌然後好好的發泄一番,想到她那堪稱絕色的小臉,他心裡就忍不住的癢癢。
林長歌早有警惕,她一早摸黑閃了過去,速度極快,在那乞丐撲過來之前就已經躲了過去,她一邊套他的話,一邊尋着有沒有地方能逃出這個柴房,如果不是她強行剋制着,用指甲掐着自己手背的肉,只怕早就癱軟在地上情迷意亂了。
“你就敢保證那人真的能讓你成了這國公府裡的姑爺?你可別忘了你不過就是個乞丐,你敢碰我的話,鎮國公爲了國公府的臉面一定會殺你滅口,你連性命都不要了嗎?”林長歌雖然知道對於一個情慾膨脹的男人說這些並沒用,但她只能儘可能地拖延時間。
那乞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如同被打破的砂鍋一樣嘶啞的聲音說出的話也極是噁心,但也能聽出他喘氣之重,恐怕憋得都已經*焚身了,“小美人你就別再躲了!二小姐可是跟我說了保證我肯定能當得上這府裡頭的姑爺!就算不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做乞丐反正早晚都會被餓死,能碰了你這樣的大美人就算是死了都有面子啊!這裡頭焚了催情香,你可就別再躲了,我對你的身子可是惦記了好久呢!”
“是我二妹妹跟你說的?”林長歌的眸中閃過冷冽的寒光,她的語氣中已經帶着隱忍的冷意,“你就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