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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軍大人,請用茶。”
一個相貌俏麗的丫環端過一隻茶碗放輕輕的放到駱秉章的桌前。
在那個丫環的話聲傳入耳中時,聽着那嬌滴滴的江南軟語,朱宜鋒擡起頭來,瞧着上茶的丫環,相貌極是俏麗可人,歲數大概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而吸引人眼球的是,其相貌那俏麗清純,但發育的卻極爲壯觀,很是誘人。
見大人擡頭看自己,那丫環的俏臉頓時一紅,怯生生的看一眼大人,連忙又垂下頭,然後乘巧的退了下去。瞧着那丫環退下時,朱宜鋒的心底卻是翻起五味來,這算不算是豔福?
自從幾日前靈芸懷孕之後,她打過過來侍候自己的丫環,便都是十四五歲青春年少,嬌俏可人的小丫頭。擱後世,這些小丫環無一不是學校裡班花、校花的主,而現在卻只是府中的丫環,且還是隨時準備“獻身”的。
這那裡是什麼豔福,分明就是折磨。
每每瞧着這些丫頭那副嬌俏模樣,那慾念從生時,看着那略帶些許嬰兒肥的臉蛋,再想着她們的年齡,再多的慾望也隨之淡去了。
瞥了眼色澤碧綠透明的茶湯。朱宜鋒端起茶碗後,立刻茶香撲鼻,但那種清淡的香氣又與他過去聞過的茶香不太一樣。顯然,這是今年的新茶,沒準還是貢品。
“浙江省起運分漕糧703800石,預計其全部漕糧分六批在劉河口兌運,頭批漕船已經於三月九日開行抵崇明十滧,候風放洋北上,其它五批漕船正陸續準備放洋北上……”
在張森做着彙報的時候,朱宜鋒則翻看着手中的情報。
“漕糧海運?這滿清倒是學精了,這運河被太平軍所佔,他們倒是動起海路的念頭了!”
“大都督,容臣直稟。”
大都督的話聲剛落,張亮基便於的一旁接聲說道。
“這漕糧海運今日成風,固然有太平軍據以揚州之因,但並非是受太平軍的影響,實際上從三年前,即已經按道光二十六年的成案,由海運津。同年戶部尚書孫瑞珍奏請清廷河海並運,之後,有御史奏請江蘇海運推廣常州、鎮江各屬,並且浙江也一體海運。清廷將這一建下發給經兩江總督、江蘇巡撫、浙江巡撫妥議,蘇、鬆、常、鎮、太四府一州漕白糧米一律改由海運,而浙江漕糧海運困難的,請仍行河運,清廷便採納此議,自此蘇鬆糧道所屬數十州縣漕糧以海運爲常制……去年,因運河河道更加梗阻,浙江河運漕船開兌過遲,浙江亦改爲海運……自此,江南漕皆以海運爲主,河運僅爲補充。”
張亮基的解釋讓朱宜鋒只是略點下頭,對於漕糧海運的歷史他並關心。
“受小刀會佔領上海影響,這海運漕則改劉河口受兌出口。於崇明十滧候風……”
“按往年的慣例,他們會在什麼時候運糧出海?”
“回大都督,按去年慣例,其應於月前就已出海,只是因今年京城一帶動盪,才拖延至今,如今年風候與去年一致。其應該會在半月內放洋出海!”
張森的話聲落下的時候,朱宜鋒已經走到了牆邊的地圖前站着,雙眼盯着地圖,此時這份西式的地圖中,除了沿江地區極爲詳細之外,湖北、湖南的地圖也極爲詳細,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文山義熟以及軍隊一直採用西式測量法,重新繪製湖北、湖南以及廣東等地的地圖。
“這裡就船隻集結之處?崇明十滧……”
於地圖上找到崇明十滧後,朱宜鋒又問道。
“這裡離上海很近啊,他們就不擔心小刀會襲擊嗎?”
“大都督,小刀會無船,且太平軍亦遠在鎮江以西,再則這裡還有清軍水師,葉名琛曾上報,去年他曾受清廷指令,先後兩次僱得紅單船大號船14艘、中號船20艘,配有弁兵、炮械、火藥,又配洋裝大鐵炮94尊,由吳全美統領馳援江南,正因其於崇明,所以清軍方纔有持無恐!”
