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俏皮的一面,真的是非常的……可愛!
看着蘇墨的背影,謝千夜目光一直沉凝。
少女那完美窈窕的曲線,周身那若隱若現的嫵媚風情,還有指尖上塗抹着鳳仙汁,如薔薇般妖嬈魅惑,脣邊的一抹似笑非笑的淺淺笑意,令人看後更加想要一親芳澤,眼下這個小女人的模樣可謂妖豔到極致,大概世間男兒眼裡的絕代尤物就是這般吧?
在他的記憶裡,在夢境中看到她的時候,她在自己的後院內分明是性子溫婉可人的,他甚至依然能記得她在自己身側安睡的溫度,記得她在身下婉轉嬌喘的迷人神情,讓他沉溺其中無法自制;但在看到先前她與花惜容一起的時候,他分明看見少女眼中的疏遠清冷與冷淡,那是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無情氣息,但在看到她算計旁人的時候,偏偏是卑鄙無恥的;而夢境中她與虞染一起相處的時候,又是那麼的兒女情長,生死相隨,而她今日與花惜容在一起的時候,又如女神般令他感到了驚豔。
他嘴角劃出新月般微涼的弧度,深邃沉冷的眸光一黯。
眼中過一絲深深迷惑,他已經越來越看不清楚明白這個蘇墨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她的性情多變,時而高貴嫵媚,時而風情萬種,時而冷豔冷漠,就像是一個難解的謎。
但是她的每一次出現,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能帶給他不同的感覺。
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她的每一面,想要去觸碰她的一切。
不過他強大的理性卻是告訴他,沒有這種必要去做,畢竟她可是旁人的妻子,她的一切通通與自己無關。
他固然手段通天,手握大權,卻沒有奪人妻女的惡劣品性。
隨後,謝千夜慢慢地轉過了眸子,修長的手指端起了面前的青玉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悠遠的目光看向了遠處,居然是一言不發。
遠處的箜篌悠悠,樂曲聲隨風飄蕩着,煞是好聽。
此後,蘇墨在賭場內設下了地下錢莊,每一張賭據上面都寫着大大的“墨”字,但凡是欠下賭資的貴族從此都落在了蘇墨的手中,蘇墨接着尋來諸多精明的帳房,日後這些貴族們必須用各種方法與方式來償還債務。當然蘇墨讓衆人償還債務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他們不與老夫人合作,不提供給對方商業物資的幫助,也不會與老夫人有任何的商業關聯,那麼就可以降低他們的利息,延長還款的時間。
接下來,兩人這些日子去了不少的地方,擴大了花氏各大錢莊,魔界的銀子流通又增加了不少。
不得不說與花惜容出外的日子,蘇墨得到了很多。
隨後,兩人向魔界大都城回去,蘇墨坐在馬車內沉思,出去了十五日,受益匪淺,沒想到自己卻是與花惜容在一起了,這個男子成爲了她第五個契約者,不知道姬白他們如何接受她的第五個契約者?
此時,馬車外面突然一陣鞭炮鑼鼓的聲響,周圍十分熱鬧,蘇墨不由得一怔,慢慢地掀開了車窗簾,外面那熱鬧的聲音就像是從河道傳來的一樣,蘇墨擡眸輕輕地笑道:“花爺,那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惜容摸了摸假絡腮鬍子,這些日子被蘇墨逼得不得不戴着,興趣缺缺地道:“大概是什麼大人物來了吧?”
蘇墨眼珠一轉,挑眉笑着問道:“魔界除了葉老大之外,難道還有什麼大人物?”
花惜容看着她迷人的模樣,不由得輕笑一聲,伸手颳了刮她的筆尖道:“小陌,這世上總有一些自以爲是的大人物不是?不過看樣子這些人和我們馬車走的方向是一致的,到時候肯定會知道是何人。”
蘇墨也不由淺笑一聲,“會不會是葉老大?”
花惜容接着道:“小陌啊小陌,你別以爲葉老大在魔界就我一個朋友,他可是深藏不露的,而且他的行蹤向來非常低調。”
蘇墨微微頷首:“原來如此。”
這時候,花惜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忽然湊到她的耳畔低聲道:“對了,小陌,昨晚那裡還疼不疼?”
“有點疼呢!”蘇墨慵懶地靠在他身上,頭輕輕的埋在花惜容的肩頭,心中暗忖花惜容比起姬白來說算是夠溫柔的了,不過那劍確實是讓她感覺到極不適應。
花惜容眸光衣衫,又湊到她耳畔邪魅問道:“小陌,你說爺是不是器大好活呢?”
