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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看的忍者漫畫中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黃毛男將雙手張開,低喃一句:“讓世界感受痛楚。”然後主角爲之奮鬥了幾百集的故鄉變成了隕石坑。
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字,**。
那個瞬間把一座城化爲隕石坑的招數,就叫神羅天徵。
原本神羅也就是森羅的意思,取自森羅萬象,徵意味着征討,排斥,也就是把所有的東西全部彈開。漫畫中給出的原理解釋早就在記憶中模糊了,而這顆星源能夠發出同樣效果的原因,伽藍到是可以想象的出來,而這個東西爲什麼叫星源的原因也就清楚了。
這個東西本身就有強烈的內部磁場,在沒有輸入精神力的時候,內部的引力和斥力是完美的相互抵消的。一旦輸入精神力抵消其中的引力或者斥力之後,相反的力量就會溢出去。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極小型的行星,引力和斥力都是磁場的基本屬性——當然比起行星,這個東西應該更接近於大質量小體積的恆星。按照大質量的物體會吸引小質量物體的原理,這麼強的內部磁場只要散逸一點就可以吸引很多物質。
很難想象這種物體究竟是怎麼在行星上產生的,畢竟如果丟到太空裡,這個東西用不了多久或許真的就會變成一顆行星甚至恆星,而現在卻被自己的捏在手裡,真是不科學。如果以此爲核心,去做一個能夠釋放出它全部力量的魔導器的話,大概這種東西就可以稱之爲神器了吧!看來自己工業化思想下的神器無用論也該入鄉隨俗的改一改了。
只是要做出來的話,還需要花很大的功夫。
首先就是怎麼把星源斥力的釋放由全方位改爲定向,否則這種不分敵友的東西做出來不是用來戰鬥的,是用來報復社會的。
其次就是要把它做成什麼樣子,能夠更好的釋放它的能力。畢竟再厲害的東西也是有極限的,與其說讓它無所不能卻無所不精,倒還不如讓它重點釋放斥力或者引力。這方面還要考慮自己的戰鬥需要。
總之發現了有這麼好的素材在手,伽藍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許多,以前的鍊金武裝的製作思路也可以完全推翻了重來,不必爲爆發力不足和防守的弱勢所困擾了。
“唔……”
聽到身後呢喃的呻吟,伽藍回過頭去,正好與幽幽轉醒的塞西莉亞對上視線。靜默三秒,塞西莉亞下意識的檢查自己的衣服。
發現自己那套染血的衣服已經被脫到一邊,正穿着不知道是誰買的睡衣的時候,先是“啊”的一聲女高音,然後帶着體香的枕頭就砸了伽藍一臉:“你這個禽獸,變態,不是人,我才救了你,你這麼對我你有良心嗎?嗚嗚嗚,大混蛋,色狼,嗚嗚嗚……”
少年則是被開頭一下砸懵了,直到她罵到後面伽藍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她誤會了。
本來想解釋一下的,可轉念一想如果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解釋的話,說不定越描越黑,抱着剛纔砸過來的枕頭,他想了想,故意拉下臉色:“放心吧!我對老女人沒興趣。”然後隨手把枕頭丟到一邊。
這時候塞西莉亞才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個傢伙如果是弓梓的弟弟的話,那絕對是要比自己小的。可,可是,就算比自己小,說自己是老女人也太過分了吧!
“喂!你說誰是老女人!”
剛纔還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轉臉就怒了,瞪着伽藍掛着冷笑的側臉,不過她那還掛着眼淚的臉龐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
“我只是讓你別想太多而已,”收起計謀得逞的笑,少年站起來走到客房的臥室外面,一轉眼的功夫,端進來一些飯菜:“醒了就先吃點東西吧,說不定等下你們聖堂武士團的人就要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可不好。”
伽藍的這一番話讓塞西莉亞不由得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救了我,我也沒有綁架你的必要了,說實話我本來也就不是爲了賢者之石綁架你的,只想給某人找點麻煩而已,現在很明顯我有更嚴重的事情要去應對,跟你們聖堂武士的瓜葛還是留到以後再算吧!”雖然咲月說翼人那邊保證不會出手,所以帶着她也行。可是以現在的境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救人的聖堂武士團或許真的會變成麻煩,伽藍覺得自己還是一件事一件事來搞定吧!
