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話一說出來之後,儘管蔡家小女心中萬分的委屈,可卻也無可奈何。
誰叫自己沒事幹瞎去好奇,結果連自己都賠了進去。
當然了,這也是明溯,若是換了其他男子,估摸蔡家小女此時不是想尋死覓活,就是鬧將了起來。
失身給了自家姐夫,說起來也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在這個時代,雖然不常聽到,卻是豪門大院內時有發生的事情 ” 。
雖然說心中也無奈地認了苦命,可畢竟女兒家還是比較臉薄的,蔡家小女此時自然不可能像那後世之人,揪着明溯去尋求一個名分上的說法,或者是甚麼一三五、二四六之類的交代。
將背部抵住明溯,眼淚婆娑地轉了過去,不一會兒,蔡家小女竟然胸口一起一伏,漸漸地陷入了夢鄉。
倒不是她沒心沒肺,而是上半夜已經擔驚受怕了許久,接下來又被強行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此時也有些腰痠膝軟,兼之自己該失去的已經都失去了,也就沒甚麼好擔憂的。
就在種種矛盾複雜的心思之中,明溯意外地感受了與自己隔了足足三五寸的蔡家小女竟然睡了過去,心中微微地感覺好笑了一下,卻是放心地倒臥了下去,不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明溯這次借宿的地方可不是尋常官亭。
進過兵營的人都知道,士卒睡覺的都是那種大通鋪,儘管汜水關的守將專門爲明溯騰了幾大間出來,可畢竟這裡不是專業旅館,自然沒有那種接待往來客人的標準間。
其實,就連守將自己亦是與士卒同吃同住,只不過自家的大通鋪睡的人少了,平常只有自己與幾名貼身親衛,正如今晚明溯臨時居住的這一間,也僅僅只有三人居住而已。
其實,早在明溯與那蔡家小女胡天海地的時候,旁邊一個超級電燈泡就醒轉了過來,只不過因爲旁邊發生的一切太令人震驚,孔家女子一時沒敢吱聲,只得緊張地憋着呼吸,慢慢地等待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消歇下來。
明溯匆匆結束征伐的時候,孔家女子正在艱難地裝睡,就連那蔡家小女左手探了出去,狠狠地掐了她一把,都只是憑藉頑強的意志力生生地捱了下來。
沒辦法,那蔡家小女羅英未嫁,自己雖然比她好點,卻也只是好點而已。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孔家女子卻是早就感覺出了那瘋狂馳騁的身影卻是此行護送自己的太尉明溯。
無論是從那粗重的呼吸,偶爾發出來的聲音,或者是那透過窗櫺傳入的微微白光映襯之下,孔家女子都不難分辨出這個正在盡情釋放的男子就是蔡家小女的姐夫。
知道是姐夫正在與小姨子做着最原始的事情之後,孔家女子張口欲喊的衝動頓時遏制在咽喉深處。
誰都知道,別人家裡頭打架,外人輕易不要上去勸說,若是弄巧成拙,恐怕最後會落得個兩頭不討好,甚至被羣起而攻之。男女之情亦是如此,這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
人家姐夫戲小姨子,別看現在動作對抗比較激烈,可最後真攤了出去,估摸丈母孃隨便一協調,就成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自己最好的選擇自然是三緘其口,就當此事完全沒有發生……是完全沒有看見。
於是,發現二人似乎迅速地和解了下來的孔家女子心中更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便搶着明溯躺下來的時候,不着痕跡地悄悄往左邊再縮了一縮,雖然不在被窩之中,卻因爲有厚重的裙子,倒還能撐得過黑夜的冷寂。
連續奔波了將近百里,又馬不停蹄地巡視水寨佈置,明溯也是累得夠嗆。而且,更重要的是,男人在那個事情之後總是容易犯困,就像此時的明溯一樣,覺得小姨子可能睡着了之後,不一會兒竟然也進入了夢鄉。
當然了,究竟是個旖旎的香夢還是繼續去找周公下棋了,卻只有自己知道了。
此時,孔家女子卻不敢睡覺,畢竟是個不大熟悉的男子,而且這個男子也甚爲無恥,竟然事情完了之後,也不知道將衣物穿上,竟然就這樣赤條條地仰面朝上躺了下來。
以有心去算無心,疲憊不堪的明溯卻是沒有想到裡面暗處還有一個女子貓一般地正藉着微薄的月光觀察着自己。當然了,裸睡並不是他刻意要暴露給其他人看,任誰上了牀都不會將衣物重新穿起來再睡,何況是此時渾身汗噠噠的,黏得特別難受呢。
有些事情似乎是老天早就安排好了,即便你不想去發生,最終還是必然會發生的。
其實,若是明溯先前進來,先摸到的是孔家女子,那麼自然亦是可能會當做自家小姨子,直接先爽上一把再說,理由當然還是那句“誰叫你爬到我牀上來的”。
所幸的,明溯第一個摸到的竟然正好是蔡家小女,而且當時二女之間相隔了一段距離。
多少年以後,明溯每次看到一個小不點,都會常常想起,若是自己第一個先摸錯了,是不是會因爲體香的差異驚覺過來。又或者碰了第一個之後,卻是因爲對方尋死覓活,吵吵鬧鬧,最終與自家小姨子反而插身錯過呢?
