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淳歌有的煩了,擺在明面上的都不是,藏在地下潛伏的誰能知道呢。左思右想都不得其果,也罷,淳歌索性不想了,就讓他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淳歌你不看了。”見淳歌放下手中的紙,樂山小心的問道。
淳歌瞧着樂山那樣心中一陣感動,這樣的哥哥,這樣的好,他領了:“傻呀,你來了就進來嘛,好像我在你家裡當起霸王似的。”
“這不是怕打擾你嗎,再說我一個粗人也不能像樂水幫你什麼,起碼不煩你我還是能做到的,還有什麼我家,也是你家,若你做霸王我絕對是舉雙手贊同的。”言罷他還嘿嘿的笑了幾聲。
此刻淳歌才明白痛苦的淚水可以忍得住,但感動的真情是如何也抑制不住的:“樂山你能幫我很多,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是很親很親很親的哥哥。”
樂山的臉因爲淳歌的三個很親變得很紅很紅很紅,爲了掩飾樂山重重的拍向淳歌肩,隨後說道:“我當然和淳歌最親。”
‘咳咳’淳歌幾乎要內傷了,果然樂山不能誇,否則小即外傷大即內傷,想淳歌是內外皆傷,看着樂水不好意思中又略帶着得瑟,淳歌第一次有衝動想割了自個的舌頭。
“瞧你那樣,沒看見淳歌都快吐血了。”樂水一進門就是這樣一幅兩級分化的畫面,不由得出聲。
“一激動,這不沒控制好嗎。”樂山的餘光撇到淳歌臉色,討好的說道。
“去去去,我和我們家樂水哥哥一起商討大事,你快去再弄點吃的。”淳歌肯定的抱起樂水的大腳,至於樂山就打哪來回哪去,所以他特意用一種大爺的語氣命令道,不過奈何童聲有限,最終效果就變成不陰不陽。
但即便如此樂山的自尊心還是小小的受傷了,於是他只能邊出去邊碎唸的唱到:“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
見識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淳歌與樂水不禁一笑,倆人對視一眼,眼中均是對‘那個活寶’無可奈何。
“淳歌看完阿爹送來的了。”樂水問道。
“是啊。”像是又想起方纔的鬱悶,淳歌有些打不起精神。
“怎麼收穫不大?”樂水從淳歌的反應力似是看出了社麼疑惑道。
“有收穫,起碼分清了敵人有哪些,可是藏在陰影裡的卻是毫無頭緒。”淳歌很誠實的發表着他剛纔的收穫。
“先不要急,雖慢不得,但也不急在這一時,只要有這人就一定會浮出來,我們耐心再等等。”樂水用自個覺得既溫柔的語氣勸道。
“對呀對呀,淳歌你還是先嚐嘗哥哥特意爲你做的,放鬆放鬆。”樂山這是人未到,聲先至。
“你特意做的,你確定能吃?我說你還是回到茫茫人海中做擺設吧。”樂水在樂山剛踏進們的那一刻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你見過小爺這麼亮閃閃的擺設在人海里啊,小爺我是金子發光是常態,暗淡是變態。”樂山像是裝上一副鐵齒銅牙,華麗麗地反擊道。
樂山的話本是玩笑的一句,未曾想卻讓淳歌靈機一閃。常態與變態,一線之間,本該優秀的人卻意外平凡,要麼是跑得太低,要麼是飛得太高。可種種跡象表明,強將手下無弱兵,‘他’絕對是藏得太深,而‘他’極有可能是,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