“啊,哦……”
心思玲瓏的少女很快意識到自己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位置。畢竟如果他帶着自己的話,那就代表着聖堂武士團一定會來救人,會發生戰鬥。若是昨天的那些敵人再出現的話,就是這傢伙也吃不消的吧!
就在塞西莉亞準備點頭表示理解的時候,忽然,覺得耳邊一陣風吹過,身後的木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少女有些愕然的扭過頭,發現剛纔那陣風的本體是一支箭,箭上面還扎着一張布條。
又來這套。
伽藍有點頭疼的把箭從強上拔下來,有些不耐煩的展開箭書,結果看着箭書愣了十秒之後狠狠地把箭書摔在地上,猛踩了幾腳,最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惡狠狠的對塞西莉亞說:“前言撤回,從現在起你必須跟着我,否則我就把你先奸後殺!”
“啊?爲,爲什麼?”伽藍的態度轉變讓塞西莉亞覺得有點反應不過來。
伽藍沒有回答,而是一轉頭出去了。
莫名其妙的塞西莉亞撿起那張被伽藍狠踩得很髒的布條,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畫了一些圖案,看不懂究竟是什麼意思。女孩沒有辦法,只好氣鼓鼓的開始吃東西。
她當然看不懂上面寫的漢字是什麼意思了——“真的很抱歉,因爲昨晚上去救你的關係,咱家被金斯特鑽了空子,你姐姐被聖堂武士團綁走啦!咱家會想辦法救回來的,哎嘿!”
哎嘿你妹啊!你個第一天劍是怎麼當的!
伽藍被氣的咬牙切齒,說實話他根本就不相信咲月會被人鑽空子,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是她爲了給自己施加壓力故意爲之的。那個死老太婆,不想辦法翻身遲早有一天會被她玩死。
發怒的技術宅是很可怕的,當然發怒的技術宅發怒的第一步都會選擇先宅着。因爲他們的選擇通常是閉門造車憋個大出來,特別是這種已經有條件和方向憋大的時候。
最無辜的自然是塞西莉亞了,一直到第二天爲止,她都沒有看到伽藍出過自己的房間門,如果不是房間裡時不時傳來叮叮咚咚的響聲,她都以爲這傢伙已經走了。雖然自己這種情況下就這麼走掉也是可以的,可是怎麼說呢,塞西莉亞總有種不是很想現在就離開的感覺。
塞西莉亞坐在這家小旅店門口擺放着桌椅上,她安然的享受着下午茶和小點心,在家裡和學校的時候這種東西當然不會卻,感覺卻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要說是什麼感覺的話,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相比平常有一種緊繃着的愜意。
如果這次的綁架經歷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的話,或許自己還會希望早點結束,可事情變成這個樣子。那傢伙即便性格差的要命,但從他躍下樓層的時候帶上自己的那一刻開始,這已經不是一次單純的綁架了。因爲她知道這個混蛋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惡人,於是她忽然開始很好奇這樣的傢伙究竟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裡,而昨天晚上那個女僕的出現,已經吊足了塞西莉亞的胃口。
若是他現在突然消失的話,少女覺得自己應該會失望的,因爲這次冒險已經有了一個有趣的開始了,又怎麼可以就這麼草草結束呢?
端起一杯紅茶,女孩曼妙的腰肢慵懶的伸展着,她單手託着下巴趴在桌子上,飽滿的胸部在桌子上壓出誘人的曲線。毫無自覺的她正望着人來人往的街道出神,因爲不想就這麼結束是一回事,擔心家裡那邊的動向又是另一回事,她這麼一個樣子,在這個地方,很明顯就有人誤會了她的身份了。
“小姐,來杯酒怎麼樣?我請你。”
忽然,一個大鬍子的男人坐到了她的面前。作爲富家大小姐的塞西莉亞並沒有在這種地方突然被人請喝酒的經驗,“啊?爲什麼?”
“怎麼,新來的什麼都不懂嗎?”大鬍子笑了,笑得讓塞西莉亞本能的有點噁心。
“請走開,不然我不客氣了。”怎麼說她也是阿爾法中位的水系術士,打不過那羣怪物也不至於被普通人欺負。
就在這個時候,“碰!”的一聲,一個粗魯的人將手拍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喂,老混蛋,本大爺的熟人你也相碰麼?”
這個聲音塞西莉亞聽着有點耳熟,下意識回過頭的時候她就被嚇到了,因爲這個人標誌性的耳環和裝束,還有左臉上那個紋身,都清楚的說明了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