張森口中的“紅單船”是廣東民間用於對外貿易的大貨船,這種船體大堅實,行駛快速,每艘可安炮二三十門。正因如此,清廷才調其鎮壓太平軍,說起來,其倒是與義軍長江艦隊的武裝商船類似,只不過義軍的艦隊所用的“軍艦”皆是由西式商船改建。
而且督府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們打交道,爲了保障江口一帶的“航行自由”,督府每月都會向其行以重賄,每月不下萬兩。而這支廣東客軍,雖說船大炮利,但在江蘇的日子並不好過,由於其月餉不能及時供給,於是私設關卡,搶劫商旅,進而與太平軍貿易自肥。至於其收取的督府的“保護費”,倒是再正常不過。
“哦,原來是咱們這位吳提督守在那啊!難怪、難怪……”
因爲鎮江以東清軍只有這麼一隻由二十艘紅單船組成的水上力量,朱宜鋒自然有所瞭解,只是沒想到,他們就駐於崇明。
“這位吳總督過去幾個月,可是收了咱們三萬多兩銀子啊!”
提及此事,朱宜鋒的語氣帶着些不滿,自己的居然被這麼一羣“業餘海軍”收了“保護費”,孰可忍,孰不可……嗯,現在自然不需要再忍了。
“大都督,當初也沒有辦法,當時艦隊一共只有四艘軍艦,火炮不過72門,而其有紅單船二十艘,各種洋炮94門、種種鐵炮多達132門,且那些紅單船俱出順德之陳村等處,素來以販油爲業,往來呂宋、暹羅諸國,船隻之快速,炮火之精銳,點發之嫺熟,較之額設師船得力不啻數倍。所有舵工、水手皆父子兄弟,一遇敵皆合力向前,全無清軍推諉潰散之虞,艦隊自然以其爲強敵……”
“好了,豐達,你就別誇他們了,雖說比之的清軍水師,確實遠超過他們,可實際上也就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
現在朱宜鋒之所以會作出這個評價,完全是因爲對這支廣東客軍的瞭解,那三萬兩銀子並沒有白花,通過交銀子,艦隊對其有了充分的瞭解,不過就是一羣連西洋水手也趕不上的烏合之衆罷了,其之看似悍勇,完全是因爲在海上他們必須要抵擋海盜襲擊,論及戰術、訓練完全不是艦隊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長江艦隊擁有7艘軍艦!嗯,其實和他們一樣,都是武裝商船罷了。雖說如此,可面對這羣烏合之衆卻也有了十足的底氣。
“嗯,子臨的那份報告大家都已經看到了,湘粵之間有南嶺相隔,可謂是山高路遠,以其估計,欲於此通以鐵路,非得數萬人數年之功不可,短期之內,修通鐵路的可能性並不大……”
有時候即使是作爲穿越者,也總會把一些問題簡單化,就像是粵漢鐵路一般,原本朱宜鋒以爲,若是集中荊州、廣州兩地的旗人,日以繼夜修建鐵路,沒準兩三年便能修通,可誰曾想那裡卻有數百公里的山路,且又有多條河流阻擋。
“山高路遠之下,修鐵路必然不易,在這種情況確保長江航道的暢通,便是督府首當其衝的大事,所以……”
話聲微微一頓,朱宜鋒看着張亮基以及一直沉默不語駱秉章說道。
“本督計劃派艦隊克復崇明!控制江口!”
在此之前,這只是一個念頭,但是現在張森的這份情報,卻讓朱宜鋒看到一個的機會,相比於奪取上海,奪取在清軍控制下的江口,反倒不會被激起太平軍的不滿,畢竟對於他們而言崇明不過只是一座荒島,但掌握了崇明無疑就等於掌握了長江的出海口。
“大都督,若是臣所料不差的話,這崇明固然是要奪的,恐怕除了崇明之外,大都督怕是看了浙江的70餘萬石漕糧了吧!”
駱秉章看着大都督笑道。
“這可是70多萬石糧食啊!”
朱宜鋒忍不住感嘆道,若不是有這七十萬石糧食作爲誘餌,恐怕還真不容易下這個決心。
“咱們兩湖現在的糧價二兩五分一石,咱們賣給太平軍的是三兩五分至四兩之間,若是把這70萬石糧食都賣給太平軍,至少能賣個二百五十萬兩銀子,現在府中正是用錢的時候,這批糧食是萬萬不能讓他們運到天津的!”
面對值銀幾百萬兩的漕糧,又豈能就此放過,甚至現在朱宜鋒更擔心這糧食會不會搶得太晚,若是那樣,艦隊就要先解決江口的廣東船隊,然後再直接入海攔截漕糧船隊。
“大都督所言極是,這些漕糧全是我漢人民脂民膏,縱是運至天津,想來也是發於旗人,與其讓那些旗人揮霍,倒不如由督府奪來,然後售於江寧,換以銀貨以助府中之需。”
在張亮基贊同之餘,朱宜鋒則看着張森說道。
“而且,除了銀子之外,本督倒還有一個想法,豐達,這件事你着手計劃一下……”