“嗯,夫君說什麼就是什麼。”蘇墨斜睨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小陌可就多感覺感覺好了!爺這些日子還沒有過癮呢。”花惜容眯着眸子輕笑,如今也是食髓知味,一夜三次狼。
“很可惜,爺還是多多想想葉老大吧!這些日子他都沒有回來。”蘇墨立刻顧而言他,輕輕一笑。
“小陌想他做什麼?謝千夜在魔界中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這個謝千夜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在他處理事情的時候,我們兩個不需要去管他,畢竟,我們兩個纔是夫妻,我們一起做我們需要去做的事情,夫妻二人齊心協力着,把魔界納入我們的麾下好不好?總之,小陌,爺的身旁有你實在是太好了。”花惜容伸手抱着蘇墨,語氣感慨萬千的說道。
月色迷濛,夜幕沉暗,遠處是漆黑而深邃的海。
月光下色澤迷人,海面上泛着銀白色光芒,波光粼粼,夜幕下的海面隨着清風正泛起着海浪,那海流正狠狠拍打着一座黝黑的礁石,遠處已看到了一座城池,城牆高大。
兩人在外面忙了半月,花惜容終於帶着蘇墨回去了大都城。
二人一回來卻是並沒有去見姬白、師纓、虞染、容夙,而是花惜容直接帶着蘇墨跟着他回屋中吃夜宵。
蘇墨此刻也有一些疲憊,自然就跟着花惜容進入了城堡內的雅間臥房,並沒有想到太多,夜裡和他一起品嚐了幾塊風味獨特的糕點,品了一些美酒之後,蘇墨接着提出想要回到自己的地方休憩,花惜容立刻嫵媚一笑,拒絕道:“小陌先別急着回去了,今兒我們就在這兒安寢吧,姬白那裡明日再去管他。”
“爺,你要我住在這裡?”蘇墨眸光一側,淡淡地看向了花惜容。
“嗯,這些日子我們奔波的很辛苦,索性就住在這裡好了,而且以後你都要住在這裡,爺要昭告魔界中所有的人,你是爺的王妃。”花惜容笑眯眯低聲地在蘇墨耳畔說道,“小陌,現在咱們沐浴更衣安寢。”
蘇墨俏臉一紅,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麼,美麗的眸子瞪向花惜容,語氣中帶着警告地說道,“今兒馬車上已經做了一次了,晚上你可要安分一些。”
花惜容翹着二郎腿,低笑道:“我知道,你的避子湯可要喝光了不是?回頭問姬白要一些去。”
蘇墨心中暗道:他恨不能給你一輩子避子湯!
當蘇墨沐浴完畢,走出來時並沒有穿花惜容備好的睡衣,她掃了一眼那暴露透明的服飾,立刻沉着面容走了出來。
但見她外面只披着薄薄的粉色外衫,同時回眸正看見花惜容已經取下了滿臉的絡腮鬍,光潔的面容閃着如玉的光芒,慵懶地靠在牆壁上,那顆淚痣在燭火下閃着綺麗的光澤,雙手抱臂,正用着一副絕色惑人的模樣看着她。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披着淡粉色外衫的絕代美人,看着對方那雪白的小腳躋着木屐,每一根腳趾如完美珠玉一般的美麗畫面,令得花惜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小腹熱意沸騰,眨眼間已變成了妖嬈邪魅的大野狼,一雙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蘇墨道:“小辣椒,洗完了麼?”
小辣椒?蘇墨不由得斜睨了他一眼,腳下踩着木屐,飛快地進了裡面的臥室。
花惜容立刻輕笑一聲,低低道:“洗完就好,爺也去沐浴。”
花惜容沐浴之後,腰間圍着浴巾已來到了內室中,屋中的屏風遮擋住了視線,但那屏風上卻繪着栩栩如生的春宮畫,有百種姿態,花樣繁多,蘇墨知道這屋子是花惜容刻意佈置的,索性也懶得理會他,遠遠地躺在軟塌的最裡面,背對着他,目光根本不屑於看他。
花惜容風情妖嬈地一笑就摸上了榻,坐在她的身側,伸手輕輕地握住了蘇墨那美麗的玉足,悠悠說道:“老婆,你的腳真是好看。”
蘇墨用力縮回腳,發現花惜容與虞染的喜好果然是一樣的。
兩人對她的腳都是非常的喜歡。
花惜容情不自禁地躺在蘇墨身側,接着攬着她的纖細腰肢,指尖如撫琴般在她身上輕彈,接着又低聲笑道:“對了,小陌,那玉佩你是不是該給爺做一個?”
蘇墨慵懶地挑眉道:“什麼玉佩?”
花惜容眨了眨眸子,睫毛一翹,從懷裡摸出那毛料做出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個“花”字,悠悠地道:“小陌,這個是爺自己想辦法做的,其實也是應該你給爺親自做一個了!”
“好啊!有時間我會給你做一個的,夜了,我困了。”蘇墨渾身疲憊,慵懶的敷衍了一句,但對方灼灼的目光看的她不由汗毛直豎。
花惜容這時候目光深深看着她,幽幽一笑道:“小陌,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蘇墨側過臉,瞪了花惜容一眼,“我要安歇了!”
卻不妨猛地又被花惜容抱住了纖腰,眼見花惜容已經衝着她飛快撲了過來,蘇墨立刻對他踢打抓撓咬,施展出了一些招數,然而已經被花惜容一一化解了去,旋即飛快地把她拖到了榻上深處,而她的雙手被花惜容高高舉起壓住,很快一件件衣衫從帳子裡飛出,蝴蝶般翩然落地,但見那榻與簾子飛快晃動着,如同暴風驟雨,狂風席捲,令人擔心會不會突然散了架兒。
城堡外面,卻是來了一輛華貴的馬車,周圍吹吹打打,十分造勢。
一個人攔住了馬車,剛要問話。
忽然馬車內一隻纖纖素手打了他一巴掌,裡面女子冷笑一聲,“我是花爺的未婚妻,你還不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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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情,回來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