事實證明明溯今天無意間選擇的次序十分重要。
艱難地捱到明溯鼾聲響起之後,孔家女子終於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便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準備下牀潛回自己的房中。然而,才起了一半,她卻是覺得腰間似乎被繫住了一般。
惶恐急促地摸索了一番之後,孔家女子終於發現原來先前自己的束腰帶散落牀上,無巧不巧地被躺在二女中間的明溯給壓在身下。
既然如此,那就暫時急不來了,只好慢慢地去從明溯身上往外抽。
哆嗦着從明溯的腰間一路摸索到大腿,咬牙搬動的時候卻是不小心碰了那黏糊糊的一團東西。黑暗之中,一抹紅雲迅速從孔家女子手背之間躥上了面容,隨之的,卻是一絲比先前更加腥臊的味道散發開了。
孔家女子愕然擡頭的時候,卻發現那黑黝黝的話兒被自己無意間碰了一下,竟然如同怒蛟出澗一般,昂首挺胸地蹦了起來,直挺挺地猙獰傲視着慘白的月光。
“啊……”不自覺地驚叫了一聲之後,孔家小姐再也顧不得其他,猛然將那絲帶一抽,拔腳便往房門處衝了過去。
其實,明溯倒也確實是累了,可再累,他也得警醒一些,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而且……似乎自己方纔做了件大錯事。
朦朦朧朧之間,明溯覺得似乎有人在“撫摸”自己,而且,那柔軟的小手移動方向似乎正在自己最敏感的區域。
再往下……往下一些明溯已經徹底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了,畢竟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的真實,包括感受。
等到那女子驚叫起來的時候,明溯亦是陡然從夢境回到了現實之中。毋庸置疑,自己還在汜水關中,而且那先前已經被自己那個了的小姨子正慌慌張張地往外逃了出去。
明溯現在已經顧不及去關心小姨子是想出去叫嚷求助,還是一時想不開準備自殺,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身體反應能力。
就在孔家女子驚恐的眼神之中,明溯如同天神下凡,猛然躍了起來,一把將其摟在懷中。
“嗚嗚……”沒辦法,這禽獸又故伎重演,將懷中女子的嘴給塞了起來。
或許是先前已經吃了一次虧的緣故,此次女子的掙扎劇烈了許多,而且,一絲腥味順着唾液慢慢地滑入了明溯的咽喉深處。
感受了脣邊傳來的刺激疼痛,明溯卻是將心一橫,一把又撈了下去。
好好的又將裙子穿好了做甚呢,而且,似乎小牙滿厲害的,竟然敢咬姐夫。前面有些丟面子,這次姐夫一定讓你***,再仙再死,再也起不了別的小心思了。
反正先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自己無非是將半生的米往那熟飯的境界再推進一步而已。
一不做二不休……明溯心中發狠,膝蓋一彎,便將那不識相的女子原地按了下去,就在一陣依然劇烈的掙扎之中,慢慢地將其折騰成了一灘軟泥。
孔家女子已經不知道方纔自己暈厥過去幾回了,反正每次醒來的時候,那道強健的身軀依然在自己身上努力的耕耘着,而且,似乎連頻率都沒有改變一絲一毫。
雖然說只有累壞的黃牛,沒有耕壞的水田,那也得看是甚麼樣的情況。就像此時,水田足足十六年從來沒有遭受過風雨侵蝕,卻在今晚驟然迎來一頭髮瘋的黃牛,其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甚至水田的創傷還要再深一些。
接近天明的時候,汗如雨下的明溯終於仰首長長地低嚎一聲,卻是在猛烈的動作之後覺得全身肌肉都抽搐到了一起。身下的女子早就暈死過去幾回,現在同樣如此。
正待低頭好生地撫慰一番充分感受到了自己雄風的小姨子時,明溯的脖子突然僵硬住了。
此時,窗外的光線已經開始強烈了起來,就在仰首長嚎的那一刻,明溯眼睛的餘光愕然掃過旁邊牀上,一名女子拽緊了墊蓋之物,面色蒼白,正全身颯颯發抖地望着自己。
關鍵倒不在於那女子此時眼中畏懼、驚嚇、厭惡等諸多情緒有多複雜,而是……明溯愕然發現那張面容竟然正是自家小姨子。
難怪先前感覺有些異常……這是明溯此時腦中最先轉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